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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亚,什么原住民?”法蓝德不解的问。
法蓝德是土生土长的美国男孩,不明白什么是意大利原住民是很正常的。
于是,安德烈亚解释说:
“那些人的身份其实和赛门差不多,都是最早生活在意大利半岛的土著居民,而且身份很特别……”
说起这个加伯利尔家族,还要追溯到很早以前墨索里尼还没有执政意大利王国的时候。
那时候以彼得罗西诺家族为首的老派【创建和谐家园】人只手遮天,堪称西西里的第二政府。
半岛上几乎所有男人的生活都围绕着【创建和谐家园】为中心。
而加伯利尔家族一直以来,都像是土著人一样,未开化,野蛮、粗鲁,愚钝但是拥有着普通人很难有的极端的感情――
总的来说,他们就像是智商高一些的原始人一样,是以血缘关系为纽带而生存的野蛮人,而且对于那些对自己家族有恩的人都是拼尽全力的报恩。
可笑的是,作恶多端的彼得罗西诺家族做的唯一一次“好事”,就是对这个有恩必报的加伯利尔家族做的。
79 杀戮1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1914年的时候,加伯利尔家族从意大利半岛的一端来到了另一端的西西里岛。
因为智商比较低的缘故,加伯利尔家族无法胜任需要动脑筋的高级工作,便干一些低级的活计先谋取生存,他们首先开始做的就是――废品收购。
因为他们家族是充满了蛮力的家族,于是对于这种需要足够体力和少许智商的工作,加伯利尔家族完全可以很好的胜任,并且一点点的积少成多,很快就挣了钱,成为村子里比较有钱的家族。
而他们挣钱的原因是没有人和他们竞争――要知道,和他们家族竞争的人不是被人活埋了,就是被压死在街道边上的垃圾堆里面,尸体通常好久才被找到。
渐渐地,大家都意识到,这个家族是不好惹的,便没有人胆敢和这个野蛮人一般的家族抢夺生意了。
只要是做生意的人――哪怕是做最小本生意的人都会明白――垄断,是最好的挣钱方式。
于是,这个变得渐渐富有的家族,开始骄傲起来――不是聪明人的内敛的倨傲,而是愚人的盲目狂放的骄傲。
有一天,加伯利尔家族的嫡长子在赌钱的时候,因为不可一世的的行事风格而得罪了当地执政官的儿子,而被抓了起来,立刻被送到了当地的大牢里。
而且,很明显的,这个大儿子所遭受的惩罚和实际的罪完全不相符。
看来,这个执政官是有意要陷害这个得罪了自己儿子的原住民。
加伯利尔家族的族长,也是个笨蛋,以为通过官员可以帮到自己。
于是他便花了一大笔钱送给当地检察院的院长,希望把自己的大儿子从牢狱之灾里解救出来。
但是,等了好久,院长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虽然他收下了这个家族的一大笔钱。
终于,在周围邻居们的点拨下,加伯利尔家族决定求助于当地【创建和谐家园】人的领袖唐.彼得罗西诺。
唐.彼得罗西诺一开始想要习惯性的置之不理,但是在得知这个家族的忠诚而愚昧的本性之后,便兴冲冲的帮着这个家族解决了问题,并做出一副大好人的模样。
从此以后,唐.彼得罗西诺家族变成了加伯利尔家族的大恩人。
再后来,墨索里尼来到了意大利王国,联合屠夫莫里血洗了西西里岛的【创建和谐家园】。
著名的甘集之战中,【创建和谐家园】人几乎被莫里的警/察部队赶尽杀绝。
彼得罗西诺家族全家老小仓皇出逃,而加伯利尔家族被流放到到了荒芜的圣索拉岛,在苦苦的挣扎了三年多之后,他们家族竟然奇迹一般的从纳/粹党人的手里逃了出来,然后是被墨索里尼派人一路追杀到美国边境。
最后,他们家族全体偷渡到了美国,来投奔彼得罗西诺家族。
但是,等待他们的是一个惊天的噩耗――他们的大恩人,彼得罗西诺家族――早就被白兰度家族给击垮了。
唐.彼得罗西诺和他唯一的儿子理查德.彼得罗西诺都被白兰度派人干掉了。
曾经称霸一方的彼得罗西诺家族彻底的土崩瓦解。
这个噩耗使他们全家痛心疾首――就好像自己的死了一样。
于是,忠诚而冲动的加伯利尔家族决定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替彼得罗西诺家族报仇。
即使,他们知道他们的仇人,现在的白兰度家族是纽约黑道上的第一大家族、而族长亚历山大.白兰度本人也是个闻名黑道的极端狠毒的角色。
“看来是为彼得罗西诺家族复仇的,是不是这个意思?安德烈亚?”
奥威尔对这个家族感到很惊奇。但是联系一下赛门的性格,他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了。
只是,这个家族也实在是太冲动了,而且是有勇无谋那一型的家族,这一场战争还没有完全开始,就已经暴露了自己。
赛门则不同,这么多年来,除了忠诚没有变,性格真的收敛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那样,异常的犀利。
安德烈亚冲着奥威尔点点头,“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就是这个样子的。”
很多事情在没有完完全全的了结之前,安德烈亚从来不会那么武断地下结论。
白兰度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讨论。
“你们说,那两个杀手,是他们花钱雇来的,还是……?”奥威尔问。
安德烈亚摇摇头,
“绝对不是,这种野蛮的家族向来是崇尚亲自动手,不管是做什么都要亲自执行!
复仇这么大的事情,更是如此。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那两个人都是家族里面的成员。”
安德烈亚看向白兰度,“白兰度先生,您怎么想?”
白兰度冷冷的盯着书桌对面的墙壁,“他们家族还有多少人?”
安德烈亚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