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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国内的人都不知道,你在国外又怎么会知道。”陆厌雨将视线投向篮球场上那抹挺拔的身姿上,笑得有些勉强,“终究是他将那个女人藏得太好了。”
傅易云跟小男孩打了声招呼,准备离开了。
小男孩赶紧小跑过来,仰头冲他道:“你明天还来陪我打球好不好?”
“那哪行,我们可不是这里的人,明天我们约莫就要回去了。”张铭道。
小男孩盯着傅易云:“那你下次过来的时候,可不可以来找我打球?”
傅易云盯着他那与晨晨有几分相似的眉眼,道:“好,如果我下次还来的话,我一定找你。”
小男孩终于笑了。
傅易云看着他有一瞬间的晃神,好似站在他面前的不是这个陌生的小男孩,而是他的晨晨。
“看来易云很有孩子缘,小夜很喜欢他。”
傅易云很有孩子缘?
想起她那个惨死的孩子,陆厌雨心中浮起一抹冷笑和恨意。
他能对所有孩子好,唯独对她的孩子能做到狠心绝情。
到底是他太厌恶她了,连带着那个孩子也厌恶。
“既然易云在这附近,那我今天就不介绍小夜给你认识了。”
傅辰风发动了车子。
“......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
透过车窗,陆厌雨看着篮球场上那抹小小身影,心底酸涩难忍。
如果她的孩子还在,也有这么大了,也可以在篮球场上肆意奔跑。
每当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
她心里对傅易云的恨意便多一分,想要报仇的心情也更为急迫。
熟悉剧本的期间,陆厌雨也一直在尝试改变自己。
以前从来都不会穿的衣服,她也会尝试着穿。
以前从来都不会化浓妆,在阮香菱的教导下,她也会试着去化一化。
包括以前滴酒不沾,她现在也能喝上一两杯。
看着镜子里越来越陌生的自己,陆厌雨满意地笑了。
她就是要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出现在那些仇人的面前,这样就好似能摒弃她以往的脆弱和无能。
舞会上的音乐婉转流长,五光十色、推杯交盏间宣写的尽是醉生梦死。
这是一个化妆舞会,是阮香菱的一个朋友举办的。
陆厌雨穿着一袭紫色抹胸长裙,外罩一方白色丝巾。
她戴着一个白色狐狸眼面具,静静地坐在角落里适应着这种喧闹的气氛。
忽然,一个男人坐了过来。
她抬眸看去,背脊却是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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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三章 我就要她
男人虽然也戴着面具,但那双眉眼却像极了傅易云。
包括那挺拔的身姿也与傅易云别无二致。
他会是傅易云么?
难道他还没回国?
不,不可能会是傅易云,傅易云不可能来参加这种舞会。
心思百转千回间,她不由得自嘲一笑。
就算这个男人是傅易云又如何,她又何须紧张,又何须害怕。
男人坐到她对面后,一直没有说话,一双深沉的眼眸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陆厌雨一笑,红唇轻启,却是五年前的嗓音。
大火烧伤后,她的嗓子坏掉了。
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她的嗓子已然好了七八分,如此,她也没有必要刻意去换嗓音了。
“要喝酒么?”
陆厌雨的手白净修长,涂上大红色的指甲油,好看又性感。
光是一双手都能迷了男人的眼。
可男人始终盯着她的脸看,像是要透过这张面具将她看穿。
陆厌雨无视他灼热的视线,兀自倒了两杯酒。
她轻缓的动作中,倒是透了几分风情,这还真得感谢阮香菱的教导。
她两指轻捏着高脚杯的杯脚,然后将这杯红酒一点一点地推到男人的面前。
只是她刚想收回手,男人忽然握住了她的手。
陆厌雨一怔,心跳顿时漏跳了一拍。
然而她很快稳住了心神,抿唇笑道:“先生可真是轻浮。”
说着,将手抽了回来。
正巧阮香菱过来了。
阮香菱穿得格外性感,妖娆身姿往那一站,所有人都黯然失色。
她扭着纤腰款款而来:“哟,这位先生是想吃我姐妹的豆腐咧?上来就摸手?”
陆厌雨靠在椅背上没说话,只是淡淡地笑着。
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傅易云,她都不能慌。
既然下定决心要改变自己,那便要与以往的自己彻底说再见。
男人终于开口,嗓音黯哑,与傅易云的声音有些出入。
他冲陆厌雨笑道:“刚刚是我失礼了,现在可否请小姐陪我跳支舞。”
陆厌雨一怔,没想到他会忽然提这个请求。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阮香菱便冲他道:“我陪你跳如何?”
“不!”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陆厌雨,“我就要她!”
阮香菱第一次被人拒绝,掐着纤腰,又气又好笑:“姐给你这个面子,你还不要,真是不识抬举。”
男人几乎将阮香菱当成了空气,只紧紧地盯着陆厌雨。
在这样灼热又锐利的视线下,陆厌雨的心到底有几分慌。
她面上却笑道:“好啊,我陪你跳。”
她以前是不会跳舞的。
曾经在上学期间,她报了舞蹈课,但是学得一塌糊涂。
为了通过考试,她央着傅易云去做她的舞伴,想让傅易云带带她。
因为傅易云的舞跳得极好。
可即便有傅易云带,她的舞依旧跳得很烂,无数次踩了傅易云的脚。
她记得很清楚,那天,傅易云黑着一张脸咬牙切齿地说她蠢笨如猪。
后来,她花了好多天才把傅易云哄好,傅易云却说以后打死也不会同她跳舞。
记忆飘忽间,男人已经轻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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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黑暗里的吻
随着乐声响起,陆厌雨小心翼翼的跳着。
这段时间,她也在学舞蹈。
可笑的是,以前的她怎么都学不会跳舞,总觉得自己没有舞蹈天分。
而今,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对这种交际舞,她竟已学会了一些皮毛。
到底是年少时小孩子心性,没有用心去学,或是总认为有傅易云,有他带着跳就可以。
如今有了一个报仇的目标,她倒是事事都用心了。
男人的舞跳得很好,每一步都很标准,舞步和动作完美得无可挑剔,如同那年的傅易云。
陆厌雨虽然步子没有出错,但跟得有点吃力。
忽然,不知道是谁撞了她一下。
她惊呼一声,步子一乱,整个人踉跄着往男人的怀里栽去。
男人的胸膛坚硬如铁,却带着一抹让她心尖抽痛的熟悉。
那年,在舞蹈考试上,她也好几次这样踉跄着倒在傅易云的怀里。
傅易云虽然次次都骂她蠢笨,却还是很耐心地握着她的手,带着她把那支舞跳完。
现在想起那时候的傅易云,竟觉得那时候的傅易云还是很好的,比现在好太多太多。
感觉搂在腰间的力道下沉。
陆厌雨慌忙挥去过往的记忆,调整好面具,从男人的怀里起身。
“不好意思,有人撞了我一下。”
男人却不言不语,只定定地看着她。
又是那种灼热的眼神。
陆厌雨忍着心里的慌乱,勾着他的下巴,冲他笑得轻浮:“怎么总是这样看着我?怎么?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