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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一剑霜寒之雏鹰展翅》-第3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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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翔气极败坏地扑过来,恨不得亲手掐断萧然的脖子,却在萧潼的目光下生生止住了动作,脸上阵青阵白:“大哥,你看这小畜生!他就是想毁了我与蔓萝的婚事,你还当他没有私心?”

      萧然心痛之极:“二哥,小弟是为你好……”

      “萧然,朕似乎没有说要收回成命,重新恢复你的身份?”没有起伏的声音从萧潼口中发出,萧然象瞬间跌入了冰川,寒冷彻骨,呆呆地磕下头去:“属下知错,甘领责罚。”

      萧潼觉得头痛,轻轻抚了抚眉心,转身坐回椅子里:“萧然,朝廷之事,轮不到你管。梁王与蔓萝公主联姻一事,已是板上钉钉,不容更改。今日之事,没有旁人见证,谁是谁非朕已不想再追究。但你身为御前侍卫,与朕的贵宾起了冲突,其错一也;冒犯梁王,其错二也;在宫中饮酒作乐,其错三也。明日去刑房领罚,不用当值了。”

      萧然心头一冷,泪水几乎夺眶而出。大哥,你果然没有相信我,所以才要罚我么?

      萧潼转向萧翔:“二弟,你与公主毕竟初识,还要顾及宫中规矩,以后晚上少与公主厮磨在一起,也保全她一个女孩儿家的好名声。更不要纵酒行乐,一来在宫中多有不便,二来酒能乱性,若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丢了皇家颜面,朕定不饶你。”

      萧翔张口结舌,气得说不出话来。大哥这样轻易放过三弟,而且一碗水端平,罚了三弟的同时,也责备了他。言下之意分明说他不加检点,对公主的控诉也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到此境地,原来大哥还是偏爱三弟的……

      一股强烈的酸意涌上心来,可他忍着,躬身应了,又悻悻地瞪萧然一眼,告辞出去。此时气过、恼过、激动过,酒意倒是消了七七八八。回到瑶华宫,将刚才发生的事细细讲给蔓萝听,蔓萝幽幽叹息,伸手握住他的手掌:“看来,皇上对你们兄弟根本没有一视同仁。他这样偏心靖王,却将你置于何地!”

      一句话触动萧翔心事,神情郁闷。

      蔓萝纤细的手指抚过他的眉心,安慰道:“别皱眉了,多皱眉会变老的。”轻轻苦笑,涩声道,“只是,我没想到靖王会是这样的人。本来我听到那些关于他的传说,对他仰慕之极。后来他断然拒绝我,我曾经十分难过。毕竟我是女人,总有自己的自尊。后来你对我这么好,跟你日日相处,我觉得你是个温柔多情的男子,慢慢消了心里的阴影,喜欢上你。本以为我们会一番风顺,没想到你好心请他来饮酒,他却做出这种事来,还要诬蔑我……

      我想,为以防万一,我还是早点回去,静候佳期吧。”

      “不。”萧翔忙道,“我们才刚聚了几日,你不要匆匆离去。那样我会想你的,你忍心让我受相思之苦?”

      捕捉到萧翔眼里深深的眷恋,蔓萝嫣然而笑,柔声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厚颜再呆几日。只是,你得保护我,不要让你三弟……”

      “他敢!”萧翔怒声道,“要是他再敢对你想入非非,我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好吧,既然这样,你就别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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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想,自从当上侍卫,他似乎跟刑房结下了不解之缘。上个月因为泽悦王子的事挨了二十鞭,几天前又因为放走蔓萝挨了五十鞭。【创建和谐家园】所赐,墨阳为自己上了宫中最好的伤药,伤好得很快。可惜鞭伤才刚结疤,今日又得重新被撕破了。

      饮酒、冒犯王爷、得罪贵宾,这三条罪状加在一起,恐怕一百鞭都不止吧?刑罚上都有个量度,可大哥却只说了来领罚,没有给他定量。他淡淡一笑,那么……就随便吧。

      阳光很好,窗外吹进的风夹杂着草木的清香,染上了春天的气息,那些冰冷、狰狞的刑具也仿佛没那么阴森恐怖了

      “小王爷,你来了?”龙翼派在皇宫的监刑名叫冉让,见萧然进来,丝毫没有露出诧异之色,看来已经知道他的来意。

      “皇上命我来领罚。”萧然的声音清洌如山泉,脸上的神情犹如去郊外踏青那么自然、随意。

      冉让忍不住苦笑。这位十四岁的少年,从小就比同龄人成熟、淡定,不是第一次在刑房受罚,可冉让从未见过他哭泣、求饶或哀号,甚至连最低微的【创建和谐家园】都没发出过一声。他哪象一位养尊处优的王爷?

