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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初云如画》-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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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云一本正经地看着画眉:“嗯,不笑。”

        画眉笑得弯下腰去:“你还来,哈哈哈――”

        初云也忍不住笑了,摸了摸她的头:“没什么危险的,我也不会去亲自筑堤挡水……”

        正说着,陈墨走了过来:“王爷,太子殿下递了话来,说晚上会同几人过来府里,为王爷饯行。”

        初云微微蹙眉:“都说了同谁过来?”

        “这个倒没说清楚。”

        初云略一思索:“嗯,你吩咐下去,叫厨房赶紧准备,来不及的菜色,去天香楼订。”又看画眉:“眉眉……”

        画眉睁大着眼看初云,一副你明天就走了我很不舍的样子。

        初云轻叹了口气:“眉眉,留下来帮帮忙可好?晚饭后我送你回去。”

        画眉脸色放晴,重重点头:“嗯。”

        事关风月

        傍晚,太子一行四人到了。初云大步上前,笑着行礼:“不过是出趟小门,还劳皇兄特地跑一趟。”

        太子还未说话,他身后的严肃猛然蹿了出来,右手握拳往初云肩上一捣:“行了,私底下就别装出这么一副正经模样了,累不累啊?”

        严肃是定西侯严子松的幼子,定西侯祖上曾为开国皇帝立过大功,侯位一直袭传下来,家主掌管明国西境大军。严家倍受历朝皇帝宠爱,是明国真正意义上的名门望族之家。这严肃从小与初云、初霄一起长大,后来又与他们同窗伴读,关系亲密的很,同两位皇子在一起也是嘻嘻哈哈的惯了。因此初云毫不在意他的无礼,一把握住他的拳头:“花小子,侯爷白给你一个好名字,”斜着眼打量他一番:“从上到下看,你身上哪有半分的严肃样?”

        严肃哈哈大笑:“人生苦短,严来肃去的又有什么意思?老头子给我一个这么无趣的名字,哼哼,看我气不死他。”

        初霄被严肃没正形的话惹笑了:“好了,在这大门口打打闹闹也不成样子。皇弟不请我们进去么?”

        初云忙侧身道:“是,皇兄请进。”

        一列人随即笑着进入,初云站在一旁静待他们进去,这才发现这一行不是四人,而是五人。走在最后的那个身影令初云心里不由一个咯噔,初霄把穆一净喊来又是什么意思?

        穆一净也不看初云,跟身旁的人说着话一路往前走。

        严肃一进方厅,并不在意满桌好酒佳肴,四顾了一圈,失望地道:“我说诚王殿下,您不会当真让我们来喝寡酒的吧?”

        初云笑道:“开什么玩笑,只有酒菜怎么满足得了你?”说罢拍了两下手,立即有四名美貌女子袅娜而入。严肃脸上立马喜气洋洋,顺势搂了一个在怀里,把最漂亮的一名推到初霄身边:“这个是太子哥哥的品味。”

        工部侍郎王天赐和禁军副统领沈浩杰也笑眯眯地各搂了一个,跟在初霄身后落了座。

        严肃一二三四地数了一圈:“咦,王爷,你自己没叫一个么?”

        初霄笑着摇了摇头:“严肃,别开玩笑了,有美人在侧,皇弟怎看得上这些庸脂俗粉?”

        被初霄搂在怀里的女子笑容丝毫未减,初云却打抱不平了:“皇兄,臣弟哪敢用庸脂俗粉来伤几位的眼,你这样说也未免太伤美人心了些。”还重重地叹了口气。

        静立在一旁认真扮演侍女的画眉撇了撇嘴,忍不住瞪了虽装模作样板着脸、却是满眼笑意的初云一眼,心道,看来这也是个在风月场上玩惯了的人……

        严肃视线落在穆一净脸上,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哦,原来王爷早给自己准备好了。”说着走到穆一净身边,伸手一推,让她在初霄身边坐下,指着再过去的一个座位:“王爷坐这儿,坐这儿。”

        初云笑着瞪了严肃一眼:“我是被你轻薄惯了的,但你这样调戏穆小姐,当心周大夫到时扒了你的皮。”说着在隔了穆一净一个座位的位子上坐下,反身冲着画眉招手:“来,眉眉,坐这儿。”

        穆一净猛然转头看向初云。

        画眉也是大惊,起先她听说太子和初云的几位朋友要来,心下十分好奇,磨了半天,初云总算答应让她假扮侍女在一旁看看,如今他突然叫她入席,画眉一下子晕了。

        初云反手拉了画眉一把,画眉便晕晕乎乎地在初云和穆一净之间的座位上坐下了,刚一落坐,又立刻弹跳起来,忙不迭对初霄行礼:“太子殿下。”

        初霄审视地看着画眉,疑惑这人是从哪儿冒出来的,面上却不动声色:“免礼。”

        画眉还要对严肃几人行礼,初云一把拉了她回来,按她坐下:“那几个狐朋【创建和谐家园】的,别理会。”

