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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她过来,郑凡忙道:“赵先生明天一早有个重要的会……”
许禾点点头,郑凡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喵喵检查完,万幸的是确实没什么大事儿,但肚腹和胸前,有轻微的青紫淤痕,医生初步诊断,不排除人为伤害留下的。
许禾听了这话,一双眼立时通红充血,郑凡在一边看着她一副要和人殊死搏斗的模样,也不由得磨了磨牙。
这许小姐今晚这阵仗,真不像是个乖巧温柔的姑娘能干出来的。
不知怎么的,郑凡就有点为赵平津捏了一把冷汗。
“孩子有点低烧,大概率是受了惊吓的缘故,建议住院观察几天,再安排心理医生给她做一些心理疏导,毕竟年纪小,尽早干预,将来留下心里阴影的几率就会降低到最小。”
“行,那就让喵喵先住院观察,多谢您了医生。”许禾陪着喵喵筋疲力尽的回了病房,让郑凡先回去休息,她随意洗漱了下,见喵喵体温在药物干预下趋于正常,睡的也算安生,许禾这才撑不住,沉沉睡了过去。
天快亮的时候,喵喵开始反复发烧,到了第二天下午,体温才彻底稳定,后面两日,心理医生开始介入治疗,许禾一颗心都扑在妹妹身上,待许苗情况彻底稳定,她这才忽而想起,自己都一星期没见到赵平津了。
许禾让李姐在医院陪着许苗,她抽空回家了一趟,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才给赵平津打电话。
电话好一会儿才接通,那边的动静听起来乌烟瘴气的,许禾一瞬间就想到了那次在小金山的一幕。
赵平津的声音不咸不淡的传来,许禾心里也有点愧疚于自己忽略他这件事,因此声调格外的轻软:“我刚回家,你在哪呢,李姐说你这几天都没来公寓这边。”
“嗯,没回去。”
“那你这几天是住在麓枫公馆吗?”
许禾攥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半干的长发:“你这会儿在哪呢?”
“怎么,想我了?”赵平津嘴里咬着烟,抹牌的手臂线条流畅肌肉紧实,身侧坐着一个穿抹胸裙的年轻女孩儿,在陈序授意下,剥了一颗黑紫莹润的葡萄,将嫩生生的果肉送到了赵平津嘴边,娇滴滴的说道:“赵先生……您吃一口葡萄嘛。”
赵平津看都没看那女人一眼,抬手用手背挡开了那条白生生的手臂。
134 软
许禾刚要说想,就听到了那女人的声音。
她一时怔了怔,脑子里出现的就是那天陈序他们几个在牌桌上一人怀里抱着个衣衫不整的姑娘的场景,赵平津此时也是这样吗?
因为她几天没顾上他,他生气她可以理解,但若是他生气就跟陈序他们这样做的话……
许禾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眼底带着一点猩红,看起来是说不出的委屈和失望。
“怎么不说话?”耳边是漫长的安静,赵平津微挑了挑眉,不紧不慢问了一句。
“你要是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许禾的声音暗沉了几分,她将手机放下,预备挂断。
“那成,空了我打给你。”耳边传来男女的说笑声,抹牌的哗啦哗啦声,赵平津这漫不经心的语调夹杂其中,格外的刺耳。
许禾攥着手机,过了一会儿,手机就挂断了。
她缓缓放下梳子,心头弥漫的无力和难过像是汹涌的浪潮。
明明说好了的,既然是情侣的关系,就要彼此忠诚,不能三心二意。
赵平津若是当真敢抱着别的女人放在腿上,许禾一点一点咬紧了嘴唇,她倏然抬眸,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一双眼,带着倔强的孤勇,她真不知,自己从何而来的底气。
她拿起手机,打给了郑凡。
预备结束通话的时候,许禾十分干脆利落的对郑凡道:“郑特助,你最好别告诉赵平津我这会儿过去的事儿。”
郑凡愣了一下:“许小姐,这不行吧,我是赵先生的人……”
“我也是赵平津的人,女人,能吹枕边风的女人。”
郑凡不敢说话了,过了几秒,老老实实道:“许小姐,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接到您的电话。”
许禾这才挂了电话。
郑凡望着手机,脑子有些发懵,他抬起手摁了摁眉心,觉得头也开始疼了起来。
许禾赶到小金山的时候,意料之内的没遇到任何阻拦。
她直接去了赵平津所在的那一层。
侍应生将她领到包厢外,就快步离开了。
许禾站在门外,深吸了一口气,方才一步上前,一把推开了门。
门内的说笑声打牌声清晰传来,一屋子的烟味儿,呛得人想咳嗽,许禾强忍着,抬眸去找赵平津的身影。
牌桌边坐着几个男人,个个腿上都坐着个穿着清凉的女人,唯独那一人,穿了件白色的衬衫兀自一人坐在那里,搁在牌桌上的两只手臂衣袖半卷,一只腕上戴了一块表,另一手腕上套了一串念珠,他衣襟微乱,领带扯松了一点,有些慵懒的散漫,眼眸半垂,嘴角咬着烟,正漫不经心的摸着牌。
陈序几个人都回头看许禾,偏偏他眉毛都不抬一下。
原本已经做好了剑拔弩张准备的许禾,忽然就卸下了身上所有的刺。
那直接跑来兴师问罪的勇气,也忽地荡然无存了。
她站在那儿,没有动。
“小嫂子来了啊,快进来,进来坐。”
陈序一把推开怀里的女人,一边摘烟,一边走到许禾跟前,笑吟吟的拉着她进来。
天气正热,许禾穿的无袖的连衣裙,陈序这一拉,就握住了许禾的小胳膊。
触手温凉,皮肉光滑细腻到了极致,一握之下,像是没长骨头一般的绵软柔滑,陈序都心神荡漾了一下,心下忽而就有些了然,为什么赵平津对这姑娘这样撂不下手了。
赵平津缓缓撩了眼皮,视线落在陈序那只手上,眸色就沉了沉。
所幸许禾已经一把抽回了手臂,对陈序客气的笑了笑道谢。
赵平津抬起手,将那原本就松散的领带又扯了扯,这才摘了烟,对许禾说了一句:“还不过来。”
许禾乖乖的走了过去,赵平津坐的那把椅子足够的宽,他没让人拿椅子,示意许禾就坐他身边。
许禾虽然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亲密不好,但想着自己刚才把人想的那样坏,到底还是迁就了他。
陈序捂着腮帮子,一副被酸的牙疼的模样:“我说至于嘛,你们小两口在家里亲热不行,非要在我们跟前秀恩爱,这不是公开处刑嘛,让不让人活了。”
135 爱
郑南煦讥诮笑道:“陈序你有什么酸的,悠然出国度假,你这段时间没笼头的野马一样,听说昨晚你带了仨姑娘,行啊你,这腰还真不错。”
“我和姑娘们那种露水情缘春风一度的,哪里能和津哥这种比,人家小两口蜜里调油谈恋爱,那是情到深处水到渠成……”
“我看也没什么区别,虽说是谈恋爱,但和你玩儿那些不也一样,总归都不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许小姐说是不是?”
