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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奈何跳错墙》-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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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喘待终莫强弩

        去弓去虽只剩奴”

        这显然是一副拼字诗,看似词汇简单却变化巧妙有规有矩,后者所对应诗句,必须与前者所出诗句中的第三、四、五行结尾字结构相对应,若前者第五行为组字,那么后者便要拆字。

        何云炙嗤鼻叹气,奴?这朱子龙果真太好胜了,出个对子还不忘侮辱自己一番。

        何云炙起身一笑,回礼一杯——

        “又依力是劝

        力上执是势

        去掉势下力

        抹去劝边又

        执意孤行必失力

        势如破竹何为奴?”

        ==========================

        不欢而散

        在座的各位贼众中,除了巧柔儿读过几年书略通诗词外,其他人都跟听天书似的完全不懂,奈嘉宝自顾自大口吃着喷香的饭菜听都懒得听,巧柔儿回味何云炙所对诗句,不由发出一声赞叹,“何公子所应对之词好工整呀,既通顺又合情合理……”

        “咳!”朱子龙看了巧柔儿一眼,这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不良势头必须制止。

        奈嘉宝一抹嘴看见身前的小盅白酒飘出香气,揪揪何云炙的衣角,仰头小声询问,“我能喝一小杯酒吗?”

        何云炙不予理会便是不准她的要求,端了杯茶递到奈嘉宝面前,叫她自己寻思着办。

        奈嘉宝举起茶杯一瘪嘴,酒肉穿肠过才吃的爽快啊,喝茶算啥玩意儿。

        朱子龙见奈嘉宝无声抵抗的模样很有趣,一想到她会离开,心里突然泛出某些不舍之情。何云炙却不知珍惜她,或许奈嘉宝在何云炙眼中只是他口中所谓的责任。

        他缓扬嘴角,有感而发再出一题,——

        “一女加取便是娶

        屋中有玉自是宝

        若君不愿便自取

        好言相劝莫无礼”

        何云炙一怔,‘宝’指的便是‘嘉宝’,朱子龙这是在暗示他对奈嘉宝势在必得,他的确有些不懂了,不过是个相貌稍微出众点的女子罢了,况且已为人妇,至于这般咄咄逼人吗?

        何云炙坐下身,冷漠的眸中带出一抹不悦——

        “一女入家便是嫁

        屋中有玉还是宝

        若君抢取便护玉

        强取豪夺必自毙!”

        朱子龙嘴角斜起,他要抢他便要护,真的激怒何云炙了?越来越有趣了,呵。

        巧柔儿气得紧咬下唇,朱子龙究竟想怎样?这丫头都已嫁人且夫君尚在,朱子龙何必还要强拉硬拽据为己有?简直鬼迷心窍无可救药!

        巧柔儿款款起身,朱子龙与何云炙为奈嘉宝这臭丫头已剑拔弩张,若再针锋相对的继续比试下去,这饭桌要便角斗场了!她凤眼一挑扬起唇,严肃道,“那柔儿也出个谜面,请俩位肝火旺盛的大侠赏脸猜猜?”巧柔儿见双方沉默不语无人表态,息事宁人道,“谜面七行猜七字,我不偏不向谁,谜底在出题时一同写好,就当给柔儿个面子,不论谁胜出,今日的比赛到此结束,如何?”

        巧柔儿一扫眼皮,居然发现奈嘉宝事不关己在跟猪蹄叫劲,一皱眉用脚尖踢了奈嘉宝一脚,随即温柔道,“嘉宝妹子你别光顾着吃,说句话呀!”

        奈嘉宝眯起半只眼,啃了半天才咬下一块筋肉在口中认真咀嚼,巧柔儿这一踢她,肉差点从嘴里掉出来,她不明所以的扬起头,“我说啥?听柔儿姐的不就得了”

        巧柔儿马上给奈嘉宝一记真懂事的眼神,故作温柔似水的神色睨上朱子龙不悦的黑眸,“夫君,意下如何呀?”

