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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初云如画》-第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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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眉一看“那边”桌上的一厚摞账簿,有些傻眼了:“王爷,我要做些什么?”

        初云的视线从手下的账本上移开,转头看画眉:“那是你们画家全国所有分庄一年的账目。你统算一下,我需要两个数字。一个是碧玉茶庄一年的利润总额,另一个是茶庄现有的存货总数,要折算成银两。算好了给我。”说完站起身,走了。

        画眉惊怒地瞪着初云的背影,她没想到帮忙是这么个帮法。要算完这些,没有个七、八天是怎样也不行的,而且算账费脑又费时,画眉深悔昨日不该为了讨好初云而在他面前卖弄。

        走至门口,初云忽然顿步转身,画眉一愣,忙收了一脸怒容:“王爷,还有什么吩咐吗?您尽管说。”

        初云欣慰地点头:“很好,除方才那些之外,再告诉我全国利润前十的分庄是哪些。”

        画眉又想咬舌头了。那个挺拔修长又帅气的背影现在怎么看怎么令人觉得邪恶。要算出前十,意味着她要把所有分庄的账目单独统算一遍,老天爷,你还是把这个美男收回去吧。

        初云一身轻松地回了王府。陈墨有些疑惑:“王爷,您不用查账了?”

        初云摇头:“前日我挑看了几家茶庄的账目,就是昨日画眉带我们转过的那几家。看起来画家把底下的茶庄管理得很不错,账面干净,其上登记的进出账额与实际营业情况也基本相符。既如此,又何需我一一查看。”

        陈墨道:“不需一一查看,但不还得查看?”

        “我让画眉去统账了,只等着看她的结果便是。”

        陈墨犹豫了一下,“王爷,画家茶庄业大,这个画家大小姐真能算得清楚么?”

        初云像是在回想什么,微眯了眼,“你不要小看了这个画眉。我第一日去书房办公,她扮成丫环来给我送早膳。我站在门外冷眼看着,她嘴里念叨着是在寻我,却将书房翻了个底朝天。看起来她并不知道我来画家究竟是要做什么,便亲自过来查探。”

        陈墨咋舌:“这么个整天笑眯眯的丫头,竟能有这般心机?”

        初云眼中泛起抹厌倦之色,“达官贵族之家,哪里养得出什么单纯儿女。”

        “话是这么说,但那画眉到底是画家之人,王爷把统账之事交给她,就不担心其中要出差错?”

        初云冷笑:“我们住在画家,画家的人想要在账面上做些手脚岂不容易。他们在账上做了手脚,我信了这本账便是我着了他们的道。反不如干脆将这些事交给画眉,往后若再翻出些差错来……哼,我量画在彬还不至于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往坑里埋。”

        陈墨对自家王爷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王爷高见。”

        正说着,陈青急匆匆地来了,见了初云下跪行礼,脸色很焦急的样子:“王爷。”

        “起来说话。”

        陈墨忙关了房门,陈青上前一步:“王爷,前几日天水府不是上了一封折子,就是被左相暂压不发的那封?”

        “嗯,这事我记得,折子上说的是天水府境内的福来村起了疫病。因前阵父皇身体不好,左相与我商量着怕令父皇忧心,才决定暂压住这封折子,待查明细情再说。”初云端起茶,以杯盖轻拂茶叶,“怎的?”

        “王爷,今天太子恰到了这天水府。负责跟踪他的四隐卫递信来请示下。我们想着,不如趁此机会,”陈青压低声音:“太子染了疫病,医治无效、以身殉公,如此一来,可干净利落不留痕迹地……”

        初云左手正将杯盖移开,袅袅水汽自杯中升腾而起,将那张俊美的面容一点点隐去。初云垂眸不语,茶杯已经凑近唇边,他却不喝了,一瞬不瞬地怔视着杯中的茶水。

        陈青不知为什么,忽然不敢再说下去,有些不安地闭了嘴。

      ¡¡¡¡¡°ßÛµ±¨D¨D¡±Ò»Õó¼âÈñµÄ´ÉƬËéÁÑÉù´òÆÆÁËÒ»ÊҼž²¡£³ÂÄ«Óë³ÂÇà¡°à§¡±µØ²¢ÅŹòÏ£¬µÍ×ÅÍ·²»¸ÒÈ¥¿´³õÔÆ¡£

        “混账!”初云脸色铁青,猛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二人:“你们二人几岁来了本王身边?”

        一听初云自称“本王”了,陈墨、陈青知道事态严重了,惴惴道:“属下二人七岁时便来了王爷身边。”

        “这么说来,也有十五、六年了。这十几年来,本王可曾跟你们说过、或是暗示过,本王有要除掉初霄的意思?”

