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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景樾挑眉,眼神飘到桌下女孩的脸上。
她支棱着耳朵,显然也在听。
姜依文又说:“也不怕你笑话,她母亲就是姜家送出去的那个出轨女人,那样的妈妈,估计也没给她树立什么好榜样……”
咳咳,乔景樾的咳嗽声打断了她的话。
“景樾,你怎么了?”她站起来,要走过去帮乔景樾拍背。
乔景樾把水杯推过去,“帮我倒杯水,谢谢。”
桌下的南枳生气了!
谁特么的出轨,你妈出轨你全家都出轨!
小三上位生的【创建和谐家园】,只比她小几个月,说什么早产,贱死了。
她忍不了!
南枳心头冒火,就想要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男人忙按住她的头,把人推回去,还警告的捏捏她的脸。
南枳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男人身体一僵。
对面的姜依文不由得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
男人薄唇紧抿,几乎要把手里的筷子折断。
姜依文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看着男人冷白皮肤上浮起的薄红,不由再次站起来。
“景樾,你是不是生病了?”
乔景樾紧紧贴着桌子,长腿曲在桌底,尽量装的淡然,“不是,只是太累了,你先回去。”
说着,还打了个呵欠。
姜依文也不好再久留,“那我先回去了,你吃完东西就休息一会儿。”
“嗯。”
姜依文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才转身离开。
等门关上,乔景樾一拉椅子,把南枳给抱出来。
桌面很硬,南枳小口吸着气,“门,关门。”
第7章 不满意
事毕,乔景樾背对着南枳整理裤子。
南枳坐在地上,嘴巴又红又肿,手指都在打颤。
玩儿这么大,她也是没想到……
抬头看到男人衣衫齐整一脸的冷清,不由不公平起来。
她戳戳他的腰,“乔教授,您就不能帮帮我吗?”
刚刚还跟她“相处愉快”男人此时满脸厌恶,避开了她的手,好像她是什么垃圾。
把衣服扔到她身上,“赶紧收拾,出去。”
南枳委屈的快哭了,她就算是个塑料的,用完了不得洗洗?
撑着站起来,她从后面抱住了男人的腰。
乔景樾正在开窗透气,此时身体一僵,抓着把手的手蓦然一紧--
刚才有多爽,现在他就有多生气。
是生自己的气,也生南枳的气。
乔景樾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理智自持的人,可两次三番的,给一个动机不纯的女人吊住。
如果上一次是因为那个“解酒的”,那么这次呢?
“放手。”他声音冷得厉害。
南枳不听,反而更抱紧了些。
“我不放,姜依文说话那么难听,我妈都死了,她一个晚辈还往她身上泼脏水,她和姜家就没一个好人。”
乔景樾脸上表情一凝,她看着年纪不大,心眼儿却多成了筛子。
把她的手掰开,他转身看着她。
那目光是轻慢的,还透着讽刺。
“憋不住了?就算你诋毁姜氏医疗,我不会跟南柯合作。”
南枳在心里叹气,果然他是站在姜家的。
好在,这个结果她也想到了。
想要继续跟他交往,就要给他一个放心的理由。
手机收款码拿出来,往他面前一亮。
“打钱吧。”
乔景樾挑眉,她这么干脆倒是意外。
不过,明码标价的,是生意,总比贪得无厌的索求更好对付。
他扫了一下,一万块即刻到账。南枳心里刺刺的,指甲把手心掐的发白。
男人很敏锐,“你不满意?”
“没呀,能睡到您还有钱拿,我开心还来不及。”
这话,怎么听都别扭。
好像,自己倒贴给她。
乔景樾更生气,“你可以走了。”
“加个微信,以后我随叫随到。”
乔景樾挥开她的手,“不必,没有下次。”
南枳的手僵在半空,眼泪几乎忍不住要流下来。
她咬着唇,强行挽尊,“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您食髓知味,以后每晚都想我想的睡不着。”
男人的眸光挑剔的在她身上打了个转儿,“想多了,我不喜欢你这种。”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姜依文吗?今晚我不来,是不是你们俩个……”
“南枳,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他声音沉静,好像没发怒,可却给南枳一种威压,让她不敢再说下去。
闭上嘴巴,可又到底不甘心,她颤着嗓子问:“乔教授,您还是医生呢,就这么忍心伤害我?”
乔景樾面上似罩了层寒霜,“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本职工作,可不包括治疗你的心高妄想病。如果你真尊敬我,就不该来缠着给我造成困扰。”
他的话条理道理都清楚,无懈可击。
聪明人就该在游戏结束后一拍两散,相见不相识。
错的是,她不该生出妄念。
她极力克制着心里的不痛快,用力对他笑,“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是不一样的。”
她一连重复了好几遍,像是说给自己听。
第8章 想得美
南枳第二天就被赶出医院,姜依文获得了全面的胜利。
不过她也没时间伤春悲秋,南柯医药的生意本来就不好,又给乔景樾黄了两笔,她得赶紧补救。
一连喝了好几场,才勉强拿回个单子,补了前面的损失。
医药系统的圈子就那么大,难免碰到跟乔景樾相熟的人,她很快就打听到姜家确实想和他做亲。
俩个家庭来往也挺密切的,但不知为什么,乔景樾没答应。
现在,还属于姜依文单方面追求的阶段。
南枳去医院学校找过他几次,但都给避开了,看来他说的没下次是真的。
正烦着,姜树东打电话想要见她。
南枳本不想见,可想到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早晚会碰面。
想通了这点,她就到了约定的咖啡厅。
姜树东长的不错,50多的人不秃不胖,看着人模狗样。
也难怪当初的一对表姐妹都看上了他,甚至在他和表姐结婚后,表妹也不遗余力的挖墙角。
姜树东看着南枳,心情复杂。
她长得跟她妈妈南子君越来越像,连鄙夷人的样子也像。
喝了口咖啡,他拿出长辈的架子来,“你来了沈城也不跟我说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爸爸吗?”
南枳跟看笑话一样,“我姓南,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有没有教养?这就是你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
南枳的嘲讽意味更浓,“是我要你生我的吗?生了不养那是畜生。”
“南枳!”他拍着桌子站起来,伸手要打。
南枳紧紧握住咖啡杯,只要他敢动手,她就把咖啡泼他脸上。
姜树东的脸色变了几变,想到自己的目的,最终是压下了脾气。
他缓着脸色说:“你想跟仁安做心脏口服药物的业务?”
南枳警惕起来,她早该想到的,哪有什么父女亲情,他是无利不起早。
“是。”她坦率承认,这也不是什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