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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一枝春》-第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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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蔷表妹怎么站在外面?是嫌弃这客栈过于简陋?这里已经是这镇子上最大的客栈了,被有单独的院落。只能委屈表妹几日了。这回开封还有些时日,早些安歇养好精神才好。”高彦江挥手让阿树先行进屋,他和如蔷隔着数步远的距离道。

      “谢谢表哥关心。 如蔷没有觉得委屈,这大雪天出门在外,自是比不得家里的。只是妹妹觉得这几日都是赖表哥出面主持事务,所以想请表哥也多多注意身体,早些休息。”如蔷最后一句话低不可闻,脸上甚至有淡淡的红晕。

      “哎呀,大姑娘,您怎么还站在门外,二姑娘已经安置了都。快进来洗漱安置吧!”翠柳打开门,对着高彦江行了礼后,急急的说着。不顾如蔷的反对,便扯着如蔷进了屋子。

      “大少爷,大表姑娘这是怎么了?”阿树给高彦江倒好洗脚水,好奇的问道。

      高彦江眼里闪过一丝不屑之光后,淡淡道:“不过几句问候罢了。”父亲高成虽然不成器,但是襄城高家也是不输给沈家的世族,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娶庶女为妻的!况且他志向高远,总有一天,将回归高家,洗刷父亲带来的耻辱!

      而另一边的某间房里。如兰窝在被褥间,看着如蔷艳红的双颊,冷笑道:“姐姐还舍得进来?哼!姐姐还是去照照镜子吧,这个样子还真是丢人。”

      如蔷却回了如兰一个骄傲的眼神道:“我知道你是妒忌姐姐我和表哥说上话而已,小丫头片子,我不和你计较。”随即让翠柳服侍她洗漱不提。

      如兰听了气结。早知道这样,她宁愿和三丫头睡一屋,也不和如蔷睡一间屋。可是谁叫她偏偏和如篇乃是同胞姐妹呢?想着又这样一个丢脸的姐姐,如兰心里难受极了,随即翻过身将背对着如蔷。

      沈家诸人安歇了,客栈掌柜则坐在炉火前吃着花生,喝着小酒。

      “掌柜的,今日来了这么多客人,您老可高兴了?”小二麻利的擦着桌子,高兴道。

      另一个小二也笑道:“要是每天都这样那可就发了!”

      掌柜眯着小眼道:“你们两小子想的倒美!好了,收拾收拾小路你就去门口看看,关好院门。”

      小路听了掌柜的话,便丢着手里的帕子,在温水里洗把手就出了门。

      刚出门,小路就被嗖嗖的北风吹得缩了缩脖子,提着灯笼在院子里晃了一圈,又转到马厩里看了看客人们的马儿都安好,才回到院门前,借着廊上高高挂着的灯笼,往被白雪掩盖的路上看了看,正准备提着灯笼回屋,却耳尖的听到了笃笃笃的马蹄声,疑似有数匹马在奔跑。小路心里诧异,这大雪天的,出门的人大多是坐马车,那个会傻子似地骑马啊?不想抬头间已经看到了五匹骏马奔到了眼前。马上之人都是一身戎装铠甲。

      打头的男子二十来岁,勒好马后,看了看院门上的客栈二字,看了眼提着灯笼的小路道:“我们住店。”

      小路愣了一下才道:“这位军爷,本店已经被人全都包下了。你们用饭还行,这住店,只怕……”

      男子拦住想发飙的兄弟,看了眼小路道:“我们先用饭,你去请包下店的客人下来,均间房出来。”说完也不理会小路,牵着马进了院子。

      小路看他们这样子,随想嘟嚷几句,但是看最后黑脸大汉的冷眼后一个战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掌柜的听到动静后忙出来了,横了小路一眼,忙将几位军爷迎了进去。

      “小路,去,请楼上那位高爷商量下,能不能将楼下那没有住满人的大通铺房加几个人进去。”

      小路忙应声上楼去,心里却觉得掌柜的就是偏爱小刘(另一小二叫小刘)!而掌柜的客客气气的招呼了五人坐好。

      掌柜的这才看清男子的脸,棱角分明,额头上一条一节手指长的伤痕让男子本算得上英俊的面目充满了冷意。掌柜的也算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心里打了个突,给几人上了一壶热茶后,才道:“楼上还有两间上房,只是她们的女眷都住在楼上。这自是不好让外男再住上去的。听说是扶灵回乡的官眷呢……楼下的通铺倒容得下三人,就是怕委屈了几位军爷……”

      男子听了沉默片刻问道:“还有其他房间没有?”

