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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很短也很低的一句嘤咛。黄清若听入耳,哑口。几秒后,她镇定反驳:“六哥在其他女人那里录的,却拿来诓我?我自己的声音,我自己认得。这不属于我。”
“那你自己再听听。”梁京白唇边浮一丝讥诮,收起手机,遽然弯身,两只手捉住她的两条腿。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黄清若挣扎:“这里是学校。”
梁京白充耳不闻,动作未停。他屈起单边膝盖压到沙发上来,身体自上方笼罩而下,他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颌,又一次吻住她。
如果说昨天是她先去贴他的嘴唇招惹到他才被他还击的,今次就完全是梁京白先主动的。
要命的是……黄清若又在他的亲吻中逐渐失去抵抗意识。
很快她发现,梁京白好像就是为了达成这样的目的才故意吻她的——她之前的挣扎付诸东流。
他适时地停止亲吻,撑起他衣着整齐的身体,一双毫无波澜的眸子注视着她,似要尽收她的狼狈,也在等着验证他手机里所收录的就是她的。
相较于上次的背对他,今天她是正面朝向他的。黄清若不仅得死死咬住唇,还得竭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努力不在他的眼皮底下不小心流露出她自己无法控制的难堪神色。
并且对比上次,她现在有点难受,熟悉的细线绞住心脏般的难受。
门外,管乐和梁禹的声音忽然由远及近。
管乐:“梁少爷,你能不跟着我吗?”
梁禹:“管小姐说哪里的话?我是来找若若的,怎么成了跟着你?”
管乐:“找清若不能去别处找?”
梁禹:“别处都找过了。管小姐应该也知道,这个办公室现在基本是若若在使用。”
两人的脚步齐齐停定门口。
黄清若从脚趾头到头发丝儿都紧张得绷紧了。她抓住梁京白按在她肩膀的那只手,暗示他起身。
梁京白稳如泰山,该怎样仍旧怎样。
门把手传来有人攥着试图转动的响声。
黄清若条件反射地将脑袋歪过去,歪向沙发靠背的一侧,掩耳盗铃般地遮挡自己的脸。
不过门并未被从外面开进来。
管乐说:“锁着。应该没人。清若也没来这里。走吧,梁少爷。”
黄清若暗暗松一口气。
梁京白的手这时候把她的脸掰过来,掰回正面和他对视。
黄清若更清晰感受到的是大腿处的皮肤有来自他腕间佛珠的摩擦,她剧烈一抖,两条腿猛地一蹬,不小心蹬到了她的包。
包掉到地上,摔到了包里的那瓶香水,响起清脆的玻璃破碎声。
浓郁的气味顿时蔓延开整个空间。
黄清若和梁京白均下意识地望向地面,皆顿滞。
门外,原本已经走开两步的管乐和梁禹又回头。
“清若?是你在里面吗?清若?”管乐敲门。
无人回应。
并且也没再有其他动响,仿佛刚刚的玻璃摔碎声纯属幻听。
但不止管乐一个人听见,梁禹同样听见了。
梁禹一起来敲门:“若若?”
仍旧悄寂无声。
梁禹认定是黄清若在里面躲着他故意不开门,有些暴力地去拧动门把:“黄清若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
管乐不高兴地制止梁禹:“梁少爷,门被你弄坏了怎么办?你不如去找管理员老师拿钥匙来开门。”
梁禹闻言当即行动起来。
管乐在梁禹离开后,重新叩了叩门,笑着说:“清若,我帮你把讨厌的梁少爷支走了,你可以出来了。快点,在他取钥匙回来前,我们赶紧跑。清若~”
间隔约莫两三秒,门确实从里面打开了。
但管乐见到的并非黄清若,而是梁京白。
惊喜来得太突然,以至管乐怔愣了一秒钟,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眼花:“阿京?怎么是你在?我刚刚在报告厅还到处找你,以为你已经离开学校了。”
“来休息会儿,顺便找本书。”梁京白示意手里的书,走出来的同时,要把只敞开半扇的门关上。
管乐按住门,视线避开他往里探看:“就你一个人吗?”
梁京白站在门口,有点挡住路的意思,但他的身体却也背抵门侧开些,让她看个清楚:“嗯,我一个人。”
办公室的空间不算大,家具也不多,几乎一览无余。管乐的目光落回面前的梁京白身上:“我还以为是清若呢。你瞧见清若没有?”
梁京白平平道:“没有。”
管乐的鼻子嗅了嗅:“什么味儿?”
梁京白又示意手里同时拎着的一只垃圾袋:“一瓶香水打翻了。”
管乐接过垃圾袋,打开瞧一眼里头的碎片,纳罕:“怎么阿京你也用香水的吗?”
