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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PC怎么又被我吓裂了[无限流]-第7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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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但如果这样就更不合理了。”楚天舒停下脚步,“虽然有时候系统既不稳定得就像晋江app、出货概率又低如fate○、还随便删帖就像○度论坛、【创建和谐家园】就像没开会员的○度云……”

        “出现了两个○度啊,你到底对○度有多大的怨念啊……”

        “但是有一点还是非常肯定的。”楚天舒竖起一根手指,“系统就像竖锯一样,从不撒谎。如果那张纸条是在系统安排下被厉鬼提供给npc的话,那么按照系统的定律,只要npc将玩家杀死,厉鬼便不再会对npc下手。然而冯爱玲和阮恬的事情极好地说明了——这是一场骗局。”

        “如果这本来就是厉鬼想做的呢?如果她本来就想杀死玩家,那么……”

        “那么,她完全可以自己对玩家下手,而不需要多此一举,再传递纸条,用这种小聪明让玩家与npc自相残杀。”楚天舒说,“而且传递字条的行为和厉鬼一贯采取的杀戮方式相当不符——那张纸条上的字迹太过于清晰秀气。而且,这种行为也不可能来自于队友。阮恬已死,张明戈固执,程辛软弱,廖观随波逐流,严楚楚和季南泉的心思则完全不在任务上……所以我认为,传递字条这种行为,应当来自于玩家与厉鬼之外的,某个第三方,某个意图杀死玩家,并获得某种物品的第三方。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楚天舒挠了挠头,“这样做对于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呢?”

        林槐静了静:“按理说,应该是我们的某些行为,触犯了他的某种利益,挡了他的路。”

        “是的。”

        “但我们又能触犯到谁的利益呢?”

        两个人静静

        在路上走了许久,楚天舒终于一拍脑袋:“我明白了。”

        “问题很好解释。”他说,“仔细想来,我们在这个村子里,身为无限流玩家,只有可能对村民造成以下困扰。一,深夜尖叫,极度扰民。”

        “二,白吃白喝,劳民伤财。”

        “三,鸠占鹊巢,登堂入室。”

        “由此看来……”楚天舒正色道,“最有可能对我们下手的,是玩家所寄宿的人家中的居民,尤其是那种性别为男,孤僻喜静,年轻气盛的年轻男性……”

        “总觉得你意有所指……可你要怎么解释那张纸条上的确是任纯的字迹?”林槐询问道。

        “……这,”楚天舒想了半天,“可能是系统的手写字体库只有这一种字体吧。”

        林槐:……

        两个人行走在麦田之中,时至夏末,麦田里金灿灿的一片。风吹着麦浪,拂过脸上,麻麻痒痒。

        林槐拨开一根饱满的麦穗,看着这丰满欲滴的颜色,赞叹道:“这种油画般的景色总让我想到一个人……”

        楚天舒跟在他身后,问他:“弗朗索瓦·米勒?”

        “不。”林槐说,“是袁隆平。”

        楚天舒:“……你这个人怎么一点没有浪漫细胞。”

        “难道拾穗者就很有浪漫细胞么?懂得绘画艺术就很了不起么?”林槐微笑道。

        “不,我还懂的诗词艺术。”楚天舒说,“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你看这么多稻花……咦?还真有蛙叫声?……等一下,这里有只青蛙,你说这个捉回去,能煮着吃么?”

        “……我觉得最好可以不必。”林槐看着在楚天舒手底下挣扎的绿色青蛙。

        “因为寄生虫?”

        “青蛙是有益生物,而且感觉烹调它似乎会浪费很多时间……”

        楚天舒松开手,那只青蛙就跳进了水沟里,很快蹦跶走了。

        “走吧。”楚天舒从地上站起来,“午饭时间快到了,我们去搞点吃的来。”

        “今天继续打劫吗?”林槐问。

        “不,是买。”楚天舒虚着眼说,“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鬼子进村吗?”

        林槐想想也是。昨天他们为了给任秋出气,抢……不,拿了很多人家的东西,今天既然任秋不在,也只能与人为善,遵

        纪守法一些了。两人怀着善意,揣着钞票来到人流熙攘的村中集市,却发现在两人踏入的那一刻,热闹的集市,顿时安静了下来。

        原本在相互交谈的村民们在两人出现后,都停止了动作,或厌恶或警惕地观察着他们的行动。林槐见状对楚天舒耳语道:“他们好尊重我们啊,见我们过来,都安静下来迎接我们,弄得我都有一点不好意思了。”

        “……我觉得他们是听说了我们前天的事迹,在怕我们。”楚天舒吐槽道。

        “就是他们……”

        “昨天打劫的那几个?”

