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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雅道:“如果说情场如战场,那我倒丝毫不惧,可感情一事……我只怕,她心里若然先有了他,那我便是未战已败。”
荀宇忽道:“付雅,你真的喜欢她?”
付雅一笑,淡淡道:“我也分不清,只是今日见她捧腹大笑的摸样,心中突然升起一种陌生的感觉,竟然想一直那么看着。”
惟礼一怔,没有听懂,茫然问道:“看着什么?”
荀宇却说:“付雅,如果她嫁给了蓝枫,你心里会怎么想?”
付雅一怔,半响方道:“我可能会怅然若失。”声音微顿,继而道:“不,我不会就这么不战而降,即便她最后选择的不是我,我也不会让自己抱憾一生。”
话说,舒什兰回到府中,也是一直折腾到黄昏时分才消停下来,他躺在床上,盖着被子想睡一会儿,可脑海里闪现的全是她张狂的笑脸,原本有些烦怒,可想着想着又莫名的低笑出声。
无故想起第一次,她挡在那个偷猎女子身前,胆大妄为地生生受了他三箭,却耻笑他箭法不准。
又想起那日她当众狠狠咬住自己的脸不松口,他紧紧抱着她,她的气息如此接近,他恍惚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莫名的又痒又热,仿佛刚被她咬过一般,心中酸甜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却磨着自己不停地想着想着,直到睡着……
月牙高挂半空,蓝枫办完差事刚回府,便听府里的张总管说,尚书大人的千金给他送来一封书信。
他忙进入书房拆开来看,看后,重重放下书信,起身走至门外,站在檐下望向夜空,深深蹙起了眉。信中只有一句话:我心中没有你,当初不过逗你玩,抱歉。
夜半,花舞睡不着,出门靠在廊下,望着夜空,忽然跑过来一个人,扔下一个物事便跑了,花舞还来不及看清他的面目。
花舞疑惑地拾起那人丢下的东西,一看却是封信,她当下拆开来就着廊下的灯笼光瞧了,见上面只有一句话:“我心中只有你,我不会放过你。”
望着纸上那龙飞凤舞的墨迹,她的心莫名地跟着飞扬起来,她将信按在胸口,恍惚胸口也被捂热了,心中高兴便一口气跑回屋去,提笔写道:“把当初我写的契约按上手印送过来。”可刚顿笔写完,却又怔怔望着纸张,颓然一笑,苦笑着放下了笔。暗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既然决定要走,为何又要招惹他?思及此,便将纸一团,扔到地上,转身进入内室,胡乱脱了衣服,倒在床上蒙头便睡,忘了吧,睡一觉就都忘了。
第二天一早,花舞刚用过早膳,便有下人匆匆跑进来,递上来一封信,她接过拆开来一看,心中便是一悸,竟然是当初她写来蒙骗蓝枫的那封契约书,下方,清晰地按着一个红色手印,她不敢相信,自己昨晚只是想想,他今日一早仿佛心有灵犀般竟真的送了来。
她抱着这封契约,又想哭又想笑,一个上午都像是魔怔了一般,心不在焉神魂颠倒。
栾丫几次偷偷拿眼瞄她,都觉得今天的小姐十分不对劲,那模样,很像是吃错了药。这种状况,直至持续到舒什兰贝勒大拽拽地出现在了尚书府。
原本伍总管将舒什兰礼让至前厅等候,可舒什兰左等花舞不出现,右等也不出现,丫鬟上的茶,他小心地让随身仆人先喝了一点,见没事方才敢喝,他等了半天见花舞都不出现,一怒之下,便不顾阻拦冲到了花舞所住的绯香阁。刚冲进去,便险些与花舞撞了个满怀。
花舞一见是他便没好气地先行哼了一声,道:“你来干吗?清凉去火减肥茶没喝够吗?”
舒什兰一笑道:“我来是想问你,想不想出去玩?”不待花舞拒决,舒什兰便献宝般说:“你知道城东最高的山吗?那上面有个安宁佛寺,今儿有个庙会,听说有很多好玩的东西,我带你去瞧瞧?”
