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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黄粱梁京白黄清若-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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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清若也上楼,去敲梁京白的房门:“六哥,你开开门吧。你需要我的吧?六哥?”

        门锁着,里头也毫无反应,她恶意地猜测,他估计在自己解决……?这个亵渎神明的猜测令黄清若的心情些许舒爽。从未有过的一种感受。或许可以算报了仇?他也是自作自受吧,之前非得一而再再而三地迫使她那样,几乎被她学成了熟练工,发现了他的“弱点”。

        可是不行啊……她还没达成她的目的。

        黄清若犯愁。他回了他的卧室,她好像束手无策了……

        而不知道是不是连老天爷都在帮她,不多时,黄清若发现,其中一位佣人上楼来告诉梁京白,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吩咐她们准备的宵夜已经做好了。

        门里终于传出梁京白声音,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端上来。”

        他这是为了不再被她缠住,连吃东西都不开门下楼?黄清若难得地感到一丝好笑。果然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原来她也能有逼迫到梁京白的时候。

        当然,眼下最关键是,她的绝佳机会来了。既然他不主动点,她还是只能给他加点料了。黄清若的心思飞快地动起来。

        她回她的卧室取了纸包藏在手里,再回到梁京白房门口,假装继续敲门骚扰他。

        佣人端着宵夜上来后,黄清若说:“六哥,开门吧,你总得出来拿宵夜吧?”

        梁京白跟佣人说:“先放门口。”

        佣人照做,下楼去了。

        “六哥。”黄清若又喊他一声,同一时刻神经高度紧绷地将纸包里的药倒入装着宵夜的炖盅里。

        白色粉末迅速融化于汤水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清如盖回盖子,松一口气。

      🔒第059章 思

        她在梁京白的门口又装模作样地纠缠了片刻,才似失去耐心一般离开,还梁京白一片清净。

        回到自己的卧室,黄清若等了约莫十五分钟。在这十五分钟里,她顺便给自己漱口刷牙洗嘴巴。口香糖之前吃光了,今天没的嚼了。

        十五分钟后,黄清若再悄悄开门出去。

        梁京白的房门口已经空了,汤盅不在。

        黄清若彻底安了心。

        现在就是不知道,梁京白的药效什么时候会发作。

        所以黄清若选择守在外面,以便及时探听梁京白屋里的动静。

        这一定下来,她平缓的思绪回溯起些许之前没来得及深思的细节。

        譬如……她在地下室要从阶梯上滚下去的时候,梁京白大发慈悲地攥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那一攥,她才没有摔,否则当时的阶梯挺多层也挺陡的。

        或许那一瞬间纯属他的本能反应,看到面前有人即将摔跤的时候都会出现的条件发射,而来不及去考虑这个即将摔跤的是不是自己讨厌的、并不想帮一把的人。但他的的确确攥了她一把。

        当然,黄清若并没有想去感谢他的这一攥,毕竟是他薅的她,她才险些滚落楼梯。

        虽然再往前追究,她如果不纠缠他,他不会薅开她。但她纠缠他的源头,又来自他扣住了她的烟盒。

        守了差不多半个小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黄清若的心神顿时一震:“六哥。”

        大概因为她一直悄无声息的,梁京白没料到她竟然还在,身形略微滞了滞。

        黄清若仔细地端详他的模样。他似乎和平时没两样,她一点也瞧不出他现在究竟什么情况。不过其实她也不清楚,药效发作后人的外在会有什么变化,她的经验来讲,变化都在身体里。

        梁京白走出来,神色一片冷寂,毫不客气地丢出一字诀:“滚。”

        他手里端着汤盅朝一楼迈步,在此之前还专门回头锁了他的门,分明是防贼一般地在防她又趁他不在的时候擅自进入他的房间里搜索烟盒她。

        黄清若可以理解他的防备,不过此次他的防备确实多余,她现在只想跟在他的身边确认药效。

        于是她癞皮狗一样,一路跟着梁京白下楼,跟进厨房,看到梁京白将汤盅搁入水槽里。

        黄清若上前,假装帮忙洗汤盅,确认了汤盅是空的,里面的东西全被他吃了。

        吃了就好。

        刚刚这一路黄清若还担心他是不是没吃。不过说起来,他今晚的宵夜里好像放了点什么药材?她嗅到淡淡的药材味儿了。这人活得如此矜贵,连吃个宵夜都要给自己补身体?

        梁京白清薄的眸子从旁盯住她洗汤盅的举动,似有疑虑。

        黄清若淡定地问:“六哥,我帮你清理餐具,你能不能考虑一会儿和我睡?”

        梁京白问:“着急成这样?拿烟盒有急用?”

        黄清若问:“有急用的话,六哥能同意马上还我?”

        梁京白又不理她了,径自倒水喝。

        他似乎很渴,黄清若亲眼目睹他喝掉一杯后,又倒了一杯。

        而且前一杯他喝的还是温水,这一杯变成了凉水。

        留意到她的目光,梁京白带着水杯离开厨房。

        黄清若丢下刚刚冲洗结束还没沥水的汤盅,继续跟住他:“六哥,不给烟盒,给钱也行。不是你跟我说,缺钱的话,在你面前多脱几次就可以?”

        她确实就是在复述他曾经的亲口“承诺”,这会儿他又转头过来嘲讽:“你完完全全和你妈一样了?”

        黄清若用上疑惑的语气:“难道之前在六哥眼里,我和我妈有不一样的地方?”