        在座几人心里都暗暗一惊,严肃方要出口的玩笑话也咽了下去,四人都在暗自思量,这是哪家的女子,竟得初云如此回护。

        初霄先说了几句祝初云一路平顺、带功归来之类的场面话,就笑请大家随意了。

        几巡酒下来,席上气氛热闹起来,严肃早又做回了【创建和谐家园】样。他搂过身边女子亲了一口,感慨道:“王爷每回找来的总是极漂亮的,所以我才爱跟王爷一处玩。”

        沈浩杰附和称是,将怀里的女子推开:“只是光好看也不行,美人儿也须得会添些热闹才好。”

        四个女子对视一眼,半推半就地站起身来,初霄怀里那个福了一福,软糯着声音道:“殿下,那我们姐妹可就献丑了。”

        初霄含笑点头。

        四女中的一个出门抱了琵琶回来,侧身在椅上坐下,手下一拨,一曲春江花月夜滚珠而出,另三人随乐起舞,上衣下裙间有雪白肌肤隐露,看得严肃几人眼里直冒火。

        待得曲罢舞终,沈浩杰抢先一步拉了自己的美人儿回来,搂在怀里便亲了下去,勒在女子腰间的手更是上下揉搓起来。

        穆一净和画眉脸红得像煮熟了的虾一般,席上几人都轰地笑出声来。

        初云随手夹了块笋片扔进嘴里,左手闲闲搁在膝上,只含笑不语。

        严肃指着初云大笑:“王爷,我们一人一个,你却是一边一个,亏你忍了这样久,还做得出副清莲样。”

        初云夹起颗花生仁,左手对准筷间轻轻一弹,花生仁倏而正中严肃唇上,初云笑骂:“满桌的菜也堵不住你的嘴。”

        严肃着了道,越发没了形状:“穆小姐我是不敢说什么了,王爷,你身边这位美人儿又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初霄等人都看向初云,等着听他的回答。

        初云看了看被严肃的一句“美人儿”激得脸有些微红的画眉,笑眯眯道:“看住你自己怀里那位便是,管那样多做什么。”

        画眉见几人显然是把自己与他们怀中人相提并论的意思,本就生气,一听初云这样回答,更气了,立时动了怒。

        初云搁在膝上的左手迅疾伸出,握住画眉的手,紧捏她手心两下,又迅速放开,脸上笑意半分未减。

        画眉一怔,笑着站起身来,向初霄敬了一杯酒:“太子殿下,其实王爷是我们茶庄的老主顾,我今天是来给王爷送茶叶的,不料有幸碰上殿下和几位,画眉敬殿下一杯。”说罢仰头一饮而尽。

        初霄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知画小姐经营的是哪家茶庄?”

        “回殿下,是碧玉茶庄。”

        初霄一挑眉:“是画尚书家的茶庄?”见画眉点头后,初霄转头问严肃等人:“画尚书不是辞官了么……”

        几人纷纷称是,又牵扯着说了几句。

        画眉端着酒杯站在原处,想起父母兄长,一时满心黯然。

        初云轻咳一声,笑道:“皇兄,眉眉敬的酒你还没喝呢。”

        初霄回过神来,端起酒杯抿了一抿,笑道:“画小姐请坐。”

        严肃一下子对画眉感起兴趣来:“咦,仔细看来,画小姐眉目生得很是清丽,竟当真把在座几位比成庸脂俗粉了。”

        初云正要说话,陈墨疾步进来,在初云耳边低语了几句,初云面色微变,站起身来:“皇兄,你们先热闹着,臣弟去去就来。”

        初云一出去,严肃更加肆无忌惮起来:“画小姐,我看你这个小伙计当得很不一般。”

        画眉茫然:“啊?”

        严肃道:“没见过小伙计能上主顾家的席的。且过来让我看看,画小姐究竟有何特别之处?”说着推开怀中美人,拍了拍身边的座位:“来来,到哥哥这儿来,让我好好看看。”

        画眉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是小伙计,”画眉差点说出自己是画在彬的女儿,又急忙转了口,“严公子,您别开玩笑了,我可没什么特别之处,真的就是来送茶叶,凑巧碰上你们了。”

        严肃没想到画眉竟会出言拒绝,手僵在空中,一时觉得尴尬的很:“先过来再说。”

        画眉嘻嘻笑着,直摆手:“不行,我过去的话,那位姐姐又坐去哪里。”

        初霄放开怀中女子,往后靠上椅背,好整以暇地看起戏来。

        严肃冷了脸色,筷子“啪”地拍到桌上,想了想又笑起来:“得了,你不过来,我过去便是。”说着竟真的起身,走到初云方才的座位坐下。

        画眉惊讶地地瞪着严肃,觉得这个人胆子好大,竟敢随意坐王爷的位子。然而严肃还有更胆大的,他一把揽过画眉的肩,右手拈起她的下巴:“嗯,果真是个清秀美人儿,难怪王爷……”

        画眉惊呆了,脑中有短暂空白,以至没法听清楚严肃后面的话。她很用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正要说话,却听见门口一个蕴含薄怒的声音响起:“严肃!”

