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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故而……”
“故而?”苏子叶瞪着老大夫:“嗷,似乎……”
“是了,就是少夫人心里所想。”老大夫深深叹口气,道:“该怎么做,少夫人已经明白了吧?老夫就不多说什么了。”
苏子叶顿然红了脸,吩咐冬雪送大夫,又命夏柳去准备洗澡水。
“你说你……怎么就着了文蜜的道呢?”苏子叶走至床边,握住了盛春悦的手。他反握住她的时候,力道十分之大。令苏子叶有些难以承受。
“你再忍一会,就一会儿,洗了澡后……帮你解脱。”简直混账,这种事儿都能在盛府发生,不知二老知道了什么反应。
而盛春悦哪里等得了洗完澡,这会儿没有绳的捆缚,自然行动自如,拉过苏子叶就将她压在身下,低沉的声音带着隐忍传出口:“等不及。”在他身下的苏子叶强力要推开盛春悦,却不得,只能道:“你若为我好,就等洗澡后。”他要用这具被朱文蜜玩弄过的身体去碰她,她完全接受不了。
盛春悦呆了下,缓慢挪身往床里倒去,蜷缩着身子一直颤抖。
苏子叶自是不忍心如此待他,但她更厌恶他身上有朱文蜜的味道。
他这般痛苦,令她明确知道,自己的心在痛,一点点的在痛。
但,没有痛入骨髓,没有痛到能够让她不顾一切。
或许,随着接触下来,她对他的喜欢,还没有到那种能够接受他一切的地步。
或许,她对他的喜欢,完全止于对他的感觉,和自己的想象。
或许,他只是她能够随意肖想的对象,而非真正的夫妻关系的人。
朱文蜜诱·奸盛春悦后的盛府二老,又惊又怒,二话没说,命管家将朱文蜜送入了窑坊。
窑坊,京城有很多家。若说哪儿的窑坊最为折磨人,最为令人难以熬下去的就属“娱城”。
只要进这里的姬子,皆是破身接客的命,这里从来不曾有什么诗妓、歌妓、舞妓,有的只是娼·妓。
娱城娱城,顾名思义,唯“娱”独尊。
一般,被送往这里的女子,皆是不贞不洁,不正不贤,不名不伦之人。朱文蜜却也成为这其中之一,实则其自害己。
盛府中留不得朱文蜜这种人,而盛春悦身边也不能有这么个高危人物存在,漏了盛春悦是个呆子的秘密,方知道送走,那可就后悔莫及。
然,当苏子叶知道朱文蜜被送往“娱城”之时,顿觉盛府二老过于狠绝,毕竟朱文蜜伺候他们多年,说送走就送走,且还是那种不堪的地方……
苏子叶再恨朱文蜜,也从没有想过用这种方法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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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笺定疑
盛春悦□着被朱文蜜折腾,又洗了个澡,这冷热交替,盛春悦发烧了。所以,苏子叶没有法子在盛春悦迷糊不清的时候问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去寻利广问他。一般与盛春悦形影不离的利广,今儿却不在他身边,以至于他遭了下人暗算。苏子叶很好奇,为什么关键时刻不见人影,利广去了哪儿?
