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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元徵宫词》-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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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毓芫只觉甚是孩子气,也并没多想,于是笑道:“看来,是自己住着闷了。既然如此,那就搬到泛秀宫去住罢。”

        “果真?”朱贵人破涕而笑,又有些羞赧低下头,“还是,表姐对我好。我现在就让人收拾东西,明天就搬过去。”说着便急着去吩咐人,一派天真烂漫少女模样,没有半分皇后的沉稳之气。

        谢宜华在旁边一笑,“娘娘偏心,嫔妾也想搬过去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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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么?”谢宜华笑容微有凝滞,很快又恢复自然,“朱贵人忙着收拾东西,也没空招呼我们,不如道花园去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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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步出淳宁宫,走到拐弯处却迎面撞上两个孩子。慕毓芫定睛一看,原来是四公主寅雯和先前皇后收养的杜玫若,两个小女孩正手拉手走在一块儿。杜玫若按礼请安后退至旁边,四公主倒是挺亲热,拉着慕毓芫的手笑道:“慕母妃,我跟玫若正要去花园里玩呢。”

        “嗯,去吧。”慕毓芫朝身后看了看,问道:“怎么奶娘们都没有跟来?等会你父皇知道,又该责备了。不如跟着我,等会回泛秀宫吃点心。”

        四公主眼角眉梢颇似皇后,却少了那份果断利落,朝杜玫若踌躇道:“玫若,你说我们是哪边玩更好?”杜玫若一双大眼睛扑闪,朝御花园后面看了看,四公主“噢”了一声,“慕母妃,玫若她胆子小,改天我单独过去请安吧。”

        那边奶娘和宫人们已经追来,慕毓芫吩咐几句便放了她们过去,谢宜华在旁边含笑说道:“那杜小姐倒是个美人胚子,年纪小小却会用眼睛说话,看起来四公主也全由得她拿主意呢。”

        “你难道不是美人?”

        “娘娘说笑,嫔妾算得上什么出色的呢。”谢宜华的声音里含着漠不关心,抬眸朝远处看去,“听说歌舞坊出了个绝色佳人,不光容颜出色,而且舞姿曼妙无人能比,估计不久就该登台献艺了。”

        二人就近在湖畔停下,面前一汪碧波粼粼的湖水,虽然没有到莲花盛开的时节,不过一湖碧绿荷叶仍旧绿得喜人。湖光折射微耀人眼,慕毓芫背过日头方向迎着清风,倚着青石雕栏道:“嗯?你怎么对旁人感兴趣了?”

        春日阳光明媚,湖面水波光芒映在谢宜华脸上,让她的神色有些不真切,“嫔妾只是觉得有意思,虽被众人说的世上无双,可是也没见皇上召过一次。照此说来,后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美人了。”

        “呵,这也不象你说的话。”慕毓芫摇了摇头,抬手折了一枝翠绿新柳,随意抚弄着雕花石台,“你何曾私心争宠过,今日倒象是吃醋含酸了。”

        谢宜华淡淡一笑,“没什么,不过一时感慨罢了。”

        不过才一年余,从前不问世事的清高少女,转眼已成皇家禁宫嫔妃,虽然还有那双明眸清澈如初,却仍不免让人唏嘘。慕毓芫忽然想起些事情,于是说道:“刚才淳宁宫人太多,有些话也不便问你。”

        “什么话?”谢宜华眸色明亮,微微绽出光芒。

        慕毓芫踌躇了会,垂眸看向碧绿如玉的湖水,“你跟佩柔一起进宫,怎么她有了身孕,你却半点没有消息?而且,以你的脾性最是和睦,怎么皇上却甚少过去,我总是想不大明白。”

        谢宜华却是一笑,“娘娘,怎么总盼着别人有身孕?”

