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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一剑霜寒之雏鹰展翅》-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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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说的是上衣。”

      “啊?”萧然愕然,脱上衣?是要鞭背么?可是背上已被二哥抽了一顿鞭子,此刻伤痕累累,若被大哥看到,他会不会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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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大哥开恩,容小弟……回到宫中再受罚吧。皇上要起驾回京,属下得保护皇上……”萧然伸出手,轻轻拉住萧潼的衣摆,仰望着他,漆黑的眼里微露乞求之色

      看着弟弟可怜兮兮的模样,萧潼的心忽然酸胀起来。这傻小子啊,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被你二哥鞭打么?平日如何罚你你都不懂求饶,可今天为了掩盖背上的伤痕,为了保护你二哥,你却向朕求饶了。

      心里最软的地方被悄悄触动,他伸出手。萧然以为他要打自己耳光,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着那一巴掌落下来

      没有预料中的疼痛,萧潼的手掌轻轻抚到他脸上,低低叹息:“朕不打你,朕说了,你的账,等回去后再跟你算。你把上衣脱了,转过身来。”

      萧然滚烫的脸颊感受到萧潼凉凉的掌心,觉得特别舒服。若不是被大哥恐吓了挨耳光,他几乎又忍不住流下泪来。跪着转过身去,脱下外袍,再脱上衣

      “朕给你上药,这是卢龙军中最好的伤药,你忍着点,痛过后就好了。”

      听到萧潼温和的语声,萧然已明白过来,大哥原来早就知道自己挨二哥的打了。是啊,这府中都是大哥的护卫,什么事能够瞒得过他?那么,那些传令的侍卫及时出现,也是大哥特意安排的?

      上午发生的事一幕幕在脑海中滑过,萧然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若是大哥真要杀自己,任何人求情都是枉然。还有那些士兵,怎么会如此齐心地为自己求情?异口同声,行动一致,这难道不是预先策划好的?

      校场那一幕声势浩大,柳圣俞说的话不仅为自己脱罪,还指出自己有功。所有人的态度,加上柳圣俞的夸赞,分明是在为自己制造威望。这样的有心人,分明是对自己寄予最大期望的大哥啊。

      一股暖流霎时涌遍全身,比背上涂上去的伤药还要管用。萧然微微伏低身子,方便大哥为他上药,轻轻呢喃道:“大哥今日是故意如此安排的么?大哥并不是真的想斩小弟,只是为了给全军将士一个交待,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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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转过身,刚刚跪直身子,“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到他脸上,抽得他脸一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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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本来滚烫的脸腾的一下烧开了,耳边余音未歇,又一耳光抽过来:“身为朕的兄弟,你就这样恃宠而骄?难怪你小小年纪就敢罔顾国法、肆意妄为!”

      萧然眼前金星直冒,脑子里一阵晕眩,本来就破碎的嘴角裂开了更大的口子,鲜血沿着下巴滴下来。他迷茫地抬起眼帘,恍惚道:“原来……不是?”

      “啪”,第三记耳光抽到萧然脸上,回声在房间里响了许久,萧潼铁青着脸,厉声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到现在你还没有清醒过来。看来朕对你真是太客气了!自己褪了裤子,趴下去!”

      萧然的意识有些模糊,不知道刚刚那样温和的大哥为何突然又暴怒起来,只是下意识地执行命令。费力地抽出腰间的玉带,慢慢把裤子褪到腿弯,蠕动着肿胀的嘴唇,口齿不清:“请大哥……责罚。”

      “呼”,一样东西挟着风声甩下来,狠狠击在臀上。啪的一声,萧然臀上浮起一条长长的红痕。是他的剑鞘,刚才解衣时拿下来放在身后的,此刻被大哥用来当成责罚的工具了。

      萧潼显然气疯了,一言不发地抽打。雕刻着云纹的剑鞘,由于表面凹凸不平,打在身上更加疼痛。而且因为皮肉受力不均,淤肿的程度也不同。才打了十几下,萧然臀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红一块。【创建和谐家园】足足肿了一圈

      他不敢求饶,不敢喊痛,只是死死咬牙忍着。只是疼痛加剧后,心里倒慢慢清醒过来。“你以为朕会为你徇私么?”萧潼的话清晰地在耳边回响,宛如惊雷。他忽然心头一惊悸,恨不得自己掴自己两个耳光。

      大哥打得一点也不冤枉,是我该打。大哥铁面无私,做足功夫,何止为了震慑群臣,也是为了警告我。我怎能认为大哥会因为宠我而徇私?我有这样的心思,以后岂非更会变本加厉、不守礼法、挑战大哥的权威?

