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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夫君谋》-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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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似懂非懂,大概是感觉到我不太开怀,思考了一阵子,忽地一跃而起,拽着我的裙角往前。

        我无奈地跟着它走到庭院里的一颗桑树下,它二话不说开始猛刨土。我心里有数,准备再次观赏它的老鼠战利品。

        它刨了个小土坑,将里头埋着的物事叼了出来,骄傲地递到我面前。这回却不是死老鼠,而是一枚鱼形的铜符。铜符内以特殊的曲形雕了两个字:南瑞。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不出意外,安锦的身份会在下章揭晓……

        意外情况即:灵感横向迸发,呈神展开的形状蔓延了我的脑袋……

        霸王们,该出水啦……吼吼吼

        三十八章 安宅之秘

        安锦的报复,维持了三个时辰。事实上,当我抱着元宵在月下抒完了情,带着满身寒露钻进薄被的时候,他的手臂便已伸了过来,把我牢牢地又按回了怀里,翻身覆了上来。我还当他梦游,吓得一动没敢动。他的眼睛睁开些许,很邪恶地以饿狼扑食的动作咬了我的肩膀一口。“去哪儿了?叫我等那么久。”

        我疑惑地推他。“你不是睡着了?”

        他恨铁不成钢,忿忿地扯着我的衣带。“你就不能霸王硬上弓?”

        我顿悟。原来他装了那么久,就在等我忍不住先非礼他。

        我叹息一声,趁着自己还有些神志,语重心长道:“想要的话你得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总不能你不要我赶着上,你要了我还能不给——唔!”这禽兽……居然连话都不让我说完!

        他挥戈南下,我奋起反抗,奈何敌我双方实力相差悬殊,节节败退。他攻城掠地,我溃不成军,最终举白旗,连连讨饶。他得意洋洋,在我方城池留下耻辱的标志,盘桓不去,直到我方精疲力竭,只得任他揉圆搓扁,捏成一方砧板上的五花肉,让他吃了个心满意足。享用完毕后,侵略者终于沉沉睡去,还没忘了把他的胜利果实紧紧抱在怀里,大有恨不得睡梦里也能再多吃几次的架势。

        其实我也挺满足,然而这种完全失去自【创建和谐家园】的处理方式依然令我忿忿,于是趁他睡得沉,偷偷在他【创建和谐家园】上留了个牙印,以泄心头之愤。泄完愤后,悲从中来。

        萧遥这辈子,难道都只能在安锦睡着了之后才能翻身做主人?可悲,可叹!

        书斋里头的【创建和谐家园】画册,全被安锦搜刮了去,美名其曰替我保管。我当然不敢说这些是画偶借给我的,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把那些书抱走,百般痛心地要他保证绝对不会对这些画册进行惨无人道的毁灭性打击。他勉强答应,顺便还对我的品味表示了质疑。

        没有了【创建和谐家园】画册的书斋,在我的眼中已不再完整,我颇感惆怅。人生寂寞如平地积雪,总有个人在你上头踩来踩去,上个脚印还没消失,后一个脚印又叠了上来,踩着踩着也就习惯了。

        跟被人踩来踩去的郁闷相比,那枚被元宵翻出来的鱼符在我心头的分量倒是更沉重些。

        虽然未曾细想过安锦的身份,但我也明白绝对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而从现在的种种迹象看来,难道安锦竟在为南瑞国做事?

        难怪他对南瑞五公主失踪的事那么上心,原来是因为南瑞是他的后台?

        也许陛下正是察觉了安锦的作为,才一定要让安锦娶薛妙音以对他进行牵制。他坚持不娶薛妙音,便让他无法再生育出子嗣,绝了安家的血脉。至于南瑞二公主对我主动示好,屡次与我有意无意地碰面,言语之中多次提及南瑞的种种好处,也许也正因为安锦跟南瑞国有着某种特殊的关系。

        但若真如此,又解释不了安锦如何能设计远在西凉的颜或,如何能在得罪了东宫和陛下的情况下依然畅通无阻。再说,若陛下怀疑安锦为南瑞做事,完全可以找了理由将他贬官再不任用,何必还拐弯抹角地做这么多事?