        “呵,没什么盼不盼的。”慕毓芫声音波澜不惊,轻得似是自语,“即使是从前的皇后,皇上敬她重她,也不是照样看着嫔妃们诞育么。我不过是一名妃子,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也对,由不得我们。”谢宜华似乎颇有感慨,仰目看向湛蓝无云的天空,“世上情爱深重、海誓山盟,也不过如此而已。娘娘能够想得明白,自然也就不那么辛苦了。”

        “你又岔开话题。”慕毓芫收敛回心思,笑道:“算了,不用说了。咱们出来时间也不段,倒是有些酸乏。我也不送你,出了花园门各自回宫罢。”

        “是,嫔妾送娘娘一段。”谢宜华微笑如常,回转头来。

        慕毓芫回到椒香殿,正赶上七皇子醒来。五个月的小家伙还不知人事,只是懵懵懂懂的看着周围,不知何故突然咧嘴笑了一下,喜得奶娘直道:“娘娘你快看,小皇子刚才对着你笑,都懂得认人了。”周围宫人们也跟着凑趣,争相夸赞七皇子伶俐可人、粉雕玉琢,将来必定是个俊秀聪慧的少年。

        “祉儿乖,让母妃抱抱你。”慕毓芫抱过七皇子亲了亲,小家伙晃悠着手往她脸上摸去,奶娘在侧旁陪笑道:“奴婢整天抱着小皇子,也没见他如此高兴过,到底娘娘才是他最亲近的人呢。”

        最亲近的人?慕毓芫的心好似被扎了一下,如果三年前的那个孩子养在身边,自己也该是他最亲近的人吧。眼见奶娘和宫人们正在高兴,勉力微笑道:“平时有你们细心照料祉儿,本宫也很放心,都下去领个赏罢。”

        “谢娘娘赏赐!”众人都是欢喜,赶忙磕头。

        “娘娘,是不是累了?”双痕端着清茶上来,又道:“看娘娘的样子,像是有什么心事似的,可别闷在心里。”

        慕毓芫贴了贴七皇子的小脸,抬头悠然叹道:“没事,只是不知忻夜如今可好?没有亲人在身边照顾,心里总是放心不下,不知道有没有受委屈?”

        双痕垂首默了默,宽慰道:“娘娘,既然那边没有传消息过来,小皇子就应该是长得很好,等到以后时机成熟----”

        “不用去安排,本宫不想见到他。”还能怎么样呢?只要他能够平平安安的长大就好,慕毓芫将七皇子轻轻的放入摇篮中,转过话题问道:“方才跟谢婕妤闲话,说到歌舞坊的一个人,听说舞艺绝伦、容颜惊艳,可是原先咱们带回来的桔梗?”

        “正是,只是没查出她目的何在?”

        到如今,还用得着查么?她既然立志要在后宫中出风头,那就必定是想获得皇上的宠幸。但是薛氏一门已废,纵使皇上对她有所眷恋,也不能光复薛家门楣。只怕她的志气不小,没准会有别的打算呢。”

        “娘娘,为何不找机会除掉她?”

        “那个么,以后再告诉你吧。”慕毓芫轻柔的推着摇篮,收敛笑意说道:“你让底下的人好生留意着桔梗,若是她开始刻意接近皇上,就是准备要行动了。”

        殿外响动,香陶扬声道:“娘娘,朱贵人带着人过来了。”

        慕毓芫抬手示意双痕打住,朝外扬声道:“让朱贵人进来,其他的人都带到琉璃馆去。”说完缓缓起身,自己整理了下衣襟裙带,对迎面进来的朱贵人笑道:“本宫前脚刚回来,你这丫头就追过来了。”

        朱贵人明眸间带着几分孩子气,歪着头笑道:“表姐你要是早点说,我也不用烦闷那么久,哪还能等到明天呢。”侧头瞥到摇篮中的七皇子,走过去逗道:“笑一个,笑一个来瞧瞧。”

        “你也是祉儿的母妃,叫他的名字罢。”

        “祉儿,笑一笑啊。”朱贵人着急的用力摇了摇,反倒惹得七皇子“哇”的一声哭开,于是蹙眉道:“为什么要生小孩子,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慕毓芫早唤了奶娘来抱,拉着朱贵人坐下笑道:“将来你生下皇子,自然有一大堆奶娘宫人们照看着,还担心什么呢?别胡思乱想的,好生养着自己的身体,你年纪轻更应该注意些,再等半年生下来就好了。”