      我抗旨不遵,大哥杀我是天经地义的,他已经饶过我,而且那样温柔地让我吃饭、为我上药。可是我却不知自省,反而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来。

      大哥,我错了。

      萧潼一下又一下挥舞着剑鞘,直到萧然的整个臀部一片青紫,有些地方已经破裂,渗出血滴。他才停了手,厉声斥道:“朕为什么打你?你知错了么?”

      萧然爬转身,慢慢跪起身子,抬起脸来。两边脸颊青紫肿胀,嘴唇已被牙齿蹂躏得血痕斑驳,喘息着道:“小弟知错了,再也不敢违逆大哥的话,更不敢恃宠而骄……”

      萧潼看到他的样子,知道他是真正明白过来了。大大松一口气,把剑鞘丢在地上,伸手扶起萧然,把他慢慢扶到床上

      揉了揉萧然的头发,声音涩涩地道:“然儿,你恨朕么?朕对你太严厉了……”

      一声然儿叫得萧然心头一颤,侧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兄长,眸子中满是敬意与孺慕:“小弟永远不会,雷霆雨露皆是皇恩,何况大哥不仅是皇上,更是然儿的兄长,甚至是然儿心目中的父亲……”声音低沉下去,脸上慢慢浮起忧伤,“只是,大哥,我心里好难受,好难受……蔓萝死了,她是为我死的,大哥,我背不起这样的债……”。

      第九十四章 春风化雨润如酥

      看着弟弟黯淡的眼神,萧潼心里一阵酸疼。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兄弟多情多义,何尝看不出他被押上校场时失魂落魄的表情?只是,国法难容,军法难容,在这么重要的关塞,一旦军规被打破,人心将会有多少浮动?

      若是军心不稳,边关岂能安定?而公然违抗圣旨、犯下军法的人是自己的亲弟弟,身为皇上,他岂能将此事一笔带过?他必须给卢龙的将士们一个交待,必须给弟弟一个严厉的惩罚与警告。

      谁说帝王高高在上,谁说帝王独断专行?身为皇帝,尤其是身为明君,他身上有着太多的束缚、太多的压力,以及太多的不可为。

      轻轻抚摸了一下萧然的后背,不敢用力,唯恐触痛他背上的鞭伤,他放柔了声音:“好好趴着,朕慢慢跟你说。”

      他起身到门口,命守在外面的侍卫去打一盆井水来。

      虽是夏天,可卢龙塞的井水通寒泉,十分清凉。他用巾帕蘸了井水,轻轻敷到萧然脸上,为他降温消肿。“朕没有从宫中带冰玉露来,只能给你用冷水敷了。”

      萧然听着大哥温和的语声,感受到他温柔的举动,心头一阵激荡,眼睛又微微湿润了。幸好有巾帕覆在脸上,没有被萧潼看到,他自己用手接过,轻轻捂着,声音含糊地道:“不敢劳驾大哥,小弟自己来。”

      萧潼拿来伤药,给他继续涂在背上,然后是臀上。边涂边道:“今日记得教训了?”

      “是。”

      “以后再敢说这样的混帐话,朕打烂你的嘴。”虽然是恐吓的话,语声却没有半点威慑力。

      萧然侧眸,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圈阴影,显得乖巧极了。小声道:“小弟知错了,再也不敢妄揣圣意。以后小弟再犯,不消大哥动手,小弟自己把嘴掌烂了……啊……”伤药涂到身上,萧然痛得一激灵,半声惨叫出口,赶紧闭嘴。把身子绷得紧紧的,却不敢挣扎

      “放松,绷得这样紧,药怎么渗进去?朕最多再等一日便要起驾回京了,你想带着伤上路?”

      萧然疼得一头冷汗,拳头握得紧紧的,忍不住又要咬嘴唇。可怜他那唇上早已被他咬出几个血口子,哪里还禁得住折磨?萧潼及时丢了块帕子给他,呵斥道:“咬在嘴里!朕给你定的规矩你全忘了?”

      “没,小弟不敢忘。”萧然把脸埋在枕头里,象只鸵鸟,声音闷闷地发出来,“挨打时不许躲、不许喊、不许用手挡、不许求饶、不许咬唇……”

      “把头抬起来,朕有教你这样回话么?”

      萧然只好把脸从枕头里移出来,搁在交叠的手臂上

      萧潼一只手给他上药,另一只手把他的脸扳过来,轻轻拧他的嘴:“看看你这样子,还有脸出去见人?”