利广是从朱文蜜被二老送走后才回来,一回来发现府里发生大事儿,猛然惊诧,得知盛春悦因发烧昏迷,这才稍稍放心,不待苏子叶遣人来寻,率先去盛春悦房间门口候着。
“少爷吩咐你去买桃花笺?”苏子叶听完利广的回话,些许的不信。“少夫人,您看。”利广从云袖中取出一个黄纸包着的东西,打开给苏子叶看。正是几个制作精致未着笔墨的桃花笺。
“为何不命家丁去买,非要你这个贴身小厮去?”苏子叶眯了眼瞅着利广,这小子出门幽会去了才是,不然怎么这么晚回来。
利广将桃花笺给了苏子叶恭敬回答:“每次买少爷常用的都是小的去,少爷说小的做事儿利索,故小的从没有将少爷吩咐的假手于他人。”
苏子叶对利广的这点做的倒是满意,接过桃花笺,把玩了下道:“少爷可对你说过,这些准备题诗后送给谁呢?”苏子叶有自知之明,这个时候的盛春悦是不会给她写代表爱意的信笺。
利广一愣,呵呵的傻笑了下道:“少夫人,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少爷他题了诗,自然是送给您的。”
“哦,你确定不是给文蜜的?”苏子叶抬起黛眉狐疑的看着利广。
“哎哟喂,我的少夫人啊,您可别误会啊,少爷这桃花笺就是准备题诗给您的,怎么会给文蜜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呢。”利广心里抹了把虚汗啊,少夫人可真是疑心重,况且朱文蜜都被送走了,少爷想送也不能了啊。
苏子叶“呵呵”了两声道:“误会什么,就算他准备送给别人,也与我无关。”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慢,将桃花笺收起放入袖中。
利广忙的解释:“少爷只给【创建和谐家园】人您,绝对不给别人。”苏子叶扯了下嘴角,挥手道:“好,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会儿这儿也不需要你伺候着了。”
“少夫人,这少爷发烧昏迷,还是小的来伺候吧。”可担心少爷睡梦中说些不该说的,被少夫人听到。苏子叶眸子一凛,一丝怀疑闪过,笑道:“我的夫君,我照顾不好,还得你来伺候?”她明显感觉到,利广很害怕她单独和盛春悦在一起。
真的不是苏子叶多心,而是一直观察着盛府,从入门那日来,苏子叶只有晚上有机会和盛春悦接触,而且都是在床上。唯一一天和盛春悦接触最多的是,回门那日。而那日回来他依然没有和她在一起。
“不是不是,小的不是这个意思。小的不是担心少夫人累着么……”利广心里可劲儿把自己给臭骂了很多遍。怎么这么不济,怎么这么愚蠢!
苏子叶道:“不是就好,下去吧。如有事儿会唤你。”
利广称是,行了别礼后三步一回头的看向内阁,却怎么也看不到躺在床上的人。
苏子叶瞅着利广那张脸,怀疑越发明显了,莫不是利广和盛春悦也有一腿?好吧,苏子叶承认,盛春悦是帅到掉渣、帅到令苏子叶一见钟情。可是,男人能不能正常点别肖想她的盛春悦!
“快走吧,我又吃不了你家少爷!”苏子叶忍无可忍,怒道。利广一个激灵,立马快速离开。
见利广离开,苏子叶立马叫进冬雪和夏柳道:“去查这笺的出处,今儿利广是不是真的特意去买桃花笺有待查证。”
“是,奴婢这就去。”冬雪接过一个桃花笺后和夏柳同应声,而后领命离去。
苏子叶回到床边,拧了棉巾为盛春悦擦额头渗出来的汗珠子,这张英俊而又时常漠然的脸庞,此时却显得那般的天真,如孩子一般沉睡着,对外界是一点警惕感都没有的。
“娘,我难受……难受,娘。”盛春悦果然说了梦话,苏子叶听着惊了下。他跟个孩子一样,只有孩童的时候生病才会叫爹娘,而盛春悦这么大个人了……这么喊着,着实让苏子叶汗颜了一把。“相公,相公?”拍醒他,要让他用了药才能继续睡。
“娘,文蜜欺负我……娘。”盛春悦紧紧蹙着眉头,无血色的唇轻轻蠕动着,然这句话却十分的清晰,传入苏子叶的耳中的时候,苏子叶一脸惊诧的样子。她不敢相信盛春悦这个优秀的男子竟然有如此之严重的恋母情结。
“好吧,原谅你发烧不醒人事。”苏子叶原谅他睡梦中没有她的存在,念的是朱文蜜。再者,这完全告状的口气,来自于盛春悦吗?他怎么能够和小孩子们一样!
“春悦,觉得怎么样了?”苏子叶小声的问,手中的棉巾一直擦拭着他的脸颊和脖颈。昏迷中的盛春悦哪里听得到苏子叶说什么,只顾着自己说话:“走开……别靠近我,我不是呆子,不是呆子……”
苏子叶手中的动作顿然停下,仔细着盛春悦说什么,而他也没有让苏子叶失望,一直说着。还说了让苏子叶不解的话:“别掐我,娘子会心疼……别掐我,我真的不是呆子,我没有装。”
这些话,他是跟谁说,那个人质问怀疑盛春悦什么?什么呆子不呆子,装不装的?