        妃自天定

        严肃一时反应不及,头一低便要亲上画眉的脸。就在他的唇触上画眉脸颊的前一刻,严肃感到一阵天眩地转,竟是被初云拎着衣领甩了开去。

        从小到大,严肃与初云情同兄弟,何曾被他如此对待,一时也惊诧莫名:“王爷,你这是做什么?”

        初云薄唇紧抿,转身对着初霄弯了弯身:“皇兄,臣弟冒犯了。”说罢平静地转过身来,照准严肃脸上,一拳狠挥过去。

        严肃完全没有防备,被初云打得跌坐在地,一时间带得桌边的碗碟稀里哗啦摔了一地。穆一净裙上溅了无数汤汁菜叶,惊得花容失色,大睁着眼睛看初云。

        严肃慢慢站起身来,擦了把唇角的血,不能相信地看着初云:“王爷,你打我?为了这么个茶叶店的小伙计打我?”

        初云阴沉着脸:“你信不信,打你还是轻的,你若再这副不清不醒的模样,我今天就替老侯爷好好教训你一顿。”

        “初云!”严肃气得跳起来。

        初云右手疾电般伸手,反手扣住严肃手腕,一张俊脸上如落了一层寒霜:“放肆!本王也是由得你指着鼻子叫的?!”

        王天赐和沈浩杰都被初云惊得呆住,严肃脸色变来幻去,心里明白自己今天可能闯祸了,面子上却怎么也抹不开去,不知道该如何下台,只瞪着初云喘气不语。

        正一团混乱间,初霄站起身来,退开一步,淡淡道:“皇弟,过头了啊。”

        初云冷哼一声,甩开严肃的手,转头吩咐下人:“重新备一桌酒菜。”

        严肃盯着初云:“王爷,不必了。严肃放肆,哪还敢留在这里吃王爷的酒菜。”说罢拂袖便去。

        沈浩杰回过神来,慌忙冲过去抱住严肃的腰:“别走,别走――”

        王天赐也赔笑道:“严肃,你这小子还气性大了,不过误会一场,向王爷赔个罪,咱们再接着玩。”

        严肃冷声道:“不敢高攀王爷,从今往后,我自会去找当玩的人玩。”

        定西侯在朝中毕竟德高望重,又手掌西境大军,王天赐是真心为初云好的,生怕因为这样一件小事闹出些不必要的矛盾来,忙向初云使眼色,示意他说句话,圆了眼前尴尬情状。初云却冷着脸静立在原处,看都不看王天赐这边。

        下人早已抽空打扫了干净,布了一桌新菜上来,初霄坐回原位:“我们几个,今日是专程来为皇弟送行的,不料竟闹至如此情形。”他叹了口气,“闹是闹开了,究竟为的什么闹,却还叫人一头雾水。罢,皇弟,你现在就给严肃一个缘由,大家把话说清楚了,也就不再提这事。”

        初云沉默不语,太子脸色也渐渐难看起来。

        穆一净拒绝了侍女要带她去换衣裳的请求,稍微掸了掸衣襟,走到初云身边,一字一句道:“王爷,为什么打严肃,我也想知道这个缘由。太子殿下问得好,你凭什么打严肃?”

        初云长身而立,微俯了头看穆一净。他沉默片刻,也一字一句道:“既然都想知道,好,满足你们。我凭什么打他?就凭他公然调戏我的未婚妻。”

        这句话一出来,全场霎时静默了。画眉只觉脑中一片空白,有无数疑问接踵而至,却完全不知怎样开口出询。

        初霄看着脸色煞白的穆一净,还有茫然不知所措的画眉,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皇弟,你在说什么?”

        初云笑了笑:“皇兄也还不知道吧,画眉便是前礼部尚书画在彬的女儿。”

        初霄不免微愣,转过头来看了画眉一眼:“原来就是她?”

        “嗯,”初云点头,面色平静:“画眉出生那日,母妃一句‘初云如画’,为本王与尚书千金定下亲事一事,皇兄想必也有印象?”

        一时众人哗然。

        十八年前,昭扬帝得了南充国敬献的一件宝贝,喜滋滋地叫了两三名近臣进宫同赏,当时初云的母亲李贵妃恰带了初云、初霄伴在君侧。众人正玩笑间,有人匆匆来向画在彬传信,说是近日正在家安心待产的画夫人绊了一跤,提前得了位千金。

        画在彬一时喜、忧交加,脸色忽红忽白。他喜的是得了位千金,又心忧夫人提前生产是否身体有亏,一时间竟失态忘形,连向皇上告辞都忘了,慌慌张张地转身就往回走。

        昭扬帝见他失魂落魄的模样,也不怪罪,只笑着摇了摇头。

        此时李妃忽然叫住画在彬,笑道:“画大人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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