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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女王之路》-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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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有梳子吗,辛西娅?”她说,“我想梳一下头。”

      辛西娅怔了一下才反应了过来,立刻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把折叠梳子和一面小镜子。作为女近侍,这些工具是她随身携带。

      她灵敏手指打散了威廉敏娜发辫,重新梳顺,然后编成麻花辫,重新盘好。

      威廉敏娜把骑手帽戴好,然后整了整衣服。

      “我看上去怎么样?”威廉敏娜问。

      “完美无缺,殿下。”辛西娅说。

      她暗自惊叹于女公爵眼里那果敢坚毅眼神。她回想起,威廉敏娜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害怕过。她一切举动就想事先排练过一样,经过深思熟虑,有条不紊。而她不过是一个还没有满十八岁女孩子罢了。

      当车厢内血腥味浓郁到威廉敏娜觉得不能忍耐时候,包围住车士兵分开了。

      车门被拉开,戴着白手套手伸了过来。

      “您已经安全了,殿下。”

      威廉敏娜深吸了一口气,把手递了过去。

      天空布满阴云,远处乌云滚动,隐约有雷声传来。

      一片狼藉郊外公路上,银蓝色军用悬浮车程圆形包围住了中间。荷枪实弹士兵笔直地站立着,枪口对准着投降受缚警卫们。

      而威廉敏娜则被汉斯博格牵着手,从车上走了下来。

      她靴子踩着碎石和金属残片,发出细微咔嚓声。汉斯博格小心翼翼地牵着她手,犹如对待一位高贵女神。

      饱含着雨水气息风吹拂着威廉敏娜鬓边碎发。她身穿整齐骑装,高挑而健美,举止优雅,神情庄重,蔚蓝眼睛里闪烁着坚毅决心和蓬勃活力。

      威廉敏娜摘下了帽子,朝着站在面前几位军官露出感激微笑。

      “长官们。”她低头欠身行礼,“感谢你们为我所做一切。我会铭记在心,并且会尽我全力回报于你们。”

      军官们纷纷慎重地回以敬礼。

      “忠臣于您,殿下。”

      “谢谢。”威廉敏娜真诚地说。

      解除了武装警卫们被一次带上了车。副官临上车前,望了威廉敏娜一眼。

      “等一下。”威廉敏娜朝他走去。

      处于安全考虑,还有一定距离时候,士兵就把威廉敏娜拦住了。副官戒备地盯着威廉敏娜,一言不发。

      “阁下,”威廉敏娜冲他点了点头,话语简短,“你做了正确选择。”

      不等副官回应,威廉敏娜转身回到了汉斯博格身边。

      “马术大赛结束了吗?”

      “应该快了。”汉斯博格有些不解,“您不回伊顿吗?”

      “我不想我民众恐慌。”威廉敏娜说,“如果我现在赶回赛场,还来得及出席颁奖典礼。”

      “殿下……”汉斯博格想要劝说。

      “这大概是我作为罗克斯顿女公爵,能为我民众做最后一件事了。”威廉敏娜说,“今年鲜花节注定会在恐惧和不安中度过,那我希望他们在知道真相前,还能享受一场完整比赛。”

      帝里7383年7月11日下午五点,罗克斯顿女公爵在掌声中神采奕奕地出现在了马术场颁奖台上。

      这时候天空阴翳,大雨很快就要落下来了。可是群众热情高涨,欢呼雀跃。

      获奖骑手走上了颁奖台,近距离地看到了这位美丽优雅女公爵。

      获得第一名骑手突发奇想。他忽然单膝跪在了威廉敏娜面前,就像要即将接受封号一样。

      “你可真是我骑士。”威廉敏娜打趣声音通过麦克风传到了赛场每一个角落,引起了观众们如雷般喝彩声。

      “丹尼尔•费尔法克斯。”威廉敏娜念着骑士名字,弯腰把奖牌挂在了他脖子上,“恭喜你,先生。您获得了年度马术大赛第一名。”