      宠辱不惊,淡泊宁静,那种天生的高贵是融在骨子里的。

      冉让隐隐有些疼惜,更多的却是敬意。上前行礼道:“小王爷,方才宇文统领来传皇上口谕,吩咐属下只罚王爷二十鞭。王爷,属下得罪了。”

      他看到萧然平静如湖泊的双眸中微微泛起涟漪,唇边掠过一丝淡淡的笑意。虽是极淡,却将他苍白的面容瞬间点亮。冉让不禁有些愣神,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笑容?

      二十鞭,同样凌厉的风声压迫神经,同样狠辣的鞭梢吻上肌肤,萧然却觉得远没有以前受刑那么疼痛。也许,是因为有一股暖流在心底轻轻荡漾,滋润着五脏六腑,又慢慢充盈四肢百骸,使他忽略了疼痛的肆虐

      简单地包扎过,萧然没有回去休息,反而独自出了宫。难得今日大哥放他假,受刑的代价是不用当值,他想出宫透透气,忘掉昨晚发生在瑶华宫中的一切

      新丰里五号,唐宅。好久未见唐玦了,最后一次见他是去年秋天。唐家在蜀中,唐玦一年里最多来京城一两次,多半是为了唐家的生意。而每次来京,他总会给萧然送信,与他聚首。随着年龄渐渐增长,萧然与唐玦之间的感情日益浓厚,如果说大哥二哥是自己生命中血脉相连、不可分割的部分;新结识的泽国王子泽悦是他此生最好的朋友,那么唐玦就是介于兄长、朋友与老师之间的人,在他生命中占着重要地位。

      前来开门的老管家早已熟悉萧然,带着亲切的笑容对萧然道:“萧公子又来看我家大公子?可惜他不在,不过前几天派人捎了信来,下个月他就会来京城了。到时我家公子肯定会派人传信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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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的一切都那样生动、美好,使他暂时忘了背上的疼痛,也忘了最近发生的烦心事。只是一路走来,街道两旁来来往往的行人都在向他行注目礼,无数目光流连在他身上,带着惊艳之色。

      一些议论声隐约送入他耳中:

      “这是谁家少年郎?莫不是天上下凡的仙童?”

      “看穿着不象贵公子,可那满身气度飘逸如仙,天生的一种贵气。”

      “我看应该是微服私访的王孙公子。”

      “不知道谁家女儿有福分嫁到这样的美少年……”

      萧然脸上【创建和谐家园】辣的烫,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只能装作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继续策马往前走。避开大街,绕小道来到凝清池畔。他飞身下马,牵着追云踏月驹往林子里走。刚走几步,忽然浑身一凛,毛孔中骤起寒意。有杀气!那种强烈的杀气如刀锋刮过肌肤,竟让他觉得肌肤上有些隐隐的疼痛。

      他迅速系好马匹,执剑往里走。就在这时,他目光中触及到一个白色身影,好像触电一般,他的身子蓦然僵住

      那是一个窈窕的身影,纤腰一握,乌黑的长发上端用金钗挽起,下端如瀑布般垂落下来。她就在他前面不远处,一只手紧紧扣在身旁的树上,另一只手死死攥紧衣角。

      那个背影……那个背影无端触动了萧然的心,仿佛一只纤手,轻轻拨动最细的琴弦,发出一连串的颤音。又仿佛春雨洒入心湖,丝丝缕缕的细纹缓缓展开……

      来不及分辨自己的感觉,林中已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无数叶片随风扬起,盘旋在林中。整个林子似乎已被剑气笼罩,若是没有功力之人,恐怕此时已经呼吸不过来。

      果然前面的女子伏在树上,身躯轻轻颤抖起来,显得十分痛苦。萧然不假思索地飞扑到她身后,轻唤一声:“姑娘,不必惊慌,里面是你什么人?”

