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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3章 利
黄清若可不配成为他们家的第四口。
好在,直至她离开的时候,三叔公和梁祖宏都没有旧话重提她和梁禹的婚事。
只要没逼她结婚,无论他们怎么开口闭口拿她当一家人,她都可以无所谓。
梁祖宏有意留下黄清若过夜。明天周末,她也不用上班的。
黄清若自然没同意,她说她明天要到修复室里加班。
最后黄清若还是由梁禹送她回宿舍。
抵达她的宿舍楼下,梁禹又坚持送黄清若上楼。
送到门口,梁禹得寸进尺,说想进门喝一杯水。
黄清若不开门:“没水可以给你喝。”
梁禹又说:“明天和我约会。”
黄清若拒绝:“我说过我明天有工作。”
梁禹似笑非笑:“有意义吗你?非要逼我去动梁澍?”
黄清若冷漠:“那你去动他吧。”
梁禹突然就捧住黄清若的脸,朝她的嘴强行吻上来。
黄清若用力挣扎,嘴巴虽然逃过一劫,但脸颊还是被梁禹亲到了。
梁禹并未就此放过她,还在继续要亲她。
栗焱这时候出现,将梁禹从黄清若身上扒开。
管乐对着梁禹破口大骂:“梁少爷看来是想进监狱?”
梁禹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被栗焱拎着的小鸡仔:“我亲我的未婚妻要你管?进什么监狱?”
管乐冷笑:“就算现在清若是你的妻子,只要她不愿意,你就不能碰她,否则你就是婚内【创建和谐家园】!”
“放开!”梁禹到底不能开罪管乐,转而指着黄清若,“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去约会。”
管乐替黄清若回绝:“清若明天没空,后天也没空,她这个周末和我约好了!”
梁禹没理会管乐怎么说,就是走之前还盯着黄清若,眼神里满是警告。
管乐关切地牵住她的手:“清若,你还好吗?”
“没事。”黄清若捋开她的手,“谢谢。”
随即黄清若开门要进宿舍。
管乐重新抓住她:“清若,不请我进去坐一坐吗?”
黄清若说:“宿舍很小,也很简陋。不值得请你进去坐。改天我请你吃饭,谢谢你刚刚的帮忙。”
“清若……”管乐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你需要我,清若,你还是需要我的。我能帮你阻拦梁少爷对你的骚扰,不是吗?”
黄清若静静地和管乐对视。从这一句话,基本能够判断,管乐其实一直心知肚明,非常清楚之前她就是拿她作为挡箭牌。
现在管乐隐隐点破这一点,无非在提醒她。
其实当初在度假村的SPA房里,管乐提出的所谓“相互麻烦”,就已经是种利益交换。
所以现在显得她当初的拒绝怪可笑的。她不还是利用了管乐?
黄清若重新捋开管乐的手:“以后都不用帮我。你帮得了我一次两次,帮不了我一辈子。无论梁禹再对我做什么,我都自己承担。”
“清若,”管乐再次抓住她,“我真的有那么讨厌?”
未及黄清若反应,管乐紧接着问:“还是,你因为其他原因,才不愿意和我交朋友?”
心头微动,黄清若反诘:“其他什么原因?”
管乐嫣嫣笑:“我在问你啊,清若,你怎么又反过来问我?”
“师姐,有客人啊。”刚从外面回来的蒙汝菡跟黄清若打招呼。
黄清若略略颔首,抽回手,走进宿舍,关上门。
第二天早上,梁禹如约而至。
无论梁禹怎么在门外喊她,黄清若都在宿舍里装聋作哑,打电话交给小区的保安处理。
保安处理不了,黄清若直接打电话报警。
比起在半山别墅,如今好的一点是,宿舍不是黄清若一个人的宿舍,梁禹打扰到的是整栋楼的住户。
黄清若这样不厚道,她也打扰到了其他住户,但她暂时没有其他解决办法。
闹大的结果是,梁祖宏也没有面子,总不能等到再伤害了三叔公的老脸,才栓住梁禹的缰绳,所以梁祖宏亲自来解决梁禹对黄清若的纠缠。
黄清若接受了梁祖宏在电话里对她的道歉。
梁禹被强行架走,塞进车里。
他不服气地要开车门下车,梁祖宏动怒:“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
梁禹的脾气比梁祖宏的更大:“又不让我找她又要我娶她!你们是要我怎样?!”
