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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一剑霜寒之雏鹰展翅》-第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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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然点点头:“既如此,侄儿谢过皇叔。皇叔到此莫非有什么公干?”

      “只是应朋友所邀,来京城一趟,归途中巧遇你,也算是老天长眼,让你不至于孤身流落在外。”萧洵道,“我的房间就在隔壁,是个大间,不如你搬过去与我同住,我也好随时照顾你。”

      “不敢劳烦皇叔,侄儿受得住,不如我们即刻启程吧。”

      “也好。”

      长宁,凤清宫,萧潼从堆积如山的奏折上抬起头来,将朱笔啪的一声丢下,抓过案旁的茶杯,仰头一饮而尽,依然觉得身上燥热难当,喉咙里干得难受

      夕阳从宫外射进来,犹带着白天的灼热,从窗户看出去,满目姹紫嫣红,风景宜人。他呆呆地坐在那儿,呆呆地凝望着远方。依稀看到那个白衣玉带的垂髫少年,站在花间吹箫,任花瓣沾满他的衣襟,美得象一幅画。

      “大哥,大哥。”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敬爱、带着亲昵,还带着男孩软软的、温润的味道。

      可是转眼间,那个声音变成了悲愤的嘶吼:“皇上那么急于登基,竟再也等不及了么?除去父皇,皇上便稳坐龙椅了,是不是?那为什么干脆不将臣一起杀了?留着臣,不是皇上的一个隐患么?”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巨手狠狠揉了把,疼得眼前发黑。然儿,你这小畜生,你受了谁的蛊惑,竟将这么大的罪加诸在朕身上!

      “不关别人的事,是臣自己查到的!只请皇上告诉臣答案:是与不是?”那张雪白的小脸上布满冰霜般的寒意,双眸中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竟让他看起来犹如地狱的修罗。美得那样冷酷、那样咄咄逼人。

      呵呵,你都已经肯定了朕的罪过,还要朕来告诉你答案么?凭你这样冒犯朕,你便是有十条命也早已死了。可是朕竟然还能容忍你,饶你不死。而你呢,你拂袖而去,连谢恩与辞行都免了,好果断、好干脆、好决绝!

      萧潼死死握紧手中的杯子,攥得指节发白,然后猛地将杯子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碎裂声。身边的内侍吓得跪倒在地,身子发抖。方峤闻声冲进来,单膝跪下:“皇上息怒,皇上,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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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盘根错节从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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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王私自出宫,去向不明,朕不欲让任何人知道,你只带人在京城及周边各镇秘密搜查,寻访靖王下落,不得走露风声。”萧潼屏退身边所有人,低低地命令皇甫遥。语声虽低,却有一股肃杀之意从他唇齿间透出来。

      皇甫遥不禁心头一凛,俯下身去,不敢抬头。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皇上,小王爷是何时离宫的?”

      “昨日申时。”萧潼听出他口气中的质疑,冷声道,“他昨日受了杖伤,根本走不远,朕敢料定他躲在城中僻静处,或者在城外郊区。他身边只有一名侍卫,叫做墨阳。”

      皇甫遥嘴里发苦,皇上啊皇上,脚长在王爷身上,若是他有心躲藏,纵然是身负重伤也照样可以躲得远远的。可是他怎敢把这些话说出来?只是恭敬地应道:“臣遵旨,臣立刻去办。”

      皇甫遥刚刚离去,侍卫来报龙翼魁首龙朔已在宫外候旨。萧潼点头:“来得倒不慢,请他进来。”

      龙朔二十七岁,自穆桓帝瑞庆十年起当上龙翼的魁首,不仅为皇宫培养侍卫影卫,更兼有保卫皇家安全、铲除逆党的责任,换句浅显的话说,便是御用杀手

      身材颀长的男子穿一身灰衣,那种浅到极点、宛如烟雾般的灰,使他看起来有些缥缈,就象一个影子,不象真实的人。配上那张过分苍白的脸,以及黑瞳中射出的冷厉光芒,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寒意,令人望而生畏。

      可是在见到萧潼后,他浑身的气息顿时收敛起来,恭敬地拜倒在地,俯身叩首:“臣龙朔拜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萧潼摆手命他起来:“龙爱卿,今日急召你来,是为了朕的三弟萧然。”

      龙朔抬了抬眼睛,一道精光从他眼底掠过,继而露出一个令萧潼奇怪的表情。萧潼相信自己的眼睛没看错,龙朔笑了,至少他嘴角的弧度代表了一些笑的意思

      “臣已略知一二,只是不知小王爷因何触犯龙颜?”

