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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一品夫君三流妻》-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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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旁边已经听出苗头不对萧疏轻咳一声,刚想发发善心阻止四妹跌进挖好坑里,便被白夏简单粗暴而有效一把揪住衣襟,不由自主一弯腰一俯首,嘴对嘴唇对唇来了个充满【创建和谐家园】碰撞。

      舔舔舌头回味一番,白夏一本正经摆出传道授业解惑架势:“就是这啥,明白了没?”

      虽然习惯了被动物们围观,但是当着人类面儿尤其还是熟人面儿尚属首遭,于是萧疏害羞了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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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战风,也吐掉了肉骨头,摊开两只前爪,悄悄地捂住了自己眼睛……

      饭后,白夏带着雪狼去小溪边刷锅洗碗,四妹帮着萧疏趁天没黑将还剩下一点篱笆墙修完。

      “公子,还是全部交给我吧,这种活怎么能让你来做呢?”

      “可别小瞧了我,这房子还有旁边菜地都是我一手弄出来,过两天,打算再开垦一块做药园。”

      四妹看了看造型颇具创意木屋又看了看参差不齐菜地,默了一会儿,表情有些纠结有些沉痛:“记得老爷常说,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所以我们应该尽量发挥自己长处,而不是总想着跟自己不擅长东西较劲。公子,放过那些药草吧,它们还只是些幼苗……”

      萧疏:“…………”

      于是,被剥夺了劳动权利萧疏就只好站在一边看着手脚麻利且熟练四妹干活。

      “你们过来还顺利么?”

      “有战风在,找到这里一点儿也不费劲。”

      “胡三呢?”

      “回林府了。”四妹下意识应了一句,旋即猛地抬头:“公子,你该不会也以为我和他……”

      萧疏笑着摆摆手:“我不过是随口一问,你也不用如此做贼心虚。”

      “什么叫做贼心虚啊,这是怎么话说……”

      “好了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说正事。”

      四妹立即整肃了神情:“回公子,这三个月来我们借着打猎之名几乎走遍了整个草原,明察暗访了所有部族。根据我观察,草原各部此次兵力集结目标确非我大楚,而是与戎狄遥相呼应,以期对北齐构成威胁态势。”

      萧疏沉吟片刻:“这么说来,我判断是正确。”

      四妹点点头:“公子当初怀疑也没有错,那位北齐王爷果然不简单。据说他在幼时甚为聪慧,是很受皇帝宠爱,后来因为一场变故才弄得地位大跌,导致了性情大变。不过,他纨绔放荡不学无术都是做做样子掩人耳目,事实上,这些年来一直在培植自己势力,只待时机成熟最后一搏。”

      “是什么变故?”

      “公子还记不记得,大约在十二年前,北齐和商曾有一场战事,结果北齐惨败,十万铁骑全军覆没。不仅割地赔款,还将三皇子送去商做人质。”

      萧疏思量少顷:“这件事我有些印象,北齐是因为军情泄露才导致战败。当时负责全权指挥,便是那位三皇子。”

      “据说,九皇子从小就与年长自己十岁三皇子极为亲近,五岁起便跟着皇兄在军营里摸爬滚打。战败军报传回京师时候,恰逢九皇子十二岁生辰。因为其中还牵涉到草原力量,也就是九皇子母妃部族,北齐皇帝大怒,竟在酒宴上不由分说将其母妃斩杀,又将其打入天牢。后来,是三皇子将所有罪名一力承担,才终于把受尽折磨九皇子救出。尽管如此,其母妃部族还是遭到了灭顶之灾。自那以后,九皇子便只管吃喝玩乐风流快活,一日比一日荒唐。”

      萧疏无声一叹,微微摇了摇头:“想必,那军情不是三皇子泄露,这只不过是皇位争夺中一招借刀杀人把戏,一举除掉了两个强有力对手。传言那北齐之主生性多疑手段残暴,看样子并非空穴来风。如果我没记错话,当年三皇子英才天纵意气风发,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过早锋芒毕露,引来不仅是同根兄弟相煎,更是生身父亲猜忌,甚至为保己之权位,不惜折其双翼。”

      四妹撸了两把大胡子,愤愤然呸了一声:“为了争个狗屁皇位,害得十万将士枉死沙场,这种人若真得了势,天理何在!不过幸亏老天有眼,那位三皇子两年前回了北齐,最近还娶了商公主。哦对了,九皇子前段日子离开,就是回去参加婚礼。”

      萧疏双眉先是一扬,转而一敛:“在敌为质十载居然还能活着回,果真是位人物。娶了敌公主,就等于绝了争夺皇位路,如此说来,他是全心全意要保这位九殿下称帝了。只不过若想洗刷冤屈,还自己一个清白,还枉死将士一个说法,还当年一个真相,恐怕还要在老皇帝在位之时完成,否则,难免日后落人话柄,将一场【创建和谐家园】说成是新帝徇私之举。”

      “这个……我倒是没想过。”四妹愣了一会儿,又道:“我只是觉得,九皇子如果能成功,应该算件好事。因为他毕竟是在军队里长大,对在沙场上玩命弟兄们是真心相待。而且,我相信他会是一个好皇帝。”

      “哦?”萧疏拖长了声音,带了些许揶揄:“你这份相信,是来源何处?你那些据说,又是据谁说啊?”