梁祖宏不明白自己怎么生出他这样蠢的儿子:“只要婚约还在,她现在再死扛有什么用?最后还是得嫁给你。你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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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尽在解决梁禹制造的闹剧。
黄清若以为下午终于可以安心躲到修复室里。
梁冕的一通电话,却又把她喊去霖梵寺。
观音像的肚子部位发现了一条新裂纹,之前决定下来的方案又得推翻。
今次就黄清若自己去,于冷风中和几个老师傅在观音像底下你一言我一语。
结束的时候暮色四合,黄清若独自从后山绕回寺院,要从正门离开。
走到半路,一个和尚没瞧仔细,直接半桶水泼出来,泼得黄清若的裤子湿了透。
泼水的和尚连连跟黄清若道歉,并和黄清若商量解决方案,说会给黄清若准备一套僧衣暂且替换。
寒冬腊月,风一吹,黄清若的牙齿已然开始打颤,一时之间只想赶紧把湿裤子脱下来,所以跟着和尚去了。
和尚带她到寺庙里为香客提供的一间寮房里稍候。
黄清若这会儿意识到,自己来到了居士林。
身处霖梵寺,如今又来到居士寮房,她很难不想到梁京白。
不过她刚刚在后山的时候并没有见到梁京白,估计梁京白今天不在庙里。
而即便梁京白在,居士寮房是根据男女性别分开的,她和梁京白碰上的概率也低。
黄清若倒确实是第一次进来霖梵寺的寮房。
因为是为借宿的香客提供的,所以装修得像经济型的酒店客房,设立有独卫。
黄清若便先进去卫生间里上个厕所。
那半桶水将她里面的秋裤都弄湿了。
如果不是没带自己的换洗衣物,黄清若很想直接洗个热水澡。
热水澡没洗,但黄清若洗了把脸。
洗完脸才发现卫生间里没有毛巾。而她刚刚带进来的纸巾只有一张,用完了。
黄清若不得不弯着腰顶满脸的水,半眯着眼从卫生间里出来。
她朝自己的帆布包走去。
率先进入她视野的,却是男人藏在裤管中的笔直的双腿。
🔒第074章 施
黄清若顿了一顿。
水附着着眼皮和眼睫毛,她的眼睛难受,没法儿睁得太开。
这会儿水又顺势往眼睛里钻,她被迫闭上眼,到底还是用衣服袖口擦掉一点水。
旋即她重新睁开一条眼缝,要绕开挡在前面的男人,继续朝她的帆布包前行。
然而她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的长臂伸过来,捞住她的腰,遽然将她整个人掳走,摔到不远处的床上。
黄清若刚要爬起来,就被他按回床上。
他显得非常之迫切,迫切得甚至有些急色。
这不太像梁京白。即便是那时候被她下药的梁京白,也没有这样。
但黄清若又看得非常清楚,此时此刻压她在床上的这副皮囊,就是真真切切的梁京白。
他箍在她身上双臂如铁铸,他的身体也如山一般沉,她怎么都推不开。
“六哥,这在寺里。”黄清若不认为她的提醒能对他有作用,也只能试一试。
梁京白的手摸到她的裤子,漠然道:“对你来讲,在哪里爬床,有区别?”
黄清若第一次正式地对他语出讥诮:“六哥,现在是我爬你的床,还是你爬我的床?”
梁京白恍若未闻,手一扯,继续开展他想做的事,浑然一副势在必行的神色。
黄清若咬牙挣扎:“你现在没有任何理由睡我,上赶着对我这样,你不觉得你很掉价?你贱还是我贱?”
梁京白完全油盐不进,只一双黑森森的眼珠子一瞬不眨地凝注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不要,换个时间,换个地方。六哥,换个时间,换个时间我再帮你解决。”开始手足发僵的黄清若迅速地又变成软骨头,仿佛刚刚勇猛嘲讽他的不是她。
梁京白根本没停手。
黄清若的脑子似乎停摆了几秒钟,这几秒钟里她的记忆仿佛缺失了,一片空白,两只眼睛也什么都瞧不见。
等她因为人中传来的剧痛而敛回些许神思时,就发现自己僵硬如石头的身体抖得停不下来,一种脚底生寒的恐惧笼罩住她的那种颤抖。
梁京白的一只手撑在她的身侧,支起他的身体俯视她。
他的另一手掐在她的脸颊两侧,致使她的嘴巴张开——在此之前她在咬自己的嘴唇,咬得嘴唇都有了她自己的齿痕,再咬一会儿就该咬破掉。
黄清若只觉得绞住心脏的细线从一根变得了很多根,极致的呼吸堵塞带来的是抑制不住的恶心,源源不断地从心底往上涌,径直涌到她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