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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黄粱梁京白黄清若-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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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清若转头,注视着她,张了张口。

        话没出来,就被管乐抢先道:“清若,你不会嫌我多管闲事,给你添麻烦了吧?我会跟梁老先生解释清楚,今晚是我自己的主意,和你没关系,你预先不知道,不是你怂恿我的。”

      🔒第040章 应 200钻加更

        黄清若想说的不是这个。

        管乐随身带着那些聊天记录出现,完全是有备而来。

        她好奇管乐什么时候找三叔公暗示过自己兴趣梁京白的,也好奇管乐哪来的聊天记录。

        此时被管乐一打断,黄清若又不想问了。

        无论如何,是因为管乐抢夺梁京白,顺便帮到了她,她现在也不好刚受了管乐的“恩惠”,就翻脸把管乐轰下她的车。

        管乐一路跟着她到了半山别墅,很自信地说:“我猜,我一会儿可以等到阿京。”

        黄清若想的是,今天又到梁京白给她针灸的日子了。

        第六次针灸。

        她陪管乐在客厅坐了会儿,听管乐主动告诉她,梁禹和冯筱的事情,是管乐调查冯筱,意外发现的。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那夜在灵堂后院里梁禹和冯筱的闹剧,梁澍能耳闻,说明当天在场的梁家人当中有人还是传播出去了。管乐作为有心人,也就不难知道。

        “……之前我们进山玩,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梁禹和冯筱之间不简单,有着正常表兄妹不该有的暧昧感。回去后我一查,梁禹和冯筱睡过一次,女人的直觉又告诉我,他们俩绝对有后续。随便一查冯筱的手机,果然被我查出来了。”

        “你查大家的手机很方便?”黄清若闻言的第一反应:管乐的手段,用在她和梁京白身上也未尝不可。

        不过她的手机里没有秘密。手机之于她而言纯属简单的通讯工具,日常她不会玩手机。

        “那倒没有。”管乐耸耸肩,“这次情况特殊,我才动用了一点小手段。”

        黄清若心道:梁京白对管乐很特殊,管乐会查梁京白吗?

        经不起念叨,不消片刻,梁京白便如管乐所愿,出现了。

        梁京白似乎早知道管乐在,看见管乐丁点儿不意外。

        “阿京!”管乐兴奋地奔向他。

        黄清若识趣地上二楼加以回避,不当他们的电灯泡。

        半个小时左右,管乐跟她道别,要回部队家属院。

        对此管乐怨念得不得了,她可太想留下来过夜了。

        黄清若从管乐的状态判断,管乐和梁京白的半个小时,处得不错。

        管乐离开后约莫十分钟,梁京白照常进入她的房间。

        黄清若旁观他的消毒,提出一个猜测:“六哥有在利用管乐吧。”

        利用管乐,摆脱三叔公对他和冯筱的撮合。

        黄清若从未相信过,他愿意娶冯筱,也根本不信今晚他跟三叔公所剖心的听从家族安排。

        她一直在等着瞧,他会用什么办法反悔娶冯筱。

        复盘一遍今晚的事情,管乐可帮了他的大忙。

        是管乐单方面喜欢梁京白,是管乐仗着身份霸道强行抢人,他梁京白为了家族利益都可以拒绝管乐这种背景的女人,他梁京白从头到尾清清白白。

        简直天助他梁京白,自己什么都不用做,轻轻松松地摘个干净。

        真有此等巧合的好事?

        黄清若存疑。

        眼下黄清若在梁京白的颈侧看到了一枚浅淡的吻痕。口红色号她认得,不久前管乐坐在她的车里补的妆,还问过她新口红怎样。

        梁京白似乎没发现印子的存在,黄清若也没有加以提醒。她觉得这样的梁京白展示着一种神明被俗世侵犯的禁忌感。

        梁京白自然没有回答她,他说:“闲的话,不如早点脱了。”

        黄清若又问:“六哥打算什么时候还我烟盒?”

        梁京白平平问:“急着给我睡?”

        黄清若比他更平:“急着要烟盒。”

        梁京白:“和急着给我睡,有区别?”

        因为在他眼中两者分明是交易的两端,所以划上等号,没有区别。黄清若明白他的羞辱性思路。

        她记起梁京白嘲讽过她蠢,暴露自己重要的东西。现在她又不掩饰自己对于要回烟盒的迫切,在他看来必然蠢上加蠢。

        可梁京白和管乐不一样,梁京白不理睬管乐能够拿回烟盒,她不理睬梁京白,愈加无法拿回烟盒。

        要说迫切,客观上她并没有,烟盒对她没有急用。主观上,自然越能尽快取回烟盒越好。

        “烟盒哪来的?”梁京白发问。

        他真正想探究的应该是烟盒为什么对她重要。黄清若本可以回答“与六哥没关系”,但她可能无聊,作死作上瘾了,反问:“告诉六哥,六哥就能把烟盒还我?”

        梁京白:“你觉得?”

        黄清若:“什么好处都没有,我为什么要告诉六哥?”

