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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一剑霜寒之雏鹰展翅》-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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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不假思索地挥袖,一缕劲风从指尖发出,打在萧翔腕上。萧翔手一松,碎瓷片跌落在地。萧翔吃痛地用另一只手捂住被击中的手腕,看清萧然,象疯了一般扑过去,扭住他的胸口,用双手狠狠掐住萧然的脖子,眼里射出虎狼般凶残的目光:“谁要你多管闲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萧然吓得一头冷汗,二哥竟对我和大哥恨到这种地步?竟要杀了我们?若不是我刚才进来得及时,此刻大哥岂非要血溅当地?

      他见萧翔已经失了理智,状若疯狂,知道现在只能先制住他。因此毫不犹豫地挥开他,却发现萧翔的力气大得惊人。连挥两下才将他的手挥开,骈指点了他的穴道,将他抱起来,放到床上。

      回身唤了一声:“大哥……”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却见萧潼神情泰然,目光平静,好像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可是那双沉渊般的眸子中,却隐隐透出一股慑人的威严。

      萧然止不住手脚冰凉,脑子里哄哄直响。二哥胆敢行刺大哥,这弑君之罪……他扑通跪下,往萧潼身边膝行过去,感觉到背后有一对充满怨毒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令人不寒而栗。

      “大哥,二哥不是有意的……求大哥饶恕他……”他语声颤抖,背上仍有冷汗在流下来,伸手拉住萧潼的衣摆,仰脸哀求道,“蔓萝公主死了,二哥受的打击太大,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糊涂了,他不是有意要弑君……”

      萧潼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面容冷肃如山岳,一道犀利的目光从他眼里射出来,仿佛要将萧然刺穿。看了他半晌,才一字字道:“三弟,若是朕今日命丧于你二哥之手,你也觉得他只是一时糊涂,没有过错?”

      萧然浑身一震,脸色瞬间苍白,漆黑的眼底溢满痛苦,翕动着嘴唇,喃喃道:“他不会,他不会的……”

      萧潼轻轻笑起来,笑声从喉咙里压抑地逸出来,带着嘲讽与苦涩。

      三弟,在你心目中,究竟孰轻孰重?在你的善良与忠孝之间,你选择哪一样?你甚至不问情由,一开口就是为你二哥求情。三弟,你真的让朕好失望。

      朕有你们这对好兄弟。一个公然抗旨,要朕费尽心机去保护;另一个视朕如仇,竟然想要置朕于死地。真好,真好。

      萧然被大哥的笑声吓到,脸色更白,不觉抓紧萧潼的衣摆,象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大哥……”

      萧潼慢慢站起来,垂眸看着他,冷声道:“朕说过,你仍然是朕的侍卫。”

      萧然手指一僵,缓缓放开,跪着倒退两步,俯伏下去:“属下越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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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施邪术身不由己

      “皇上!”萧然冲到萧潼面前,扑跪下去,五腑六腑都被撕裂了般的疼痛。大哥漠然的面容犹如冰冷的石雕,可是他看得懂他那双眼睛里流露的黯然与沉痛

      他想起五年前自己在皇宫中质问大哥为何弑父杀君,那时候大哥暴怒,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还下令将自己杖毙。那时候的他就象一座喷薄而出的火山,掀起漫天烈焰

      而此刻,他却那样沉默,一言不发地掉头就走,连发怒都没有。可是他紧抿的唇角那样阴郁,他把所有悲愤、怒火、伤心都吞到肚子里了。

      大哥的身体刚刚复原,怎能承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他宁可大哥把火发泄出来,也不要他这样放在心里,憋出内伤来。

      “皇上请消消气,保重龙体。容属下与二哥说几句话,等他安静下来,属下再来伺候皇上。属下逾越之罪,请皇上稍后惩罚。”深黑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多少恳求、多少担忧、多少自责、多少期盼。云淡风清的少年再也无法平静,从手指到脚尖都绷得紧紧的,只有看到兄长释然的表情,他才能够放松下来。

      一抹飘忽的笑容从萧潼唇边掠过,他轻轻开口:“不必了,养好伤再来当值。”说完抬脚,从萧然身边绕过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然呆呆地跪在那儿,犹如泥塑木雕一般。柳圣俞带来的喜悦已经化为乌有,心里一片冰凉。