“春悦,春悦……?”苏子叶轻轻摇晃盛春悦,却不见他醒来,口中依然絮絮叨叨的说着。苏子叶静下心来看着盛春悦,别人昏迷之时说什么,苏子叶可以不听不放在心上,然盛春悦的却得认真听。一个话少的人,心里肯定很多事儿放着。
最主要的是盛春悦的话,令苏子叶内心中的疑惑全部浮现出来。
正在思考盛春悦的话的时候,敲门声传来,苏子叶回神,看了眼蠕动着唇的盛春悦,站起身往外阁走,“如何?”
冬雪福了福身,回答道:“这桃花笺虽是精致,比起瑞莲笺可算是中等笺品。而这种中等笺品随处店铺都有,也就说不费一点功夫就能随处而买。下午,利广不止买了桃花笺,还去了东霖庙。”
苏子叶了然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仔细着利广的动静。”冬雪不明所以的瞅了眼不知何想的苏子叶,之后慢慢退了出去。
“利广撒谎,那么他下午去东霖庙做什么?”苏子叶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形影不离的人竟然莫名消失一下午,回来还撒谎。苏子叶好奇啊好奇。再看床上的人,他的言语给了苏子叶很多信息,似乎有人怀疑他是呆子,而他为自己辩解……他不是梦见自己小时候吧?
苏子叶倒是希望他梦见小时候,这样一来她内心的疑惑会慢慢消散。
可是,盛春悦的梦话越来越苏子叶怀疑什么。
“娘子……@#¥%……”苏子叶听到最后,脑袋都被盛春悦弄糊涂了。他言语愈发的不清晰,苏子叶也不指望再从他口中得知什么了。端来了一直在药盅中暖着的药,给盛春悦喂。他只蠕动着唇,苏子叶喂进去的药全部从嘴角滑了出来。
苏子叶蹙着眉看着床上的他,一脸愁苦。看了眼那黑乎乎的药,苏子叶一咬牙,将药含在口中,立马苏子叶的脸就皱成菊花了,两眼大瞪,赶紧贴上盛春悦的唇,将含在口中的药物渡进盛春悦的口中,强迫他往喉咙下咽。反复几次,那黑漆漆苦的要命的东西终于全部喂完了。
取了糖片,放入盛春悦口中后,也给自己放了一片。“呼,良药真苦。”口中的苦味缓解后,苏子叶叹息一声。抿嘴看向盛春悦,不由自主的伸手触摸他的脸颊。“春悦,别让我失望……别让我以为自己的眼光差到极点。”苏子叶轻轻低喃,却不知道他听不见。
这夜,苏子叶彻夜未眠,守候在盛春悦身边。
清晨,窗外一片灰蒙蒙,虫鸣声早已传了来,盛春悦悠悠睁开眸子,头剧烈的疼痛。且感觉左手被重物所压,有些麻痹,他动了动,发现苏子叶正抱着他的手在床边睡着了……
盛春悦侧眸看向苏子叶,这张静美恬静的脸颊近在咫尺,如扇一般的睫毛静静的覆盖在眼下,眉峰隆起了小山,红润的唇轻轻蠕动,她这一副安静的睡态令盛春悦眼眸闪烁过一丝怜惜。
不过很快,盛春悦闭了下眸子,再一次睁开的时候,眼眸中是一股子决然冷漠——她,是皇帝的人。
盛春悦不费力的将自己的手从她的手中挣脱出来,猛然坐了起来。
这时,苏子叶也醒了来,见盛春悦头疼的揉着太阳穴,立马拂下他的手,自己给他轻柔:“感觉好一点了吗?”
盛春悦不作声,只是感受着她略凉的手指在自己头上的触感。心中有一股子异样浮现,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利广呢?”
“找利广做什么,好好休息吧,今儿也别去书房看什么收租账簿了。”苏子叶不满,一醒来顾得是别的,而不是他自己的身子。不过苏子叶欣慰的是,他没有提及朱文蜜。
盛春悦蹙着眉,脑子十分的混沌,“用早膳。”拂开苏子叶的手,径自下床,取了衣服往外走。被拂开的苏子叶一脸怔愣的看着他挺拔的身躯慢慢往外走。
苏子叶闭了闭眸子,蓦然觉得有种心痛的感觉。
“给我站住!”苏子叶快步追上盛春悦,拽住了他的手臂:“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吗?病还没好就躺着,我去给你准备早膳!”
