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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凤舞战歌-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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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若月失笑,“你不会伤害她。”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雷若月这么说只会令他更郁闷。

        “如果你会,我定不会告诉你了。”雷若月依然气定神闲。

        秦天生瞪着他,好半晌才狠狠地说:“正因为如此我才讨厌你!”

        “天生,对不起,当初放弃了你。”雷若月淡淡地开口。

        秦天生冷笑,“真难得雷大人也会跟人道歉。”

        “再不说就来不及了。”雷若月垂下双目,眼眸中氤氲出一片清亮的水光,“她不会原谅我的,所以……”

        

        秦天生默然,望着门外一片翠绿。

        “无论她会不会原谅你,你都会义无返顾。”秦天生冷笑,“那么原谅不原谅很重要吗?她要杀你你也不会反抗,哪怕只是一下!这世界上只要你能办到的,她的任何要求你都会答应!无论她是在莫凌霄的床上还是在阿木图的床上,无论你心中多么痛苦多么疯狂你都没有办法责怪她哪怕一句话!”

        雷若月笑,脸色苍白到透明,“天生,不要恨她,她是无辜的,我欠她太多。”

        “那么,你当初把我赶出雷家,其实不是为我,是为了保护她,对不对?你是怕雷家与皇家反目太早,会伤害到她!”秦天生觉得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原来也是件不容易的事,“如果不是当时钟卿泽对你下了死令,逼得你不得不反,你甚至会放弃报仇带着她离开……对不对?”

        雷若月捂着胸口,但笑不语。

        

        恨和爱一样,是不由自主的。

        秦天生无奈地想,如果可以控制,他又何必走到这一步。但如果三公子得势了,雷若月会不会跟他离开那个令人作恶的地方?

        叹息,转念一想,除非雷若月自己不要,否则要他失势……真是天方夜谈了!

        无论是论手腕、论谋略、论势力还是论能力,十个三公子加起来,也顶不过一个雷若月。

        

        ~~~~~~~~~~

      飞鸟的爱

        一盏绿茶,刚泡出来,在午后的阳光下泛出了嫩绿带金的色泽,清香四溢。

        阿木图在庭院中抿了口茶,望向远处的小荷花池,有些出神。

        “王?”身边站着三公子的使者战战兢兢的唤声把阿木图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恩?你刚才说到哪里了?”阿木图收回目光,又喝了口茶。

        “这个……雷大人失踪了。”三公子派遣来的人重复了一次。

        对于这个差事,若不是报酬可观外带主子凶狠,他是真不想来的。这个契沙王实在让他怕得紧!

        说起来,三公子让人看着寒从心起,而这契沙王,是不怒而威。光是悠闲地喝茶说话,他就腿抖了,要拼了命才能克制住不让自己“扑通”一下跪地。

        所以来者不能想象如果阿木图凶狠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但有一点他深信不疑——阿木图是个残忍的人,并且此种残忍的程度不会亚于他们的三公子。

        他虽没亲眼看过契沙与汉统边境上的战况,但听那些探子回来说的,那地方百里外可听见鬼魂的哭嚎,千里外可闻血腥味,更甚至河流中的鱼虾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这些,都是阿木图所占领过的汉统土地上百姓的鲜血,面对莫凌霄拼死的军队,契沙战力毫不逊色,有几座城看起来像是故意放回去的,只是那汉统所归得的,都是空城。

        堆满了尸体,充满了尸臭,连狗都没有活着一条的空无一人的城池。

        天气越来越热,该是要腐烂了吧……

        想到这里,使者又打了个寒战。

        

        阿木图听到雷若月的名号,表情明显一滞,连眼神都冻了起来,碧如玉,冷如冰。

        “他失踪了?”他重复这句话,却是在想,他失踪了,宁夏也失踪了,所以他们是一起失踪的?所以他们在一起?

        宁夏终于回到了他身边,她开心了吧?

        阿木图冷笑一声,让一边的使者听得心惊胆战。

        “告诉你们三公子,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契沙全力支持他,请他放手去做。待时机到,定归还他所想要的,一根头发都不会少。”阿木图起身,长袖一甩,“你下去吧。”

        说罢自己向外走去。

        

        这座庭院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听夏园。

        庭院内种了许多花草,都是夏季植物,此等初夏,正是争相展示各自的美丽的时节。满眼的绿色,和点缀在其中的姹紫嫣红,让阿木图有片刻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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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荷花池边的石阶上坐下,呆呆地望着池中嬉戏的红色鲤鱼。

        有时候做条鱼比坐个人开心多了吧?

        曾经听八环说过一个故事,说天上的飞鸟爱上了水底的鱼,虽然飞鸟天天去看鱼,但它们永世不能拥抱。当时他还笑话八环女儿家的情怀,现在想起来却忽然有些心痛。

        两个世界的人,注定不能彼此拥抱。他的鱼回了水底,他还痴痴站在岸边等待。他很清楚,钟宁夏心底从来就只有一个人的影子,那么他的,是否注定了是绝望的爱。

        

        他脱下鞋子,把脚放入水中,顿时一阵清凉。初次见她,她便是这样无拘无束地露出了细白的脚裸,脚裸湿了,还沾湿了鹅黄色的裙边。

        宁夏,如果我宁可沾湿了衣衫也要跟你去水底,你是否会回头看我一眼?

