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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战家这种顶级豪门而言,自然是难得吃上一回。
洛诗涵将菜端上桌的时候,战寒爵忽然回来了。
看到桌上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汤,战寒爵有些意外。
记忆中,这女人嫁给他的那年,鲜少的下厨经历里都是以惨不忍睹的黑暗料理收场。
什么时候她的厨艺竟然精进到这种地步了?
还是说,这些菜是她叫的外卖?
“战爷,你怎么回来了?”洛诗涵也是疑惑不已。
战寒爵这样的大总裁不是日理万机吗?中午回家很耽误时间的,莫不是回来监督她的?
“你给战夙叫外卖了?”战寒爵俊脸蔓延出一层薄怒。
不等洛诗涵回答,他就给她判了死罪:“我家战夙不吃外卖。”
洛诗涵解释道,“这是我亲自下厨给他做的!”
战寒爵有些意外,不过勾了勾唇,带着一份幸灾乐祸道,“战夙不吃陌生人做的饭菜。”他刻意加重陌生人三个字,洛诗涵被这三个字挫败,颓败的低下头。
不过洛诗涵很快回过神来,战寒爵回家的原因是为了给战夙做饭!
她有些动容,无所不能的战寒爵,却还是要纡尊降贵的伺候儿子。
忽然,洛诗涵的目光移到战寒爵脸上,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道,“战爷,你别告诉他这饭菜是我做的。”
战寒爵恶趣味的捉弄道,“我做的饭菜,你有资格吃吗?”
洛诗涵咬唇,“只要你让战夙吃我做的饭菜,我……不吃中午饭。”
战寒爵满意的点点头,朝楼上喊道,“战夙,下来吃饭。”
很久后,战夙才开门走下来。
站在楼梯口,瞄到那些奇怪的菜品后,便猜到这些菜品并非爹地的杰作,赌气道,“我不吃。”
战寒爵道,“我给你带回来的外卖,你将就着吃点。今天爹地太忙了,没有时间给你做饭。”
战夙便绷着一张脸走下来,坐到饭桌边,拿起筷子勉为其难的吃起来。
战寒爵坐在战夙对面,拿起原本属于洛诗涵的那份筷子,随便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
战寒爵的吃相非常迷人,他那张宛若冰雕似的脸颊似乎有世界上比例最完美的咬肌。伴随着每次吞咽动作,他那性感的喉结绝对蛊惑人心。
五年了,洛诗涵以为自己对这个男人所有的爱都被飞逝时光的带走。现在才明白,逃避不见,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办法。
这个男人,她只要多看他几眼,就会彻底沦陷。
两世的深情,不论她怎么逃怎么躲,兜兜转转最后还是与他相见相遇。这是老天对她的救赎还是惩罚?
战寒爵吃了一块红烧肉,那肉软糯稀烂,几乎入口即化。而且淡淡的麻辣味很适合孩子的口味。对于他这种有胃病不能吃辣的人来说也算是一道开胃菜。
对面的战夙,一开始眉头紧紧蹙起,一脸嫌弃的模样,勉为其难的扒了几口饭菜后,眼底绽放出惊喜。
“外卖哪里买的?”战夙忽然问。
洛诗涵心虚的望着战寒爵,看他怎么圆谎。
战寒爵丝毫没有一丝丝慌乱,淡定如斯的对战夙道,“食不言寝不语。”
洛诗涵:“……”
洛诗涵丝毫没有因为战寒爵机智的圆场感到窃喜,反而有些隐隐的心酸。
战夙已经十分沉默寡言了,战寒爵偏偏还用豪门这些教条规则约束他。战夙就好像囚笼的鸟儿,会被束缚的喘不过气来。
那他还怎么释放孩子的天性?
直到午餐吃完后,洛诗涵麻利的收拾了碗筷,战寒爵和战夙简单交流了几句,“战夙,和阿姨相处得愉快吗?”
“神经!”战夙蹦出两个字。
战寒爵反应了一会,才明白儿子在骂洛诗涵。偷偷瞄了一眼厨房里的洛诗涵,看到她站在水槽边认真刷碗,那动作娴熟。
与五年前笨拙的那个女人判若两人。
这五年,这女人倒是学会做女人了。脑海里忽然想起洛诗涵那个“小情人”,战寒爵性感迷人的唇角讥讽的勾起。
“喜欢她吗?”战寒爵忍不住问。
洛诗涵和战夙目前看来倒是相处得很融洽嘛,这个让他有点失落。
战夙摇头。
战寒爵满意的点点头。
战寒爵又来到厨房门旁,颀长的身躯瞬间带来一股子不可忽略的威压。
洛诗涵转头望着他。“战爷有事?”
战寒爵幽邃的目光落到碗柜底层,那里装着的每样瓷器都是战夙的逆鳞,如果让洛诗涵帮忙收拾一下,保不齐会发生点意外的惊喜。
“能帮忙把碗柜底层的厨具清洗一下吗?或许我最近用得上。”
洛诗涵爽朗的应道,“没问题。”
战寒爵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也许是心情大好,难得发了善心,“如果饥饿难耐的话,那里有许多乐高,你可以尝试着拼一拼,应该可以帮助你度过漫长的一天。”语毕转身离去。
洛诗涵微怔——
拼乐高?