花舞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那是京城地界最高的山吗?”
舒什兰道:“是啊,那座佛寺正建在山顶,听说很灵验,我们……”
“走吧,我和你去。”花舞果断道。她身后的栾丫闻言,微微露出惊讶神色,片刻后又恢复如常。越发觉得小姐的心思总不是像她这样的正常人能揣度的。
安宁佛寺坐落在山顶,因今冬多雪,远望一片白雪皑皑,间或可见几间红砖琉璃瓦便是安宁佛寺所在。
花舞坐着暖轿,舒什兰骑着高头大马,身后带着一群青衣奴才,那模样说有多张扬就有多张扬,花舞发现,他无论到哪,身边都跟着一群人。
轿夫一直将软轿抬到佛寺门口方停,花舞下了轿子,轿夫等人便在外候着。
安宁佛寺香火鼎盛,今日更恰逢庙会,庙宇门前更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花舞根本无心什么庙会,直奔佛寺及佛寺最高点。舒什兰也不多问,高高兴兴跟着她进了寺庙,一路打赏过去,每个和尚见了他都口诵佛经一番恭维。他越发高兴,花舞越发懒得理他。途中还遇到了一位老和尚,他先塞了人家一把钱,老和尚不要,他说是香油钱,老和尚收了,然后他便问人家:“【创建和谐家园】,你帮我算算,我的姻缘如何?”
那老和尚合十双手颂了声“阿弥陀佛”,方道:“施主,缘分天注定,一切还请随缘。”
然后他一指花舞,道:“你看,我和她有缘分吗?”
怎么才放手
花舞一听,便对【创建和谐家园】道:“【创建和谐家园】,你且看清楚了,我和她是亲兄妹。”言罢,再不看老和尚和舒什兰一眼,抬脚便走了。舒什兰刚道:“你我哪里是……”话还没说完,已见她大步走远,来不及与一脸愕然的老和尚解释,赶忙追上她的步伐。
老和尚望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闭上了张开半天的嘴,双手合十口诵佛号,不停摇头叹息道:“孽缘,孽缘啊。”
花舞虽不懂什么佛法也不信什么菩萨,但既然进了寺庙还是将各种佛一一诚心拜过。反正自有人替她捐大把功德。
而后直至佛寺后山,后山人迹罕至,再往上走便将到达山顶,舒什兰见她来此便问她要去哪,她只道想去登高望远,舒什兰不疑有他,沿路还动起了小心思,先把自己的奴才都留在了后山,又寻了借口不让栾丫跟上来,栾丫意外见花舞点头同意,满怀疑惑地留在了后山等。
花舞与舒什兰沿着蜿蜒的小路,行至顶端,便见一个四角小亭,花舞站在其上,向下凝望,只见一片苍茫白色。
风猎猎吹过,刮过耳畔生疼。
据说,跳崖是穿越频率最高的方法,经常可以在过程中就穿了,这种方式比匕首插入身体要痛快得多,死前还能感受一下大自然,花舞站在山顶,犹豫不决。
她听一旁一脸笑意的舒什兰说:“这里风景真好。”
花舞道:“就是风太大,有点冷,我的披风在栾丫手里拿着,你能不能下去帮我拿上来。”
舒什兰不疑有他,道:“好,你等我,我很快就上来了。”见花舞点头,便转身快步下山去拿了。
花舞见舒什兰走远,便翻过了亭子的栏杆,一步步走到山边,先向下望了一眼,心道:跳!可脚丫子才伸出去半寸便又挪了回去,微觉腿肚子有点打颤,还有点头晕,不禁闭上了眼睛,咬了咬牙,又向前磨蹭了一点,可马上又退后一大步,再睁开眼,不禁气得直跺脚,靠!【创建和谐家园】这事真不是人干的。她几番深呼吸,而后,一咬牙,再次闭上眼睛,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而后,一只脚抬起半天就是不敢放下去。先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向下一看,就在这时,忽听后面舒什兰大喊:“当心!”她没想到舒什兰会这么快回来,本就心情紧张又因为舒什兰突然一声大喊一时被吓到,心头一惊,腿一软,便一头栽了下去。