        心脏的位置还在疼着,那是宁夏对他下的毒。她就这样把他忘了吗?从此和雷若月浪迹天涯。

        对啊,她从来没把他放在过心上的,就算她在他身边,视线也永远都望着天际,而不是他。

        可他终究不是那只无望的飞鸟,她也不是那没入水底的鱼。所以他一定会让她回来的,即便她的心系在了别的男人身上。

        阿木图扬起唇角,一抹绚烂的笑容在阳光下透明了起来,碧绿的眸子映衬着水中的红色鲤鱼,竟闪过一丝血般的红光。

        

        下过雨的天空,晴得眩目。湛蓝的天空,纯净得跟她身边的男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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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战火的关系,这里的人走的走,散的散,留下的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家产都在本地并坚定的相信阿木图而不愿意离开的百姓。

        宁夏忽然想到曾经洛平川跟她说过,对契沙人民来说,阿木图已经成了一种信仰,成了契沙的神。

        宁夏歪着头打量身边的男子,“流夕,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一手扶着牛肉面碗,一手扶着筷子,锐利地望进流夕眼中。

        流夕浅笑,仿佛是乌云缝隙中绽出的阳光,绚烂到极至的美丽,又像是花儿轻轻开放时能听见生命流淌的声音……

        原来世间真有如此勾人心魄的微笑!

        宁夏摸【创建和谐家园】口,心还在,没被勾走。

        

        “我……和你一样,会受伤会流血会老也会死的正常人。”对于她眼中【创建和谐家园】裸的惊艳,流夕有些无奈。

        “别跟我兜圈子!”宁夏白了他一眼,“你这样的人如何会参军?而且你又懂医术,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正当理由会进入军队!”

        “抬举了,我只是……继承父亲的遗志。”流夕依然微笑,温柔回视宁夏的横眉怒眼,仿佛说的话与他毫无关联,“我父亲是个军人,死在战场上了。”

        宁夏沉吟一阵,皱起了眉,“你没有说实话。”

        流夕笑得很无奈,眼中却多了份宠溺。

        “不说实话就不要跟着我了!”宁夏抢过流夕面前放着的牛肉面,吃起来。

        她很慌,仿佛心中被挖了个洞的那般慌张。

        她宁可流夕跟她吵一架,然后她可以撒泼,可以打骂。最好可以让他把她打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可是流夕还是那样温柔,如水的眸子在阳光下流光四溢,眨眼的瞬间也能筑就出一个永恒。以至于多少年后宁夏回想起来,都会泪流满面,然后吃一碗牛肉面,任眼泪滴落碗里也不理会。

        在宁夏吃完自己的面准备吃流夕那碗时,四下里响起了马蹄声。

        原本一脸温柔看着宁夏吃面的流夕,忽然脸色一变,拉过宁夏就向后院走去。

        宁夏先是一怔,发现情况不对,就任由他拉去找小三。

        还在吃粮的小三被宁夏在脑门狠狠一拍,终于委屈地放弃了还未吃完的食物,甩了甩尾巴带着他们跑起来。

        

        宁夏在马上问流夕:“怎么会知道那些人是来找我们的?”

        流夕略低头,嘴唇刚好贴到宁夏的耳朵,轻笑道:“是邦什人,从马蹄声上听得出来。”

        宁夏惊讶道:“马蹄声也能听出不同?”

        “不同种的马,蹄子都是不一样的。”流夕补充道,“以前我是养马人。”

        “养马人?!”宁夏诧异。

        流夕完全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怎么能跟养马人联系起来?

        谁见过世界上有这般肌肤细腻的养马人了?靠那么近,只能隐约看出下巴上胡须剃过的印痕,小脸蛋上连毛孔都看不见!

        还有养马还能养出这般淡定的气质吗?跟个神仙似的!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岂能奢望留!

        流夕若是养马的,那天下读书人都该集体跳河去了!

        

        流夕笑了,很温柔。她的发被风吹起,轻抚在他脸上,带着一丝青草的味道。

        “我是邦什的落难公主,我本名叫夏宁。”宁夏仰面吹着风,没有一点被追的自觉,心情很好地说,“我够诚意吧!这么重要的事都告诉你了。换你说了。”

        “我说得都是实话……我父亲是契沙军人,在二十年前契沙和汉统的那场战争中去世了。当时我母亲正怀我,跟我外公闹翻了,结果生我的时候血崩,去世了。我外公因此懊悔又痛苦,收养了我,让我跟他姓,还非让我叫爷爷。他是个医术还不错的大夫,到现在还痛恨着军队,现在住在南疆。”

        宁夏点点头说:“我有一个亲弟弟,是现在我最牵挂的人,跟他失散了一年半了,我想找到他。”

        “我从小有个梦想,可以见见我的母亲。”他的声音很低,依然温柔。

        宁夏一愣。

        流夕淡淡地说,“她生我的时候才十八岁。”

        “你母亲一定很漂亮。”宁夏真心赞美,能生出这样美人胚子的儿子,做娘的不知道有多花容月貌了!

        “应该吧。”流夕笑了,“我只知道,我和我爷爷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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