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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想的?”
“一般这种名字普通,长相普通,还没有悲惨身世的npc,等待他们的命运都只有一个死……”
“你这是玄学。”楚天舒虚眼看向林槐,“没有半点科学依据。”
林槐想了想,问道:“那你的科学依据是什么?”
“这个人的san值明显即将清零,早晚会因为san check不通过而死亡……”
“你那个才是玄学吧。”
“我只是在阐述一项还未被人类完全理解的科学而已。”楚天舒挠了挠自己的手臂,“靠,蚊子真不咬你啊,一个个都追着我来。”
说着,他站起来跳了跳,嗡嗡的蚊子却还是追着他到处跑。最后,他很不甘心地又坐回了原位,一把拉起林槐的手臂:“我倒要看看蚊子凭什么不咬你……”
林槐笑眯眯地任他拉起手臂。楚天舒在摸了一阵后,疑惑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是不是和死人一样冰?”林槐道。
“是啊。”楚天舒心大地点了点头,“多喝热水,多喝红枣桂圆枸杞汤,补血。”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放下了对方的手臂,面色如常。
傍晚的江村有着非常漂亮的夕阳。两个人坐在门槛上,静静看着那片红色落下山头,耳边是宁静的风声,和村民们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院内,是冯爱玲,和将她团团围住的张明戈、程辛、廖观、任恬和司机。
“……叫她以前说任纯的闲话,这下遭报应了。”
“任家那只猫当初就是被她抱回来煮着吃的,说是什么治妇科病……”
“当初是不是她先说看见任纯在城里打胎的?”
那些人事不关己地议论着,历数着女人的罪过。在静静听了许久后,楚天舒突然呼了一口气,将两只腿舒展到前面:“看来村长瞒了我们很多东西啊。”
“其实想想也挺悲哀的。”他很平静地说,“一个人在死前不能维护自己的尊严,只有死后才能得到力量来报复生前那些人,这可真是……”
他最终也没能想到一个好的形容词。林槐意外地看
着他:“我还以为你是一个唯物主义者。”
“因此在发现鬼物这种生物后,我也在研究鬼物之间的社会构成。”楚天舒突然站了起来,堵住耳朵,“不听了不听了,听这种话心里发闷,唉,还是高级场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国外游学太忙了,回国后补更和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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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林哥你不加个狗头是会被揍的
“高级场好?”
“高级场的考官比较有品味, 没有初级场这么多道德观察小故事和脑残小游戏……”楚天舒皱着眉头,“唉,我好怀念能够用暴力解决一切副本的高级场……”
还没等林槐开口吐槽, 街道内, 突然静了下来。
所有原本在八卦的村民们, 都闭上了嘴巴, 看向了同一个方向。林楚二人, 也好奇地看了过去。
出现在巷口, 被所有人所瞩目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少年,他头发偏长, 似乎很久没有修剪过,体态瘦弱, 带着浓浓的病气。少年低着头, 抱着一包东西,顺着街快速地走过。他经过处,所有人都向后退了一步,仿佛不想沾上他的霉气。
不知道是否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体验。当你在无意中进入一个热闹喧嚣的场合时, 原本在议论纷纷的众人却因为你的到来而闭上了嘴。这种死一样的寂静, 甚至比窃窃私语还要让人无所适从。
在这一片死寂中,少年穿堂而过。在途经街角时, 一个人从角落里冲了出来。
“怪物!垃圾!”她尖叫着,“滚出村子!”
说着, 她狠狠地将手里的菜叶往少年身上砸,少年躲避不及,被劈头盖脸地砸了一身一地。
林槐认得她的脸,她是第一天哭晕在坟前的那个女人。
女人砸了少年一身烂菜叶,犹自不解恨。她更是冲上前来, 将任秋一把贯倒在地。布袋子里的东西掉了出来,几个土豆,几根菜,骨碌碌地滚了一地。
面对这个女人的拳打脚踢,任秋既不还手,也不说话。他只是把自己缩成一团,以抵御更多来自外界的伤害。几十个村民站在街上,目睹着眼前的场景,却没有一个人出手制止。
终于,女人撕扯累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呸了一口,转身回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围观的群众渐渐散去,各自回家。几个眼明手快的,偷偷捡了几个滚到脚边的东西离开了。任秋这才慢慢地爬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低着头捡掉落在地上的东西。
慢慢地,他挪动到了林槐的面前。
一个土豆骨碌碌地滚到了林槐的脚下,他捡起土豆,拍了拍。任秋眼巴巴地看着他的动作,
嗫嚅着:“我……”
在楚天舒以为他会把土豆还给任秋时,林槐撇了撇嘴,用十足嫌弃的语气说:“什么破土豆,都发霉了,这是人能吃的吗。”
说完,他随手一挥,将手里的土豆扔到了远处。
目睹这一切的任秋:“……”
他低下头,转身就要走,行进方向却被一只脚给拦住。再抬起头来时,清秀青年正低着头看他。落日余晖下,他的一半脸沉在黑暗里,另一半年则对着光。那个人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喂,你的袋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给我看看。”
话音刚落,他手里的袋子便被不由分说地抢走了。
在一阵哗啦啦的翻找声后,他听见林槐十足嫌弃的声音:“这个水果都磕了,扔了。这把青菜都蔫了,扔掉。这个红薯怎么是棕色的,扔掉……”
旁边的楚天舒说:“……红薯本来就是棕色的。”
在袋子里所有东西都被驱逐出境后,林槐甩了甩空落落的布袋,把它扔回呆呆的任秋手里,拍了拍手:“喂。”他用轻快的语气说着,“你想不想吃点好吃的?”