        我很少想那么深刻的事情,这么一想就开始头疼。安锦回家的时候,正看见我抱着头呲牙咧嘴作痛苦状。

        他挺疑惑。“又想多了?”

        知妻莫若夫。我掏出袖子里的鱼符递到他面前。“瞧瞧。”

        他拿起来看了看,神情依然从容。“在哪儿捡到的?”

        我郑重其事地握住他的手,沉痛道:“夫君,咱们是不是该准备跑路了?”

        他微愕。

        “从前说要嫁个富户,是我不对。”我叹了口气。“没想到把你逼上了这条路。叛国可是大罪。”

        他似笑非笑。“叛国?”

        “如今咱们不缺吃也不少穿,没必要再做那些事。”我诚挚地望他。“咱们走吧,离皇城远远的,别让他们找到咱们。”

        我早已经有了觉悟。他活着,我便跟他一起活着;他负罪,我也跟他一起负罪。若他得为此付出代价,我也承担一半,叛国也好,罪人也罢,谁叫他是我的夫君,是我爱的男人。

        他思索了一阵,点头道:“说得有理。不过我没叛国。”

        “你答应就——呃?”我有些糊涂。“那这鱼符——”

        “不过是一枚南瑞的鱼符而已。”他啼笑皆非。“我跟南瑞没有关系。”

        “当真?”

        “我保证。”

        安锦的话再次推翻了我的推理结果。这类深刻的问题,果然不适合我来想。

        他见我沮丧,连忙好言相慰,并对我积极开动脑筋进行推理以及适时沟通表示了肯定。我趁机提出要求,要他归还那些【创建和谐家园】画册。

        他毫不留情地拒绝。末了略一沉思,警告我绝对不可以到他的书房里偷看那些画册。其实他不这么说,我压根儿还不知道原来那些画册藏在他书房里。

        第二天恰逢休沐。为了跟安锦享受久违的二人时光,我特意将书斋交给雀儿帮忙看着,没想到安锦一大早便以要事为由出了门,毫不愧疚地放了我鸽子。临走之前,他居然再一次警告我,绝对不可以去书房偷看。

        出于不输于元宵的好奇和叛逆心理作祟,他走后没多久,我便摸去了书房。

        他的书房平日里总上着锁,奇怪的是这一天却偏偏就没有锁。

        元宵蹲在门口替我放哨,我壮着胆子推门而入。

        我很少进他的书房,因为书房里有我那关于海马汤的悲惨回忆。然而这一次,为了找到画册还给陈画偶,终于豁了出去。旧地重游,难免引发些心理阴影,这阴影甚至让我产生了幻,以为自己听到了安锦的声音。

        我深呼吸,告诉自己安锦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如此几回之后,才敢继续翻找。他的书房挺大,布置得却相当简单,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在书架的最末一层找到了我的【创建和谐家园】画。

        完全没有想到一切来得那么容易……我兴奋地抱起【创建和谐家园】图,却不知道碰了哪儿,整个书架猛地往旁边一斜。

        我吓了一大跳,抱着脑袋叫:“夫君我错了!”

        毫无动静,安锦根本就不在。我泪流满面,做人老婆做到这么怂的地步,我也算是朵奇葩。

        斜开的书架旁边,墙壁移到一侧,露出一条青石砖铺成的小道,小道倾斜向下,可容一人出入,看上去有些阴森。

        要不要进去?我犹豫了许久,实在不想一个人进去,遂决定把这书架复原。谁知我找了许久,愣是没找到让书架回到原来位置的机关。

        整件事隐隐有些不对劲。我站在暗道口朝里望了望,隐约能看见不远处的地面上放着一包黄澄澄的东西。好奇心战胜了恐惧感,我小心翼翼地走进洞口,决定看了那东西就回来。

        那包东西离洞口不远,我只走了几步便看见了它的庐山真面目,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原以为放在这么隐蔽的地方,一定是机密或是宝物,没想到——

