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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并不是很重,但是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回音还是很大的。
法蓝德刚想说什么。
安德烈亚站起身来,竖起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一个别说话的动作,然后站在门边,从门中间的猫眼里看了出去。
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的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长款的外套,脑袋上带着帽檐压得很低的黑色的礼帽,抱着一束红黄色的太阳花放在胸前,朝着泰勒所在的房间走去。
男人一边走着一边左顾右盼。
安德烈亚就这样看着男人走过了休息室的房门,然后从怀里掏出枪,拉开门,猛的冲了出去,对着走廊大喊了一声,“动手!”
喊这句话的时候,安德烈亚已经冲到走廊上,把男子从身后抱住了。
男子被吓了一跳,先是身体明显呆滞了一下,然后是拼命的挣扎。
躲在周围的所有人都走了出来,包围着男子。
法蓝德一只手拿着枪指着男子的脑袋,另一只手把男子手上的花束拿了下来。果然看见男子的手上拿了一支小型的黑色【创建和谐家园】。
“拿来!【创建和谐家园】!”
法蓝德夺过男人手上的【创建和谐家园】,对着男人的脸颊狠狠地给了一拳。
男子知道自己是逃不掉了,也不作声,任由自己被人包围着。
法蓝德把食指扣在扳机上,枪口用力的抵着男人的脑袋,狠狠地说,
“快说,是谁派你来的?!不然我这就一枪干掉你!”
男人抬起灰色的眼睛看了法蓝德一眼,没有做声。
男人虽然眼神里面充满了恐惧,前额也因为冷汗而湿漉漉的,但是厚厚的嘴巴紧紧的抿着,看起来并不打算开口说话。
安德烈亚皱皱眉,拍了拍法蓝德的肩膀说“算了,法蓝德,问了他也不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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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和谐家园】的,我一定把幕后的人揪出来,看看谁想害死爸爸!”
安德烈亚脸朝后,对着身后的一个高个子的黑人挑挑眉。
高个子十分会意的点点头,无声的走上前去,猛的捂着男人的嘴巴,把男人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口,然后拿起一把锋利的匕首,用力的捅在了男人的颅骨顶端。
只听“吱――”的一声,脆弱的颅骨瞬间裂开了一条缝隙,鲜红色血液就像是染了色的瀑布一样,顺着男人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然后急速的流到了男人的脖颈里面,染红了里面的白色衬衣。
男人身体颤动了一阵,不一会儿就脸色惨白的死透了。
“妈/的,拔/不出来了。”
高个子用力的抬起手,想把嵌在颅骨里的匕首拔下来,但是发现匕首因为插/得太深,死死地的卡在颅骨里面,直直的矗立在男人的头顶上。
安德烈亚面无表情的挥挥手,
“拔不下来就算了,把尸体拖下去,拖到后花园,和之前那个戴帽子一起埋了。”
“现在外面下大雪,我想他们坑还没挖好呢。”高个子的黑人说。
安德烈亚舔舔嘴唇,“这样吧,我们一起过去。法蓝德,你让奥威尔盯着点。”
说完,安德烈亚便和抬着尸体的一群人往后花园走去。
看着安德烈亚他们离开的身影,法蓝德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也缓慢的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怨恨――他想把所有和这个刺客有关系的男人都杀光。
没有人可以伤害他最亲爱的、总是无比温柔的爸爸!
法蓝德其实一直有这样一种奇怪的想法――他不知道安卡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他会觉得,自己爸爸在扮演女人的角色,
多年以来,他早就习惯了泰勒和父亲的关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的亲生儿子――但是,他和安卡一致的,对于这一点都并不好奇。
因为爸爸是始终是个温柔的男人,对安卡和自己也是爱护有加,法蓝德一度觉得,所有母亲给予孩子,应该都是这样的感觉吧?
因为这个想法,法蓝德有时会感到很羞愧,因为,爸爸并不是一个女性化的男人,他只不过是比一般的男人显得温柔腼腆一些,长相上也是漂亮的出奇。
而且那种对冷酷的父亲总是毕恭毕敬、百依百顺的态度,让人怎么看,都觉得,站在总是冷冰冰的白兰度身边的泰勒,总是给人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
而泰勒那种柔软的性格,又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父亲无声、过度的保护而渐渐形成的。
所以,当看见一向温吞的爸爸挡在那样强大的父亲身前保护着父亲白兰度的时候,法蓝德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真是难以想象,父亲那样的男人,也会有□?也会动情?”
在法蓝德的眼里,总是严肃庄重、冷酷无情的父亲永远不会有情绪的波动,或许,只有泰勒才能回到这个问题。
思绪绵延到这里,法蓝德忍不住开始想象――
他们会做什么?
准确的说,似乎毫无感情的父亲都会对爸爸做些什么?
像是安卡对自己做的事情一样?
法蓝德因为想这种事情而对自己感到羞耻。
刚才发生了太多的事情,现在终于松口气的法兰德叉开腿一个人坐在医院长廊的椅子上,不知不觉就发起呆来。
……………………
安德烈亚走到后花园的时候,那两个保镖正在竭尽全力的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