“刚刚一位媒体朋友送的,说是焚香系列。”梁京白淡淡解释,关上办公室的门,并用他的那把钥匙锁上。
管乐确实从中分辨出一股类似焚香的气息。
“走吧,”梁京白说,“我今晚有空。”
管乐早上和他分开前,约他晚上再共进晚餐,她想把昨晚凉掉的满桌斋菜重新整一份给他。但早上梁京白并未答应,表示得看看时间。
现在管乐应言欣喜:“太好了!”
办公室里,黄清若浑身僵硬地贴紧墙壁利于门后。
🔒第053章 触
随着管乐和梁京白的渐行渐远,因为高度紧张而形成的僵硬从黄清若的身上如潮水消退,剩余梁京白对她造成的软绵无力。
拎着包,扶着墙,黄清若两腿颤颤走回沙发,把包丢回地上。
她的帆布包里现在一片狼藉,全沾上摔碎的香水的味道,浓郁到刺鼻,弄得她有种嗅觉要失灵的错觉。
落座沙发,黄清若重新整理方才于匆忙之间还未完全收拾起的衣裤凌乱。
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冲个澡。亏得现在是冬天,布料厚,她也穿了秋裤,否则她必须换一身。
消停没多久的门重新被敲响。
敲得很重。
梁禹濒临爆发的声音喊进来:“黄清若!管理员说办公室钥匙被你拿走了!就是你躲在里面!给我出来!”
黄清若并不希望他再闹下去,招来其他人。
迅速抽纸巾擦了擦方才又被梁京白吮破的嘴角,黄清若捞起地上的包,起身的时候瞥见之前在沙发上洇湿的一小块地方,她眸光轻轻闪烁,扯过毛毯盖住。
梁禹粗暴得快将门把手拆卸下来,他这会儿已经怀疑方才管乐是故意支开他,偷偷放跑黄清若。
但见黄清若终于慢悠悠地打开门。
梁禹冷笑:“不躲了?”
黄清若平静地说:“我只是在休息。”
“锣鼓震天也吵不醒你?”梁禹质疑的目光从一览无遗的办公室内,转到她的脸上,顿滞在她破口的嘴角。
黄清若不予理会,径自关上门,用她之前从管理员那里取来的钥匙重新锁上门,前去还钥匙,之后去到洗手间,把帆布包里的物品取出来。
所幸物品不多,就两本书,她最贵重的手机当时塞在她的外套口袋里,因此除开那瓶香水,损失不大。
稍作清洗之后,黄清若暂时也背不了这个包了,从办公室里找个购物袋先装进去。
梁禹阴魂不散,一直跟着她:“今晚跟我约会。”
管乐不在,黄清若没法再借管乐作为挡箭牌。而即便管乐在,她也没忘记,梁禹在报告厅里威胁她的话。
黄清若只能再尝试争取:“我不喜欢热闹。”
梁禹:“我会订个安静的餐厅。”
黄清若:“我不喜欢外面那些地方。”
梁禹:“那就到我家里。我房子多,你随便挑,就我们两个人,清清静静的。”
黄清若直白道:“你如果又给我下药,我逃不不掉。”
“你——”梁禹的耐心几欲告罄,“半山别墅总行了吧?就到你家去!”
毕竟一直住那里,黄清若的内心难以避免地划为自己的地盘,不太希望梁禹入侵。
但梁禹强硬警告:“别再给我找借口了!”
黄清若心想,在半山别墅和梁禹约会,的确已经是目前的最佳选择。
到学校停车场取车,黄清若碰见了管乐。
管乐还没离开,坐在车窗敞开的后座里,朝黄清若挥手打招呼:“清若!”
黄清若经过她面前,点点头作为回应。
管乐本来想问黄清若刚去哪里了,神情蓦然一滞。因为她嗅到不久前在办公室闻到过的香水味了。此时此刻从黄清若的身上似乎也散发出来了……
梁京白这时候坐上她的车。
栗焱等着开车。
管乐敛神,没和黄清若多聊,升起车窗前道别:“我先走了!”
转回车里,管乐的目光扫过梁京白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洗好啦?”
他刚刚说手有点脏,得洗洗,让她先上车等他。
“嗯。”梁京白垂眸,又用手帕细致地擦拭戴着佛珠的左手食指。指尖隐约残留某种温热黏稠湿濡的紧致包裹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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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清若去采购食材,顺便买个新的帆布包。她的日常采购,与梁禹要和她约会无关。
梁禹却默认她在为今晚约会共进晚餐做准备,陪她采购期间沉浸他自作多情的嘚瑟之中,往黄清若的购物车添加许多他喜欢吃的东西。
黄清若随他去,反正他没忘记为他自己的东西结账就行。
采购结束,梁禹随她回半山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