      萧然心中悲叹,大哥,你把我的脸打得象猪头一样,我本来就没脸出去见人了啊。腹诽归腹诽,却不敢说出来,乖乖地道:“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背上缠了一条条纱布,臀上也上好药,萧潼把大掌放在萧然臀上,轻轻给他揉着。萧然实在疼得厉害,又不敢扭动身子,颤抖着声音道:“大哥,别揉了……大哥是皇上,小弟是大哥的侍卫,尊卑有别。只有小弟伺候大哥的份,怎能劳驾大哥……”一语未了,萧潼一巴掌拍在他臀上,疼得他几乎跳起来。

      “还跟朕拿乔了!你眼里要真有皇上,怎敢擅自作主退兵?朕采纳你的计谋,一路上装了这以多天的病,闷得都快发霉了。出谋划策的是你,向朕信誓旦旦保证的是你,结果临阵撤退的也是你。你做出这样胆大包天的事,还敢跟朕提尊卑有别?”

      萧然脸上刚刚退了些热度,此刻又哗的一下红起来。暗骂自己,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大哥刚刚把这件事揭过去,偏偏自己又挑起了话题。

      他爬起来,跪在床上,抬头看着萧然,涩声道:“大哥没有亲见崂泉关内的情景,那样惨烈……郝日有个好儿子,铁骨铮铮、誓死不屈……还有蔓萝,她在我面前拔剑自吻,求我饶过她父亲与兄长。大哥……小弟不是铁石心肠。那些百姓,那些百姓是无辜的,他们到处奔逃,哭天喊地,可是城门紧闭……一座城池,就象一个屠宰场。生灵涂炭、苍生……命若蝼蚁……”

      他伸手位住萧潼的衣摆,眼里是深切的期盼与祈求:“大哥圣明,若是大哥在场,一定也会命小弟退兵的。我们已经抓住郝日与长孙澜,大哥可以逼郝日写下降书,臣服于你,从此再不挑起战争……”

      萧潼听得出神,萧然眼里那种悲天悯人的目光深深触动了他,一时心中百味横陈。好久,他叹了口气,不作任何评议,重新扶萧然躺下,和声道:“忍一忍,躺下吧,你膝盖上都跪青了,朕给你擦点药,揉一揉,消肿化淤。”

      “大哥?”萧然茫然地看着大哥,大哥是同意自己的观点了么?他真正原谅自己了?

      忍着背上与臀上的疼痛,他慢慢躺下来,把裤管卷起来。跪了两个时辰,膝盖早就青紫一片。萧潼又用药为他揉搓,一边揉,一边肃容问道:“朕现在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如实回答。”

      “小弟不敢欺瞒大哥。”

      “你曾立志要当大将军,立志捍卫江山社稷,如今,你仍然不改初衷么?”

      萧然心头突地一跳,有些惶恐,想到刚才大哥说自己不配当大将军,还需历练。可现在又这么问,难道他改变主意,不想栽培自己了?一时情急,回手拉住萧潼的衣袖,发誓般地道:“小弟不改初衷,此生必定会为保卫疆土,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萧潼深深凝视着他:“若你愿意,你完全可以做一位太平王爷,安享荣华富贵。你可想清楚了,以你的性子,是否做得到双手染满血腥?”

      萧然一震,大哥,你竟为我考虑这么多?原来,你是这样体贴我、顾惜我啊。

      “只要是正义之战,小弟愿做出鞘之剑,为大哥扫平一切障碍。请大哥成全小弟的志向,小弟知道现在还不合格,愿意接受大哥更加严厉的训诫与考验。”萧然双目闪亮,眉宇间充满坚定、坚毅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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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心头一喜,朗声答道:“是,谢皇上成全,属下一定尽忠职守、不负皇上栽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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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回到自己住处,发现唐玦已经等在他屋里了。半边脸上带着明显的掌印,看起来那一掌挨得不轻。而唐玦也看到了他的样子,脸孔顿时抽搐起来,大声质问:“是你大哥打的?还打了你哪里?让我看看。”

      不由分说来扒萧然的衣服。萧然微笑,轻轻推开他:“我没事,大哥已经给我上药了。倒是你,脸上怎么回事?”

      唐玦摸摸脸:“被我大哥狠揍了一巴掌,几乎把我的脸打木了。怪我太冲动,想去劫法场救你。”

      “唐大哥……”萧然感动地抱住他,“你对我真好。”

      唐玦笑着拍了拍他的头:“好了,别这么肉麻了。被你大哥瞧见,估计又要教训你。”放开萧然,轻松地道,“差点被你大哥吓死了,还好你现在没事,我就放心了。你好好养伤吧,我回去了。”

      萧然点头。等唐玦离去,他一个人趴在竹榻上,看着窗外,怔怔出神,一抹愁云笼罩着他的眼眸。

      “小王爷,柳军师求见。”门外响起侍卫的声音

      “请他进来。”萧然正想从榻上起来,柳圣俞已推动轮椅进来,摆手道:“小王爷,请歇着吧,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柳先生,我这样子……”萧然有些狼狈,可是跟柳圣俞在一起,他从来没有半点架子,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故意逗趣道,“你不是来看我笑话的吧?”