        “还有半年?那么久啊。”朱贵人不停绞着丝绢,似乎没有半点怀孕的欣喜,反倒对身孕不方便甚是烦恼,只是闷闷不乐。

        晚膳摆在椒香殿西侧偏殿,宫人们捧着碗碟鱼贯而入,不多时,便摆上琳琅满目的一桌子酒菜。明帝瞧了瞧朱贵人,问道:“是不是菜式不合口?想吃什么只管说,朕让人去给你做。” 说着,亲自替朱贵人夹了一筷子菜,“多吃点,等会再把那盏玄参乌鸡汤喝了。”

        朱贵人摇摇头,小声说道:“皇上,臣妾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明帝有些担心,看她娇小柔弱的样子更生怜惜,“既然不舒服,那就到寝阁里歇息会。朕让人再做点清淡的,等会给你送过去。”

        “是。”朱贵人给二人行礼,由人搀扶着出去。

        明帝随便吃了些,就算用完晚膳。慕毓芫也没什么精神,端茶过来笑道:“佩柔是家中最小的女儿,自幼深得姨父宠爱,难免比别人娇柔一些。晚间只怕没吃好东西,皇上不如过去瞧瞧?”

        明帝揉了揉眉头,叹道:“最近各地都不平静,整天除去吃饭睡觉,朕几乎都没离开过启元殿,哪有功夫哄她?”

        慕毓芫看了他一眼,轻声道:“皇上注意身子,别累坏了。”

        入夜月华格外清凉,明帝立在月光下望着眼前女子,那双水波潋滟的明眸似乎比从前多出一丝温柔,是那样的珍贵----竟让自己舍不得移开视线,她心里是否已照进自己的影子?无声将她拥入怀中,喃喃低语道:“宓儿,只有看到你心里才会安宁,朕要你一直都陪在身边,不许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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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骄夏

        青州的夏天是干燥酷热的,纵使身边有数人不停的打着扇,乐楹公主仍旧热得连发丝都要炸起来,不过却不敢有半点抱怨,生怕说错一句就惹恼云琅送她回去。只是看着对面悠闲自在的凤翼,实在不明白怎么差异如此的大,好奇地问道:“师兄,你难道不怕热么?难道你额头上流下的不是汗水?”

        凤翼终年都是一身玄色装束,此刻在案前翻阅着线探送来的谍报,有几滴晶莹汗水流下来,反手擦拭笑道:“公主还是回去,这里还没有你住的地方凉快,等到晚间云琅回来,我让他去城里找你。”

        “哼,你少哄我了。”乐楹公主在青州呆了两个月,跟凤翼混得稔熟,因喜他稳重温和便十分亲近,嘟着嘴道:“不知道是你没跟云琅说,还是他不想来看我,反正你每次让我回去后,云琅都没来过。”

        凤翼秀长眉眼隐着浅淡笑意,让人无法捉摸真是情绪,合上谍报微笑道:“眼下前线已经杀成一片,行营也是三天两头的换地方,没有半分稳定。你不好好的呆在青州城里倒让人担心,等安静些再过来。”

        乐楹公主抿着嘴不答,见凤翼笑着摇头,不服气的站起来说道:“哼,知道你在笑话我不懂事,可是,我已经半个月没见到云琅了。现在天气这么热,纵使他是将军必须出去巡防,也该让我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吧?”

        “多谢公主担心,还是赶紧回城里的好。”

        乐楹公主闻声大喜,回头却被云琅满身的血污吓了一跳,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在你身上,快快,快传太医!!”旁边的随行宫人小声说道:“公主,咱们现在是在青州,军营里是没有太医的。”

        “怎么办,那怎么办??”乐楹公主急得四处找人,却被云琅一把抓回来,十分无奈道:“我身上是别人的血,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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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琅剑眉微蹙,连声道:“嗯嗯,没有。”

        “人家也是关心你,干嘛这么不耐烦?”乐楹公主咬了咬唇,赌气问道:“从早上一直等到现在,连午饭也都是在帐篷里吃的,你却……”

        云琅不愿再跟她纠缠下去,转身去拿书案上的谍报,凤翼瞧乐楹公主下不来台,走过去解围道:“云琅,你先去换身衣服,还有要紧的事商量呢。”云琅撂下谍报,头也不回地走出帐篷。

        “我到底有什么不好?”