      “还有一间房,很是简陋,且隔壁就停放着那位老爷的棺木……”

      “哼!我们杀的人还少了?最不怕的就是死人了,我们就要那间屋子。你待会去给我们收拾好。热水被褥之类的全都备好。”男子冷冷的吩咐道。

      “老大,说了半天,还是先叫点吃的吧。”长着络腮胡子的男子想是饿狠了。

      为首男子点点头,报了几样常见的菜名及五碗热汤面。

      掌柜的听了,心里腹诽着,要是沈家人不同意,这可就有麻烦了。 碍于几人腰间的大刀,还是忙跑去了后面厨房,推醒了打着瞌睡的崔大厨,报出几个菜名后,才琢磨起来这几人来。

      小路跑去楼上,给高彦江说了此事。

      睡在火盆边打地铺的阿树粗声道:“这样的大雪天,莫不是冒牌的军爷。大少爷您还是别同意的好。”

      倒是高彦江,皱眉道:“此地离京城不远,有军爷来也是常事。与人方便与己方便。”他便对小路道:“你去和掌柜的说我们同意了。”

      待小路颠颠的下了楼,高彦江才对一边的阿林道:“一会你下去看看。”

      小路这才千恩万谢的出了屋。

      高彦江看着床榻上发出呼噜声的高成,嫌恶的皱了下眉头,动手将他推到一边,这才扯了床被子盖在身上睡了。

      却说楼下五人正吃着饭时,另一小二哥小刘跟着掌柜的去收拾那间空屋子,而笑路则留在大堂里。隐约听见院门外又传来声,便跑了出去。一看,果然是又有客人来了。一匹老马拉着一辆极其简陋的马车正停在院门前。小路殷勤的迎了上去。

      赶车的车夫乃是一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停好车后才对着车帘子说道:“老婆子,到客栈了。”

      车帘掀开,出来的是一四十来岁穿着普通的妇人,妇人麻利的跳下车,对车夫道:“当家的,你来抱着元哥儿下车,我扶大姑娘下来。大姑娘正发着热呢。”

      车夫听了点头,从马车里抱出一六七岁大的男孩子,妇女则扶着一【创建和谐家园】岁的女孩子下了车,一个十一二岁的丫鬟也抱着包裹跳下了马车。

      小路将看那女孩子和那男孩子的衣着,虽然款式不是时兴的,但是料子倒不是很差。忙将几人迎进了门。

      掌柜的着小刘收拾房间,自个出来了,看见又有客来自是没有赶出去的理。脑袋一转便有了主意,这一家人倒是女眷多,楼上空着的那间上房倒是能住,这车夫嘛,去通铺挤一晚就行了。掌柜的又喊小路去和沈家人说说,小路只得不情愿的上了楼。

      高彦江听有人想住到楼上来,便去了齐氏的房门前,将事情禀告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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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彦江看是认识的人,自是同意那于嬷嬷家的男人住进了沈家奴仆通铺房里。他看了眼大厅里依旧吃着面条的几个男人后才回了房。

      吕嬷嬷回房将事情给齐氏说了,齐氏点点头道:“便均点发热的药材给他们吧,也告诉于嬷嬷不用来表示感谢了,就说我这边孩子已经睡着了。没了娘亲也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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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这余家三奶奶是谁?”如梅回忆着平洲里余氏人家,问道。

      “是余家三爷余显舟的发妻洪氏,曾经在闺阁之中和洪氏有过数面之缘,听说她已经过世了,还留下一女一子呢……”

      如梅后面的话一句都没有听进去,余显洲,余显洲,不就是余欣娘的父亲么?原配发妻留下的嫡女,不就是余欣娘么?余欣娘,没想到原来她们曾经这样早时就遇到过……想着刚刚给出的药材,若是不给,余欣娘若是死了,会不会没有多年后那些恩怨纠葛?