        “听说他们一脚,把铁门都踢歪了!”

        “和那家人混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货……”

        对于种种议论,楚天舒恍若未闻。他来到一个摊位前,拍了拍一个西瓜:“大爷,请问这个多少钱?”

        “滚,滚,这个西瓜不卖给你们!”

        在一片看热闹的眼神中,楚天舒转向林槐,大声道:“小林子,过来,这里的瓜不要钱,送给咱们呢!”

        “我什么时候说过……”

        “不是你说这个瓜不卖的么?”楚天舒一脸困惑地掏了掏耳朵,“难道是我听错了?”

        几个男人从集市的各个角落围了过来,另一个人则带着村长,气喘吁吁地跑到了集市里来:“村长,就是他们,就是这两个人!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抢劫,还……”

        村长跟在那个人身后,跑得大汗淋漓。在看见立在瓜摊前的两个瘟神时,他整张脸都皱成了苦瓜状,哭笑不得道:“妈呀,怎么,怎么是你们两位啊!”

        “哎呀,这都是误会,误会。”村长擦着头顶的汗,吆喝着众人,“这两位都是来村里的调查员,他们……他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啊……”

        表面上冠冕堂皇地说着,村长的心里却在暗自叫苦。

        过去三年里,他接待了各种各样的任务者,自认为已经接待出了经验。那些任务者或者文质彬彬,或者狂妄自大,但好歹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目标——完成任务,因此,即使做了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太过出格。村长作为系统选定的零之执行人,也能把各种情况圆过去。

        然而这两个人的行为,简直是踩在他的底线上跳恰恰。当早上起来,村长听说有一群人抢劫了附近的人家后,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妈呀,你们到底是来做任务抓鬼的,还是来当村霸,作威作福的?

        东西不够吃,可以和他说嘛!东西不好用,也可以彼此协调嘛!总之,只要能抓到任纯那个罪魁祸首,一切都是好办的。可是这两个人,这两个人怎么就,怎么就能像鬼子进村一样地□□起来了呢?

        ☆、70、我来满足1下你的奇心

        村长一边说着, 一边将眼珠子转向楚天舒二人,希望他们能够帮忙着说几句,把事情圆回去。没想到林槐看起来笑眯眯的, 实则一直在把玩着手里的镰刀, 一会儿把刀刃捏成S形, 一会儿把刀刃捏成L形, 就是不看他一眼。而站在他前面的楚天舒, 显然也并不上道。只见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屈辱, 怒道:“误会,这种事情也能误会的吗?谁看见我和他抢劫了, 有证据吗?”

        “有证据,当然有证据了!”带领者没想到他居然能那么厚颜【创建和谐家园】, 急道, “谁没看见,你们带着任秋那个小杂种,把东西都搬回任家了……”

        “你说你们看到了,那有视频吗?”楚天舒又说, “众所周知, 图片可以ps,视频可以剪辑, 那你说说看,我们都搬走了什么东西?而且, 这种污蔑我们名声的事我们是绝对不能容忍的。”楚天舒痛心疾首道,“我们两个弱男子,怎么可能能抢劫十几户人家呢?难道他们家里的男人都是死的,都是吃稀饭长大的吗?”

        “没错,这是对我们人格的严重侮辱。”林槐笑眯眯道, “我可以作证,昨天那几户人家都是自愿地把东西送给我们的。”

        “纯洁的乡民情谊,就这样被你们解读成了一场抢劫,实在是让人痛心啊……”楚天舒说,“难道你们从小长到大没有九年义务教育教导你们要懂得【创建和谐家园】吗?难道你们从小到大都是自私、没有人味所以才把每个人都想象得和你们一样卑鄙吗?不,我要告诉你们,昨天那几个村民,他们和你们不一样,因为他们有着伟大的,善良的灵魂。”

        村民:……

        “谢谢你的瓜。”说着,楚天舒扛起了那口西瓜,“在这样的恶语中伤下,只有这颗西瓜能让我感受到人性的美好。林槐,我们走吧,就让我们到阴暗的角落里,去舔舐自己心灵的创伤。”

        “等一下。”林槐从旁边抓了一把葱,“这个就当是被你们议论的精神损失费好了。”

        接着,他顺手将被自己弄弯的镰刀扔到地上,众人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把镰刀,目送着两个恶霸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疾呼:“你别被他们骗了!这

        两个人!这两个人是鬼啊!”