      好久,他才回过神来,发现二哥被自己放在床上后,到现在都没发出一点声音。他爬起来奔到萧翔床前,见萧翔正用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资源熊出品 ----百万级打包资源提供者 zybear.taobao.com

      “大哥?哈哈,大哥?他是谁的大哥?是你的,不是我的!我只是他眼里的一个工具、一枚棋子,不,一堆垃圾!”萧翔疯狂地笑起来,声音嘶哑而高亢,听来极其刺耳

      “不,二哥,不是这样的。二哥,你不可以这样诋毁大哥。他对我们如父如兄,他照顾、教导我们这么多年,对我们恩重如山。大哥有他的难处,请二哥理解他。”萧然伸手拉住萧翔的一只手,苦苦劝说着,“何况,大哥是君,我们是臣,身为臣子,怎能对皇上如此不敬?二哥,请你冷静些,好好想清楚,去向大哥赔罪吧。”

      萧翔又是一阵狂笑,笑岔了气,连连咳嗽起来。可是突然收敛全部笑意,死死盯着萧然。要不是穴道被制,萧然想信他会再次扑起来与自己厮打:“畜生,快放开我,我是你二哥,你竟敢对我不敬。仗着大哥宠你,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不,你们俩根本同气连枝,只把我一人当作野草!你们……”

      “二哥!”萧然痛呼,握紧萧翔的手,仿佛要籍以传递自己的心声,“二哥这么说,将小弟置于何地?小弟担当不起。大哥他一心爱护二哥,他也提醒过二哥,请二哥以国事为重。大哥没有把蔓萝之事告诉二哥,是因为知道二哥已堕入情网,不能自拔。他怕二哥冲动之下坏了计划……现在纵然事情败露,二哥都已经知道真相,却还这样执迷不悟,当初大哥又怎能将计划告诉二哥?”

      “闭嘴!”萧翔狂吼一声,象被激怒的野兽,英俊的面容变得狰狞,“我不想听你废话,快快解开我的穴道!”

      萧然摇头,看着那张陌生的脸,脑子里象有把刀子在慢慢割着,头痛欲裂。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也不要相信。肯定是哪里出错了,不会这样的,不会这样的。萧然,你要相信你二哥……

      他慢慢站起来,慢慢后退:“不,二哥,你不对劲。你不是我所认识的二哥,我的二哥,再怎样都不会如此狂躁、暴戾、残忍。你等着,小弟一会儿就回来。”

      门外的两名侍卫见萧然从里面出来,脚步仍然蹒跚着,面容平静:“守着梁王,本王去去就来。”然后腾身掠起,刚刚还迟缓的身形,此刻象离弦之箭射了出去,嗖的一下没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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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玦听得十分震惊,心里对萧潼肃然起敬。上午还骂他无情,此刻却终于明白为什么萧然对这位兄长死心塌地地效忠。这样的大哥,值得萧然爱戴

      “你怀疑你二哥中了毒?”唐玦皱眉,“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就算他被蔓萝暗算中了毒,别忘了我可是使毒的行家,怎会看不出来?是我将他送回这里的,他一天都没离开总兵府,对不对?那他哪来的机会中毒?”

      “我不知道,他白天是好好的。可是,我总不相信我二哥会变得这样猖狂,竟敢向大哥下手。唐大哥,请跟我去看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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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潼一个人坐在灯下,屏退了所有侍卫。他浓黑的眉毛结成深邃的沟壑,一双喜怒不形于色的眼睛里,现在无声地流露出沉痛与悲哀。

      “二弟,朕知道蔓萝死了,你很难过,所以早上你迁怒于三弟,鞭打了他一顿,朕没有怪你。朕知道你是真正喜欢蔓萝的,可蔓萝不喜欢你,她只是利用你挑拨我们兄弟之情,把三弟逼走。她在为他父亲制造阴谋,试图夺取穆国江山。”在萧翔房里,他语重心长地劝导他。

      “他真正喜欢的是三弟,所以最后她会为他殉情。她本来是与我们处在敌对的位置,但因为她最后的死,朕无权再批评她,死者为大,朕只是为她觉得惋惜。”

