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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女疯子到底是谁,竟然还直接被抬进了爹地的书房?
“我不要见他,我不认识他,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陆厌雨几乎不敢回头看坐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只是拼命的拍打着被关上的书房门,瘦削的脸上满是恐惧,好似这个房间里有什么吃人的怪物。
傅易云静静的盯着她恐慌的模样,放在书桌上的手暗暗收紧。
她果然还活着。
五年前,她竟然骗过了所有人。
呵,这五年她躲在角落里倒是活得逍遥,而他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奶奶至今还未醒来,陈诗雅也还没有找到,她以为她躲起来就可以逃过一切的罪责了么?
还真是笑话!
只要她还活在这世上一日,他便要她为她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他起身,冲她瘦削的背影,轻笑:“你现在就这么怕我?”
陆厌雨拍门的手猛地一顿,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悲愤,她那副残破不堪的身子又开始发抖。
“你......你认错人了,我......我从来都不认识你。”
她说话的语气明显带着一股子恐惧和悲愤。
傅易云扯唇,她陆厌雨何时这样怕过他,当初设计他、威胁他娶她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么?
见眼前的女人怎么都不肯转过身来,傅易云直接伸手去掰她的肩膀,却在下一刻,她猛地蹲下身,抱着头尖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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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
“不要打我,不要打我......”
傅易云蹙眉,揪着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提起来:“陆厌雨,你装什么装,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惩罚你了?”
“我不是陆厌雨,你认错人了,我叫慕雨,我不是陆厌雨,我不是......”
陆厌雨慌忙摇头,那张瘦削的脸因为恐惧显得格外苍白,额头上的那块伤疤看起来更是骇人无比。
傅易云沉沉的盯着她那张脸,恨得咬牙切齿:“陆厌雨,你以为你换了个名字,换了副嗓音,甚至是换了副模样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呵,我告诉你,就算你化为灰烬,我都能把你找出来。”
他的眼睛里盛满了恨意,一如五年前那般,语气里的狠劲更是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了。
他真的真的就那么嫌恶她,嫌恶到容不得她在这世上苟活一分一秒么?
可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究其原因,她什么都没有做错,若硬要说她错了,那便是错在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爱上了他。
如今她不再爱了,只想努力的活下去,为什么这个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
这一刻,她忽然不想否认了,所有悲愤、委屈的情绪在这一刻瞬间爆发。
她大着胆子迎上他冰冷憎恶的眼神,冷冷轻笑:“傅易云,我还活着你是不是很失望?”
傅易云怔了一下,末了又怒气冲冲的冲她吼道:“自然是失望,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甚至还,甚至还......可你这五年竟然活得比谁都潇洒。”
陆厌雨满心讽刺,她这副残破不堪的身体指不定哪天就【创建和谐家园】了,他哪知眼睛看出她活得潇洒了。
果然眼瞎的男人哪怕过了五年依旧眼瞎。
“陆厌雨!”男人忽然又怒喝一声,浑身再次腾起了浓浓的怒气和恨意,好似一想到她这五年还活着,他就要气炸了一样。
瞧瞧,她活着就这么令他气愤。
“你最好老实给我交代,五年前那场火灾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陈诗雅,她究竟被你藏到了哪里?”
呵呵,最后一句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吧,他关心的,永远都只有陈诗雅。
她看着他,眼神倔强:“她的失踪与我无关。”
“不可能!”
瞧瞧,他不信,五年前不信,现在也不信。
既然如此,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了,她目前就只想活,管他是怎样看待她的。
她盯着他,忽然笑了:“你很想找到陈诗雅吧,若想她毫发无损的回到你身边,那就放了我。”
“威胁我?”傅易云咬牙切齿,眉间尽是戾气,“五年前,你绑架了诗雅,重伤了奶奶,这一回,我若是不受你威胁,你又想伤害谁?”
“奶奶不是我伤的。”
他可以污蔑她其他事情,却唯独不能将奶奶的事情赖到她的头上。
她那么尊敬奶奶,一直都将奶奶当做自己的亲奶奶看待,他又怎么可以污蔑她伤害了奶奶。
傅易云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这种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她这种人?
呵,他向来都将她想得这样恶毒不堪,即便五年过去了,这一点还是没变。
她深吸了一口气,冷漠的道:“奶奶的事情,我以后一定会自证清白,至于陈诗雅,你若想她好好的,那就放了我。”
“你敢动她?”