        居然是一包糖饼。

        还是一包热乎乎,冒着香气的糖饼。

        我咽了咽唾沫,忽然想到自己没吃早点,肚子正有些饿。正在疑惑间,背后的墙壁突然轰然一声重新合了起来。

        我蓦然想了个透彻。这不就是个诱敌深入的机关么?如此步步为营,最后居然还用糖饼来做诱饵,终于把我给引了进来,足可见其心机之深沉,用心之险恶,对我了解之深。

        想到此处,我反而放下了心,索性捧着糖饼往里走。一开始倾斜向下,走了许久才踏上平地。越往里头走,周围的光线反而越亮,没多久便豁然开朗。

        我从未想过,在我们每日生活的安宅下面,竟然有一个如此宏伟的暗室。这暗室约有近十丈高,比太和殿前的广场更加宽阔。数十根巨大的盘龙柱耸立在暗室中,每根盘龙柱上皆有一只龙头张牙舞爪含珠而出,那珠子散发着幽光,像是罕见的夜明珠。

        两侧的墙壁上悬挂着雕成瑞鹤起舞的油灯,每隔几步就有一盏,像是传说中永远也不会熄灭的长明灯。若不是因为这暗室中整整齐齐列满了高耸入顶的深色木架,我还当自己一不小心闯进了皇陵。

        木架分为两排,两排木架中间有可容两人并排通过的空隙。我看不出这木架究竟是以何种木料做成,只闻到一股沉郁的木香。木架上密密麻麻布满了抽屉。抽屉上有奇特的编号和图形。有一个抽屉开着,我探过头去瞅了瞅,里面装着数支用绢带束好的织锦卷轴,最右侧的卷轴上写了个“苏”字。

        我心下微动,取出那支卷轴横向展开。

        苏荃,原名苏况,西凉横州人氏,安明五年与其妻王氏及其子苏熙,女苏慧暗中搬迁至大杞丰城,贿丰城司责,伪造大杞户籍……

        安明五年,迄今已经将近十年。

        我的背脊一阵阵地发寒,手指冰凉。如果这上面的记载是真的——礼部尚书苏荃一家都是西凉人,处心积虑地潜伏到大杞国已经将近十年,现在苏荃和苏熙甚至已经身居高位……

        将卷轴束好放回抽屉里,我的心扑扑直跳。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两排木架的中间,这条可供两人行走的间隙,似乎是一个通往真相的捷径。

        他已经做到这份上,难道我还能转身走开么?我等了一会儿,估摸着自己看上去该淡定点儿了,这才沿着间隙一直往前。

        最前方,有一扇石门,看上去很厚重,却一推就开。

        石门内,是一间空荡荡的石屋。石屋两侧还有石门,不知通向何方。

        安锦背对着我站在石屋中央,淡青色的直裾深衣印出细腰长身,却不再是意态风流的模样,倒显得清净自持,多了几分冷峻。

        “我曾在祖宗牌位前发过誓,不能主动将安家的秘密透露给任何一个人,包括自己的至亲至爱。”

        我静静地看着他的背影。

        “这一回既然是你自己发现的,自然算不得我违誓。”他转过身来,目露狡黠,唇角微勾,像只终于捉到老鼠的猫。

        果然之前的清净自持只是错觉……我无奈。为了引我上钩,他也算费尽心思,甚至还利用了我的那些【创建和谐家园】图册……

        “遥遥,这就是安家的秘密。在这里,储藏着大杞国自建国以来的所有机密,而安家人世代相传的身份,”他站在原地,从容不迫地注视着我。“是杞国的秘部之主,三国内所有暗探听命的最高掌管者。”

        三十九章 夫君心意

        “根据野史的记载,大杞国的开国皇帝高祖陛下也是个断袖,爱的是个男子,据说还特意封这男人做了个什么王,将大杞国的机密都交给他管理……”

        野史虽不足全信,然而无风不起浪,无根不长草,野史中总有三分真相。

        大杞国的开国皇帝究竟是不是断袖已不可考,然而这位掌管了大杞国机密的男子却真实存在,他就是安家的先祖。

        这位先祖名衡字鸿烈,是一位奇才。

        之所以能被称为奇才,自然有某些过人之处。安鸿烈天生聪慧,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再加上博闻广记,心思慎密,极善谋略,自然而然成为了太祖皇帝的左膀右臂。太祖皇帝与他正如花王牡丹与花相芍药,相依相辅,那情谊深厚,甚至超越了亲情。