        “什么?”凤翼看了乐楹公主一眼,笑道:“傻丫头,军营不是你呆的地方,正好晚点我要回城办事,一道送你回去吧。”

        “我……我到底有什么不好?”委屈的泪水从指缝里流出来,浸在已经半旧的杨桃色宫装上,乐楹公主捂住脸哭道:“为什么,他从来都不肯对我好好说话,就算是我关心他,他也一点都不在意,为什么……”

        帐篷外绽放着浅粉色、娇紫色的无名小花,在蓝天白云之下随风摆动着,好似少女们天真无邪的笑容那般纯净。远处林间的鸟儿穿梭着,叽叽喳喳欢快一如往常,纵使前线战火纷飞、百姓疾苦,也不能够给它们带来一星半点烦恼。

        凤翼的目光久久停留在上面,心底明白无法回答那些问题,那么如今的自己为什么还是放不下?难道是还在守望着什么?想到此处不由失笑,提笔在信笺上写道:霍连军上战侥幸,如今青州戒备严密,双方势均力敌故而对峙。然近日边境可疑活动频繁,唯恐霍连人潜入中原,以叵测之心图对宫中不利,望谨慎戒之!

        普通的素纸上字迹淡定如常,好似在描述边塞迷离的风光,慕毓芫蹙眉将信笺递给吴连贵道:“宫中将有大事发生,你出宫一趟,把密信送给二哥探查。”

        吴连贵似乎有些迟疑,问道:“娘娘,此人信得过么?”

        时光飞速颠倒逆转,八年前的玄衣男子还带着少年的自负,展望着峭壁上的那簇无名小红果,回头笑道:“你和云琅下马退后几步,等我踏马跃上去试一试,若是能够摘下来,就给你带回去。不能够也别泄气,咱们再到别的地方去玩。”

        刚刚及笄的年少女子,心境如水般澄澈无尘,正因偷偷出府带来的新奇而欣喜,望着几人高的陡峭石壁,不禁蹙眉,“罢了,远远的看着也很好。”

        云琅不以为然一笑,大声说道:“姐姐,你还没见识过我师兄的轻功,这点高度算得上什么,等会一定能帮你摘下来。”

        玄衣男子淡然一笑,面上不见丝毫骄矜或担忧,人却已借着踏马的冲击力度飞身上去,峭壁腰上有块突出的巨石,只要能站上去就已距离小红果不远。不过饶是他轻功精妙绝伦,究竟还是太高太险,堪堪以半分悬殊的距离落在边缘,若是失足掉下来必定少不了摔成重伤。只闻“嗖”的一声,薄剑带着冰冷的寒光急速出鞘,紧贴着岩石壁将小红果自根部切落,精准无误的落入手中。玄衣男子轻松笑着,将小红果送到岩下少女面前,仿佛刚才惊险不过是一幕错觉。

        “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太冒险了。”

        “你还小,不会懂得……”

        夕阳下是三个年轻人欢快的笑声,那日黄昏景色绚丽如画,天空中彩霞好似仙女染的瑰丽彩布,一簇簇鸟儿唧唧喳喳飞过,仿佛在热情洋溢的述说着什么,欢快纯净的没有半点杂质。

        原来已经过去那么多年,等到如今长大明白过来,才知道各自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之轮。或许云淡风轻、两不相欠,才正是人与人之间最好的距离。没有爱恨与情仇,没有不可解脱的束缚,纵使只留淡薄的回忆,亦会觉得恬静美好。

        “哇……”侧殿内传来婴孩啼哭声,慕毓芫从过往中回到现实,凝了凝心绪对吴连贵说道:“当年爹爹和空谷【创建和谐家园】交情甚厚,他既然是【创建和谐家园】最钟爱的【创建和谐家园】,那么就不用担心他的为人品行。况且,上次还多亏他救了云琅性命,消息应该不会有错的,你赶紧下去办罢。”

        “是,奴才明白。”

        双痕扶着慕毓芫走到侧殿,七皇子因尿湿醒来而不停啼哭,奶娘一面麻利的换着尿布,一面陪笑道:“娘娘,明天就是五月五端午节,小皇子方才那么一尿,没准是在学海底的龙王发水呢。”