      女子蓦然回首,在目光交接的刹那,两人都不觉一怔。

      与自己年龄相仿的女孩,眉目清丽绝俗,虽是惊惶失措,却毫无半点狼狈样。

      “我爹被人追杀,求公子救他……”

      萧然的身影如闪电般扑入密林深处

      林中有两条人影交缠在一起,一个一身青衣,另一个一身黑袍。两人俱是顶尖高手,可相形之下,青衣人武功稍弱。此时他左臂上已是鲜血淋漓,胸前也挂了几条血痕

      萧然惊讶地发现,这个青衣人他认识。五年前他离家出走,在去金陵的路上昏迷,就是此人救了他。他是隐居在小孤山的那位青衣剑客叶孤云!

      时隔五年,叶孤云的样貌没有多少变化,所以萧然一眼就认出了他

      “叶叔叔!”惊鸿剑漾起凛冽的寒光,如匹练般袭向那名黑衣人。强烈的剑气逼得黑衣人倒退数步,叶孤云身上的压力顿时减轻,大大喘了口气。还未看清来人是谁,就听萧然道:“叶叔叔,我是萧然,此人交给我,你快去包扎伤口、照顾令媛。”

      一条白影和着剑光闪动,叶孤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看到他的身形矫若游龙。少年人温润清朗的声音中似乎包含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叶孤云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自从萧然出现,林中那股砭人肌骨的剑气似乎被萧然的剑气压了下去,叶孤云身后的女孩觉得舒服了许多,脸色稍缓。她悄悄走近叶孤云,撕下一幅罗裙,为他包扎臂上的伤口。低低问道:“爹爹,你认识这位公子?”

      “爹五年前救过的那个男孩,如今已经长成高高大大的少年了。”叶孤云的声音中充满感慨,眼里却满是赞许之色,“而且身怀绝世武功……”

      话音未落,两道剑光蓦然相撞,铮然之声响彻林梢,余音不绝。那位黑衣人踉跄后退,左手捂胸,一缕腥红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下一秒,萧然的剑尖闪电般指到他喉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追杀叶前辈?”

      黑衣人鹰隼般的眸子黯了黯,面色发灰,冷汗沿着他的鬓角流下来。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位十四五岁的少年竟然有这样强大的功力、这样精妙的剑术。正在怔忡间,听到萧然问话。

      “叶前辈?他根本不姓叶。他是朝廷通缉的钦犯秋卓然,我是赏金猎人邢风。”

      萧然心头一沉,果然是秋卓然,自己当初的怀疑没错。可是,这样一位多情多义的好男人,他怎能让他去死?

      他盯着邢风,星眸一凛,沉声道:“叶前辈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他没有犯罪。就算是赏金猎人,也该明辨是非。”

      叶孤云一愣,邢风也一愣。

      那位白衣如雪的女孩默默地看着萧然,明净的双眸中闪过潋滟的微光,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容悄悄绽放。如雨后的芙蓉,不语婷婷

      只是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年,一言一行中却似乎透出威慑人心的力量,容不得别人反抗他的意志。

      邢风脸上冷峻的线条似乎有些松动,眼睛里闪过一抹奇异的光芒:“你是什么人?”

      “我只是无名小卒,可尚知是非黑白。”萧然目注他,“若是你答应从此不再追杀秋前辈,并且也不对外人泄露他的行踪,我可以放过你。否则,休怪我手下无情!”

      邢风再次一愣:“就算我答应了,你凭什么相信我?”

      萧然微笑:“因为我听过‘黑狐邢风’的大名,知道你是位正义之士。被你抓住的逃犯不计其数,可他们都是十恶不赦之徒。所以,我选择相信你。

      萧然从师父凤离飞口中听过无数武林典故,对那些武林中奇奇怪怪的人与事了然于胸,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用上了。

      邢风看了萧然半晌,再看看秋卓然,长叹一声:“好,我答应你。”

      萧然收剑抱拳:“多谢。”

      邢风腾身掠起,眨眼消失了踪影,临去时满脸挫败之色,秋卓然不禁感慨:“黑狐邢风从未败过,想不到今日败于你手,这次打击,他恐怕是毕生难忘了……”

      “秋叔叔,你还好吧?”萧然自然而然地改了称呼

      “小兄弟,对不起,我向你隐瞒了身份……”秋卓然诚挚地道歉,“我是朝廷通缉的钦犯……”

      “不必向我解释,秋叔叔,我自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敬你是位光明磊落的真汉子。”萧然低头,从地上捡起一个人皮面具,猜想是秋卓然戴在脸上,却被邢风击落的

