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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她的命定男就是那个蓝枫贝勒?不是吧,不会吧,不要啊!老天爷请再空降几个帅哥给我解解闷吧!阿弥陀佛,上帝保佑!花舞这几天总是看着天祈祷。
闲着无聊,得知那个蓝枫表哥不在,便偷摸进了他的书房,里面有很多藏书,可惜没几本是她喜欢看的,从上翻到下,从里翻到外,终于翻出一本三字经,咦?这不是古人小学入学的必修课吗?花舞拿了起来,随意翻了几页,咦?嗯?呃……哦?哇哦!花舞越看眼睛瞪得越大眼冒红星双颊绯红小心肝怦怦无规律乱跳……
正看得入迷,房门一开,蓝枫披着满身雪花走了进来,一眼便看到花舞正歪在椅子上面看着书。花舞一看到他进来,迅速将手中书压在怀里抱住,冲着他咧嘴傻笑。“嘿嘿,嘿嘿……”
他有种极不好的预感,冷眼瞧着她。
只见她优雅地站起身来,一步步踱到他看不到的书架角落,在那里捣鼓半天,然后拿着几本书走了出来。
一本正经,浅浅笑道:“表哥借我几本书看。”
蓝枫奇怪地瞄了她一眼,点了点头,便见她咧嘴一笑,抱着书小跳着向门口走去。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却一时也想不出哪里不对。正有些奇怪,便听哎呀噗通一声,转头发现她跌倒在书房门外,想必出门出得急了,被门槛绊倒了,手中书籍洒了一地。他眼中闪过笑意,几步过去正欲扶起她,便看到了那本被摔得翻开来的三字经。脚步便僵在了原地……
【创建和谐家园】图……
花舞晚上做梦了,她梦到自己正在睡觉,门忽然被一阵诡异的风吹了开来,一个人走了进来,她努力地睁开眼,就看到头顶上,表哥蓝枫在黑夜中对她魅惑狂狷地一笑……
啊!!……她大叫着自噩梦中惊醒过来,汗流浃背。捂着胸口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
前几日姨娘招了裁缝进府,为她缝了两套新衣,所用布料是来自江南织造的贡品,听说是当今太皇太后赏给姨娘的,姨娘又送与她做新衣。
说真的,这时代的衣服刚穿时,花舞还觉得新鲜,可这么久下来可真有说不出的苦,每次穿衣服都是左一件右一件,套它个里三层外三层,大冬天的也会满头大汗。每次穿衣脱衣的时候花舞都在想,这时代男女同房之前岂不很麻烦?难怪小说中动不动就描写咔嚓一声衣服被撕裂了,原来是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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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抬左手”
“表小姐抬右手”
“表小姐你不要歪着头。”
“表小姐你不要叉着腿。”
“表小姐……表小姐……表小姐……”
花舞呈痴呆状看着天花板无奈地深叹了口气。
整整一个下午,两套新年的新衣终于隆重试穿完毕。尺寸稍差些的地方,统统不用改了,否则再试穿一次,会出人命。
过去,过年也没什么希奇。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古代人很重视过年的。这里过年时年味十足,再加上王府气派非凡,年前,每日里带着礼品来拜访的官员、商贾络绎不绝,全都是些有身份之人。花舞也被招出去见了几次,却只坐在不起眼的角落该干嘛干嘛基本没她什么事。不过说起过年也有让花舞不喜欢的地方,以往天天上班总盼着过年那七天假,而今天天放假,反而过年变忙了,这个不喜,很不喜。
新年里,姨娘打扮得大方得体,虽然有病在身,可接待客人时,谈笑风生精神很不错,标准的王妃范儿,花舞偷偷欣赏着,羡慕着,她这几日常被姨娘留在身边管束颇觉不自在,可也没办法,只得将前一阵子学的那些东西一股脑全拿出来实战,发挥个淋漓尽致。
今儿个正是大年初一,走亲串户拜年的好日子,王府从一早开始便门庭若市,进进出出不知多少达官贵人。
能受福晋亲自接待的都非普通人物,花舞这几日跟在姨娘身边混得油了,进退得宜,受到了好几次表扬,正有点沾沾自喜。就看到蓝枫表哥扫过来的目光,想起那日同看【创建和谐家园】图的尴尬,花舞立刻把目光移开。暗道:我还是很纯洁的。