      如梅紧咬着嘴唇想到。却吓了齐氏一跳。

      “怎么了?可是觉得冷?快点躺倒被窝里去,你这孩子,真是不注意照顾自己,还说自己长大了……”

      如梅被齐氏塞进棉被里,这才收回那般愤恨的情绪。余欣娘虽然可恶,但是没有了她,或许还是陈欣娘宋欣娘,说到底还是男人可恶罢了。

      如梅叹了口气,收回了那般恶毒的想法。

      却说先前的五人吃了饭,便让掌柜的着人给抬了两大桶热水进了那空房,房间确实简陋,一张木板床,原先放桌子的地方用木板搭了一张木板床,火盆了的炭真发出暖意来。

      五人进了房,没什么嫌恶的表情,倒是络腮胡男子丢了一锭二两的银子给掌柜的,乐的掌柜的带着小二说了好几句“还要什么尽管开口”之类的才走。

      “大哥,快脱了这身铁皮洗洗吧!”络腮胡男对着为首男子说道。

      男子却对一路沉默、脸色苍白的男人及一瘦削男子道:“任苍,朱海,你们俩受了伤,先来吧。”说完走到角落里,脱下了身上的戎装丢在了地上。

      “大哥,这几日接着这身皮,我们倒是走得极快。”络腮男子便脱衣服便说。

      “明日里,大家便用不着穿这身东西了。”

      “呵呵,我明日一早就去镇上的成衣店看看,应该有做好的棉衣买……”

      几人擦洗后,独独没有擦洗脸。

      “这幅伪装还要一两日,真是的……”络腮男子摸着自己的胡子道。

      男人说话声和水声还是没有并不大,不远处的沈圭停棺房里,沈家两个家人正围着厚棉袄坐在火盆边打着瞌睡,阿林看了看没有惊动他们,又看了看另一间房里的灯光和说话声,便回了房。

      第二天,虽然不见阳光,雪却是停了。沈家人大多是天刚亮便起了。待他们吃了早点,结了房钱准备上路时,那五人和余家人才出了门。

      被称作大哥的男子对高彦江道过谢后,看着灵幡上写的翰林学士沈圭公等字后,也对着沈圭的棺木拜了拜。

      当如梅准备扶着娘亲上马车启程时,于嬷嬷带着病体未愈的余欣娘和余宝元给齐氏请安道谢,也拜了拜沈圭。当如蔷姐妹回礼的时候,如梅却动作僵硬,她一直看着这个前世夺走了她一切的女子,不过八岁大小,淡淡的眉毛,半月形的眼睛,薄薄的粉唇,苍白的脸颊……便是幼时,这个余欣娘的容貌也比不过她,唯有那一身孱弱的气质是她没有的……如梅直直的看着余欣娘,便是其他人才察觉了。余新年自是也看到了,她对如梅露出了一个笑容。如梅却更加僵硬了,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

      “梅儿,还不带着两个弟弟上车去?”齐氏皱皱眉头低声道。

      如梅这才回神,只是那短短时间里,她那难以掩饰的悲伤和憎恨交杂的目光还是被某些人看到了,比方说一旁准备走开的男子。

      幸好是偶遇,幸好沈家人急着回开封,如梅和余欣娘微一错身,各自走向自己的道路。

      终抵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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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后,一路上倒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在离开封还有两三日路程的时候,泽哥儿有些受凉咳嗽了起来。如梅才因照顾幼弟而冲淡了原先的不豫。

      “姐姐……药苦……”泽哥儿双眼含泪可怜兮兮的瞅着如梅。

      如梅笑道:“泽哥儿,喝了药啊姐姐就给你说故事,就说给你一个人听哟。还有啊,姐姐特地给泽哥儿备了蜜饯哟,可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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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氏在一边看着如梅照顾幼弟,想着如梅是因父丧而懂事,心里更是疼惜她。想着开封老家族人往来复杂,各色人与事还是早点告诉女儿的好。

      因此,如梅接下来的行程里,便听起了齐氏讲起了各房族人来,和那房说相处该注意什么,该怎么说话等等。自然其中少不得如今长居自家的二姑母沈宁一家了。如梅听到母亲讲起沈宁其人语气还是赞赏居多,便很奇怪。