可惜栽下去的不只她一人,舒什兰反应极快竟在千钧一发之际扑过来抓住了她一只胳膊,可惜却没抓稳,连带被她拖下了山去。山上积雪皑皑,二人滑滚下山时,出于人的本能,舒什兰与她均拽住了山壁上长着的枯枝,花舞借着舒什兰的拉力,双脚努力寻找着支撑点,忽觉头顶一震雪花簌簌落在头顶,还来不及看,便觉舒什兰滑了下来,一手攀住岩体,一手将她揽入怀里。花舞见他抱着自己正要发火推开便听舒什兰道:“你别怕,我会带你上去。”
花舞便是一怔,向上望了望,见距离上面有十来米的距离,不禁呐呐道:“你行吗?万一你和我一起掉下去……”
他郑重道:“相信我,来,攀住我的胳膊,一点点挪到我后背上,我带你爬上去。”
花舞半响没有回应,淡淡道:“舒什兰,你不惧危险跳下来救我,我很感动,可是,你不懂,你自己上去吧,你不要再管我,我不想拖累你。”
舒什兰一撇嘴,道:“你若觉得我救了你,你欠我一条命,不如就以身相许,我很乐意。”
“我呸!”花舞毫不客气地吐了他一口。
舒什兰大笑,蓦地抱住她的腰,暧昧道:“你若不愿意趴在我背上,那我只好搂着你上去了。”
此言过后花舞自然妥协了,爬到他后背目露凶光一伸手狠狠勒住了他的脖子,背吧,背死你。
到了山顶,他二人已然狼狈不堪,花舞自他背上下来,清楚地看见自他受伤处流下了几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雪地上,那么的刺目,鲜明。而他只看了看,用衣袖随意擦了擦血迹,似混然不觉得痛。还抓起了方才丢在地上的披风,为她披上,系紧了颈间带子。
花舞想要躲,却被他按住,花舞正有些尴尬,想问他伤口疼不疼,又问不出口,便见他突然一转身,忽然又将她背了起来,花舞一惊几番挣扎,他却偏不放手,还背着她跑了起来,兴高采烈地一路跑下了山。
山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他们看,花舞揪着他的耳朵,揪得他呲牙咧嘴,吼道:“你快放下我,你放不放!放不放!”
他晃着脑袋,自她魔爪下摆脱,大声道:“我不放,我偏不放!”
花舞怒道:“你也好意思,这么多人看着!不嫌丢脸啊!”
舒什兰骂骂咧咧道:“他娘的,他们爱看就看,我背我喜欢的女人,爷我乐意!”
花舞默了。过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不让他喘气,恨恨道:“我看你放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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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什兰最终不抵花舞,败下阵来还是不情愿地放手了,花舞自他背上跳下来时,点太背,一脚踩在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上,崴倒了脚,在加上滑落山崖时受的伤,这下子,舒什兰理所当然地背着她从后山到庙门,到了庙门花舞发现轿子竟然没了,舒什兰又笑呵呵地将她一直背下了山。当下山见到轿子,他推开栾丫将花舞扶进轿子时,花舞方才发现他的衣袖已被血染红。她蓦地抓住他的衣袖,问道:“你没事吧。”
他一挑眉,洒然笑道:“小伤而已。”便为她放了轿帘。
他坚持送她回了尚书府,原本看着还好好的,可正待花舞与他告辞转身入府时,他竟然突然昏倒在尚书府门前。而后便是一阵手忙脚乱,舒什兰被抬进府里,伍总管急忙叫人招来大夫为他换衣清理包扎伤口,等一系列工作做完,花舞坐在他床边,怔怔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想起大夫说他身上共有12处轻重不一的刮伤,心中涌起不知名的情绪。咬了咬下唇,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蠢猪。”
舒什兰贝勒受伤昏倒在尚书大人府门前的事很快传到了上面人的耳朵里,尚书大人赶回家时,已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刚自宫里来此的恒王赫月。