出阴招对付情敌是必须的
郑王爷自一早进宫到现在还没回来。王府就由福晋姨娘为主暂且接待贵客。蓝枫贝勒也是才从外面赶回,在厅里小坐了一会儿便走了。幸好他走了,否则她的纯洁外表势必要在他的两双X射线中龟裂。
他走得时候披风落在椅子上忘了拿,原本派个奴才送去也便是了,偏巧姨娘瞄了她一眼,花舞心下虽不愿,却也赶紧把这事揽了过来。这些日子自己行为举止诡异异常的那个传言已经被淡化许多,自然要持之以恒,让其消散于无形,花舞乖乖拿着披风出门追她的贝勒爷去了。
他并没有走远,而是立在一棵盛放的梅树下,细细看着于风雪中俏丽的红梅。
晶莹的雪丝落了他一身,越发显得他孤高清冷难以接近。
花舞远远看着他,内心有些悸动,帅哥就是要冷点才够帅,便是一个侧影也让人怦然心动,她有些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听说皇上很欣赏他,今年赐封了他贝勒爵位,还御赐了一座宅邸给他,过完年后他便要搬出郑王府自立门户了,姨娘这几日总是暗示自己要多多与他亲近,想必以为他俩以后能见面的日子不多了,提醒自己抓紧机会,此时此刻望着这样的他,花舞心里打着小九九,其实自己若和他来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似乎也不错。可是那晚那个梦境……一想到魅惑狂狷花舞便觉自己心里有障碍。
不过呢,想要收服这样冷酷【创建和谐家园】的男性同学,就应该……应该……她努力地收索着自己的小说知识库,忽然眼睛一亮,计上心来!得意之下,于暗处伸出两根手指一比,耶!就这么办!
她整了整衣衫,气运丹田……丹田?你问丹田在哪?她哪知道……
总之,花舞先酝酿了一下,觉得自己准备好了,突然大喊了一声:“表哥!”出口的声音太大太兴奋自己也吓了一跳,赶紧收敛心神,暗中按捺,见蓝枫闻声偏过头来,望着她的目光幽幽暗暗,她心头一紧,便说:“你的披风落在了厅里,姨娘叫我给你送来。”
“嗯。”蓝枫淡淡回应了一声,伸出手来。那意思是叫她把披风送过来,她于暗中咧嘴一笑,一本正经地走了过去,眼看快要接近了,忽然故意前脚绊了自己后脚一下,哎呀一声很精准地扑向了蓝枫的怀抱。
说时迟那时快,她张开怀抱,闭上眼睛,十分享受地……
扑进了雪地里。
幸好倒地的时候发现不太对劲及时醒悟门牙才幸免遇难。她倒在雪地中还在想,不带这样的……
她爬起来的时候,看到他神神秘秘地背过了身子去,心里憋屈,一咬牙一跺脚,猛地将还抓在手里的披风向他扔了过去,而后三步并作两步头也不回的走了。
尚未走远,身后便传来笑声,花舞一怔,而后惊醒过来,愤愤大步离去,走得那叫一个雄赳赳气昂昂,惊天地泣鬼神……
花舞回屋先行让小红,绿儿打理了一下,方才回到了前厅。尚未进去便听里面传来愉悦的笑声。
姨娘说:“娟儿出落得越发美了,我听说,今年到徐府提亲的人多如过江之卿,不知哪家公子能有福气娶了娟儿去。”
“谣传,纯属谣传!”一个陌生男子愉悦的声音自内传来。
花舞掀帘入内,先有礼有节地盈盈向内福了一福,姨娘看到了她,便道:“小舞,快来见过内阁徐大人。”又指着下首坐着的一个少女道:“这是徐大人的女儿徐娟,虚长你一岁。”又对徐大人说:“这是我远方表亲的女儿。”
她先向徐大人施了一礼,柔声道:“徐大人好。”徐大人虚扶了一下,满意地对她笑了笑,而后花舞便转头看向徐娟,对她点了点头,小施一礼,叫了声:“姐姐。”徐娟千娇百媚地回了她一笑,扶起了她,叫了声:“妹妹。”。二女目光相触时,电光火石间便将对方打量了个仔细。
花舞:眉毛太细,下巴太尖,眼睛太挑,皮肤太白,太娇弱,不堪一击,太狐媚,不宜居家。
徐娟却是一怔:精致的鹅蛋脸,弯弯的杏核眼,没有妖娆的美,却是极致的可爱灵动,尤其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每一个眼神都透着令人着迷的神采。怎么以前京城里从没有人提起过这样一位美人?
花舞刚在姨娘身边站定,便觉门帘被人挑起,贝勒表哥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门口。花舞想起方才之事,干脆用眼角余光斜视看他。这叫什么?这就叫鄙视!