        梁京白开始往她身上扎针。

        扎得黄清若很痛,仿佛他突然从一个娴熟的老中医,退化成行针手法稚嫩的初学者。

        这两次的针灸,其实能感觉到比之前几次痛,且痛感一次比一次多。不过完全在她可以承受的范围内,跟蚊子叮咬差不多。

        今次的痛感又比之前更甚,并且超出了她的承受阈值。她忍了会儿,然而接二连三,每一针都很疼,她有点忍不了了:“六哥折磨人的手段,比六哥针灸的手法还高明。”

        “你不叫,我怎么知道你疼?”

        梁京白的语音语调是漠然的,落在她的耳朵里是兜满嘲讽的。

        “六哥想听我叫,直接告诉我。”黄清若往作死的边缘越靠越近。

        梁京白继续运针、转针。

        黄清若被痛感【创建和谐家园】得快麻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之前梁京白和梁禹通电话,她为了给梁京白找麻烦,能故意发出动响。前天梁京白用新方式羞辱她,她反而生出羞耻感,闭紧嘴。今天针灸的痛,她同样死活要忍着。

        一次疼,把最初针灸带来的通畅感,全抵消掉。黄清若在心里给他贴上了庸医的标签。

        她不是在针灸,她是在受刑。

        等疗程结束,她或许应该再找一个中医帮她确认,她的身体有没有被梁京白的针搞出毛病。

        最后拔完针,梁京白又如高山白雪一般落座椅子里。

        黄清若自觉地走上前,蹲身。

        梁京白倒扣住她的下巴,问了一句:“选哪种?”

        现在还能给她选择方式的?黄清若心道,是个正常人,都应该会选择第二种。前者她伺候他,后者……她可以当作他在伺候她。

        安静数秒,黄清若伸出手指,触碰他颈侧的那道口红印,彻底踩上作死的红线:“六哥在管乐面前,也出卖色相。”

      🔒第041章 律

        利用管乐,总得牺牲点什么。

        像她,牺牲的就是一点人身自由,给管乐当朋友。

        那么梁京白呢?管乐看上的不就是梁京白这个人?从之前梁京白对管乐的态度,可窥见一二,梁京白并未毫无余地地拒绝管乐。

        今晚的事情发生之后,再回望之前,黄清若几乎能断定,梁京白其实一直在吊着管乐。

        她的话落在梁京白耳中,无疑是羞辱梁京白,毕竟梁京白也曾用“出卖色相”来羞辱她。

        梁京白冷笑一声,揪住她的脑袋往下压。

        后果就是时间又比先前久。

        睡觉前,黄清若刷牙洗漱,有种怎么都没法洗干净的感觉。

        她翻出之前剩下的一点口香糖,一颗一颗地慢慢地咀嚼。

        最后一颗吐进垃圾桶之后,黄清若再去漱了口,脑海中浮现她方才上网查的一点东西。

        网络告诉她,针灸越扎越疼,有几种原因:一个与针灸部位有关系;一个是医生操作手法错误或者患者自身过于紧张;还有一个,是患者好转的表现,不用过于担心。

        -

        时逢元旦假期,管乐见黄清若的身体好像彻底恢复了,约黄清若再进山。

        不过这回管乐进山要去的不是度假村,而是霖梵寺。她想到霖梵寺烧烧香拜拜佛,看看梁京白清修的地方。当然,能见到梁京白本人最好。

        黄清若拒绝了,表示自己有事要忙。

        管乐撇嘴:“又是要忙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的事情?”

        黄清若点头。嗯,她得修瓷器。假期的时间是成片的,不似工作日碎片化,她能更专注,必须利用起来。尽快修完,钱也能尽快到账。

        在工作室里太容易一坐就是一天了,时间流逝得不知不觉。

        如果不是丁渭进来喊她,黄清若没发现已经晚上八点钟了。

        丁渭就是梁澍的那个开修复公司的老板。

        黄清若也没想到他年纪轻轻。

        而且丁渭家里和这一行完全不沾边,他混古玩古董市场,全凭他个人兴趣,短短几日的接触,黄清若在他身上感受最深的是一股莽劲儿。

        照梁澍的话,就是江湖气。

        “你不会晚饭都还没吃吧?”丁渭猜测,视线紧接着扫过角落里中午黄清若扒拉剩的盒饭,“无法也没好好吃?你这样不行啊,赶紧,现在去吃饭。我公司不兴加班的。”

        她又不是他公司的员工。黄清若眼没抬:“再十分钟就可以。”

        丁渭清楚还真没法突然说中断就中断,所以未再喊她,但帮她计着数,十分钟一过,立马提醒:“小黄啊,说好的十分钟。”

        “……”黄清若对于“小黄”这个称呼是有点意见的。

        丁渭的年龄并没有比她大多少,也就七、八岁。考虑到他终归是这家修复公司的老板,在员工的名字前加个“小”字,本来不算有问题。

        偏偏她姓“黄”,她从小到大不知道遇到过多少条中华田园犬的名字叫“小黄”了。还是小犬的时候喊小黄,长大变成大犬了,就喊大黄。

        黄清若也确实可以暂时停工了,便默默地摘手套、摘口罩、脱掉工作服,拎上包的时候,也没忘记带走她制造出的垃圾。

        她制造出的垃圾,最大的一件无非扒拉剩的盒饭。

        丁渭已经帮她带着了,先一步走到工作室门口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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