      萧潼有些生气,这个人笑得讳莫如深,他是在讥笑朕?他觉得朕小题大做了?垂手而立的男子敏感地觉察到皇帝英俊的面容沉了沉,连忙低头道:“臣逾越了,皇上与小王爷的事,臣不便过问。臣只知奉旨行事,请皇上下旨。”

      萧潼缓了脸色,目注龙朔,平静的目光中隐含着不容忽视的威严:“朕要你立刻赶往金陵,暗中监视‘一剑檠天’凤离飞的府第,看靖王会不会回去。”说到最后,语声中却充满不确定,眉宇间微露恼怒与惆怅相混杂的表情

      “是,臣遵旨。只是……”龙朔放低了声音,沉吟道,“臣恐小王爷在此情形之下,不会再回到凤府。小王爷天性至孝,绝不肯连累他的师尊。”

      萧潼仿佛被当头棒喝,一时怔在那儿,耳边久久回响着龙朔的话“小王爷天性至孝”。天性至孝?天性至孝么?这小畜生也曾口口声声对朕说,他长大要报效国家,忠于朕、孝顺朕,可是他拿什么来回报朕?他在朕的心口狠狠扎了一把刀!朕面对朝堂上那些整日用祖宗家法、历朝惯例来压朕的大臣们都不以为意,可是他,他却将朕的心狠狠踩在脚下,踩得血肉模糊!

      然儿,你投靠了谁?你被谁收买了?你听信别人的谗言,竟然回宫来查找朕的罪状。你好!你好!

      少年天子身上突然散发出来的阴郁气息激得龙朔微微变色,连忙又躬身道:“这只是臣的推测,但皇上圣明,考虑周详,不防一万,只防万一。臣谨遵圣谕,即刻动身去金陵。”

      萧潼压住心头的波动,缓缓吐字:“另外,朕的舅父窦惠卿刚被削职为民,朕记得他的老家便在金陵。你此去顺便查访窦惠卿的下落,朕猜他已举家迁回金陵。”

      龙朔微微一震:“皇上是怀疑窦惠卿?”

      萧潼苦笑,身子略略往后靠了靠,显得不胜疲惫:“如卿所言,朕的三弟天性至孝,朕相信,若无他人挑拨离间,他不会无故忤逆朕。所以,朕势必找出这背后之人,将他千刀万剐,方消朕心头之恨!”

      “皇上……”龙朔再次【创建和谐家园】,自己认识萧潼已非一朝一夕,这少年虽然只有十六岁,其手段、心胸、气魄却已有一代霸主的预兆。他从未见过他这种样子,这种样子……竟似乎受了伤害。是小王爷伤了他么?

      “你此去只需悄悄查访窦惠卿下落,监视他的行踪,看他与什么人接触,随时向朕禀报,但切莫打草惊蛇。”

      龙朔躬身应是。

      见龙朔退出,萧潼才拂袖站起,此时夕阳已坠落西山,风中有了傍晚的凉意。方峤迎上来:“启禀皇上,属下奉命盘问先帝内侍曹艮,他先是闭紧嘴巴什么也不说,后来属下对他用了刑,他才供出,小王爷昨日向他打听先帝原内侍总管赵宏因何而死。听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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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还查问赵宏有没有什么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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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拿来给朕看。”

      “是。”方峤从袖子里掏出那本小本子,双手呈给萧潼,“没有皇上命令,属下未敢私自查看……请皇上过目。”

      萧潼打开来,略略看了看,唇边渐渐泛起一丝若有深意的笑容:“看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好,你退下吧,朕回寝宫慢慢看。”

      “是,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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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为避开官兵,迦陵王一行没有走官道,多选山间与乡间的道路走。萧然伤重,只能趴在马车里,一路颠簸。倔强的少年硬是咬紧牙关,一声【创建和谐家园】都未发出。萧洵一直用关切的目光看着他,见他额头不断渗出冷汗,便拿了巾帕给他擦,一边心疼地责备:“说了让你在客栈休息几天,等伤养好了再走,你偏不听。这下车马奔波,伤好得更慢了,还得忍受这番痛苦。你这孩子啊,从小就倔强,长大了变本加厉。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惹了多大的祸,怎会让皇上暴怒至斯!”

      萧然回眸,漆黑的大眼睛里慢慢蒙上一层氤氲:“皇叔,是侄儿之过,只是求你别问了……若是皇叔怜惜侄儿,让侄儿在迦陵结庐而居,做一位普通百姓便好;若是皇叔怕皇上追究,便缚了侄儿回京……”

      “你!”萧洵霎时气红了眼,“你这没心没肺的小浑蛋!皇叔若不怜惜你,还会冒这天下之大不韪,偷偷把你带走?”