      当听到蔓萝为萧然殉情几个字时,萧翔突然象被抽了一鞭子,身躯一阵剧烈地震颤,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因为从司马纵横嘴里,他知道了乌桓的阴谋与三弟的计划,可他不知道蔓萝是为萧然而死的,她以为是城破时蔓萝被迫【创建和谐家园】的。

      他向萧潼狂吼:“不可能,不可能!蔓萝明明喜欢的是我。你骗我,你骗我,你故意这么说,是想让我对她死心。她是被三弟逼死的,是你下的令,是你命三弟破城,所以蔓萝才会死。她是无辜的,郝日是郝日,蔓萝是蔓萝,她一个女孩儿,跟阴谋无关!她那样单纯、热情、开朗……你不能诽谤她……”

      “二弟!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朕从来不知道你这样愚蠢!”萧潼终于忍不住厉声喝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象堂堂一国王爷!被一个小女子玩弄于掌股之中,你还自欺欺人地蒙骗自己!”

      萧翔浑身颤抖,嘴唇发灰,双目却变得赤红,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忽然仰天大笑:“哈哈,堂堂一国王爷?被小女子玩弄于掌股中?对,对,我是愚蠢,我是不如你和三弟聪明。你们把一切都算计好了,只把我蒙在鼓里,我算什么?我算什么?”

      “二弟,我们是为你好。朕只想让你亲身经历,亲自了解真相。否则,你不会醒悟的…….”

      一语未了,萧翔已腾地站起来,哗啦一下把桌上的东西扫到地上,一只瓷花瓶摔得粉碎。下一秒,他拿起一块碎瓷片,向萧潼扑过来…….

      萧潼从回忆中醒来,沉沉地叹了口气,用手支着额头,撑在桌上,只觉得心里好痛,身体好累。

      萧翔房间,唐玦为萧翔检查完,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萧然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急切地道:“我二哥是不是……”

      “他看起来好像中了咒降。”唐玦沉吟,“你有听说过降头术么?”

      萧然大惊:“我知道这是种流传在滇蜀一带的邪术,用法术或药物控制人的身体与神智。”

      “是的,这种邪术有蛊降、咒降、飞降等不同方式,咒降是运用咒语或者符咒,利用五行及八卦原理或者驱邪请福对人体施降。这种降术必然通过掌握人的八字,姓名和所在地点才能实施。”

      萧然心头一凛,马上想到什么:“难道是郝日或长孙澜?我二哥的生辰八字已被送到乌桓,他俩知道。而他俩现在正被关在牢里,很有可能已经醒过来。”萧然双手交握,愤怒地咬牙,“这两个奸邪小人,阴谋不成,竟用这种卑鄙手段害人。想控制我二哥的神智,让他出其不意行刺我大哥。可恶!我非将他们碎尸万段不可!”

      唐玦微笑,随手点了萧翔的睡穴,拍拍萧然的肩:“你先别激动。我想,你今天表现得不好,当务之急,要去向你大哥赔罪。他用心良苦地救了你,你却为你二哥又伤了他的心。他此刻肯定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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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玦嗤的一声笑出来:“傻小子,你想想,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大哥面上泰然自若,可心底里恐怕早已是惊涛骇浪了。而你不知道先关心他,第一反应是为萧翔求情。一来你好像算准你大哥会惩罚萧翔,二来你偏心于萧翔……”

      “我没有。”萧然急忙辩解,“在我心目中,大哥永远是最重要的。”

      “可你总觉得你大哥高高在上,主宰一切,永远是强者。你忘了他也是人,他也有七情六欲。你总是忽略他的感受,所以,你大错特错了。要是换作我大哥,早就几个耳刮子抽上来了,你大哥算忍耐的了。你啊,快去请罪吧。告诉他萧翔只是中了邪术,好让他安心。”唐玦说着,对萧然戏谑地一笑,神秘兮兮地道,“我教你一招,认错也有认错的门道,你要多跟他撒撒娇,这样一定会事半功倍。”

      萧然挠挠头,撒娇?好像自从八岁之后,自己再也没有撒过娇呢。在大哥面前哪儿敢?

