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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腾云知晓她在上药,所以面朝窗沿伫立,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呜咽声,这点伤对男子而言根本不算伤。女子就是这般娇气。
“少林禁止女子进入,用意何在。”他平静地动了动唇。
“你管得着吗你?再者说,佛门禁地还有你这头大牲口乱跑呢!女子咋不能进了?!——”何夏没好气地呛声。
雷腾云攥了攥指骨,额上已然青筋暴出。他猛地旋身,眸中杀气燃烧。何夏见他步步逼近,吓得肝颤,忙不迭在桌面上转磨,可桌面能有多大,爬来爬去还是一亩三分地。
“别别别过来,我说着玩的……”她没骨气地求和。
是可忍孰不可忍,雷腾云一扬手,宝剑脱鞘,明晃晃的剑刃泛起嗜血的银光……何夏大惊失色,话说她在随爹娘逃亡的生涯中,没少经历打打杀杀的血腥场面,不过每每自有爹与哥保驾护航,她还是初次体会到恐惧的滋味。
“大大大哥,你你您先冷静……”她舌头何止打结,快拧成麻花了。
雷腾云本就未想杀她,毕竟佛门之地不可杀生。既然来了必会遵守佛门规矩,可这此女不知死活、口无遮拦,况且是她无端端闯入屋中。
他只是让她明白,远离他才是保命之道。
想归想,但他的步伐却越发缓慢。雷腾云剑柄戳地支撑身躯,该死!又感一阵头晕目眩,说时迟那是快,毒性转瞬发作……
何夏见他弯身扶额驻足不动,她不由幸灾乐祸地畅快大笑,但笑容又僵住……何夏你这蠢蛋,还嘲笑啥,此刻不逃命又待何时?!
她捂着伤口,出溜到地面,一瘸一拐奔到床边抓衣服,手忙脚乱地套好衣袍之后,刚准备拔腿就跑。但是,上半身已做出摆动状,双腿却纹丝不动……何夏扭头俯瞰,竟发现脚踝被一只火烫的大手紧紧攥住,她立马口眼歪斜,啥意思,死都不放过她?!
何夏眯起眼,摸了下鼻子,蓦地抬起另一只脚!……狂踏狂踩雷腾云脊背:“甭以为我好欺负,踹死你踹死你!——”
同时,雷腾云体内的其中一种毒性正遽速蔓延——血脉膨胀,欲.火焚身。
他微喘粗气,扯住何夏小腿,猛力一拉……
“啊啊啊……”何夏顿感脚底板一滑,仰面向后躺倒,两人身躯即刻叠落一体。
何夏惊恐地注视他,他的眼中杀气全无,换上一种匪夷所思的朦胧深邃,而这一次,不等她开口,雷腾云的掌心已探入她本就凌乱的衣衫,盖上她胸口,只听“撕拉”一声闷响,何夏胸前的白色绑带从中线断裂……
他一手托起何夏的背部,逼迫她身姿呈上挺,突兀地一口含住胸前粉红。
“呃!……娘啊抓淫贼啊……唔唔……”
雷腾云袭上她的唇,毫无情调且横驱直入地卷起她的舌尖。
何夏没空顾及伤口之痛,拼了命挣扎,推拒他、捶打他、疯了似的连踢带踹,但,雷腾云非但无动于衷,甚至一手已游移到她大腿根部……
他的神智模糊不清,只知晓血液在沸腾,掌心滚烫如火,越是贴紧女人柔软的身子,越是无法控制呼之欲出的渴望。
然而,蛊梵毒掌的毒性就在于,疯狂地想发泄却又得不到。
雷腾云艰难地滚了滚喉咙,欲.火在胸膛焚烧,生理上则不给任何反应。那感觉,仿佛口中含着一块刚出笼的热豆腐,吐不出,咽不下,虽已烫得满嘴火泡,但高温不减反增……他压抑的情绪无从释放,下意识拉过何夏的小手,握于下半身“不听话”的部位。
何夏吓得小脸苍白,但不敢乱喊乱叫,生怕他兽.性大起不受控制,她唯有断断续续啜泣:“大哥你饶了我吧……我还要嫁人呢啊……”
雷腾云则充耳不闻,他如今并不好受,甚至痛苦到生不如死。他恣意揉捏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亲吻着,真希望能从她身上找到某种释放的途径。
一道道浅红的指印,落在何夏白皙的肌肤上……何夏吃痛地紧咬下唇,而一只手还被他强行按在那里……她是黄花大闺女啊喂!清白咋办,亲事咋办?呜呜……
“搂紧我……”雷腾云的声线越发沙哑。
世间最变态的淫.魔之首咋就让她遇上了?!连她这朵秃尾巴花也要采?!
“去死吧你!臭淫贼!……唔……”
她不开口说话还好,这一张嘴又遭强吻,何夏顿感舌根阵阵发麻,她纠结地拧起眉,这头粪坑里的大脏猪!不但亲她,还要逼她吃口水?!
雷腾云依旧对她上下齐摸,似乎只有指尖陷入她身躯,才稍稍缓解躁动的情绪,用力吸允着她的肌肤,不管唇齿落在哪何处,沾染即融。
耳鬓厮磨,撕咬不断,钝痛感、刺痒感接踵而来,何夏眯眼含胸,做着无谓地躲闪,更为紧密的贴合令她羞涩难挡。
苍天,大帝,【创建和谐家园】菩萨,这禽兽不如的玩意啥时候放她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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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大步流星踩过河蟹八个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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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
少林寺内居然出现女子,也是雷腾云始料未及之事,本想静心治病的他,还是遭遇最不堪的一幕。
“快走……”他无法控制肢体的触碰,唯有命令何夏赶紧逃。
“我也很想跑,可是你!……先放开手啊……”何夏以为自己最会耍无赖,如今才知山外有人天外有天。
雷腾云两手紧环她躯体,边亲吻边给出提议……“打晕我。”
“?!”……何夏为满足大哥如此特别的要求,尽量伸长脖子找寻利器。
她无意间发现床榻下方摆放着一个铜夜壶,不由惊喜一笑:“咱们先说好了,这可是你让我打的,不会再找后账吧?”
雷腾云不知她找到何物,低沉地应了声:“快。”
“?!”……挨打还猴急。
于是,何夏竭力腾出一只手臂,艰难地向床低深处摸去……就差一点点,快快快。何夏已迫不及待要用夜壶敲他脑壳了。
“哐啷啷啷……”的摩擦声引起雷腾云的注意。他睨向何夏拉拽的物件,嗡的一下,怒火再次冲上头:“……你敢!”
“……”何夏一手高举夜壶,被他突然一恐吓,不知该不该下手:“我说,你是黑白无常变的吧?一会儿叫我打,一会儿又不让打,究竟想怎样啊你?!”
“用别的。”雷腾云吻上她的耳垂,何夏则手握夜壶定格半空,那画面相当奇怪。
“里面没尿啊……”何夏一边小幅度躲闪亲昵的拥吻,一边解释。
“那也不行。”堂堂北狱山天煞魔,号令帮众万余人,岂能受此大辱?
何夏拧了拧眉,打还是不打呢?不打吧,清白只剩下一点点;打吧,淫贼性格古怪多变,报复她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