        陈青明白自己闯大祸了,“属下该死,不该妄测王爷心思。”

        初云冷哼一声:“立刻知会左相,将那封奏折下的日期改作今日,火速上呈父皇,勿使父皇的批示以最快的速度传回天水府。”

        正说着,王府总管来报,说大理寺卿来访。初云没再看陈青、陈墨一眼,大步离开了。

        陈墨与陈青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太子与初云一向势如水火、相互不容,但王爷今日的做法实在反常,简直算是在保护太子了。

        陈墨叹了口气:“陈青,别想太多了,还不赶紧照着王爷说的去做。”

        陈青回过神来,立刻闪了。

        *

        统了两天账,画眉累得头晕眼花。她想了想,转身往大哥的住处走去,想去找画挺海玩上一会儿。不料等她到时,画挺海早睡了。画眉轻抚着侄子的小脸,:“哥,过了年,小海就四岁了。”

        画谦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画眉眼也未抬,不经意道,“哥,嫂子走了有三年多了。”

        “嗯。”

        “我知道你和嫂子感情好,总忘不了她,但你一人带着小海总归辛苦,况小海也要有个母亲……”

        “眉眉。”画谦出声打断了画眉的话。

        画眉心里叹气,每当提及这个话题,画谦便要用旁话岔开去。

        画谦这次却并没有回避:“眉眉,爹今生也就娶了娘一个,生了你我兄妹俩,一家人甜甜蜜蜜的过日子,从没有过别家那些妻妾相争、嫡旁相斗的无聊事情,这样岂不欢喜。我同爹一样,也是抱了只与你大嫂两人过一辈子的念头。然而小娴福薄,用自己的命换了小海的命。我同她成亲虽只有一年,感情却与爹娘无二,心里再放不下旁人了,况且如今又有了小海,哥心满意足,再无所求。”

        画眉为哥哥心痛,却也因了画家男人这份专情的品性而欣慰。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能一直开开心心、平安喜乐地活在这世上。

        画眉叹了口气,转移话题:“哥,有个问题我想问很久了。诚王到我们家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画谦轻描淡写道:“不过是些公事,你不必操心。”

        画眉低头拨弄着小海的一件小衣服,“什么公事?他为什么要查我们家的账?”

        “眉眉,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这两天我一直在帮他统账。”

        “什么?”待听得画眉一一交待过来,画谦变了脸色,道:“你先在这里等我,我去找爹爹一下。”

        画挺海突然醒了,画眉抱着他哄了一会儿,等把他哄睡着,画谦回来了。再谈及账目的事情,他换了副无所谓的表情:“眉眉,诚王来我们家,只是例行性的统账。咱们家的账是怎样,你就怎样算,将实际情况原原本本地上报给诚王就好。”

        画眉心事重重地回了屋。她当然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爹和哥哥显然是不想让她陷入任何纠葛。画眉幸福又心酸,这样保护自己的家人,这样甜蜜的家,她无比珍惜。

        画眉忽然想起初云那日充满善意的那句话:“其实本王心里都有数”,心里对初云生起了几分好感。幸好,幸好是他来查账。这样一个容颜俊美、气质洒然的谪仙般人物,实在不像是会做出什么凭空造罪之事的肖小之徒。

        画眉放下半分心来,应该不会有事吧。

        多年以后,当画眉回想起往事时,她才意识到,原来从一开始,她就是这样莫名的信赖初云,这样的对他抱以期待。

        阴险王爷

        账目总算整理完毕,初云殿下也回了画府。

        看着这本清清爽爽的账簿,陈墨惊叹不已:“一个深闺小姐竟有这般本事,啧啧,我估计咱们王府的账房也未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样清楚的账来。”

        初云翻看着账本,并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意,勾起唇角:“深闺小姐,呵,她可算不上什么深闺小姐。”没见过深闺小姐会翻墙的。

        陈墨听不懂,见初云也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也不甚在意,静静陪着初云看账。

        账本一页页翻下去,初云唇角的那抹笑意越来越淡,及至彻底消失,脸色凝重起来:“我知道画家家大业大,却不料竟大至如此。”

        陈墨询问地看向初云,初云只说了一句:“幸好,不是落在太子手里。”

      ¡¡¡¡Îç²Í×À±ß£¬Ò»¼ÒÈ˹§¾´µØ×øÔÚ³õÔÆÏÂÊÖ£¬ìþìýµØ¹Û²ì×ųõÔÆµÄÉñÉ«£¬È´²¢²»¸Ò¶àÎÊʲô¡£

        初云竟主动开了口:“画尚书的家产确然干净清白,从今日起,画家在银庄的存银全部解冻,画尚书不必再作心忧了。”