        她既是故意反问,也是非常认真地在探究。

        梁京白再次不理她。只不过他似乎察觉她今天有点怪异,冷寂的目光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略带研判。

        他后脑勺扎的小揪揪还在。黄清若在他身后亦步亦趋,视线挪不开。因为确实……有点好看。他这人本来就冷冷淡淡的,现在更显冷酷了,多出一丝酷拽酷拽的感觉。

        ——他对她爱答不理的样子,就是有点拽拽的。

        说实话,黄清若偶尔在想,梁京白私底下和她相处时,或许就是更趋于他的本来面目。他几乎不会对她留有在其他人面前时的那点温煦。

        见他马上又要回他自己房间里,黄清若情急之下从他背后抱住他。

        这一抱,她发现,梁京白的身体烫得跟火炉一样,和他以往冷血动物般的冰凉大相径庭,仿佛有腾腾的热气于无形中不断地穿透他的衣服布料发散出来。

        这个发现使得黄清若一时之间忘记自己要说的话。她没忘记上次她吃这个药,也是浑身发热宛如要烧火。所以他身上其实已经开始发挥药效了?

        岔神的一瞬间,她被梁京白用力地甩开了。

        黄清若摔坐到了地上。

        梁京白的口吻是警告的:“烟盒不在,别来烦我。”

        嘭地重重一声,他摔关了门。

        黄清若盯着紧闭的房门蹙眉,怀疑她用药的分量是不是少了。

        或许男人和女人的用量应该有所区分,她应该给梁京白加大些用量才对。她上次在温泉的帮助下熬过去,梁京白等下如果也靠他自己熬过去,她整个晚上岂非白忙活?

        斟酌过后,黄清若决定还是等在门外,守株待兔。

        守的这只“兔”,却是没一会儿又从他的卧室里出来了。

        梁京白无视她,又下了一趟楼。

        黄清若照旧跟着他,发现他下楼又是拿水喝,另外他还拿了体温计。

        “……”他好歹懂点中医,难道以为他现在身体热是因为感冒发烧吗?

        带着体温计和一壶水,梁京白重新回二楼。

        这次因为他两只手里都有东西,所以没来得及关门反锁,黄清若得以成功跟进去,假惺惺地关怀:“六哥,你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滚。”梁京白重申。

        “六哥,你似乎很难受?”黄清若赖着不动,默默观察他。

        梁京白的眉心是拧起的,他朝她走过来,捞住她的腰,又要把她丢出门。

        深知一旦出去就很难再进来,黄清若铆足吃奶的劲挣扎。

        怎料她现在的劲儿对于现在的梁京白而言却是过大的,挣扎的过程中,她直接把梁京白推倒在了他的床上。

      🔒第060章 修

        趴在他滚烫的胸膛里,黄清若如同整个人被火炉包围,烧得她浑身的温度似乎也瞬间攀升了些许。

        而他的胸膛也比想象中的坚实,毫无缓冲地猛一磕,磕得她下巴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她没咬到的自己的舌头,却在下一瞬被梁京白吮住。

        这是比前两次的亲吻,更为暴烈的征伐。

        不多时,黄清若便被熟悉的心脏绞痛带来的清醒击中。

        被心脏绞痛的击中之后的她手足发僵,原本身体在僵硬中冷却至冰凉甚至阴寒,仿佛有一只阴冷的蛇吐着冰凉的信子,缠住了她的脖子,窒息开始淹没她。

        黄清若推不动压在她身上的梁京白的身体,于是她狠狠咬了他一口。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口腔中弥散。

        梁京白因为疼意而滞住一瞬。

        黄清若便是在这一瞬从他身下挣开。

        从床上滑落在地,她缓了两口气,找到她的睡衣,然后抱起她的睡衣冲进他的卫浴间里。

        关上门,黄清若一手撑在洗手台支住自己的身体,盯着镜子里照出的皮肤绯红的她。

        脸上的绯红之中,又夹在一丝苍白。

        绯红是梁京白带给她的,就像她此刻的身体残留的他异常滚烫的体温。

        苍白是那浑身僵硬的窒息感带给她的,就像她此刻缓和了痛意却仍旧因为内心深处的寒意而紧缩的心脏。

        黄清若摸出睡衣口袋里的小药盒,取出最后一颗药,吞入腹中。

        因为担心外面的梁京白有状况,等了五分钟黄清若就出去了。

        出去一瞧,梁京白果真有状况——他自己从床上爬起来了,而且他现在好像恢复了一点点清醒,竟坐在椅子里,摊着针灸包,给他自己扎针。

        黄清若着急地跑过去,将针从他手里抢走,整个针灸包都先给他丢到门口去,她反锁门,折返梁京白身边,抓起他的左手,将他流出小血珠的指尖吮入她的嘴里。

        他指尖的小血珠就是他自己刚刚用针扎出来的。虽然她不清楚他具体是在干什么,但她想起他之前给她针灸的时候,也曾经用针扎过她的手指,故而她猜测他的目的一定是要让他自己清醒。

        他可不能清醒,她还等着睡他。

        “梁嬷嬷”对自己也这么狠?扎针的刑罚也用在他自己身上……

        而吮住他的手指吸掉小血珠,完全是黄清若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没见着纸巾可以给他擦,一时情急之下下意识的做法。

        这种下意识,就像当年,看到他的手腕受伤流血,她一时之间找不到东西帮他包扎伤口止血,慌慌张张地用自己的嘴唇去压在他手腕的伤口上。

        她的手此刻抓着他的左手手腕,恰恰也正抓着他戴在手腕上的沉香佛珠。遥远又清晰的回忆自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的眼睛也与梁京白的眸子静默地交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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