      “娘亲,按理说我不该问的,只是二姑姑一家常年拘在娘家,说出去还真不好听呢。”

      齐氏叹了口气,她对沈宁这个姑奶奶还是比较钦佩的,为人精明处事也不糊涂。只是,不知道这几年不见,是否性子有所改变了。

      开封城里东边乃是高门大户聚集的区域,前花巷子和后花巷子两边便聚居着沈家一族之人。如梅家乃是六房,在和长房的关系算不得远,但是也不近了。因此家世不过是族中中等人家。直到沈圭中了进士,齐氏嫁进六房后,这一支在族中的地位才上升了些,虽然依旧比不得长房和二房,但也算得上是族中的上等人家了。自沈圭去世的消息传回开封,六房大门口的灯笼自是换成了白色的,门匾上也挂着白绸。

      从右边角门进去,绕过影壁从左边长廊抄手而过,绕过第一进院子,右手边便是花园沿着左手边的院子往前,从西北角处一垂拱门而入,乃是西葵院。本是待客的两进小院,因沈而姑奶奶一家常年居住于此,到没有了客院的清幽。西葵院临街处单独开了一门可供出入。因此,时常可见临街小门处有仆从出入。

      此时西葵院正房里,暖烘烘的,不是传来妇人们说话声和女孩儿银铃般的笑声。

      沈二姑奶奶此时正靠坐在烧得暖洋洋的炕上,身上穿着一身白底蓝边的云纹小袄,头上更是只插着银饰,耳环也换成了素白的珍珠耳环。虽然装扮素净,但是那一双带有深意的丹凤眼一张圆月般的脸庞,便使得她身上显出一副贵妇人姿态来。

      炕边各一张高脚椅,上面坐着两个素服少女,年纪大约十二三岁。右边圆脸少女乃是沈宁长女高彦雪,上身是白色坠淡蓝色小花的小袄,米色的带有白色兽毛的比甲,下身也是浅色襦裙。左边少女乃是高彦冰,和高彦雪身上衣物款式相同,仅是颜色和花边有区别罢了。

      下边的脚蹬上坐着两个婆子,边回事还时不时奉承沈宁几句,逗得沈宁眉开眼笑的。

      “鲁大家的,你倒是会说话。哎,我如今别的不盼,就盼这几个孩儿能说门好亲事了。”

      沈宁这般说着,高彦雪和高彦冰顿时羞红了脸。

      “娘亲……”彦雪嘟着嘴拉着沈宁的衣袖害羞的道。

      “好啦,娘亲说的是你哥哥的亲事,哎,你说说你满开封的姑娘小姐,那一个能配得上你哥哥呢?”沈宁拍拍女儿的手臂道。

      “姑奶奶这番话倒是没错,这开封城里的公子哥儿,有几人能像江少爷那般的上进又知礼呢?恐怕也只有兴越候家的姑娘才配得上江少爷呢!”另一婆子蔡氏笑道。

      开封城里如今最有权势的莫过于兴越侯,只是兴越侯家里仅有四个公子却没有一个女儿。蔡婆子这一番话自是捧着沈宁说的。

      沈宁听了这话摇摇头道:“你这老货,兴越侯家里是没有姑娘倒也罢了,若是有,我绝饶不了你!这般编排王侯之家的事儿传出去可不得了。”

      蔡婆子这才讪讪的赔笑了几声。

      “娘亲,父亲和哥哥几时到家呢?”彦冰想着已经出门多日的父兄,问道。

      沈宁闻言才收敛了笑意,叹息一声道:“怕就是这两日了。”随即对鲁大家的道:“嫂子他们一大家子住的院子可收拾出来了?可别有什么遗漏。”

      鲁大家的随即道:“姑奶奶放心,我早就使人将东边的惜阳堂给收拾好了。那边的院子离老太太他们的正院最近,前后三进,太太姨娘及三位姑娘、两位哥儿的房间都够了,如今都换上了干净的物品。”

      沈宁这才点点头:“收拾好了就好。我代老太太管家,嫂子回来了后,自是要将管家事宜交还给嫂子手上的。你们可莫以为嫂子这么多年不在府中,就不把嫂子放在眼里。现在怎么样行事,以后也怎么样行事。不然就是嫂子不治你们,老太太和我也看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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