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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承认了他的作为,并表明了自己会跟楚予恬撇清关系的立场。
韩韵雅的面色是稍缓了些,但祁玉的脸色却彻底的冷了下来。
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秦家老宅,还当着韩韵雅这女人,祁玉一定将烟灰缸筘砸在傅谨珩那张衣冠禽兽的脑袋上。
说谁会对他纠缠不休呢?!
要是她家楚楚真是那样的人,早在他还没跟韩韵雅复合的时候,就闹得其鸡犬不宁了好吗!
重拾理智的韩韵雅笑挽着傅谨珩的手,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粗壮的胳膊上。
如胜利者般的笑着与祁玉说:“我们家谨珩一向善良,能帮的他都会帮,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这点劳烦祁小姐一定跟楚小姐嘱咐清楚,要是误会了什么就不好了。”
韩韵雅虽然在祁玉面前的时候表现得落落大方毫不在意,但前脚才踏出秦宅的大门,后脚就与傅谨珩大吵了一顿。
直接买机票丢下傅谨珩,独自回了申城。
……
傅谨珩的母亲秦玉娥晚上从管家口里听到这件事后,特意单独将准备回申城的祁玉叫来了秦宅。
闲聊中,秦玉娥这才状似随意的笑:“我昨天听祁夫人说,你是因为在申城结交了一个特别要好的闺蜜,才特意将你自创的品牌落户在申城的?”
听秦女士突然提起楚予恬,再联想其对傅谨珩带着韩韵雅来秦宅时避而不见的态度,祁玉哪能猜不到她的意图。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后,才道:“我那闺蜜只是寻常人家的孩子,性子也很是单纯善良,没什么心眼,要是来四九城这样的地方,非得被人生吞活剥了不可。”
她这话的意思也简单的直白,就差没直接告诉秦玉娥,别把楚予恬卷入他们的纷争中,她不适合。
秦玉娥自然也听出来了。
“玉儿,你一向是个聪明人,秦姨也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
“我的确是非常不喜欢韩韵雅,也不可能接受她作为我的儿媳。”秦玉娥也开诚布公:“我原本还以为谨珩除了韩韵雅,谁也不会接受,但昨天却偶然听说他跟你那闺蜜有匪浅的关系,是这样吗?”
即便秦玉娥将话说到这个份上,祁玉仍回答得模棱两可:“我们这一代的年轻人,谁跟谁有过一段,似乎也是再常见不过的事。”
明明是个跟自家儿子年龄相当的美人,但言语间护犊子的样子,让秦玉娥不由的一阵好笑。
“玉儿,秦姨知道你的顾虑,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是想利用你的闺蜜。”秦玉娥保养得十分年轻的脸上洋溢着温柔的笑,缓缓的说:“我并不是一个只看人家世的人,我也相信能被你祁玉看中认可为闺蜜的人,一定要比韩韵雅优异得多。”
对于最后这一点,祁玉可是一百二十万分的认同。
只是以傅谨珩的性子……
祁玉觉得傅谨珩可不是她们几个女人联手起来就能算计得了的,他那么爱的韩韵雅,这事要是被她们搅合了,秋后还指不定怎么报复她们。
祁玉正为难的时候,突然想起了楚予恬当时提起对傅谨珩的爱慕时,那双似闪动着星辰的眼睛。
这个合作还是傅谨珩的母亲提出来的,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她家楚楚说不定就真的不能跟傅谨珩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祁玉咬了咬后槽牙应下道:“好,我可以帮秦姨撮合他们。”
秦玉娥闻言,只有笑弯的眼角隐隐的有几条细纹是岁月的痕迹。
不等秦玉娥将感激的话说出口,祁玉就先做了声明:“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一定能成功,毕竟您也知道您儿子是什么性子。”
秦玉娥点了点头,将略微倾斜了几度的红茶杯摆正后,缓声开口。
“韩韵雅的为人跟她做的那些事我心知肚明,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绝不可能让她成为我儿子的枕边人。”
……
从秦宅出来后,祁玉立刻买机票飞回向申城,将傅谨珩母亲的意思,一字不落的转达给了楚予恬。
楚予恬闻言却并没有祁玉所设想般的欣喜跟雀跃,而是扣紧了掌心那只剩淡淡痕迹的月牙疤痕。
低着头,沉默好一会后,楚予恬这才闷声道:“可他爱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韩韵雅,我对他而言……可能只是一个需要被修正的错误。”
“我的楚楚,你这也太妄自菲薄了吧!”祁玉惊声道:“你以为以傅谨珩的样貌跟身份,从小到大想跟他睡的女人少过?”
她捧着楚予恬的脸,将她的头抬起来:“但他真的就跟块石头似的,谁撩也不动如山,要不是因为有你这出,我还以为他傅谨珩外强中干,或者根本就不行呢!”
说罢,不等楚予恬回应,祁玉就将脑袋凑到她跟前,好奇极了的问:“不过他那方面的能力究竟强不强?不会是真的三秒男吧?”
楚予恬羞得臊红了脸的去捂祁玉那无遮拦的嘴。
傅谨珩哪是不行?!
