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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黄粱梁京白黄清若-第2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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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规的文物修复,确实是在博物院、文保中心等等此类正规场所进行的。这些正规场所正规保护的文物,也是上了国家名册的国家宝藏。

        而民间还流落大量的宝贝。这些宝贝为私人所有,他们少不得也需要找技术人员修东西的时候。

        梁澍为黄清若挑的,自然是报酬可观的活计。当然,相对而言,技术难度也高些。

        黄清若看着面前碎得看不出原型的青花瓷器,表示她得再评估评估。

        梁澍说:“确实还有一些小单,修得能快点的,但我替你评估过性价比了,这一单抵好几十个小单。人家这瓷器要送拍卖行,被家里不懂事的小孩摔成这样,现在着急,你如果接的话,我能帮你再谈高些价格。”

        离开的时候,管乐自然是带上了新买的铜人像。

        路上管乐还征询黄清若的意见,应该帮梁京白把铜人像放在哪里。

        黄清若老样子,发表不出意见。

        管乐认为梁京白在霖江大学里的办公室太空了,多个铜人像最合适。

        转念想到梁京白把《佛教文化》课都快推干净了,管乐又改变主意,最后把铜人像摆进了……半山别墅。

        “这边一点,对对对;过了过了,还是那边一点吧。”

        保镖被管乐当佣人使唤,折腾了二十多分钟,管乐才心满意足。

        黄清若一瞧,心道管乐不愧是艺术学院毕业的。

        通体圆润遍布经络的男性铜人模型,立于玄关处西式的花窗玻璃前,颇具几分大卫雕塑的艺术美感。

        管乐又想留下来跟黄清若一起睡,如果运气好,她还能见证梁京白看到铜人像的反应。

        但管乐又被保镖强行扛走了。

        隔天在学校里,管乐还问黄清若打听,梁京白昨晚是否回了半山别墅。

        黄清若如实告知,没有。

        这天晚上黄清若才又见到梁京白的。

        梁京白熟稔地给针消毒。

        黄清若问他确认:“所以现在是间隔一天针灸一次?”

        梁京白没理她。

        黄清若便替管乐问:“玄关的铜人像你看见了?”

        她猜测两位佣人估计昨天第一时间已经向他汇报过。

        梁京白只回复她一个字:“脱。”

        第五次了,再两次就结束了。被扎针的时候,黄清若默默在心底计算,记起老汉把脉问诊说的话。

        老汉没有必要骗她,那么老汉的话可以相信,什么针灸、拔火罐,是调理身体的一种手段。可给她针灸、拔火罐的人,偏偏是梁京白,黄清若又不太敢相信。

        因为医者父母心的职业操守,所以梁京白在被她要求一次针灸之后,不得不帮她把一个疗程全做完……?而他本人根本不愿意帮她,于是帮她一次,羞辱她一次?

        这个逻辑解释得通。

        黄清若的双眸一瞬不眨地注视梁京白。

        现在是等候拔针的时间,梁京白没有回他自己的卧室,就在她这里等着。

        他跟她一样坐在椅子里,区别在于他的椅子有椅背,他坐姿端正,脊背挺直并未靠椅背,双手随意地分别搁在两条腿的膝盖上。

        端方正直、光风霁月得很。

        确实如女性网友们所评价的,他越是如此,越是散发一种蛊惑人心的气质。

        即便是裹了霜雪的神明神像,落在凡俗眼中,那也充满冷调的性感。

        不知是否察觉到了她的视线,冷不防梁京白睁开了眼。

        黄清若的目光被他清薄的双眸捕捉个正着。

        既然都撞上了,黄清若也就不挪开了,否则显得她好似做贼心虚干了见不得人的事。

        连佛像都是修在大殿中供众人瞻仰的,他梁京白的皮囊,难道她还看不得?

        虽未挪开眼,但黄清若打破了安静:“六哥很困?”

        梁京白起身,走到她面前,目光朝她下瞥,温沉的嗓音以奚落的语气落到她耳朵里:“你想给我提神?”

        黄清若不言语。

        梁京白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

        黄清若不顾自己手背上还扎着针,双手抓在他的小臂上,然后手指穿过他的沉香佛珠,摸了一下他的手腕。

        非常不明显,但确实还残留着细微触感,表明曾经有道疤存在。

        梁京白因为她的动作,大力地甩开了她的手。

        她手背的针都被甩掉了。

        黄清若抬眼,对视上梁京白的满面冷寂,道歉:“六哥别生气,我就是突然记起,你以前这里受过伤。”

      🔒第037章 意 150钻加更

        梁京白成为给梁晋东挡灾的天选之子,文婴【创建和谐家园】提供的定期到山里清修的法子,讲得清清楚楚,是“尽量化解”,而非确定无疑地能够完全化解。

        后来在梁京白身上也断断续续发生了几件梁晋东判定就是“灾”的事情。

        最严重的一件,当属那次的绑架。

        梁晋东一位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投资失败,被古董赝品整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想报复梁晋东,本来要绑架的也是梁晋东,没绑成功,阴差阳错绑成了梁京白。

