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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寡人有疾-第3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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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路子……”我艰难地开口,“你说,寡人是不是该去趟丞相府,让他把兵权也交出来?”

        

        “让人送信去不就行了。”小路子随口答道。

        

        “啊……”我为难地说,“可是兹事体大,不是应该亲自去比较好吗?”

        

        小路子眨了眨眼,意会地说:“陛下说的是,兹事体大,还是亲自去的好。”

        

        我欣慰地点点头,又为难地摇摇头:“可是这一个月内,寡人是不好跟他见面的,否则于礼不合。”

        

        小路子又道:“陛下放心,小路子不会说出去的。到时候隔着屏风说话就好了。”

        

        我欣喜说:“甚是甚是。”

        

        我提着衣摆朝外走去,又说:“把公文奏章玉玺都带上!”

        

        唉……

        

        当个皇帝好难,得有个善解人意的小公公伺候着,随时懂得给你找台阶下。

        

        寡人堂堂一国之君,见个臣子都得偷偷摸摸……早知道就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什么一个月不得相见……

        

        天色不早了,我换了身不显眼的衣服,带着小路子敲开了丞相府后门。那开门的小童看了我半天愣是没敢相认,最后倒是认出了小路子。

        

        “陛下……”小童惊疑不定地看了我一眼,随即低下头去。

        

        【创建和谐家园】咳两声——此情此景,着实让人难堪。小时候那话本戏里,书生夜会小姐后花园,不也是这般场景……

        

        “裴相呢?”我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小童答道:“老爷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老爷说,以后他不是丞相了,不能称呼他大人。”

        

        我嘴角抽了抽——得,他这是在使小性子吗?大老爷们做这种事,多矫情啊!还说身子不适,就他那一身功夫,冷水里泡上三天三夜也不见得会打个喷嚏。

        

        “带我去见他。”我走了两步,又提醒他,“记着,不许让任何人知道,否则摘了你的脑袋!”

        

        他缩了下脖子,低声道:“奴才明白。”

        

        他哪里明白寡人的忧伤!

        

        我万分悲愤地朝裴铮的卧室走去,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

        

        “老爷。”小童敲了敲门,许久之后,里间才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是个年轻貌美的侍女,柔声道,“老爷睡下了,什么事明天再说。”

        

        小童看了我一眼,那侍女也转头来看我,茫然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就要拜倒,我忙摆了摆手,低声问:“他真病了?什么病啊?”

        

        侍女手中端着的是空碗,还留着个底,看上去似乎是残留的药汁。

        

        侍女点点头,也轻声回我:“老爷没说,是自己拿的药。”

        

        他跟我五爹学过医术,精通说不上,但好歹知道用药。

        

        我觉得等一下要做的事可能会有些丢人,便让他们都退下,一个人扛着装公文奏章的袋子进了屋。

        

        进门右侧是小书房,左侧是他的床。

        

        “春萝……”床上传来翻身的声音,然后轻轻开口唤了个名字,说话的声音有些低哑,似乎不是装的。

        

        “春萝,倒杯水。”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听声音似乎是从床上坐起了。

        

        春萝应该是方才出去的那个侍女了。我瞟了桌上的杯盏一眼,轻咳一声道:“裴爱卿啊……”

        

        床那边静了片刻,方传来低哑含笑的声音缓缓答道:“草民抱病在身,不能恭迎圣驾,还望陛下恕罪。”

        

        他这草民二字,听得寡人很是别扭。

        

        “裴爱卿啊,这辞官之事是你自己提的,寡人还没批呢!”我微笑着说。

        

        “草民罪不容诛,陛下不怪罪已是皇恩,岂敢再恋战权位?”他笑着说,又轻咳了两声。

        

        我心一揪。“你怎么了?真病了?”

        

        “陛下不信吗?”

        

        我哪里知道他哪句真哪句假,只是这病看上去虽不假,却也太蹊跷了。上次他说病,结果却是因为阿绪的事。

        

        亏得裴笙还故意同我说他害的是相思病,让我没得胡思乱想了一把。

        

        “喂……”我往前挪了一步,想起不能相见,便又停了下来,“你怎么病了?”

        

        “吃错药。”裴铮淡淡笑道。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吃错药?怎么回事?”

        

        裴铮却不答,轻巧转移了话题。“陛下来此,是为了关心草民的身体吗?”

        

        对哦!还有正事!

        

        我边打开袋子边说:“裴爱卿啊,你说要辞官辞不到位啊,兵权你还没交出来呢。虎符在哪里?”

        

        “虎符啊……”他笑了笑,说,“是草民一时疏忽了,在微臣床边,陛下过来拿吗?”

        

        我没想到他交得这么爽快,愣了一下才道:“寡人现在不方便过去,你也不急着交出来。”

        

        “陛下说如何便如何吧。”裴铮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淡的好像有些疲倦,我捏着奏章心想,不然算了,明日再议?

        

        “那……你明天病会好吗?”我弱弱问了句。

        

        “陛下这么关心草民,草民真是受宠若惊啊……”裴铮的声音病中微微低哑,笑起来像根羽毛一样在人心头轻挠。“陛下有事不妨直言。”

        

        “其实也没什么事……”他怎么偏偏这时候病了?“就是游寇啊,凉国啊,还有那个……东园郡啊……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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