赫月随着尚书大人进屋时,便看到花舞趴在舒什兰床边睡着了,而舒什兰却睁着眼睛,面含微笑,一会儿摆弄下她的头发一会握握她的小手。
尚书大人一进门,眉头蹙得更紧了。
花舞被唤醒后方才想起来自己的脚崴了,一走路就疼,原本舒什兰昏倒在门口,她一心急,便忘了脚伤,尚书大人又唤了大夫来看她,大夫看后说并无大碍,敷点药修养几日就好了。
此时舒什兰与赫月正坐在客房候着,舒什兰几次想冲到后院绯香阁去看花舞,都被赫月挡了下来。直到尚书大人出现,亲口对他说:“小舞无碍。”舒什兰这才稍安勿躁,赫月眼见舒什兰的紧张模样,嘴角微挑,露出几分讥讽的笑意。昨日舒什兰、付雅、蓝枫三人来尚书府提亲之事满朝皆知,他虽然觉得花舞确有几分情趣,但心中始终对她留有几分轻浮的坏印象,原本想要讨好她,也不过是看中了她的身份,而今这么多人争抢,尚书大人也摆明了对他的态度,他反而只乐意作壁上观了。
舒什兰在赫月的看顾下离开了尚书府。尚书大人便去找了花舞,仔细将来龙去脉问了个明白,花舞自然不能说自己想要【创建和谐家园】,只说自己贪恋山顶风景,不小心滑下山崖,尚书大人听后没再追问此事,只蹙眉道:“小舞,告诉阿玛,你究竟喜欢谁?”
花舞说:“阿玛,我一个都不喜欢。”尚书大人见花舞目光微闪便知道她没说实话,却也不能强逼她说,便暂且作罢。
当晚,各种各样的上等伤药源源不断送入尚书府。
尚书大人看着厅里放着的各种药材,听伍总管小声嘀咕:“大人,这么多药,开药房都绰绰有余了。”尚书大人突然大笑了起来,道:“小荷才露尖尖角,吾家有女初长成,能吸引这么多年轻才俊的爱慕,也并非都是坏事。”
伍总管说:“可是……大人,小姐的婚事,如今看来的确难办。”
尚书大人道:“那便顺其自然,这几个人都不是等闲之辈,我们静观其变。”
伍总管道:“大人说得是,这几位爷无论哪个都是人中龙凤,自会理出个头绪来。”
尚书大人道:“我倒不担心他们,只担心小舞,她行事总透着几分古怪,这丫头心里也不知怎么想的。”
伍总管闻言沉默不语,他也看不透小姐的想法。似与蓝枫贝勒有情,却又与付雅纠缠不休,而今舒什兰贝勒似也与小姐有些什么,幸好恒王最近出现的次数少了,否则怎一个乱字了得。
在家养伤这几日,总有人来打扰她的清净,来得最多的便是舒什兰,舒什兰是个蒙古王子,其姐是当朝的舒贵妃,舒什兰此番来京本就是为结交当朝权归,花舞之父尚书大人卓有功勋,甚得皇上信赖。舒贵妃知道弟弟的心意后极力促成此事,便几次有意无意地在皇帝耳畔提及。皇帝一次在书房召见了尚书大人,探了探尚书大人的口风,后来太后得知此事,便与皇帝说:“小儿女的婚事咱们也不能武断做主,万一配成一对怨偶,还被他们埋怨,还是任他们自己折腾去吧。”当时郑亲王的福晋也在场。这事便这么就此搁置了。
这些事情,花舞都不知情,她还在一心想着怎么回家。一次午夜梦回,她爬下了床,摸到了膳房,偷偷拿出一把刀来,做了几次切腹割腕划脖子的动作,也没敢真划下去,又在月下将刀光晃到自己脸上,做了个极为邪恶的表情,阴森恐怖。而后便听巡夜的护院大喊:“何人在那?!”花舞闻声忙将刀扔到了一旁柱子后面,待护院跑过来看清是她,说了几句话便走远了。见护院走远,她拾起刀又偷偷放回了膳房,唉声叹气地回到了屋里。暗骂:死,死,死个屁!他妈的,万一死了也回不去反而真死了岂不亏大了!她还没活够呢!不死了,就在这呆着,顺其自然!可她一闭眼,一会儿想到蓝枫亲吻她的情景,心口发闷,又想起舒什兰为她系披风,心口越发堵得慌,折腾来折腾去,直至天方见白方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她起得迟了,还没起床,舒什兰又来了,听下人说她还在休息,尚未起身,也不催促,只静静站在院里等她。
这几日气候有些转暖,眼看着有了些春天的气息。