        外加一个她。

        她意外地和梁京白共同经历了那次绑架。

        梁京白在那次绑架中受了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他手腕处划拉开的口子。

        位置恰恰就在如今他戴着佛珠的左手上。

        所以留下了一道疤在上面。

        当然,黄清若从来没有过机会近距离地仔细瞧过他的那道疤,他自己似乎也有意隐藏,在人前即便伸手取东西,使用的也是右手。但她知道是有的。

        很快,绑架被大家遗忘,便更加无人再记得梁京白的疤。

        现在大多数情况下,佛珠手串遮挡住了他的手腕。

        之前在他洗杯子或者针灸取针的时候,佛珠手串偶尔往后滑了些,露出过几秒钟他的手腕,黄清若不动声色地观察过,看不见疤。

        她差点以为她记错了,他曾经受伤的地方不在左手。

        也猜测过,这些年他估计做过祛疤的处理,早没了。

        刚刚黄清若就是临时起意,大逆不道地冒犯他的尊体,做个确认。

        结果还真被她摸到了。

        摸到了又如何?没有如何。黄清若就是想确认。

        而眼下她得自作自受地承担惹恼梁京白的后果。

        或许梁晋东死后、黄薇入狱,她被逐出梁家的大门,对她确实是一种解脱,两年在国外远离梁家的生活,多少对她也是比从前放松的,如今回国面对梁禹、梁京白,以及其他梁家的人,黄清若意识到自己的脊背不如从前弯。

        否则她不会抗拒和梁禹的婚约,不会推拖进入博物院工作,不会在谨小慎微的范围内偶尔忤逆梁京白甚至触怒她。

        她跟梁澍袒露了自己的迷茫,不知道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又不完全茫然,起码遇到某些具体的事情,能有一点点的清楚,自己不想要什么、不想怎么走自己未来的路。

        和梁禹的婚约、进入博物院工作,全是她非常确定的、自己不想要的东西。

        以前哪里有资格考虑自己想不想要?正如梁禹所羞辱她的,能和他结婚,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美事。婚姻有归属、工作有着落,她应该感恩戴德。

        而忤逆甚至触怒梁京白……

        多年来在梁家适应的生存法则告诉她,面对梁晋东子女们的欺凌,她不能流露出一丝半点的不服气,一个稍微坚忍些的眼神都不能有。越反抗,只会招来越厉害的打压。

        踩在地上后怎么都不会再自己起来的软骨头会令他们感到无聊,降低他们对她的兴趣。

        当然,仅仅降低,而不会消失。除非再出现一个比她更低贱的玩物。她也从来不去奢望他们不再欺凌她,她能为自己争取的就是降低自己在他们面前的存在感。

        故而,黄清若现今对梁京白的某些行为,较之从前她面对梁晋东的子女们,已经是突破了。虽然她薛定谔式存在的骨气已经消磨掉太长时间了,大体上还是习惯于屈服。

        只不过黄清若不确定,因为对象是梁京白,她才敢忤逆和触怒。倘若现在面对的仍然是梁晋东的其他子女呢?

        可能在梁京白眼中,就是认为,她打心底也瞧不起他的养子身份,认为他并非梁晋东亲生儿子,不是正经的梁家少爷,不如梁晋东的其他子女地位尊贵,所以她无需像害怕其他人一样害怕他。他本来就讨厌她,由此心里更新不平衡,加注在她身上的羞辱便更甚。

        况且,她在梁家处于食物链的最底层,是谁都能踩上一脚的草芥,梁京白唯一能动的人也只有她。

        似乎种种条件都在说明,不欺负她还能欺负谁?她理所应当要承受这些。

        黄清若的心绪千回百转,静默地等待着梁京白会如何让她对他的冒犯付出代价。

        她自然没有期待代价,但也确实异常地平静,平静地思考,他是又要老样子,还是要开大?她现在吃药来得及吗?她得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吧?招他惹他干什么……

        梁京白不发一语地冷眸注视了她片刻,将她身上的针全部拔下来,然后拽过她,丢她到她的床上。

        察觉布料被扯开,黄清若维持不住平静了,抬起陷在枕头里的脸,想请求梁京白先允许她去趟洗手间。她打算在洗手间里偷偷吃一颗药。

        然而梁京白根本没给她讲话的机会,他既不是老样子,也不是开大,而是……突然得黄清若反应过来时,身体剧烈地颤栗。她意识到原来自己还是有羞耻心的,立马闭紧齿关,死死咬住嘴唇,脸重新埋入枕头里。

        卧室内年久的灯光不甚明亮,昏昧的光线下,她好似控制住了她自己,一动不动的,事实上她轻颤如蝴蝶翅翼的后背,完全暴露在梁京白居高临下的视线之中。

        她后背上面尚未消退的拔火罐的印子,仍旧深浅不一,与她其他完好的均匀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错觉之下宛若蝴蝶翅翼长出的精致花纹。

        须臾,黄清若被梁京白重新揪起,揪到全身镜前。

        她的鼻尖渗着晶莹的汗珠子,额间和鬓边的发丝汗津津地贴着升温的脸颊,升温的脸颊此时此刻触上冰凉的镜面,她不禁打了个激灵。

        梁京白衣着完整地站在她的身后,面容冷寂地和她一起看着镜子中的凌乱的她。

        他毫无波澜的神色间一如既往地挂着“清心寡欲”四个字,他戴着沉香佛珠的那只左手伸出来,修长的食指指尖压在光洁无暇的镜面上。

        距离她的鼻尖很近很近,近到她可以浓烈地嗅到他独特的焚香气息,其中夹杂着另一种淡淡的道不明的气味。他的指尖在镜面轻轻地划动,指尖沾染的湿濡,于她眼前留下痕迹。

      🔒第038章 集

        梁京白展示得再故意不过。毋庸置疑,他又在羞辱她。

        他的嘴角浮着一丝讥诮。

        即便他一句话没讲,黄清若也能从他的此番举动和神情中读懂,他应该无声地在说:“你自己看,你的样子,多……”

        潜台词:那又何必装得不愿意,何必装得抵触他对她的触碰。

        黄清若无话可为自己辩解。他也不可能听。她多说无益。

        而且,她对此是陌生的,即便给她辩解的机会,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为自己辩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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