      四妹呆了一下,大黑脸立马再度涨成了大红脸,双手乱摇胡子乱颤:“公……公子,我可是要传宗接代!我……我还是精壮童男之身呐!”

      萧疏不怀好意打量着他,揶揄之色更重:“便是现在断了袖,日后也未尝不能娶妻生子。况且,有龙阳之好人,一辈子都是童男之身。所以,你如此强调,其实是想说明什么呢?”

      四妹憋了半天,然后掩面泪奔而去,边奔边呜咽:“公子变坏了,不,是更坏了……”

      萧疏大笑,半晌方停。

      独自修整了一会儿篱笆,暮色渐沉。听得远远传来白夏笑闹和战风狼嚎中间还夹杂着四妹气急败坏,不由又是一笑。

      就目前线索已经基本可以确定,林南之所以与司徒鸢扯上关系,为就是联手草原各部给将来夺嫡增加筹码。他隐忍谋划这么多年,必是步步为营环环相扣。

      比如特地留下胡三。

      作为林南一直以来近身侍卫,胡三定然知道不少秘事,而此人心直口快城府不深,一旦与人相交便很容易不设防备。所以,四妹根本不用使心机耍手段去套话,只要坦荡以对即可。

      林南借着胡三口想要透露内容很简单——他无意与大楚为敌。

      而孟朗传来消息称,戎狄上个月派了个秘密使团出使大楚,其目也很单纯——示好,示弱。

      换而言之,这两方面动机是一致,让楚对此番兵力调动坐视旁观,必要时候帮着演演戏,扰乱并麻痹北齐那边注意力。

      这些,萧疏早已料到,且安排部下尽量配合,掌握了先机掌握了主动权,卖了面子更卖了恩惠。

      然而,越是如此,便越有一事不明。依照林南性子,绝非为了私情而乱了方寸之人。他虽恋着白夏,却应该不至于因此而做出什么得不偿失事情来。

      比如,处心积虑要害大楚军侯。

      另外,那戎狄使团首领,乃是多年来一直深居简出未有所动司徒鸢……

      月色如水,照着这方宁静世外桃源。

      萧疏踱步至一株树下,举头望着摇曳枝叶,低声喃喃:“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五十章 旧情再现

      四妹当晚睡在帐篷里,周围小动物们见好些日子没出现东西又竖在了空地上,不免觉得好奇,纷纷呼朋唤友成群结队前去围观。

      于是整晚都听到四妹用雄厚男低音不停叫唤:“咦?猴子!”“诶?松鼠!”“哇!猫头鹰!”“啊!我又不是木头,你个啄木鸟啄我作甚……”

      引得睡在木屋里战风也很是兴奋,伸长脖子一通长嚎与外面各种鸟叫兽鸣交相呼应,把个寂静山谷闹腾得仿似开动物大合唱一般。

      第二天一早,四妹便被白夏以打扰此处稳定祥和气氛为由,轰下了山。

      萧疏看四妹扯着他袖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感到有些不忍,想帮着说说情。

      白夏便阴森森笑了笑,开出条件:“留人不留胡。”

      四妹泪眼朦胧却是毫不犹豫拒绝:“胡在人在!”

      白夏表示非常遗憾:“一拍两散。”

      四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萧疏。

      萧疏表示爱莫能助:“节哀顺变。”

      四妹绝望了,面朝江南方向哽咽着慨叹:“老爷,您可以老怀欣慰了,公子完全继承了您惧内优秀品质……”

      战风突然到来自然吓坏了相当一部分小动物,不过它大部分时间都在深山老林里撒欢乱窜,再加上白夏勒令其不得攻击方圆十里内生物,故而这样互不侵犯和平共处倒也安然无恙。

      过了些日子后,已经有些跑得快不怕死鸟儿猴儿什么敢于在雪狼旁边散步遛弯了。所以说,这是一个充满了爱世界,一个处处洋溢着和谐社会……

      这天,白夏照例去附近集市采办生活必需品,因为过程比较顺利回来得便较之以往稍早。屋里屋外没找到萧疏人影,想了想,遂去了半里外一眼天然温泉。

      萧疏有轻微洁癖,比如衣服每天都要从内到外换套干净,比如无论寒暑每天都至少要洗一次澡。幸亏有这个温泉,否则如果天天烧一大桶热水抬来抬去,白夏一定会疯掉……

      温泉在一个僻静凹陷处,隐在丛曼之间。很小,基本仅够一个成年男人使用。当然,也不是不可以容纳两个人,只不过对于双方姿势就有些特殊要求,尤其是在身体叠加方面技巧,委实比较高……