        双痕在旁边一笑,“呸,也太能说了。”

        慕毓芫也不禁笑出声,伸手抱过七皇子哄道:“乖,祉儿不哭,等明天母妃带你这个小龙王去看龙舟赛,让你见见湖上的大龙王。”底下宫人们见她兴致好,也忙不迭得跟着凑趣,椒香殿内欢声笑语闹成一团。

        夏日晚间依然燥热,好在椒香殿后两棵双人抱的古树长繁盛浓郁,绿得发亮的树叶几乎掩盖住半个大殿,夜风掠过时更是格外凉爽。宫人们在古树下铺设好花榻,小几上茶点水果一应俱全,慕毓芫手中六菱薄绢团扇轻摇,七皇子正在摇篮里睡得香甜,眉目间显出几分肖似母亲的痕迹。

        明帝悠然躺在旁边的长椅上,拨弄着新茶笑道:“可惜祉儿是个皇子,等你将来替朕生下公主,必定是和你一般夺目的美人。”

        慕毓芫柔和的替七皇子扇着风,闻言抬起头来,盈盈笑道:“祉儿是皇子不也是很好?等他将来长大,必定会象你一样。”

        “嗯,朕是什么样的?”明帝吩咐宫人将七皇子抱走,自己坐上美人榻搂住慕毓芫的腰身,在背后轻声笑道:“你慢慢地说,朕一直都想知道,在你心里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难道,皇上在朝堂上还没听够?”慕毓芫放下手中绢扇,扶了扶松动的金羽翅攒心翡翠珠花,回首嫣然笑道:“咱们大燕朝的皇上么,必定是气魄盖世、英明神武,还有……”

        “朕不要听这些,阿谀奉承的话早已听腻。”明帝摇了摇头,修长的手指握紧怀中女子柔荑,贴在耳畔轻声说道:“宓儿,朕只想听你的真心话,哪怕只有一句也好。”

        远处夜空中的繁星璀璨如珠,一轮单薄新月清晰挂在正中,清凉如水的月华泼天洒下,沾染在树影摇曳下的两个人身上。慕毓芫身上一袭烟青色双层繁绣宫纱,上面九连蔓枝藤纹乃银线蹙花而织,迎着月光衬出一圈浅莹莹的光晕,将她那乌黑的及腰长发氤氲笼罩其中,好似不可捕捉的云雾般迷离。

        “皇上这么问,臣妾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慕毓芫缓缓转过头来,正对着明帝那深邃犹如一潭池水的眼睛,“只是盼望国内富足,边境安定,皇上就不用每天操那么多的心,也能多陪陪臣妾跟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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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难道有假?”慕毓芫微阖眼帘,仰身倚在明帝的怀里,轻声道:“不是说过么,不离不弃……”

        “宓儿……”明帝俯身轻轻的吻下去,无限贪恋那一丝丝微涩的咸味,不愿意浪费一点一滴,仿佛要把所有珍贵都收藏心底。怀中女子的身体轻软如羽,稍微用力就将她横抱起来,数十盏长明宫灯映照,内殿恍若白昼,宫人们皆无声退出殿去。

        窗外月光依然清凉如水,檀木椒泥在夜风中散发出清幽香味,纱帐上镂空刺绣银线花纹莹光闪烁,床头的赤金帐钩在晃动中轻微作响。慕毓芫在朦胧中醒来,因喉间干渴便欲起身唤人,却被惊醒的明帝一把拉住,低声问道:“是不是想喝茶?躺着别动,朕下去给你沏一盅,省得让人进来不得清静。”

        “皇上,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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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经是半夜,守在门口的宫人们悄无声息。空气里静得无声,仿佛能听到二人的呼吸声,慕毓芫拉起明紫绡纱被搭住身上,“咱们都小声些说话,若是喧哗的让外面的人知道,又该规劝皇上了。”

        明帝将头枕在她的长发里,翻身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朕是懒得跟他们啰嗦,难道还怕了不成?明天就是端午节,朕已经吩咐底下办得热闹些,不许总是年年都一个老花样,你也跟着去乐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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