这三个字触碰到她心底某处脆弱的地方。
战寒爵富有磁性的嗓音与记忆深处的那道嗓音重叠在一起。
第一十七章 母子生矛盾
那一年,她十岁。
随着爷爷一起从燕城来到帝都拜访他的好友——战庭海。
那时候的战寒爵已经是名满帝都的风云人物。惊才绝艳,俊美非凡,而且是全球赫赫有名的顶尖黑客。
初见时,他把她当做了外室的堂妹,怕她打扰他学习,找出许多他从前玩的乐高,抱到她面前,道,“这些玩具,应该够你拼一天了。希望你不要打扰到我。”
可是她很快就拼完了乐高,拿着乐高拼图去找他时,战寒爵望着她惊呆极了。这小家伙拼凑乐高的速度可与当年的他平分秋色啊?
他免不得多看了几眼这个很有天赋的妹妹,她长得清纯娇美,就好像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一双潋滟秋瞳澄澈如海,望着战寒爵可怜巴巴的哀求道,“哥哥,你陪我玩,好吗?”
战寒爵对她好感度倍增,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叫什么名字?”
不怪他记不得堂妹的名字,实在是因为两位叔叔风流韵事多,外面的女人多得数不清,一到重要节日。那些女人就会带着战家的私生子们粉墨登场。
战寒爵万万没想到,他认错了人,她告诉他,“我叫严铮翎。”
他惊异了半天,俊美如希腊雕塑的完美脸庞不知为何忽然笑了。
原来是从燕城来拜访爷爷的严家人!
“哥哥你笑起来真好看?”她花痴的夸他。
战寒爵打量着这个十岁的小丫头,早就听长辈们夸过她,聪慧过人,不输男儿。他没想到,这么聪明的女孩子却长得这般软萌。
“那你长大后愿意嫁给我吗?”战寒爵也不知道当初的他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说出这句话来。
更没想到的是,她竟然点头如捣蒜。
她对他的爱情,应该就是在那时候萌芽的吧?
哐——
一不留神,手里的碗,忽然滑落。
一声脆响将洛诗涵的思绪拉回,看到地上的一滩碎渣,洛诗涵欲哭无泪。
“啊——”战家的碗,那可是价格不菲啊。
战寒爵置办家居生活用品的习惯。那真正是奇葩得让人掉一地鸡毛。
不求好看,不求实用,只求最贵。
战寒爵给出的理由也十分符合他的霸道人设:一分钱一分货。
而且,以战家这两父子奇葩的强迫症来看,有可能因为这只碗的破损而让他们放弃整套碗。
那她岂不是要支付巨额赔款?
战夙听到厨房里传来女人杀猪般的声音,好奇心促使他推开了厨房的门。看到地上的粉红色碎渣,战夙的俊脸漫出惊恐万状。
“战夙,我是不小心的。”洛诗涵朝战夙挤出一抹干巴巴的笑。
战夙发狂般冲过来,伸手就要去捡那破碎成渣的碗。
洛诗涵怕刺伤他的手,身手阻拦他。“战夙,你别捡——”
可是战夙却好像忽然失去理智了一般,他将洛诗涵撞倒在地上,洛诗涵的手不小心就压在那瓷器锐利的棱角上,顷刻间汩汩流血。
洛诗涵顾不得疼痛,她惊恐的望着发狂的孩子,那一刻战夙的疯狂让人感到害怕。
战夙对洛诗涵的受伤丝毫没有一丁点负疚和同情心。他只是急不可待的去捡地上的碎渣,然后抱着它们走出去。
洛诗涵不放心战夙,她顾不得手上的伤,跟着跑了出去。
可是战夙此刻对她十分憎恨,他顺手抄起桌子上的积木就往洛诗涵扔来,“你这个扫把星,你滚。”
积木打在洛诗涵身上,洛诗涵却麻木得哭不出来。
战夙将破裂的碗渣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然后找来强力胶,认认真真的粘贴起来。
可是碎片太细,尽管战夙很努力。依然拼不成原来的标致模样。
战夙急得眼泪直掉,洛诗涵意识到,这只碗对战夙可能拥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战夙,我帮你好不好?”
“滚——”战夙将手里的残次品丢在桌上,愤恨的瞪着洛诗涵,“你滚!”
洛诗涵的身子颤了颤,眼眶却倏地红了。只是,面对战夙的粗鲁无礼,她却一点也没有办法去埋怨她。
因为她觉得,如果五年前她没有抛弃他,战夙或许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洛诗涵低估了战夙睚眦必报的能力。战夙忽然回心转意,冷冷的对她道,“好。你帮我把它们粘贴好。”
洛诗涵面露喜色,只要战夙给她机会,她就要尽最大努力去改善战夙对她的恶劣认知。
洛诗涵走过去,坐到战夙旁边,从战夙手里拿过那只拼凑的碗时,才发现碗边缘到处都是强力胶,她的手与碗结合在一起后压根就分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