      柳圣俞靠近来,看着他的眼睛。明明说着逗趣的话,可是他的样子让人觉得心酸。他微微笑起:“臣是特意来看小王爷的。”

      “谢谢你,今天是你救了我。”萧然由衷地感谢

      “不是我,是皇上。”提到皇上二字,柳圣俞眼里饱含着敬意,“小王爷聪明绝顶,想必也有所觉察吧?”

      萧然心头猛地一震,泪水夺眶而出。

      “在你们大军返回前,皇上已得到战报,知道你私自下令撤兵,犯下滔天大罪。当时臣就在皇上身边,皇上气得发抖。可臣看得出,皇上的无奈、失望以及焦虑远胜于怒意。皇上是心疼小王爷的,他素知小王爷禀性善良,作此决定,必定事出有因。臣向皇上进言,皇上对臣畅开心扉,坦言了他的难处。

      于是臣与皇上定好计划,演出了后来校场上那出戏。至于龙爷他们,则是骆将军不明底细,偷偷派人去请来的。

      臣先一步赶到军中,听众军士交口夸赞小王爷有勇有谋、有仁有义,于是趁机吩咐他们在校场集体为小王爷求情

      等臣回到总兵府时,侍卫来报,说小王爷正被梁王责打,皇上大惊,立刻命卫兵去捉拿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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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一滴眼泪流出来的时候,萧然已经迅速地背转身去,因为刚刚挨过打,他不能坐,所以刚才只是静静地倚窗而立。此刻他把脸转向窗外,因为不想让柳圣俞看到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

      柳圣俞何尝不知道他内心澎湃起伏的心绪,何尝猜不到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他只是默默地看着那个清瘦挺拔的背影,看到他的脊背不易察觉地颤抖。

      “小王爷昨晚奋战了一夜,今日还未得到片刻休息,臣便不打扰王爷了,请容臣告退。”柳圣俞极知趣地拱手道别。萧然吸一口气,略略清了清声音,道:“多谢柳先生了,只是,柳先生不怕皇上知道怪罪么?”声音里饱含关怀

      柳圣俞微笑:“臣这么做,虽然违背皇上的旨意,却解了小王爷的心结。只有小王爷开怀了,皇上才能展颜。所以,臣是为皇上做了一件好事,不是么?”

      “柳先生,你越来越会说话了。”萧然不禁勾了勾唇,脸上的泪水还没擦掉,一个笑容却已是阳光明媚。

      “小王爷过奖了。”柳圣俞的声音清润如水,慢慢转动轮椅,“明日皇上必定还要请小王爷一起去审郝日与长孙澜的,所以请小王爷好好养伤吧,臣告退。”

      萧然没有阻拦,等柳圣俞离去,他举袖擦掉脸上爬满的泪水,忽然象孩子一样跳起来,奔进卧室,扑到床上,一把抱住被子,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可他忘了自己背上和臀上还伤着呢,一触到床上,立刻疼得呲牙咧嘴。连忙伸手,捂不到背,只好捂住臀部,嘶嘶抽了两口气。然后翻转身趴着,用手支着下巴,眉扬起,睫毛轻轻跳跃,双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咧开嘴,轻轻笑起来。

      笑了一会儿,他觉得眼皮越来越重,倦意慢慢浮上来,盖住了疼痛,很快便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明月初升,从窗口看出去,天上挂着一轮满月,月华如练,洒下满庭清辉。

      一名侍卫守在门外,听到他起身的声音,立刻便取了饭菜来伺候他用膳。萧然一边吃饭,一边想到二哥萧翔,想起他上午黯然的样子,心里涩涩的。二哥毕竟还是念着我的,是不是?他虽然恼恨我,可一听大哥说要杀我,他立刻就不忍了

      这件事我和大哥从头到底把他蒙在鼓里,他一旦知道事情真相,心里必定是难受的。何况再加上蔓萝的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如果我不去安慰他,他如何度过这一关?还有,他会不会迁怒于大哥?

      想到这里,他不顾身上的伤痛,爬起来往萧翔院里去。保护萧翔的两名侍卫见萧然过来,连忙上来行礼。萧然问道:“梁王在里面么?”

      侍卫道:“王爷和皇上在屋里呢。”

      “哦?”萧然心中一动,大哥先我一步来了,他是为了安慰二哥,还是怪他鞭打了我?向侍卫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通报。他走到门外站定,刚想开口,就听里面传来哗啦一声巨响,好像什么东西被扫到了地上,中间还夹杂着瓷器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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