      快到时候,白夏放轻了脚步掩上前去,远远只见果有一人正背对着坐在泉水中,薄薄白雾间,可见倚着岩壁肩膀强健而有力,几缕湿了乌发搭于其上。

      偷笑着悄悄挨近,距离三步之遥时猛地跳出,然而原本想要恶作剧一声大叫,却生生梗在了喉咙里。

      因为此时此刻萧疏皱着眉闭着眼,面色和唇色一样,惨白若雪。

      听着动静,睫毛一颤,眼睛睁开同时眉头亦随之打开,连带着唇角一起上挑:“不是想要吓我一跳吗?怎么愣在那儿了?”声音温润依旧,带着宠溺笑意,一切都是那样熟悉,没有半点异样。

      若不是没有办法迅速恢复血色面颊和双唇,白夏几乎要认为刚刚是自己眼花看错。

      “是……又毒发了么?”

      萧疏偏首看来,略一迟疑,旋即笑了笑:“之前有些不适,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若不是疼得厉害,以你功力怎么可能直到我跳出来才察觉?”白夏暗自吸口气稳住心绪,俯低身,摸了摸他额头,柔声问道:“体温这么低,却出了如此多汗,是不是症状又加重了?”

      “没有。”萧疏拉下她手,握在掌心:“只是恰好发作时候被你撞到,再加上因为没有旁人在而无需硬忍着,所以我样子看上去自是比较夸张吓人了些。”

      “你啊……”白夏轻叹着顿了顿,转移了话题:“这是上山以来第几次发作?”

      萧疏此次回答得很快:“第三次。”

      “为什么前面两次都不跟我说?”

      “你知道,这种毒发来得快去得也快,弄些别什么事儿一打岔,就忘了。”

      白夏低下头,很慢很慢摇了摇:“其实对于‘易魂’,我知道得很少。这种毒,本来就极其罕见,而且应该早在几十年前就绝迹了,相关记载只在白家一个孤本典籍上有寥寥数语罢了。否则,之前你们又怎会请了那么多名医都诊断不出?”抬起眼,凝视着萧疏:“所以,你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一定要马上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在最短时间里想办法调整配方,好……好尽力……”

      “我明白。”萧疏刚从温热泉水中伸出手寒凉若冰,但手指依然有力,略略收拢时,白夏能清晰感觉到其骨节压迫所带来微微刺痛:“是我不好,不该瞒着你。不过我保证,下次一定不会了。”

      白夏抽抽鼻子咧咧嘴,轻晒着:“人家都说,男人保证是这世上最不靠谱东西了!”

      萧疏看了看她,忽然蹙起双眉:“其实,我现在心口就像刀挖似疼……”

      白夏一惊,一慌:“心口?怎么会那里痛?什么时候开始?严不严重?……”

      无奈笑笑,终是不忍看她这般模样,萧疏刚想开口,却见她飞速摸出药瓶倒出一粒药丸:“还好这药我是随身携带着,你先服下,可以镇痛。”

      萧疏长睫掩盖下眸色忽地沉了沉,探指拈起,语气仍是如常,像是随口一问:“我记得这味药里面有雪莲,是林南不惜自伤而特意为你培育,对吧?”

      “是啊!”白夏歪头:“你不会吃这个干醋吧?”

      “我只是……”萧疏笑着将药丸放入口中,咽下:“提醒自己承了这份情。”

      “他应该不会再回来了,不过如果你想要报恩话,我倒不介意代为收货。”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怕你受不起。”

      “只要你敢给,我就能受。”

      “应该是,只要我敢攻吧?”

      “……你还真是轻伤不下火线,都这副样子了,仍然不忘耍流氓。”

      萧疏眉眼一弯,手上使力,将白夏整个儿拉入水中,抱在腿上,拥入怀里,静默片刻方缓缓言道:“夏夏,若是有一天,你发现有人骗了你,甚至利用了你,会怎么样?”

      “那要看是谁了。如果只是泛泛之交,便自认倒霉自此绝交全当吃一堑长一智。如果那个人是我所看重所在意,我想,我一定会很难过。”白夏说完,侧了身子眯了眼睛:“诤言,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对不起我事?!”

      萧疏轻笑一声,唇瓣在她耳畔摩挲,呼出气息震得耳膜□:“这荒山野岭,我去跟狐仙偷偷摸摸吗?不过刚刚确骗了你一件事儿,我心口没有疼。”

      白夏愣了愣,张嘴便在他锁骨上狠狠咬了一口:“下次再拿这个开玩笑,我就把你第七块咬下来!”

      “你舍得吗?”

      “试试看啊!”

      萧疏闷哼着搂紧企图转过来怒视白夏:“别乱动,我现在可没体力……”

      顾念他身体,白夏果然乖乖靠在其胸前,不敢再撩拨那份渐兴灼热。

      “夏夏,真希望能永远和你这样相依相偎。”萧疏埋首于她颈项,声音轻得如同周围若隐若现白雾:“倘若能一直留在这儿,只有我们俩,该有多好……”

      白夏心中没来由一紧,未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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