他仰望蓝天白云,深深吸了口气,只见头顶偶有白云如花朵般轻轻飘过,看着看着心情莫名的好,如此等着一个女子起床,他从未有过,虽知不合礼仪,却甘之如饴,甚至感觉通体舒服。他想,如果今后的每一天早上醒来都能看到她的如花笑颜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想着想着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他微微攥紧了拳头,脸竟微微红了几分。
自安宁佛寺一行之后,他便明白了自己的心思,才养了半天伤便急忙进宫与其姐舒贵妃言明,这个女人他一定要带回蒙古去,不惜一切手段,舒贵妃听后忙劝他莫要做出什么混事来,他却半威胁半开玩笑地对舒贵妃说:“如果不能明媒正娶,就来暗的,这个女人我非要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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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知道这个弟弟行事一向不顾后果,无法无天,心知肚明他说得出便做得到,毕竟舒什兰是家中幺子,又自幼在同辈中最出类拔萃,原本就甚得阿玛额娘疼宠,而今长兄病故,二哥又在阵前战亡,家中只剩他一个男丁,万不能出什么事。又想舒什兰今已快十七却还未曾婚配,阿玛额娘也甚着急,如今还是他头一次说要女人,舒贵妃便下了决心要帮弟弟。
绯香阁外,舒什兰在外面站了很久,几次有人来请他到前厅等候,都被他拒绝。
他一直站在院中,直到等到花舞起床洗漱后穿戴整齐出门看到他。他依旧笑得灿烂温暖,一丝脾气也无。
见他对自己笑,她不禁有些不自在,可自从上次舒什兰救了她,她便对他不再疾言吝色了,便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舒什兰十分理所当然地道:“我想你便来了。”
花舞一怔,脸腾地就红了。而后再也不愿与他目光相对,反而有些恶狠狠地道:“你想【创建和谐家园】吗?!你究竟打算怎样!”
舒什兰道:“娶你。”
花舞又是气息一窒,语气越发恶狠狠,“娶个屁,你凭什么娶我?”
舒什兰笑道:“凭我是未来的察哈尔亲王,凭我是第一个被你亲的人,”他十分骄傲地一指自己的脸颊,又道:“凭我们门当户对,凭我看上了你!”
花舞想起那次咬他就一阵气怒,又听他那么狂妄地说,“凭我看上了你。”,一挥袖道:“你可以去死了,不送。”转身就往外走,舒什兰便跟在身边,道:“我说错什么了?你生气了?”
花舞说:“你走吧,我不想见你!”
“你别生气,唉!”舒什兰重重一叹,围着花舞道:“今天你想去哪玩,我都陪着你。”
花舞看了他一眼,撇转头去,决然道:“我不喜欢你。舒什兰。你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闻言,舒什兰的面色僵了一下,斜睨着花舞,低低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花舞一撇嘴,“不关你事,反正我不喜欢你。你有多远死多远。”
舒什兰蓦地笑了:“不管你有没有喜欢的人,我都不在乎,只要你一天没嫁人,我便不会轻言放弃。”
花舞闻言,微惊,大声斥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啊!你干嘛非得跟我纠缠不休?你烦不烦啊?”
舒什兰面对花舞毫不退缩,忽道:“我喜欢你。”
花舞一呆,便听舒什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十天前,我来提亲,只不过是听人说付雅要来提亲,便想着和付雅作对罢了。未曾料想你却给我们下了药……回去后我一直折腾到黄昏,当第二天醒来时,我便开始想你,连续两天,我都在想你,我不明白为什么,便寻了个借口来找你,安宁佛寺,当我看着你滑下山崖时,那一刻……我拼了全力扑了过去,想要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