      年轻骑士握着女公爵手,轻轻一吻。

      媒体们疯狂地记录着这一幕,准备放在明天头条。而乐队奏响着雄壮胜利者之歌。

      威廉敏娜微笑着眺望人潮汹涌赛场。

      风越来越大了,有冰凉雨滴落在了她脸上。

      而此时此刻,在距离赛场数千英里地方,两百多艘带着塞勒伯格家族徽章军舰,在得到了女公爵许可下,降落在了罗克斯顿军用航空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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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尔伯特•冯•塞勒伯格走下舱门梯。他没打伞,雨水打在他军帽和肩上。

      他正了一下军帽,然后大步朝前走去。

      47

      帝都的夜幕已经降临,街灯孤零零地亮着,大厦的霓虹今夜也显得那么萧条。

      虽然还没有全城【创建和谐家园】,也没有公布战训,但是人们都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大街上突然增多的巡逻车。一辆辆从各处【创建和谐家园】府邸里开出来,朝皇宫驶去的悬浮车。全都带着令人不安的气氛。

      人们回到了家里,关好了门窗,并且打开超光电视收看新闻。然后,他们发现今日的新闻停播了,所有频道都被中断,反复播放着国歌,并且用字幕标示着晚上20点整,会有女王陛下的电视讲话。

      “这可真不妙。”卢卡斯先生对妻子说,“上一次发生这种情况,是亚历山大陛下时期的那次空轨巴士毒气事件。”

      “又有恐怖袭击了?”卢卡斯太太是个神经纤细的妇人,“我早就和你说过,住在帝都并不安全。地球教对这里真是有着非比寻常的执念。”

      “爸爸!”他们的女儿凯莉奔进了厨房,“门外有几个军官,想要见你们!”

      卢卡斯夫妇诧异又紧张地对视了一眼。

      来人是身穿着情报部制服的军官,这点让卢卡斯夫妇更加惶惶不安。作为一名电脑工程师,卢卡斯先生对这身穿这种制服的工作人员是很熟悉的。他是绝对不希望这些人进入他的家的。

      “晚上好,先生,太太。”领头的中年官员同卢卡斯先生握了握手,“很抱歉打搅你们的晚饭。我们只是想向你们询问一件事。你们知道你们的邻居,格尔西亚一家,去了哪里了吗?”

      卢卡斯一家面面相觑,困惑不解。

      “我昨天还看到格尔西亚太太从超市购物回来,长官。他们不在家吗?”卢卡斯先生问。

      “很遗憾的,不在。”军官说,“他们一家人都不在,甚至包括他们的狗。”

      “那真奇怪了。”卢卡斯太太问女儿,“凯莉,安吉拉今天和你联系过吗?”

      “没。”凯莉•卢卡斯翻了个白眼,“我为什么要和一个抢了我男朋友的贱/人联系?”

      “别乱说话。”卢卡斯太太尴尬地训斥女儿。

      “也许是度假去了吧。”卢卡斯先生说,“我记得他们家在弗洛伊丁山区有一个度假小屋,以往每年夏天他们全家都会去那里度假钓鱼。不过他们没打招呼就走了,这真令人难过,是不是,莉莎?”

      “当然!”卢卡斯太太立刻附和着丈夫的话,“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他们走了。不过我们今天确实没有看到他们。但是没什么奇怪的,你不可能天天盯着邻居吧。我们可不是这样的人。”

      “当然,太太。”军官欠了欠身,“那么你们最近注意到有什么奇怪的陌生人在社区里,或者是在格尔西亚家出没吗?”

      卢卡斯夫妇再度对望了一眼。

      凯莉抢话道:“格尔西亚一家自己本身就够怪的啦。我是说,格尔西亚夫妇人不错,可是安吉拉•格尔西亚可真是一个怪胎。她仗着自己是罗克斯顿女公爵的朋友,平时谁都看不起……”

      “闭嘴,凯莉。”卢卡斯先生喝道,“回你的房间去!”