        林槐循声望去,只见出现在人群中的,是昨天第三户的村民。他气喘吁吁地看着两个人,手中举着一张黄色的符纸:“我带了清虚道长的符纸!符纸之下,两人必然显形!”

        那张符纸上光华流转,林槐看着符纸,眼睛一痛。

        ——这里,怎么会有这样强的道具?

        在他的声音下,众人一片哗然,尽数散开。楚天舒站在真空地带,一脸懵逼:“你凭什么说我们是鬼?”

        “就凭,就凭……”村民憋了半天,却突然暴起,向着楚天舒扑了过去,“鬼怪!纳命来!”

        被一张黄色符纸糊脸的楚天舒:……

        喊着“这怎么可能”的村民被其他人拖了下去,楚天舒将符纸从脸上接下来,惊讶道:“哟,还是个蓝色道具。这不符合游戏平衡啊……”

        说完,他毫不客气地将符纸放进了兜里,对着林槐说:“走吧,咱们回去吧,这里的人都有病病,居然觉得咱俩是鬼。”

        林槐:……

        两个人刚走出集市,村长便追了上来:“听说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怎么能跑到任家那边去呢?你们难道不知道他们是……”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楚天舒冰凉的双眼瞟了一下。

        那一眼让他再不敢发出更多的声音。接着,楚天舒凉凉道:“有时候你们这些所谓的活人,可比恐怖的死人,要让人恶心多了。”

        “顺便,”林槐补充,“你们隐瞒的某些事,我们可是一五一十地都知道了哦。与其寄希望于任务者解决你们现有的问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建设村里的思想道德吧。”

        “这也是在游戏里。”楚天舒吐槽着,“换在外面,你们大半个村子都得因为包庇罪而铁窗泪。”

        村长不甘心地还要追上,原本在前面行走的林槐,又回过头来道:“你知道杀死一个人需要几步么?”

        “一,抹脖子,二,死亡,三,系统筛选出新的执行人。”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与其关心我们的行动自由,不如关心你自己的脑袋吧。想要阻碍我们,你以为你头上顶着一个零就是零之执行人了吗?没有高人气还想来担当反派,可是会被迅速炮灰掉的……”

        “所以你到

        底在说什么……”

        说完,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和楚天舒一起消失在巷角。

        两人将东西全部带到了任家,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任秋并不在室内。

        在失去居住的少年后,原本便破败的小院,如今更增添了几分荒凉。凉风卷着落叶呼呼地吹着,一时间整个屋子都荒芜如鬼宅。林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指挥楚天舒把食物放下。

        ‘……这个院子里的味道,有些奇怪。’

        厨房里的楚天舒这样想着,一张小纸片却被风卷着,飞到了他的眼前。他出手如电,如同猫抓蚊子般地将它抓进了手心。

        然后,摊开。

        ‘……又是两个手牵手的小人啊。’

        出现在他手中的,赫然是任母众多剪纸中的一张。楚天舒扯着小人看了又看,只觉得制作者的手工还不急他一半好,却突然察觉到一股窥视感,顺着墙上的破洞,向着他身上打来。

        他隐约记得住在任家隔壁的正是阮严二女寄宿的孙大娘家。他抬眼看过去,只见对面小院的草垛边,飘着一片绿色的裙角。

        ‘应该是那个叫杜小冉的小姑娘在偷看我……说起来她好像是第五个受害者啊。’楚天舒摸了摸下巴,‘像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会对陌生人感到好奇,也是很正常的事,既然这样,就过去满足一下她的愿望吧……’

        破洞的另一边,杜小冉躲在树后,胆怯地观察着对面的任家。

        ‘……又是那群奇怪的人,不,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想着,‘……一定要想办法,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我看见了它,它一定会对我下手的……’

        想到那天夜里看到的恐怖场景,原本抓着柱子的手指,因用力而更加发白。无论如何……无论她在任纯生前有没有做过那些恶毒的事,她都不想再住在这里……她试图告诉母亲,从家里搬出去……可是她们一家又能搬到哪里去呢?更何况,固执的母亲,根本不听她的话。

        ‘对了,应夏!’一道灵光从她的脑海里闪现出来,‘去告诉他,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想法刚一落地,她便决心从藏身的草垛里站起来,往应家去。没想到她刚捶了捶腿,原本处于她的观察中的,对面院子里拿着

        小纸人的青年便不见了。

        “……咦?”

        杜小冉揉了揉眼,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青年的身影的确是完全消失了。她向后退了一步,脚下却踩到了柔软之物,让她不禁大叫出声。

        然而在她能发出声音前,一只冰凉的手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巴。青年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就是你一直在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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