他看她一眼,她便撇一下嘴角,他还看,她便还撇给他看。之后,屋里人讲了些什么花舞全没听到,直到蓝枫突然起身应了声:“好。”便听姨娘和蔼可亲地对她说:“小舞,你也同去吧。”
去哪?花舞有点茫然,但当下反应极快,忙乖巧地应了声,随着蓝枫和徐娟一同出了门去。
小雪停了,蓝枫当先带着徐娟前往后花园。后院的梅花今年开得极好,红白粉均有,尤其今天刚下过雪,瑞雪压在枝头更映得梅花冷冽又娇柔,分外好看。
蓝枫和花舞带着徐娟来到了后院的梅花林,徐娟没有出声,一路默默看着蓝枫,那种有意偷窥的神情,令花舞玩味。
花舞忽道:“徐姐姐,我告诉你,今年府里的梅花开得可好了,我听府里的下人说啊,今年在梅花树下谈情说爱私定终身的男女最多啦。”
徐娟闻言一脸尴尬,白皙的瓜子脸上瞬间染了一抹红晕,似乎更加娇媚了几分。
蓝枫瞥了花舞一眼,对徐娟道:“小妹年纪小,还不太懂事。徐小姐莫要见怪。”
徐娟便有点羞涩地说:“叶妹妹很可爱。”
这时却听花舞突然嘎嘎笑道:“徐姐姐,你长的可真美,这满园梅花都被你比下去了。”
“妹妹说笑了。”徐娟轻柔说道,脸更红了。
花舞又说:“啊,那边梅花真好看,我去看看,就不打扰你俩谈情说爱了。”说完,小跑着就走了。
后花园一处阴暗隐蔽的角落里,花舞远远看着徐娟和她的贝勒表哥在梅树下比肩而立,梅花纷落,那个美景啊,那个碍眼啊,心里那个不爽啊,郁闷得她挖起了鼻孔。他方才明明离开前厅了,为什么又回来?肯定是为了徐娟。花舞心里正嘀咕着,这时便瞧见,不知徐娟笑说了什么,贝勒表哥竟温柔浅浅笑了!花舞忽然想起自她穿越以来,贝勒表哥就从来没对她笑过!心下不禁一阵气闷。就算你是男配,也不能这么忽视我!花舞愤愤地踢了一下地上的雪,脑海中闪现的全是小说中那些奸角毒妇的恶毒做法。忽瞥见一侧角门处厨房小路子正走过去,她忙追了上去,在小路子耳边耳语了几句后,便在那里翘首等待了好一会儿,终于见小路子鬼鬼祟祟地拿了个油纸包递给了她,小路子走后,花舞捧着油纸包,打开来看了看,笑得极为邪恶。
她背着手从新走回院子,走向梅树下那两位。
贝勒表哥看了她一眼,便见她自身后拿出一个油纸包,当着二人的面一层层小心地打了开来,里面包着一只灰色的死老鼠,徐娟一见,面色便是一变,这时就见花舞小心翼翼捧着死老鼠到了徐娟的面前,徐娟惊得面色惨白,一步步向后退却,花舞笑得越发天真无邪,道:“姐姐,这是我从厨房拿来的,你要不要尝尝。还热乎的那!”老鼠尸体果然似在冒着一丝热气。
徐娟惊恐地望着花舞,花舞笑得十分纯良,笑道:“姐姐不吃,我可先吃啦。”
“别,别……”徐娟伸出手去想要阻拦她,可一接近那只死老鼠便将手自动缩了回去。而后眼睁睁看着花舞将死老鼠的脑袋整个放进嘴里,吭哧一口咬掉了老鼠的脑袋在口中咀嚼。
徐娟当场晕了过去。
而后蓝枫便看见花舞手上剩下的那半只灰面做得老鼠尸体冒出了丝丝热气。果然是热的呢……刚出炉的吧……
蓝枫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徐娟,再看正向自己挤眉弄眼的表妹,轻轻一叹,一抹笑意消失在眼底。
而后便听她对地上晕倒的徐娟语重心长地道:“我是为你好。”
事后,徐娟弄清楚那不过是个特别的糕点,也有点不好意思,蓝枫自然又是一番道歉。花舞自然又被扣上了年纪小不懂事性情顽劣的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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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过年,晚上,郑王爷的家眷们要在一起用膳。
郑王爷有六个女人:一个福晋,两个侧福晋,还有三位夫人。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三个儿子以蓝枫为首,今年已有十八,乃嫡福晋所出,不知为何至今尚未成家,却很受皇上器重,而今已是贝勒。而其他两个儿子均已十七,却都不成器,已经都有了家室。
而今过年,大家难得聚在一起吃顿饭,花舞这些日子自然认识了郑王爷另外两个儿子,却不怎么喜欢他们,连正眼都不看人家一眼。是的,不是帅哥,她都不喜欢。如今察觉他们于饭桌上暗中时不时偷瞄自己,心道,这些歪瓜裂枣,她才没兴趣。她就喜欢那些不喜欢她的帅哥……