      女孩子气呼呼地跑走了。卢卡斯夫妇抱歉地冲军官笑了笑。

      “谢谢。”军官依旧面无表情,只扶了扶帽子,“打搅了,卢卡斯先生。如果有任何格尔西亚一家动向的消息,请通知我们。”

      “当然的!”卢卡斯先生立刻说。

      送走了情报局的军官,卢卡斯先生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把门锁全部锁上,然后关上窗户,打开了家用防盗系统。

      “老天爷,现在还不到八点!”卢卡斯太太叫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很不妙,亲爱的,很不妙。”卢卡斯先生紧张地说,“情报局的上校不会没事登门的,莉莎。格尔西亚一家失踪了,你不明白吗?”

      卢卡斯太太明白过来,惊骇地捂住嘴,“我真不明白。”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卢卡斯先生压低了嗓子,“安吉拉•格尔西亚一直和那个女公爵……罗克斯顿女公爵关系很好。女公爵和两位公主之前不是突然返回领地了吗?我那时候就说宫廷里一定出了什么事。今天的情况也不对,格尔西亚一家不会莫名其妙地失踪的。”

      “你是说……”

      一直没有活动信号的电视突然发出了声音,出现的画面是大家熟悉的蔷薇宫新闻发言大厅。涌动的记者和森严的侍卫都向人们传达着一个信息。

      “不会吧……”卢卡斯先生呢喃。

      随着他话音落下,安娜贝尔一世女王身穿墨蓝色套装,出现在了公众面前。这是她登基以来,穿着最为朴素的一次。

      女王神情凝重,目光悲愤而焦虑。她显得有些委屈,但是又维持着十足的高傲。她站在讲台上,双手交握,开始发言。

      “亲爱的人民们,朋友们。今天我站在这里,将要向你们传达一个令人义愤而遗憾的消息。我们敬爱的帝国元帅,同时也是我长久以来良师益友,塞勒伯格元帅,离开了我们的队伍,加入了反叛者的阵营中……”

      阿尔伯特•塞勒伯格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眺望着庭院里的夜色。外面大雨滂沱,庭院灯在雨帘里发着微弱的光芒。雨声被窗户隔离着,只有微弱的沙沙声传进来。而他身后的超光电视里,正播放着安娜贝尔的电视演讲。

      “……这是一个愚蠢的背叛,是对帝国和人民的辜负……”安娜贝尔【创建和谐家园】愤慨,显得稍微激动过头了一点。

      她还是没有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阿尔伯特心想。

      其实她以前,在亚历山大陛下还没过世时,她还是很压抑自己的脾气的。那是因为那个时候还有人压制着她。但是自从她戴上了那顶王冠后,她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再无人能束缚了。

      身后的门打开了,有人脚步轻盈地走了进来。一杯咖啡放在了书桌上。

      威廉敏娜走到阿尔伯特身边,和他一起望着雨夜的庭院,听着安娜贝尔的讲话。

      “如果这是一篇檄文的话,那未免太啰嗦了点。”威廉敏娜低笑着说。

      阿尔伯特也笑了,“不够简洁一直是她的毛病。从读书时候的作文和论文报告,到如今的电视讲话。”

      “你有和她通话过吗?”

      “她有来电质问我。”阿尔伯特说,“不过我觉得,目前还是不接她的电话比较好。”

      “那她一定气坏了。”

      阿尔伯特也轻笑了起来。

      威廉敏娜偏着头注视着他俊朗的侧面,问:“帝都的情况如何?”

      “很顺利。”阿尔伯特说,“我的父母已经撤离,你的朋友,格尔西亚小姐一家,同他们一起登舰离开的。”

      “谢谢。”威廉敏娜由衷地说,“在这种时刻,我只能依靠你们来保护我的朋友,这点让我觉得很无力。”

      “我们之间用不着这么客气。”阿尔伯特望着威廉敏娜,“你说过的,我们是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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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怎么样了?”阿尔伯特问。

      “还好,欧文和沃尔夫爵士在安排着。他们正在确定新闻发布会的时间,而我需要自己写发言稿。”威廉敏娜耸了耸肩,“施耐德的舰艇预计在十分钟后降落。我跟他会在伊顿会晤。我希望你代替你的父亲列席。”

      “十分乐意。也许我还可以帮你看看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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