要她说傅谨珩除了不喜欢她之外,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行了。
每每都折腾得她下了床好几天走路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祁玉拉下她的手,揶揄的笑:“看来也不是不行嘛。”
“玉儿姐!”楚予恬有些恼羞成怒了。
祁玉尴尬的干咳了一下,随即连忙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劝说起楚予恬。
“楚楚,你可要想清楚了,要是错过这个机会,你跟傅谨珩就真的不会再有可能了。”
第六十一章 有预谋的接近
祁玉末尾最后的这句话,让楚予恬原本羞红了的脸,瞬间变得比纸都还要苍白几分。
她抿着唇低着头,沉默了好半晌之后,却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算了。”她轻声这般说道。
虽然彻底失去这个亿万分之一能与他身边的可能,是非常难过的一件事,但……
在楚予恬看来,韩韵雅既然是傅谨珩最想要的人,她就不该在他即将得到幸福的时候,去插足破坏。
这都与她的道德底线无关了,仅仅只是她不舍得那么对他罢了。
祁玉一眼就看透了自家这傻闺蜜在顾虑的是什么。
心里也心疼得暗叹气,怎么就有人愿意这么痴痴傻傻的专情一个人呢。
“你先别急着说算了。”祁玉从包里拿出一叠秦玉娥早准备给她的照片,递给她:“你先看看这些再做决定。”
楚予恬从祁玉手中接过那些照片,只是一眼,便让那双杏仁眼的瞳孔猛地一缩。
但手却控制不住,一张接一张的往下翻着。
这些照片上,全是乔装后的韩韵雅跟不同的男人在车里或者的酒店前、房间里之类的照片。
除了不少的亲吻照之外,还有更多的都是直白的肉、欲纠缠!
楚予恬惊得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听见祁玉说:“这些还都是她跟傅谨珩复合之后的。”
楚予恬闻言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眼泪更是不住的一直在眼眶打转。
她求之不得的人,韩韵雅这么轻易就得到了,为什么还可以还做出这样的事,不珍惜他呢?!
这些要是被傅谨珩要是知道的话,他得多难过啊。
“简直比我还会玩。”祁玉把玩着其中一张多人照片,啧了一声后,抬眼问楚予恬:“你愿意放任这样的女人玷污你男神?婚前婚后疯狂给他戴绿帽?”
楚予恬当然不愿!
她怎么可能放任这样的女人,在傅谨珩身边!
她克制着心里的愤怒,苍白纤细的手指还是掐破了照片的一角。
抬眼问祁玉:“我该怎么做?”
祁玉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与她笑:“只要你答应,傅谨珩的母亲会帮你安排好一切。”
……
金阳会馆。
楚予恬在会馆经理的安排下,换上了侍者的制服,推着小推车从员工通道进入指定包厢送酒。
灯光刻意调得昏暗的包厢里气氛暧昧,一屋子西装革履的成功男士,依坐在沙发上,身边或多或少的都环抱着一到两个衣着清凉性感的女人。
香烟跟雪茄的烟雾,醺得人眼疼。
但楚予恬还是一眼就看见了独自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傅谨珩,如同一个孤傲的王,与包厢里的嘈杂的银乱气氛格格不入。
“这是几位点的人头马路易十三,确认无误的话,现在为你们开启了。”楚予恬垂着眼,按照规矩的将酒瓶的正面向在场的众人环视一圈的展示着。
“对对对,都开了吧。”坐在四十好几的地中海中年男人腿上的姑娘立刻催促她。
这一瓶酒,光是提成就六千多。
久经这种场所的男人本也知道怀里的姑娘们寓意何为,捏着女子大腿细滑的丝、袜,坏笑着说:“都开了是可以,但既然是你们要的酒,可都得给我喝完。”
“你们就是想把我们灌醉了,这也太坏了吧。”女子撒着娇,身子几乎全贴在了那男人的身上。
包厢里的男、男女女全都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楚予恬目不斜视的开酒以及替桌面上的空杯逐一续上,淡然自若的样子,唯有在时不时看向傅谨珩的时候,端着酒瓶的手才会微微收紧。
傅谨珩一直单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聊着什么,连眼皮都未曾抬起过半分,更别说是认出她了。
楚予恬一个晃神的功夫,没注意到正增酒的酒杯已经满溢出来了。
“你做什么呢!”
被秃顶中年男人抱坐在怀里调、情的女子,被顺着桌面溢出的酒沾湿了腿上的丝、袜。
当即跳起来的扬声朝楚予恬开骂:“连倒个酒都倒不好,究竟是怎么进来的啊你!”
“对不起,对不起。”楚予恬连忙连声的弯腰道歉。
那女子却不依不饶的横指着她:“我的丝、袜都被你倒酒毁了,光说两句对不起就想算了吗?”
“我可以赔。”楚予恬立即抬起头,表示愿意赔偿。
但也正是这一抬头,让包厢里不少男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她的脸上。
双眼清澈,生得还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干净感。
穿的又会馆服务生的制服,明明将衣领规规矩矩的扣到最上面的一颗,但掐得极细的腰臀线招人极了。
跟脸结合在一起简直又纯又欲,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为首那个四十好几的中年地中海男人,当即将怀里那正在对着楚予恬发脾气的姑娘往旁边一推。
“火气这么大做什么,不就是弄湿了你的丝、袜吗,直接脱了不就行了。”
男人朝那女人训斥了一句后,便轻柔着声线拍着自己大腿的位置朝楚予恬招手:“小姑娘,别怕,到叔叔这来。”
楚予恬低头站定着,没动。
“杨总,这妞不给你面子啊,哈哈哈。”
中年男人也觉得没面,声音随即便冷了下去:“金阳会馆的一支路易十三可不便宜,你这一下就给我倒了半瓶,你一个月的工资够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