      萧然垂下眼帘,喃喃低语:“对不起,皇叔,对不起……”

      “别说了,我们赶紧回迦陵,皇叔给你用最好的药。”

      就在这时,马蹄声靠近,一个粗豪的声音传进来:“王爷,前面是镜里,已近晌午,我们是否用过午膳再走?”

      萧洵神情一动:“镜里?对啊,本王怎么忘了,镜里有个医馆颇为有名,叫做‘悬壶’,我们正好给小王爷去配些好药。”

      众人进镇,马车放缓脚步,听刚才那人又道:“王爷,前面就是悬壶医馆了。”语声突然转急,“可是……好像被官兵包围了。”

      萧然心头蓦然一震,这个声音……刚才听到时觉得似曾相识,此刻再听,那种相识的感觉越发强烈了。可是会在哪里听过呢?他仔细想着,却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始终捕捉不到。

      车帘被掀起,墨阳凑上来:“主人,千万别下车,前面看来有很多官兵,属下怕那医馆不安全,待属下先去查探。”

      “等等。”萧洵出声制止,“你是跟着小王爷的人,不易出面,待本王的侍卫前去看看。”

      很快有迦陵王府的侍卫去前面看过,回来禀道:“王爷,那医馆已被官兵包围,官兵在追查有无【创建和谐家园】岁的男孩来医馆就医,挨个儿查呢。”

      萧洵看萧然一眼,后者眼里一片死寂,嘴唇却瞬间苍白了。萧洵轻轻叹口气,挥挥手:“罢了,我们到前面安静的地方就餐,然后立刻离开。”

      萧然在漫长的旅途中度过了七日七夜,伤势好得很慢,却也总算好转了。疼痛减轻,他的思维却没有一日放松下来。每天夜宿客栈,他总是与墨阳同住一室。半夜里墨阳总能被他的梦魇惊醒,见他在梦中挣扎、惊悸,浑身冒汗、脸色苍白,一次次地呼喊着“大哥”、“皇上”、“父皇”、“母后”。

      十七岁的少年一次次守在床前,握住萧然的手,默默陪他度过漆黑的长夜。

      而第二天,当萧然醒来,便又恢复了那种平静到极点的表情,只是俊美的小脸一天天憔悴下去,下巴尖得仿佛一掐就可以碎掉

      迦陵,是人们传说中曾经有凤凰栖息过的地方。迦陵王府中有一个院落遍植梧桐与竹子,门楣上挂着“有凤来仪”的匾额。自从萧然来到,这个地方就腾出来给他居住

      刚刚洗去一身的尘土,换上雪白的衣衫,一瘸一拐地往前厅走,就听到前面大门口传来一阵烈马的嘶鸣,那声音听来有些仓惶,令人怀疑骑马之人在被追杀。

      第二十四章 机关算尽太聪明

      萧然丝毫没有好奇,这里是迦陵王府,自己只是寄身于此,并非主人,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他只能以客人的身份来看待。于是他与身边寸步不离的墨阳交换了一下眼光,继续往前厅走。

      “小王爷。”身后响起一声低唤,同时有车轮缓缓移动的声音。萧然心头一动,已经猜想到来者是谁。迦陵王府的幕僚柳圣俞,那位被膑了足的‘兰亭公子’柳圣俞。

      柳圣俞,对萧然来说,他是个充满传奇色彩的人,至少萧然是这么认为的。他曾是萧洵的伴读,但两人的关系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却胜过朋友

      龙纪十八年,宫中发生巨变。萧然的祖父,当时的穆湛帝萧乾废长立幼,改立自己最宠爱的妃子苏浅影之子萧衍为太子,而皇后梅昭月所生长子萧澜不甘心帝位旁落,与自己的亲弟弟、在众兄弟中排行第五的萧洵联起手来,勾结朝中重臣对抗父皇

      当宫廷中风波暗涌时,另外两位皇子也加入了抢夺皇位的争斗,一时宫中剑拔驽张,连空气中都似乎飘浮着淡淡的血腥味。

      萧衍当时十八岁,却已有了极强的心计与头脑,凭借父皇的宠爱,他无所顾忌地展开了扫荡一切的行动。穆湛帝不满两位嫡子的对抗行为,对他们兄弟之间的争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终导致萧衍消灭了他的所有对手,诛杀兄长萧澜,迫使三弟、四弟自吻。而那位最小的兄弟萧洵,曾经是萧衍十分疼爱的幼弟,却因为帮助他的兄长对付萧衍,被萧衍囚禁在天牢中