      心里这样想,嘴里却听话地应道:“嗯,我马上去。”回头看了萧翔一眼,见他正睡得安宁。他出门来,向其中一名侍卫下令,“去通知骆将军,郝日与长孙澜可能醒了,正在作怪。派人去打晕了他们,让他们好好睡一觉。”

      “是。”侍卫领命而去。

      萧然一路吃力地朝萧潼房间走,臀部的伤口与面料摩擦着,阵阵刺痛

      他心里疑虑重重,这个长孙澜究竟是什么人?他长着一张萧洵的脸,可绝不是萧洵。萧洵不会武功,更不会巫术。即使他五年前没死,遇到什么奇缘,开始修炼武功,他也不会改变自己骨子里的清贵气,去学习这种杀手的招术以及邪恶的降头术。

      他来到萧潼门外,里面一灯如豆,却寂静无声。侍卫见他过来,走到廊上禀道:“皇上,小王爷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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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轻叩门扉,低声道:“请皇上容属下进来,属下有要事禀报。”

      “没听到朕的话么?朕不见。”声音更冷。

      “请皇上恕罪,属下进来了。”萧然直接推门进去,刚把门掩上,一样东西猛地飞过来,准确地砸在他头上,是个砚台。

      额头顿时流出血来,萧然用袖子掩住额头,走到萧潼面前,屈膝跪下。安安静静地看着萧潼,唇边还带着温润的笑意:“皇上……属下是来给皇上报信的,皇上就用这个赏赐属下?”

      萧潼愣住,几乎忍不住去揉眼睛,今天自己在做梦?这小子脸皮怎么突然变厚了?赶都赶不走?

      萧然暗暗对自己说,试试唐大哥教的招术吧。于是讨好地笑:“属下擅自闯进来,一会儿属下认打认罚。只是,属下有两个消息禀告皇上,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皇上想先听哪个?”

      萧潼的脸再也绷不住,双手交叠放到胸前,笑道:“哦,跟朕玩什么游戏?说吧,好的坏的一起说。”

      呃……萧然暗道,大哥实在是狡猾,这不是有意刁难自己么?好在,坏消息与好消息,其实无非是一个消息。

      第九十七章 温言巧语试卖乖

      “皇上,属下……”萧然支吾着,用手揉揉自己的膝盖,可怜兮兮地看萧潼一眼。

      萧潼瞧着宝贝弟弟睁着大大的眼睛,眼里满是求恕之意,嘴角还挂着讨巧的笑容,心里蓦然轻轻一颤。仿佛看到小家伙八岁那年,爬到树上去建巢,被自己罚了,故意不搭理他,结果他画了一叠小人像,让人送给自己。画上都是自己板着脸,而他鞠躬作揖、跪地求饶的模样。当时自己心一软,就招手让他进来。他也是这样,跪在自己面前,仰着粉妆玉琢的小脸,既乖巧又可爱地看着自己。

      于是刚才的抑郁悄悄散了,心里渐渐有了暖意,萧潼伸手,轻轻拍拍萧然的脸,和声道:“起来吧,今日跪了两个时辰,膝盖还没消肿呢。”

      萧然欣然站起来,却因为臀部有伤,不敢坐下,只能垂手站在萧潼面前,轻轻唤了声:“大哥?”偷偷瞥了萧潼一眼,没有看到他发怒的征兆,于是灿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大哥,小弟自知还是大哥的侍卫,可是现在没有旁人,大哥就容我放肆一回,就叫大哥吧。”

      萧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怎么一转眼的功夫象换了个人?这小子笑得象只小狐狸,在打什么鬼主意?