“啊?”
被搭住肩膀的任秋一时无所适从。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得到这样的对待,没有关于姐姐的质问,没有关于自己的暗讽,扔掉土豆也不是为了欺辱自己,而是为了……
吃点好吃的?
接着,他听见林槐的声音:“走,去村里的兄弟家弄点菜来。”
说着,他便堂而皇之地带着任秋穿越大街,目标直指那几户捡走东西的人家。
第一户人家前,林槐敲了敲门:“大叔,你东西掉了。”
半分钟后,门被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人推开。他看着林槐,有些困惑:“什么东西?”
林槐咧开嘴一笑:“你的良心。”
接着,他一手撑开大门,带着任秋长驱直入。中年人闪避不及,见两人走进来,气急败坏:“出去,给我滚出去,【创建和谐家园】是谁啊,带着这么个祸害往我家跑……”
对于中年男人的咒骂驱赶,林槐恍若未闻。男人左看右看,提了根木棍大喝着打了过来。
木棍带着风,即将落到林槐的头顶,任秋发出一声惊呼。然而林槐连头都没有回一下,中年男人的手便被楚天舒
抓住了。
“诶诶你干什么呢你。”楚天舒嚷嚷着,“我们只是闯进你家,你却要夺走我们的生命,你再这样我报警了啊!”
中年男人:“该报警的人到底是是谁啊!”
无视了这几个人的吐槽,林槐扫了这片院落一眼,只见中年男人家的老老小小都从屋子里跑了出来,站在屋檐下警惕地看着他们。不需要费什么力气,他就看见了那根被中年男人偷偷捡回来的玉米,正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家里有这么多吃的,还要占一个小孩的便宜,真是吃不死你。”林槐嫌弃道。接着,他看向任秋:“这个院子里有什么想吃的吗?想吃就随便拿。”
任秋:“我……”
他看上去完全是惊呆了的神情。在林槐扔掉土豆、拦住他、扔掉布包里所有东西的那一刻,他本来以为这只是另一场欺凌的开始。
没想到……
见任秋迟迟没有回复,林槐于是走向院子角落的鸡圈,提起一只最神气活现的母鸡,掐着对方的脖子问他:“吃鸡吗?”
任秋:“……”
“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林槐说,“我也想喝鸡汤了……”
说完,他一拳把母鸡敲晕。晃悠着手中毫无生气的鸡体,他转向被楚天舒制住的中年男人:“这只母鸡中暑了,不活泼了,我帮你们处理掉。不如把它做成……嗯,炖老母鸡。”
在搜刮了一番后,林槐提着母鸡和一袋竹荪,离开了中年男人家。
当然,他并没有忘记留下那根被中年男人捡走的玉米。毕竟他也不是一个打家劫舍的反派,而是一个以物易物的真诚玩家。
第二户人家的门就不是那么容易能被敲开的了。或许是注意到了对面人家的悲惨下场,这家人铁了心地将门完全闭合起来。林槐拧着眉头,将手里昏迷的母鸡塞到任秋的手里,挽起了袖子:“你们让一下。”
接着,他就要飞出一脚,踹开对方大门。楚天舒连忙拦住他:“别这么暴力嘛。”
林槐:“嗯?”
“要懂得使用工具。”楚天舒正色道,从包裹里掏出了一把电锯。
在第二家门内,他们搜刮走了甜玉米、番茄、橘子等新鲜水果蔬菜。临走前,林槐见这家人一副敢怒不敢言
的样子,问他们:“你们好像意见很大?”
这家人看着楚天舒手里的电锯,吞了一口口水:“没有……”
“我就知道嘛。”林槐拍了拍他们的肩膀,笑眯眯地说,“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应该互相帮助嘛。谢谢你们自愿的招待。”
通过第三家,他们又获得了玉米等干货,和一只肥肥的兔子……在搜刮到第五家后,任秋终于在背后结结巴巴地说:“够了够了,拿不下了。”
林槐可惜地看了一眼猪圈里颤抖的肥猪,考虑到赶猪的艰难,选择放弃。眼见着任楚两人都出了门,他在门口停下,对两人说:“我有个东西忘拿了,你们先走,我回去一下。”
说完,他不由分说地便关上了门,徒留下两个人在门外面面相觑。
“他这是……”任秋求助地看向楚天舒。
回答他的,是搭在他肩膀上的温暖的大手。
“就在这里等他吧,他总是有点鬼办法。”楚天舒轻松地说,“放心,我们都是有分寸的人,不会搞出人命的。”
任秋:……我是在担心你们被他们搞出人命。
林槐回到第三户人家中,只见那家人正拿着电话,似乎正气急败坏地说着什么。他抬头看了一眼这家的装潢,确认这家在村中称得上是家世显赫,大约算是比较有钱、且在宗族中有一点势力的人家。
这户人家见林槐一个人回来了,顿时站了起来。为首的男人怒吼道:“你TM还敢回来,你……”
“不回来不行啊。”林槐轻松地笑着,“我有个东西掉了。”
说着,就在这群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颗头颅在他们面前“啪”地一声落在了地上。林槐询问道:“你们看见我的头了吗?”
在确认了这群人被吓傻,且不会去寻找任家人麻烦后,林槐轻松归队。三人满载而归,在途经殴打任秋的女人家后,林槐又说:“停一下。”
接着,他看向任秋:“你姐姐和那个刘全,到底有什么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