      是这位扬名京城的“兰亭公子”柳圣俞,在萧衍面前独自承担了所有罪过,“惑主”、“欺君”、“谋权篡位”,一介儒生,却表现出铁骨铮铮的侠义胸怀,生生用自己的双腿换回了小皇子的命。

      萧衍对柳圣俞是怀着敬意的,在残酷的皇室之争中看到这样一位血性汉子,他真的为他震憾了。何况,他对他的小兄弟没有完全泯灭兄弟之情。所以,他放过了萧洵,仅对柳圣俞施以膑足之刑。

      萧衍登基后,将萧洵外放到迦陵,封了他一个毫无实权的“逍遥”王。在经历了这样一段惨痛的铁血教训后,萧洵仿佛突然间悟了。放下一切身价,平淡而安逸地做着他的迦陵王。对萧衍无怨无恨,每次进京朝晋,都对皇兄表现出足够的温顺与恭敬。

      萧然听父皇不止一次提起过这个柳圣俞,也在皇叔来京时见过他。在他眼里,这个文弱书生就象一个挖掘不尽的宝藏,他总能在与他交谈时感触到什么。所以,他对柳圣俞相当尊重。

      一身青衣的男子安静地坐在轮椅上,脸上的表情如同此刻的天空一样云淡风清。萧然凝眸看向他,莫名地联想到竹子。眼前这个人,其气节如竹,其宁静如竹、其高洁如竹,连身上都仿佛带着淡淡的清新气息,那种属于竹的气息。

      他向他拱手:“柳先生,好久未见了。”

      “是啊,好久未见,小王爷越发俊美得宛若天人。”柳圣俞微笑,亲切的语气,还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萧然莞尔,这位比自己年长了一辈的人,在和自己相处时却如此随意,没有刻意的奉承,也没有刻意的疏远,两人之间完全没有年龄的隔阂。

      “柳先生说笑了。”

      柳圣俞看着他,眼睛里有阳光在闪烁,微微抿了抿唇:“终于看到小王爷笑了,臣真是荣幸。听王爷讲,小王爷这一路上愁眉不展,臣甚是担心。此刻见到小王爷,方知小王爷依然是洒脱无羁的天性。臣为小王爷幸甚,为皇上幸甚。”

      萧然微微敛眉,想说什么,却在出口后化做一声低低的叹息。一摆袖子:“柳先生是要去前厅么?”

      “是,王爷召见,臣正要前去拜见。”

      “那你我同行吧。”

      等他们到达前厅时,萧然不禁怔住。他看到了刚才疑心被“追杀”的那几个人,他们竟是他的舅父窦惠卿、舅母窦蓝氏,以及表姐窦青鸾!

      三人风尘仆仆、衣衫不整,满脸惊惶与哀戚,站在萧洵面前诉说着什么。萧洵见他们二人出现,立刻示意他们进去。

      萧然疾步奔进去:“舅舅、舅母、青鸾姐,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窦惠卿吃惊地看着萧然:“然儿?你怎么在这里?”

      萧然还未回答,萧洵已接过话去:“他和皇上闹了点矛盾,被皇上责罚,私自出京,正好路上遇到本王,本王带他回来的。”

      窦惠卿又惊又骇,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脸色迅速变得灰败:“莫非……莫非是为了那件事?”

      萧然一把拉住他的袖子,急声道:“请舅舅莫要胡乱猜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洵见萧然神情紧张,仿佛想要掩盖什么,微微一笑道:“惠卿兄,稍安勿躁,先坐下来,我们慢慢再谈。”又唤进一名下人,指着窦家母女,“请窦夫人与小姐下去歇息。”

      窦惠卿呆呆地看着萧然,嘴唇颤抖着,脸上的皱纹仿佛突然变深、变密了,每一条都藏着凄怆,眼泪在眼睛里闪动:“然儿,你……你到现在还在护着他?还要执迷不悟么?你可知,舅舅一家因何逃难至此?”

      萧然一怔,目光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难道……”

      窦惠卿仰天笑起来,笑声充满悲愤、不平、幽怨与绝望:“是官兵上门缉捕,我的侍卫家丁拼死保护,我们一家才得以逃脱。只因我与王爷尚有一些旧交,才冒昧前来投靠……然儿,是你的好皇兄,是我们的好皇帝,他一心想置我于死地!我本来还不知道是何原因,现在知道了,原来是你,你回宫查证了,是不是?他怀疑了,所以前来抓我!”

      萧然猛地握紧手指,双手却在袖子里轻轻颤抖。窦惠卿老泪纵横的脸在他瞳孔中放大,耳朵里有各种各样的杂音,穿透耳膜,【创建和谐家园】着他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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