郑南煦这是【创建和谐家园】裸的羞辱与挑拨离间。
许禾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郑南煦方悠然这几个人和庄明薇关系特别的好,那么他们站在庄明薇那边针对她,也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
许禾的心态没变过,除了赵平津本人的态度,她什么都不在意,就算郑南煦公开打脸她,她也不会觉得多委屈,又不能掉块肉,就让他说呗。
许禾只是笑了笑,没搭腔,她挽着赵平津胳膊,皱着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酒味儿:“你这是喝了多少酒?这么大的味儿,忘记自己喝多了头疼了?”
赵平津睨了她一眼,抽出自己手臂,声音疏冷,淡淡道:“那又怎样,我这几天孤家寡人的,也没个人心疼,头疼了,就自己受着呗。”
许禾软软瞪了他一眼:“是不是昨晚就喝了,今儿中午又接着喝?”
赵平津轻点了下头,许禾就按住他摸牌的手:“你去休息会儿,先别玩了,行不行?”
郑南煦抱着手臂,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赵平津最讨厌别人管自己,他跟哥们儿在一起玩,有许禾说话的份儿吗?
男人在外面都要面子,谁愿意在哥们儿跟前丢份儿被女人管啊。
还当真以为陈序喊了两声小嫂子,她就是真嫂子了?
赵平津看向许禾,他的姑娘刚洗完澡,没化妆,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握着他手的那只手,凉沁沁的,手指头尖尖细细,春笋一样的鲜嫩。
他就想起从前她跳舞的样子,十根手指柔软纤细捏成兰花,翻云覆雨一样的在脸侧绕。
还有刚才,陈序握她胳膊时那表情,赵平津和许禾这样亲密,她全身上下他都研磨透了,哪里不知道陈序那一瞬间的表情变幻是什么缘故。
正如许禾自己所说,她的好处多着呢。
但再多又怎样,也只能他一人窥得,也只能他一人独占。
谁敢肖想她,他非得把人那眼珠子并手指头一起剜出来剁下去的好。
当然,谁要是在他跟前轻漫她,他也是斤斤计较睚眦必报的。
他的女人,被人嘲笑了,好似他脸上能有多光彩一样。
所以赵平津向来都不太理解,有些男人为什么能一边睡着一个女人,一边又任身边的人随便羞辱她。
他抬起眼,眼神掠过郑南煦那张等着看好戏的脸,眸色特别的淡。
郑南煦莫名觉得有点不祥。
赵平津却反握住许禾的手,摇摇晃晃站起身,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许禾身上,拧着眉,一副头痛不适的模样,许禾正要开口,他却声色沉沉唤了一声:“老婆……我这会儿头疼的很。”
许禾的心脏,骤然漏跳了一拍。
陈序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无声的骂了一句:我艹。
郑南煦脸色有点泛青,周北珺手指撑着眉梢眼角,笑的若有所思,他们怀里的姑娘,眼底都流泻出深浅不一的艳羡。
赵平津觉得许禾每一次惊呆了傻乎乎的样子,都特别的可爱,他忍不住低头亲她,“老婆……这几天晚上你不在,我都没睡好过。”
许禾睁大眼望着他,就在这一瞬,她忍不住的想,只要他想要,她甚至愿意把心都掏出来给他。“赵平津……”
许禾那一双眼眸里,是春生万物一样的光彩璀璨。
后来无数次,她回想这一段情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下定了决心,要用最炽热的爱来疼他,爱他。
不后悔,不留遗憾,就那样奋不顾身,不求退路的爱着他。
也许就是这一瞬,他或许有几分真心的喊出一声老婆时。
心弦被重重的拨动,那是稚嫩热血的青春里,浓墨重彩的爱意流淌。
一屋子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许禾扶着赵平津去了休息室。
他仰躺在沙发上,闭着眼,许禾走过去,小心托起他的头放在自己膝上。
“疼的难受吗?”许禾心疼的柔声问,一边给他按揉着太阳穴。
赵平津只觉得她手指上好像也没骨头一样,怎么就那么的软。
136 做
醉酒的时候,人的意识总会有些迟钝,他浑浑噩噩的想起第一次她坐在他腿上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