王府一大家子人,一顿饭吃得表面热闹实则暗潮汹涌。花舞无心那些烂事,将双眼埋进碗里,两耳不闻食外事。
忽然,听到郑王爷说:“蓝枫,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考虑成家之事,小舞等了你这许多年,而今为了你又千里迢迢来了京城,前些日子又出事失了记忆,你也该给她一个明确的答复。”
郑王爷一直看着他,似在等着他的答案。饭桌上所有人也都等着他的答案。
噗……不是吧,答复?不用答复了,花舞忙从饭碗里抬起头,看向贝勒表哥,她还没玩够呢,帅哥也没泡够,不行不行,贝勒表哥你千万要有主见千万别屈服恶势力答应啊……千万别啊,她祈求般地看着贝勒表哥,那双眼睛晶亮晶亮的仿佛滴着水一样。
她这样的目光看在蓝枫眼中却是心下一悸,她很怕自己拒绝她吧,若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可现在……他说不清此刻是怎样的心绪。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而后抬头清晰地道:“但凭阿玛、额娘为儿做主。”
郑王爷与福晋相视一笑,大家各怀心思地附和,就花舞蔫了。
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看在蓝枫眼中,令他微微蹙起了眉,忽然心中涌上一丝不悦。自从她失忆后,他也看不明白她的想法,难道她不想嫁给自己?
晚膳后,花舞寻了个理由,偷偷跑到了后花园的梅林角落里画圈圈。她总觉得还没遇到命定男,心里那份不安,此刻更浓。
一双靴子突然出现在视线中,她偏头看去,看到了贝勒表哥。忙站起身子,虽然个头上输了一筹,可气势上她从来不输给他,她仰头直视着他,一抬下颚,问道:“什么事?”
“你不想嫁给我?”他问得非常相当地直接。
她眨了眨眼,半天才反应过来,忽然有点……忙掩饰地咳了咳,反问道:“你想娶我?”
“先回答我。”他目光沉沉,有着不可违抗的气势。
“你回答我,我就回答你。”她偏耍赖。
他道:“如果你不想嫁我,我不会勉强你,自会在这门亲事没定下前,将它结束。”他目光灼灼看着她:“你究竟想不想嫁给我?”
她一叹道:“我想不想嫁给你,其实就是你想不想娶我,如果你本不想娶我,却娶了我,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那我还不如不嫁。”她觉得自己的太极打得相当不错,在言语上也占了上风,不仅有些得意。
静默良久,她看了他好几眼,都被他那幽幽沉沉的目光逼退了目光,她等得有点抓耳挠腮了,方听他道:“我想娶你。”
忽然心跳就那么平白无故地漏了半拍,而后突然加快了,她有些惊讶地望着他,仿佛平生第一次听到一个男子对自己表白,难道他真的是自己的命定男?那她是不是应该……接受?
她结结巴巴地问道:“这么说,你喜欢我?”
他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那般深沉地看着她,看得她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不死心,厚脸皮地问道:“你喜欢我什么?”她自从穿越过来,当他面,似乎就没干过正常的事!没道理啊……
他转过身去,渐行渐远,花舞正有些莫名其妙,就听他缓缓道:“或许我不喜欢你,但你也曾有那么一刻让我心动。”
我靠,这是什么理由!她忽然大声喊道:“我也不喜欢你!”
他的脚步骤然停下。于暗夜中转头看过来的目光,令花舞的心也停了。而后听他掷地有声地道:“你嫁定了!”
啊?!她惊得跳了起来,却见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院子的尽头。她突然反应过来,追着他远去的方向鬼喊鬼叫着:“我不嫁啊,不嫁!……”可惜回应她的只有寂静无声的夜色。
昨晚被贝勒表哥拒之门外,害得她一夜都没睡好,他不娶她吧,她觉得不服气,他想娶了吧,她又不想嫁了。【创建和谐家园】的矛盾。
昨晚没睡好,第二日自然起得晚了,当一切收拾停当,花舞去找她的贝勒表哥时,表哥已经不在,问清是有客造访,表哥带着客人去后院赏梅了,花舞便也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