        朱子龙压下眼底的怒火一扬手,默道,“随你吧”

        巧柔儿刻不容缓的命手下抬过一张干净桌子,摆上笔墨纸砚,眼珠一转,在宣纸上迅速写下密密麻麻的谜面——

        脑中空空无一物

        波澜壮阔碧连天

        回眸不见其踪影

        依身相视尽头止

        四味杂全加一痛

        恍然起身折衣领

        劈木打柴又一春

        巧柔儿搁下笔杆,“夫君,何公子,请两位将各自答案写下即刻”

        朱子龙与何云炙互瞪一眼,各走一边看上谜面,随即泼墨挥毫落定答案。

        巧柔儿走上一察看——

        朱子龙给出的答案是——白头偕老长相守。

        何云炙给出的答案是——学海无涯苦作舟。

        奈嘉宝起身溜食儿,手举茶杯走到桌面前凑热闹,宣纸上的墨子龙飞凤舞,奈嘉宝眨眨眼,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白头啥老长相守,学海无啥苦作舟……

        巧柔儿抿嘴一笑,不由左右看向两张面无表情的脸孔,胜负已分,卖乖子道,“各自说说理由如何?”

        朱子龙调适心绪平缓道,“脑中空空无一物——没有是‘白’。波澜壮阔碧连天——指尽头,‘头’。回眸不见其踪影——回眸为动作,‘偕’与‘斜’动形声。依身相视尽头止——尽头,老去便是‘老’。四味杂全加一痛——‘长’与‘尝’谐音。恍然起身折衣领——衣领指男子,那便是‘相’公的‘相’字。劈木打柴又一春——劈木打柴为家中,又一春为新生寸‘土’,和字为‘守’。”

        巧柔儿对朱子龙嫣然一笑,对夫君的爱恋与崇拜充满眸中,“解释的好,那何公子这边呢?”

        何云炙早已厌烦了这无趣的比试,无奈叹气,“脑中空空无一物——没有,要‘学’。波澜壮阔碧连天——词句形容为‘海’。回眸不见其踪影——没踪影,为‘无’。依身相视尽头止——尽头指天‘涯’。四味杂全加一痛——草药中痛指‘苦’味。恍然起身折衣领——作会意,从人从乍本义人起身,人突然站起为‘作’。劈木打柴又一春——春暖花开造龙‘舟’。”

        “妙哉妙哉!”,巧柔儿微晕红潮一线不由心底赞叹,这解释果然更为贴切通顺,但此刻只有羞愧到掩面,谁叫她自己未想到这层呢?只怪自己才疏学浅。

        “柔儿的答案与夫君的相同,抱歉何公子”巧柔儿并未想过谁会胜出,只是随着记忆写下一则猜句谜,答案便是白头偕老长相守,也是她的期盼,有意无意指望朱子龙领悟她这谜底的含义,虽她百般不愿朱子龙获胜,但经考虑,夫君赢一局也不失为一缓和双方怒气的好法子,自己面子上也有些光彩。

        朱子龙牵强一笑,毫无悦色,自顾自起身离去,巧柔儿见夫君怒气未消,急忙跟随而去。

        奈嘉宝见朱子龙未出现胜利的喜悦,反而心情欠佳的愤愤离开,但分明听巧柔儿说他胜出了。

        她费解的斜了何云炙一眼,“你输了?”

        “嗯”何云炙淡然点头,输了也好,否则两局胜出更没趣。

        奈嘉宝双手环胸咧嘴报复,“你可真蠢,连个山贼都比不过,哈哈——”

        “那也比你强,字都认不全”

        奈嘉宝脖子一横,理直气壮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识那些字做啥?”

        何云炙似笑非笑的扬起唇,“可你别的也不会,不对,会吃会喝会赌”

        “……”

        “我会生孩子做饭洗衣裳就行了!”