        画在彬大喜,离席跪下:“谢王爷大恩。”

        初云神色和悦:“画尚书免礼。也不必谢我,本王一向就事论事,是怎样,就怎样。”

        画在彬满脸笑意:“是,是。王爷近日统账辛苦,微臣为表谢意,今晚特请了水墨班的人来府里搭台唱上几出,还请王爷赏光。”

        初云一笑,“好说,好说。”

        画眉不淡定了。明明辛苦的是她,为什么初云这么受之无愧的样子。她不甘心地转眼去看他,却正对上笑意盈盈看过来的一双凤目,画眉的心一下呯呯跳起来,慌慌张张地移开了视线。

        刚移开视线画眉就后悔了,觉得自己在这王爷面前输了阵,又转头瞪了回去,初云却没有再看她,低头搅着小盅盏里的汤,唇角那抹笑意更浓了。

        画眉抿唇一笑,转头对画谦低声道:“叽哩咕噜呱叽呱叽噼哩啪啦……”再偷眼去看初云,果然见他唇角笑意一僵,画眉小得意了一把,微扬了扬脸。

        画谦一愣,在画眉头上轻敲一下,嗔道:“叽喳呱啦咕叽……”

        初云握筷的手顿了一下,画眉忍不住想要放声大笑了。她拼力保持着平静表情,端起一杯酒:“王爷,我敬您,这几日真是劳累王爷了。”

        初云斜睇她一眼,凤目一弯,笑得很是迷人:“好说。”举杯一饮而尽。

        席罢,初云站起身来,画在彬等人急忙陪着站起。初云抚了抚额:“画尚书家的好酒,本王竟似有些醉了,这便先回房休息,养足了精神好看晚上的表演,呵呵。”

        画在彬忙应了:“是。谦儿,送王爷回房。”

        初云摆手:“不必,陈墨就等在门口。”说完径自往门边走去。

        走了两步,初云脚下忽然一个趔趄,离他最近的画眉下意识地跳起来伸手扶他:“王爷小心。”

        初云眯着眼笑:“看来真是醉了……”竟也不推开画眉,就着她的搀扶往门边挪去。

        画眉接了这个烫手山芋,留不得扔不得,求助地转过头去看画在彬。

        画在彬眼中若有所思的神色一闪而过,笑道:“眉儿,好生送王爷回去。”

        画眉只能领命了。

        陈墨这个没眼色的,竟也不知道接过初云,只迈着小碎步跟在他们身边,关切道:“王爷,又喝了些酒么?”

        “没有关系。”初云摆摆手:“回去休息片刻便好。”

        陈墨疑惑,见他的脸色并不像醉了的样子,为什么还需要这个画眉搀扶?他探究地看向画眉,难道又是一个千方百计想接近王爷的小姐?

        画眉狠狠瞪了回去,陈墨一呆,移开了视线。

        走至初云所住的院落,他突然顿住脚步,画眉急忙收步扶好他:“王爷。”

        初云并不看画眉,转向陈墨:“陈墨,我方才学了一句话,不知你听不听得懂。”

        “什么话,王爷?”

        初云想了一下,慢条斯理道:“叽哩咕噜呱叽呱叽噼哩啪啦……”

        !画眉只觉一个惊雷劈天而下。她方才说的是娘家乡的方言土语,此方言拗口难懂,加之她语速极快,画眉心中自认万无一失。没想到初云只听了一遍,就一字不差地背了下来。她手心捏一把汗,满怀希望地去看陈墨,不住祈祷他说听不懂听不懂……

        然而看着陈墨大张着嘴的表情,画眉有了不妙的预感。

        初云笑看着陈墨,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答案。

        陈墨小心翼翼地开口:“王爷,你真要听?”

        “嗯,要一字不差的。”

        陈墨咽了口唾沫:“初云……这匹笨马的脸皮真是……厚过了城墙,亏他竟有脸坦然地坐在这里吃这顿犒劳饭,若不是我帮忙,我看他就得改名叫初一,把这账算到明年的初一去,我鄙视他……”

        画眉呆愣了片刻,猛地放开初云的手,掩面泪奔而去。为什么每次好不容易讨好他一把,又会更加严重地得罪他,真是阴险王爷啊啊啊――

        画眉与陈墨之间的梁子由此结下了……

        晚饭前,一个小丫头来找陈墨:“陈公子,我是流苏,是画眉小姐的贴身丫环。”

        “哦,你找我有事么?”

        流苏笑道:“我家小姐让我来请王爷今晚务必赏光看戏,为了表达对王爷的谢意,小姐特为王爷准备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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