盛春悦震惊,也被吓住。
这怒气横生的娇叱声竟是出自苏子叶之口,她,怒了。
盛春悦不思议的转头看苏子叶:“我病了?”
苏子叶一愣,盛春悦这冷然的口气怎么听怎么让她心底泛起一丝凉意,“昨日之事儿你忘记了吗?”
盛春悦蹙眉,想了下:“朱文蜜欺负我。”苏子叶无奈的叹口气:“你还记得,昨儿你发烧的事儿吗?”盛春悦摇头。苏子叶软下了口气,拉他回到床边,摁住他躺下又道:“你可知昨儿你梦呓了吗?”
盛春悦摇头。苏子叶道:“你觉得你是呆子吗?”
盛春悦咧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我不是呆子,爹娘也说我不是呆子。”
苏子叶脑中一个闪电打过,似乎她的怀疑成真了:“傻子,你当然不是呆子。”
“利广说我不是傻子,别这么叫我。”盛春悦不满的说。
“呵呵,你不傻,也不呆。”其实,昨晚他梦呓的时候,她脑中不过闪过一个念头,但完全只是闪过,她并没有认真的去给他做这个定位。可是,联想起这一段时间,他的表现、盛府人的表现,她那个怀疑无形之中定位了。
“春悦,你知道我的名字叫什么么?”苏子叶微笑着坐盛春悦身边,问。
盛春悦眼透着精光,很快说出答案:“你的名字叫娘子。”
听完盛春悦的答案,苏子叶愣愣的看着这张英俊的脸……
心绝意茫
秋风渐起,吹落一地红叶,瑟瑟落叶,其声细小却觉刺耳。庭院中有少许来往之下人,给这深深庭院增添了几分人气。站立于窗前的苏子叶一脸默然的看着外界。
她如此站立已经近两个时辰了,午饭都未用。两个丫鬟在后面站着不敢出声,生怕再一次被呵斥。
苏子叶想了很多,早已忘却时间。待自己想清楚,想明白,这才回过神,移动步子,欲往床边走。然,迈开步子的那一刹,苏子叶腿竟有些不听使唤的软了一下,以至于她有跌倒过去的趋势。
两个丫鬟见势眼疾手快,忙的扶住苏子叶。冬雪从惊险中缓过神,“主子,您站了两个时辰了,要走动也得先活动下腿脚啊。”
苏子叶惊讶于冬雪的话,冬雪说她站立已经两个时辰了。天哪,她站立四个小时,竟然一丝察觉都没有!待坐了下来,苏子叶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她尴尬的笑了下说:“下次会注意了,去给我弄些吃的来,挺饿的。”
夏柳领命出去,冬雪道:“主子,今儿您很奇怪,是不是姑爷招您生气了?”
苏子叶摇头:“他能招我生气吗。是我自己想别的事儿忘了时辰而已,无妨。”冬雪也不好再问什么,蹲下身给苏子叶揉捏小腿。
“对了,你去给我准备些民间小玩艺儿,明儿随我入宫一趟,看看几个小皇子。”苏子叶眼神无焦距,只是盯着某处看,而口中却说了这么一句。
冬雪手停了下,顿住。皇上说了,大婚半月后再进宫请安一次,这不过成婚几日,苏子叶就进宫……莫非有什么事儿?!
“怎么?继续揉啊。”感觉冬雪没有继续揉捏蹙了下眉,看她,却见她在发呆。
冬雪回过神,小心的继续揉捏,道:“主子,民间小玩艺儿多了,您给划定个范围吧,以便奴婢们快些准备好。”
苏子叶想了下道:“七巧板、益智图、纸牌、华容道、九连环、孔明锁、重排九宫这些不错,各准备一样,大皇子现在正是开发智力的时候,这些适合他玩。”
冬雪虽不懂什么叫“开发智力”,但她相信,苏子叶给皇子们准备的都是他们喜欢的。
“给其他小一点的皇子准备陶哨、拨浪鼓、小锣鼓、琉璃喇叭就可以了,他们小会觉得听这些发出声音的东西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