        何云炙一口茶喷出嘴角,挑起眉注视奈嘉宝许久,生孩子?她本身还是个孩子。

        奈嘉宝不服气的瞪回去,她可是正儿八经的女人,那眼神啥意思?以为她好吃懒做啥都不会吗?开玩笑!她可是干过活农活种过【创建和谐家园】的一把好手,泼跤打斗也不赖!

        回到房间后,何云炙依在桌边看书,一道不算友善的视线似乎已瞪了他许久

        何云炙放下书,质疑道,“你看我作何?”

        奈嘉宝一手插腰一手怒指,“全山寨的人都说你把我整得没人模样了,你赔我头发来——”

        何云炙不以为然的继续阅读,“过几日便长出来了”

        “长出来你还会剪掉的!我咋总感觉自己像你养的阿猫阿狗啊?!”

        何云炙一怔,眼皮微抬,默道,“我可没这想法”

        奈嘉宝气得胸口起伏剧烈,一下蹦到床下,气势汹汹的走到何云炙身前夺过他手中的书重重扣在桌上,何云炙顺口起抬起头,“你今日怎了?”

        “我早就说咱两不该成啥狗屁亲,原本我在客栈住的舒舒服服滋润滋润,到头来非得跟着这天天摆臭脸的淫贼住到一起,你还整日限制我做这做那,我凭啥活的这憋屈啊!?”她就是来气,越想越来气,她奈嘉宝的命咋就这么惨?

        何云炙黝黑的眸子停滞在她愤怒的脸颊上,自认对奈嘉宝未曾不好,她还希望他如何做?

        奈嘉宝见他不言不语,更是火大的一拍桌子,“既然你娶了我,那是否该好好待我?”

        何云炙手一拦将奈嘉宝拉进两腿之间靠近自己,仰问,“这样?”

        “……”奈嘉宝心灰意冷的推开他,用手指戳上他的胸口,“我不是指身体上!不要再对我呼来喝去的,我迟早会疯掉——”

        何云炙蹙眉疑惑,“你究竟想表达何意?”

        奈嘉宝一愣,对呀,她究竟想要啥?说不清,但看到何云炙对自己不闻不问毫不在意的模样就来气,他们不是够和平相处了,她还想咋样?

        “没事了,我喝多了胡言乱语”

        何云炙一听她又喝酒猛然拉回身前,吹边的确吹出淡淡的酒气

        “我曾经警告过你不许喝酒”

        奈嘉宝刚刚平静的情绪又被他的厉声厉色激怒,她一甩手,“刚说别对我嚷嚷,你又来?”

        何云炙也有些恼怒,低沉道,“我是你何人?”

        “夫君”

        “答案,就这般简单。” 何云炙不想再听奈嘉宝无理取闹,站起身推门而出——

        何云炙心情顿感压抑,走到山寨西边的花圃庭院内散心,远远便看到一抹孤单的背影坐在石椅上喝闷酒,他本想离开,但那背影的主人已察觉到他的存在。

        “既然来了一起喝杯吧”朱子龙举起酒杯,嘴角挂起一丝微熏的醉意。

        何云炙抿唇冷道,“你我并非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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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云炙仰望天际,自认确实无处可去,他淡然入座,轻叹气自斟自饮三杯烧酒。

        朱子龙抛起一粒花生扔进口中,“与嘉宝吵架了?”

        “不算,那丫头不懂事” 何云炙百思不得其解奈嘉宝再闹何事。

        朱子龙一怔,“女人是用来疼的,你总凶巴巴的命令她确实差些意思”

        “……”何云炙蹙眉回想,他有那般凶狠吗?

        何云炙虽觉得自己问的有点傻,自己的妻子还要从别人嘴里得到答案,但他确实看找不出缘由,“你倒告诉我奈嘉宝的优点在何处?”

        朱子龙举起酒杯在唇边把玩,“何处……率真,可爱,嘴巴不饶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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