      萧然见大哥默认,顿时心花怒放,连昨夜留下的阴影也一扫而空

      萧潼却起身去拿了伤药来,先用巾帕擦掉他额头还在渗出的血迹,再为他涂上伤药。萧然苦着脸,摸着脑门,喃喃抱怨:“大哥好狠心,小弟一日之内挨了多少打。要不是小弟皮糙肉厚,早被大哥打出熬刑的铁功夫来,小弟现在还能站在大哥面前么?大哥返京时小弟如何护驾?小弟若是不能护驾,失了职,大哥又要责罚小弟。于是小弟罪上加罪,伤上加伤,再也好不了,没准就一命呜呼了……”

      萧潼屈指,一个暴栗打在他头上,笑骂道:“恁的贫嘴,今天真是欠打了。看来还没打够,要把这张嘴打烂了,才不会这么絮叨。”

      萧然慌忙摇手:“小弟错了,再也不敢了,大哥饶命……”然后想起什么,垂头丧气地嘟囔,“回去还有两百藤条呢,大哥今天也不手下留情……”

      “好了!”萧潼喝斥道,“正经事不说,废话讲了一大堆,再不说就给朕滚吧。”明明是在责备,语声中却夹杂着宠溺。

      “是,是,小弟马上向大哥禀告。”萧然赶紧把唐玦的话一五一十讲给萧潼听,萧潼长长地松一口气,面色稍霁,然后目光一凛,沉声道:“郝日与长孙澜,都已经是朕的阶下囚了,还如此阴损歹毒,这种人留不得。明日朕审过他们后,立刻就地正法!”

      “不,大哥。”萧然连忙劝阻,“杀郝日可以,至于长孙澜,小弟以为还是先留着他的性命为好。”

      “哦,却是为何?”

      “大哥当记得那条江南与乌桓之间的通商之路。长孙澜虽不是萧洵,可他手眼通天,能够在短期内创下那些财富与渠道,在江南必定有他的老巢在。小弟只怕他一死,他的门徒起来造反。所以,依小弟之见,不如将他押回京城,引诱他的门徒来救,借机将他的党羽一网打尽。”

      萧潼眉心一动:“你认为他背后有一个江湖势力?”

      “从江南到乌桓路遥迢迢,若是没有人保护,商队极易遭到土匪抢劫。所以小弟大胆推测,长孙澜在江南有一批手下,而且不乏精通武功之人。此人面目长得与萧洵一模一样,身份着实令人怀疑,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留他可以,朕只担心一点。”

      “大哥是怕他对二哥施降头术?相信唐......唐大公子会有破解之法,小弟明日就去请教他。”

      Ïôäü΢ЦµãÍ·£¬ÔÞÉ͵ؿ´×Å×Ô¼ºµÄÐֵܣº¡°ÈýµÜ˼άçÇÃÜ£¬µÎË®²»Â©£¬¹ûÈ»Êǽ«Ë§Ö®²Å¡£¡±

      萧然脸一红,低下头道:“谢大哥夸奖,可是,小弟还有很多缺点,需要大哥教训。小弟太莽撞,刚才对大哥多有冒犯,让大哥伤心了,对不起。小弟见到当时的情景,心慌意乱,唯恐大哥惩罚二哥,才贸然为他求情。小弟失职,未曾随侍大哥左右、保护大哥,才导致今日之祸。错在小弟,不在二哥。大哥既已知道二哥是被咒降控制了心智,才犯下弑君之罪,就请大哥消消气吧。”

      萧潼冷哼一声:“他是被咒降控制了心智,你呢?你将朕的安危置于脑后,不闻不问,一味为你二哥求情,你心里还有朕这位大哥么?”

      萧然怔住,大哥,真的是吃醋了么?

      他眼巴巴地看着萧潼,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是小弟的错,小弟不敢求饶,大哥你打吧。”说着跪下去,仰起脸来,“大哥把小弟的嘴打烂了吧,这张嘴太不会说话,而且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偏说。小弟应该先问候大哥是否受惊了,再向大哥请罪,因为是小弟没有保护好大哥,然后痛责二哥犯上作乱……可是小弟太笨,做的事样样不对……大哥你打吧。”

      萧潼差点笑出来,勉强憋住,淡淡地瞧着他:“算了,这个罪朕饶过你,可是刚才是谁说擅闯之罪稍后再罚的?你未经允许,擅自闯入朕的寝室,该当何罪?”

      萧然偷偷打量着大哥的脸色,伸手拉住他的衣摆,轻轻扯着:“小弟是怕大哥伤心,才强行闯进来向大哥禀告真相的。若是小弟不说,大哥今晚必定连觉都睡不安稳。大哥刚才都已经饶了小弟一遭了,就再饶过这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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