      交到秋卓然手中,叮咛道:“只是请秋叔叔以后还要小心行事,千万不要泄露了行藏。还有,这天子脚下,诸多危险,秋叔叔还是少来为妙。”

      秋卓然感激地微笑:“小兄弟,谢谢你,今天如果没有你,我父女二人恐怕要命丧于此。”

      听他提到女儿,萧然忍不住把目光投到他身旁的女孩身上。

      “这是小女若水。”

      “秋若水……”萧然呢喃,情不自禁地微笑,这样美丽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孩……似乎第一眼,他就陶醉在她盈盈的眼波中了……

      第六十三章 肝胆相照成知己

      两双眼睛默默相望,一双亮若寒星,一双明如秋水。两人唇边都含着浅浅的笑意,如花光月影,脉脉交融,一种柔情,渐入心底。

      “秋姑娘。”

      “萧公子。”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招呼,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的寻觅,终于在刹那相逢,彼此眼里,悄然惊喜。恍惚中所有期待、所有憧憬、所有朦胧的情愫,如一枝小荷,悄悄探出头来。

      “好漂亮的孩子,与你家女儿倒是天生的一对呢。”耳边响起季叔夜的声音,昏迷初醒时听到的话,现在却变得极为清晰。萧然觉得脸上发烫,萧然,你在干什么?一位刚刚相识的女孩,为什么会让你怦然心动?

      抬眸,却看到对面的女孩,如雪的面庞上,也泛起一抹嫣红。长睫极快地下垂,避开萧然的目光,一丝轻微的颤动,从她眸底滑过,宛如蜻蜓点水

      没有注意到一对小儿女的表情,秋卓然却发现了萧然背上的血迹:“小兄弟,你受伤了?”

      被秋卓然提醒,萧然才感觉到背上粘乎乎的,鞭伤疼得厉害,额角已有冷汗渗出。刚才激战时完全忘了自己刚刚受过鞭刑,想来伤口已经裂开了吧?

      忍着痛,依然微笑:“我没事。”可是秋卓然已不容分说地检查他的背部,并被背上纵横交错的鞭伤震住:“为什么你身上总带着刑伤?五年前我救你时你也是一身伤痕,小兄弟,你究竟是什么人?”

      “秋叔叔,此处不是讲话之地,你身上的伤也需马上处理,我们先找医馆,等安定下来,我再跟你细说。”

      秋卓然想说这点小伤不碍事,可看到萧然执着的眼神,只好依他:“我和小女住在恒昌里一家小客栈,那里比较僻静,先回那里,我们再慢慢聊。”

      恒昌里,近乡客栈,萧然请伙计找来大夫,帮秋卓然疗伤,自己背上的鞭伤却只是重新包扎了一下,没有上药。秋卓然越发觉得不解,却也没有追问,他知道萧然自己会告诉他。

      近在一室,一双小儿女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交接。萧然分明从秋若水眼里看到关怀,那种关怀,就象一只温润绵长的曲子,悠悠流入心田。

      萧然仍是不放心:“秋叔叔,此番进京,除了那位赏金猎人邢风,没有发现其他人跟踪你吧?”

      秋卓然摇摇头:“没有。这些年我藏得很好,行动都特别小心。官府一直抓不到我,对我几乎已经不闻不问了。这个邢风是从六年前穆英帝登基后开始关注我的,那时大赦天下,刑部却没有撤回通缉我的批文,于是我便令人‘刮目盯看’了……”

      秋卓然苦笑,随后仿佛想起什么,困惑地看着萧然,“小兄弟,你一点都不想知道我因何成为钦犯?”

      萧然从秋若水眼里看到同样的疑问,他微笑,目注秋卓然,双眸平静无波,只是充满真诚:“因为秋卓然这个名字对我根本不陌生,我知道你与陈雁词的故事……”

      秋卓然大吃一惊。

      “秋叔叔,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瞒你。”萧然放低了声音,“我是当今天子、穆英帝萧潼的三弟萧然。其实,五年前初见你,听到卓然两字,我就曾怀疑过,你是我父皇临终依然要通缉的那位钦犯……”

      秋卓然的手指下意识地动了动,几乎伸手去握住腰畔的剑柄,可是萧然那种真诚坦荡的目光犹如磁石,吸住了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强烈的震惊慢慢平定下去,秋卓然牵动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想不到,我一个江湖中人,竟与你们皇家有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

      “对不起。”萧然敛眉,垂下眼睫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秋卓然有些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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