“动了又如何,有本事你直接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敢?”傅易云咬牙切齿,气得整个人失去了理智,大手揪着她的衣领直接将她抵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陆厌雨的后背撞到墙壁上,整个身子几乎要散架。
他坚硬的手臂横在她的脖颈上,稍稍一用力便压得她几乎窒息。
那种被大火浓烟呛得窒息的感觉又袭上来,浓浓的绝望和悲愤在心底蔓延开来,陆厌雨看着面前杀红了眼的男人,冷声凄凉道:“杀了我......陈诗雅也别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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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找死!
看着她涨得通红的小脸,傅易云好似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松开了手。
乍一呼吸到新鲜空气,陆厌雨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她那副瘦弱不堪的身子也沿着墙壁慢慢的滑落在地上。
因为咳嗽,她浑身抖得厉害,在傅易云居高临下的注视下,她就像是一只苟延残喘的蚂蚱。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但......会让你活得生不如死。”
陆厌雨最后被傅易云关到了顶层的阁楼里。
她拼命的踢打着被关上的门,发了疯的嘶吼:“傅易云,放我出去,你凭什么关我,五年前我把命都还给你了,你现在又凭什么关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五年前那都是你咎由自取。”傅易云冰冷凉薄的话语隔着一道门响起,“奶奶到现在还没有醒来,诗雅也没有找到,你当真以为你的罪孽还清了?只要你活着一日,你都要为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最后一句他说得咬牙切齿,承载着他满腔的恨意和嫌恶。
陆厌雨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心脏终究还是泛起了熟悉的疼。
她不明白,一个男人的心怎么可以狠到这个地步。
难道真的要她死,他才肯放过她么?
可她不甘心,五年前她死过一次,算是还了他曾经的救命之情。而今她什么都不欠他的,他又凭什么要她的命。
她这条命现在是自己的,谁都别想拿走。
极力的压下心中的悲愤。
她起身开始打量着这间阁楼,她一定要想办法离开这里,不然以傅易云的狠心,真的会将她折磨至死。
在阁楼里环视了一圈,她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一扇简陋的木窗上。
冬日,天黑得很快。
待天色彻底黑下来,陆厌雨便走到窗前拼尽全力将生了锈的木窗拉开。
随着木窗拉开,一阵寒风吹进来,顿时呛得她剧烈的咳嗽起来,这一咳,差点令她这副残破的身板散了架。
顿了好一会她才缓过来,却是看着距离十几米的地面,心里有些发悚。
可想起傅易云的冷狠绝情,她还是闭着眼睛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与傅易云的恐怖比起来,这个高度又算得了什么。
哪怕她运气不好,跳下去摔死了,那也好过被那个男人折磨至死!
冷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当她落地时,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从脚踝传来,疼得她半天都站不起来。
但是她不敢耽搁,趁着现在天黑无人,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她咬牙站起身,撑着这副残破的身板一瘸一拐的往院子大门走。
刚走到院门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阵高喊。
“来人啊,那个女人跑了,快来人啊......”
陆厌雨浑身一颤,顿时没命的往外面跑,连脚踝上的伤都顾不上。
不管怎样,她一定要逃走,死都要远离那个男人。
杂乱的脚步声渐渐逼近,她急得满头大汗,咬牙越发拼命的往前跑。
忽然,一道耀眼的车灯朝她射过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急刹车声。
陆厌雨狼狈的跌坐在地上,膝盖距离那车头不过才一寸远。
她的心狂跳不已,在看到从车上走下来的男人时,她的身子又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傅易云揪着她的衣领一把将她提起来,脸色阴翳得可怕:“陆厌雨,你找死!”
“放开我,傅易云,你放开我!”
陆厌雨发了疯的挣扎,脚不停的踹向他。
可男人像是感觉不到一般,提着她大步往别墅里走。
再次被扔进了阁楼里,陆厌雨几乎要崩溃。
她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他,冲他嘶吼:“傅易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若真这么恨我,那你杀了我好了,杀了我啊!”
傅易云凉薄的视线在她红肿的脚踝上停留了几秒,又朝那扇打开的窗子看了一眼,最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门再次被关上,陆厌雨急得崩溃大喊,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就如同当初她在监狱里一样。
那股深深的绝望和恐惧又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