        若非如此,太祖皇帝也不会把杞国最重要的核心交给了安鸿烈来掌管,甚至将安鸿烈的子孙一脉作为核心机密的继承人,世代相传。

        杞国,西凉和南瑞原本是大周朝的诸侯国中较为强盛的三个,大周朝动乱之后,三个诸侯王纷纷宣布正式独立称帝,开启了三国鼎立的历史。然而太祖皇帝深谋远虑,深知三国鼎立的形势绝不会永远地维持下去,因此与安鸿烈联手,提早做了布置。

        他授意安鸿烈,建立了只有现任帝王和储君才有资格知道其存在的秘部,训练起第一批暗探,奔赴西凉和南瑞。

        秘部里,同时储藏了大杞国本身和暗探们所搜集到的秘辛,暗探们的资料,分层管理。经过了数百年的沉淀,已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组织。而最关键的一点是,在这个组织里的暗探,甚至不受皇权的影响,只听从于秘部之主。这是当初太祖皇帝给予安鸿烈的权利,也是对他的一种保护。

        太祖皇帝深知,他与安鸿烈虽情谊深厚,却不代表今后的子子孙孙与安鸿烈的后人也能相安无事。安家掌握了机密,也就掌握了一根足以动摇皇权的软肋,但凡有些作为的皇帝,都一定想要除去这个潜在的威胁。所以他赋予安家完全掌控暗探而不必受皇权控制的权利,令得任何一代的统治者想要对安家不利时,都不得不顾及这可能带来的巨大牵连影响,只好放弃这个打算。

        至于太祖皇帝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要为安家做了这么多,为何要将这权利交给安鸿烈而不是自己的子女,又为何要替自己的后代留下这么一个软肋,恐怕只有太祖皇帝自己才知道了。

        然而所有知情者都认同的一点是,太祖皇帝对安鸿烈,的确算得上仁至义尽。而安鸿烈亦没有愧对太祖皇帝的厚意。他与安家所有的亲眷断绝了关系,将他们送到了杞国的边城,独自背负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骂名。

        在他的妻子生下长子后,安鸿烈服下了一种秘药。根据记载,这种秘药能让人不再生育,也就是那种绝子酒。

        安鸿烈做这一切,无非是为了极尽可能地限制自己的后代数量,人一多,心必异,很难将这些巨大的秘密保守下去。他列下祖训,安氏每代只能有一个后人,负责接任秘部。这一机密,就连自己的至亲至爱也绝不能透露。除非危及安氏存亡,决不可有任何对皇权不利的举动。

        他做的还远不止这些。为了防止后代中有人会背叛祖训,试图颠覆皇权,他甚至给自己的长子喂了一种毒。

        这种毒,世代遗传。如不服用解药,三十岁之前必定毒发而死。而这毒唯一的解药却是那种能让人无法生育的秘药,掌握在皇室的手里。当安氏后人生下第一个孩子之后,由这一代的天子赐下秘药解毒。安氏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孩子必定要接管秘部,不论男女。这也是为何若继承人是女子时必定招赘婿上门的原因。

        然而,虽然解了毒,这种毒对人体已经产生的影响却不会散去,直接导致的后果便是早逝。所以安家每一辈都活不过五十岁,甚至大半在四十五岁之前就过世了。

        对于安家的后人而言,知道自己注定早逝,而自己的后人也一定要背负这样的命运,必须要依靠皇室的解药方能生存,自然不会轻易做什么违背皇权的事。

        而对皇室后人而言,顾忌到安家掌握的不可知力量,亦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规规矩矩地送上解药。

        一种互相牵制又互相依存的关系,就这么形成了。

        太祖皇帝的深谋远虑和安家先祖的慎密心机,由此可见一斑。

        安家就这样扎根在了皇城里,世代相传的祖宅下,藏着大杞国的秘部。为了防止惹人注目,为了尽量避免让皇室不安,安家甚至有个不成文的规矩,不做大官,不做富商。安家的每一代,表面上做着微不足道的小官或是小买卖,暗地里却掌握了大杞国最大的秘密和最特别的一股力量。

        直到今时今日。安家上一代的掌权者,也就是我的婆婆在安锦十八岁那年,将秘部正式交给了他。婆婆退居二线,开始专注于训练培养新一辈的暗探。她那从不让别人进去的书房里,同样也有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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