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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启宁要回去上班,主持人姐姐带了礼物分给大家,是一些特产,启宁特意问了问怎么烹饪,然后跟贺显约好,晚上去她那吃饭。
刚开工有点忙,启宁晚了半小时下班,贺显已经在电视台门口等着了。
“不好意思呀,让你等久了,活有点多。”
启宁坐好,被什么东西硌到,摸出来发现是一根发绳,“哎,谁的,怎么落在这里?”
贺显抽空看了眼,“不是你的吗?”
“我好像没有这种的。”
“那应该是庄羽掉了,”贺显停了下,多说两句,“下午带她去新学校办了点手续,我大哥他们没时间。”
启宁点点头,顺着这个话题聊到庄羽的学校。
回家后一天没人陪的椰椰哼哼唧唧的,要下去遛,启宁刚想说等吃完饭再,贺显便开始挽着衣袖。
“你带它下去,晚饭我做。”
启宁说好,把处理特产的方法告诉他,蹲下去揉揉椰椰的脑袋,“走咯,贪玩的小狗。等会早点回来,姐姐想早点吃哥哥做的饭。”
椰椰一脸期待地叫了声。
贺显比启宁做饭利落多了,今晚换做启宁还要研究一下怎么做不会浪费,到了贺显手中完全是顺手拈来。
她遛完狗回来,晚饭已经差不多好了。
趁开饭前,启宁把朝阳带回来的自酿的酒找出来,给贺显倒上。
贺显看她的杯子里只是饮料,“怎么,想把我给灌醉。”
“才不是,因为我今天吃了消炎药。而是我的酒量就那么一点,喝也喝不了多少,就是想让你尝尝怎么样。”
她这基本没有酒,就算有也是贺显有时候顺手拿过来的。
今天想到喝酒,完全是觉得晚餐要配点酒。自酿的度数还挺高的,贺显没喝多少,到吃完饭还是察觉到酒意。
酒精逼高了体温,导致启宁也发觉到,钻进厨房给他泡蜂蜜水。“会不会不舒服啊?我也不知道这酒度数是多少。”
贺显喝了两口甜丝丝的蜂蜜水,把启宁拉起来,握着她的双手放到太阳穴处,闭上眼,低低道:“那你帮我按一按。”
按着按着,事情就往更亲密的方向发展了。
启宁被裹在他怀中,跪在他身侧的双腿渐渐失了力气,暖气似乎成了多余而累赘的存在,导致颈侧的头发黏着。
贺显将她的发丝拂去,唇舌很快代替了手指。
……
启宁在间隙中伸手往抽屉里摸索找东西的时候,有通不合时宜扫气氛的电话响起,呼吸还未平静,她看向手机的主人贺显。
贺显拍拍她的后腰,把她从身上放回沙发上,捡起茶几上的手机,看过来电人后走到阳台去接。
启宁揉了把头发,把抽屉关上了。
两三分钟的时间,贺显打完电话进来,把被启宁解开的上衣纽扣重新扣回去。
这举动启宁一看就知道他要走,“有人找你吗?”
“有个委托人那出了点事,我要过去一趟。”
他在启宁脑袋上按了下,穿上外套。
“可你喝酒了怎么开车?”启宁穿鞋跟上去,“我帮你开吧,你导个路线就行。”
飞快套好衣服,启宁跟着贺显一块下楼。
贺显的委托人收到一份装着花圈和寿衣的快递,还被人跟踪恐吓,猜测是被告方搞得鬼。
律所有个新来的跟着贺显办这件案子,新来的离委托人家比较近,启宁开车到的时候,他已经到了。
新来的过来接贺显的时候看到启宁,多问一嘴,“老大,这你女朋友吗?”
他没见过启宁,换做律所里其他人就不会这么问了。
启宁跟着把视线投向贺显,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具体情况如何?”
“噢林小姐在看她家院子里的监控……”
贺显带着新来的去委托人家里,声音渐远,启宁把车窗关好,在车里等着。
这一带是别墅区,有点晚了,周围静静的。也许因为太安静了,启宁看着手机,忽然就想到贺显刚才的反应。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看起来是着急处理正事,启宁也无从得知到底是不是这样。
一直以来她没有特别盯着这个问题,她想着顺其自然,不必大张旗鼓地宣扬,可是该说的时候,她当然希望听到一个确切的回答。
每个认认真真谈恋爱的人,应该都希望对方承认自己的身份。启宁也不例外。
想到这里,她手机也看不下去,泄了气地趴在方向盘上。
大概过去一个多小时,启宁趴在这睡着,被贺显开门的动静吵醒。他开的是驾驶座的门,冷门窜进来,启宁一瞬间觉得好冷,揉着僵硬的眼皮问他:“弄好了吗?”
贺显揉两下她的脸,半抱着她,“差不多了。你到后面去睡,等会小章会来开车。”
启宁困乎乎地搂着他,没动,明明刚被吵醒,脑子里却有个无比清晰的念头,催使她开口:“那他一会儿要是再问我是谁的话,你怎么说啊?”
“他不会了。”
“为什么?”
贺显把她抱下车,拉开后座的车门,声线沉静,“因为这是我私人的事。”
127:都不会喜欢她
听到这个回答,启宁一点都不意外,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不过她并不满意。
她被抱到后座坐好,拉住贺显的手没让他走,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执拗地望着他。
“可是回答一下也没什么啊。”
贺显迎上她的眼,“我不知道你又在想什么,但我一向不喜欢把私事跟工作扯上联系。”
他抽出手,替她关上车门。
他和律所新来的人几分钟后才回来,小章上了车还跟启宁打招呼,启宁有种错觉,他好像收敛许多,因为从他见她第一面问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来他应该是平日里性格很开朗的那类人,所以跟初次见面的人也能自然主动的搭话。
这会儿明显有了变化。
实在不是启宁乱猜,她想或许是贺显表达了不要多问的意思导致的。
启宁一个人坐在后面,离开别墅区后,小章低声跟贺显谈论一些事情,这动静蛮催眠,启宁昏昏欲睡。
可能是贺显事先说好了,小章把车开到贺显的住所,他说他住在附近,停好车就走了。
启宁从车上到电梯里始终没说话,耷拉着脑袋,表面上是太困了,实际还有些别的因素,不想讲话而已。
因此就越容易察觉她的不对劲。
贺显问她:“还在想那些?”
启宁咬了咬牙,借势说:“我想不明白,当然还要想。”
“我说得很清楚。”
启宁也明白继续原本的话题得不出有效的解决,她索性换了个对象,“好,小章是你律所的人就不说了,那如果是你的朋友,或者我的朋友那样问呢?你会告诉他们吗?”
那样总不能以不想和工作混为一谈当回答了。
贺显捏捏眉心,面对她提的这些问题感到无趣,“怎么突然间想起来问这些。”
“可能之前见过我们在一起的人不会想到我们是在谈恋爱,所以我之前没想到。”启宁颇为自嘲地说,又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你先回答我前面的问题可以吗?”
“你也说了之前并没有人问过,我总不见得主动和别人说起。”
启宁越说语气越淡,“是这样吗?可我现在仔细想想,你就算不说,表达出来的意思似乎也是不想让别人知道。”
贺显不是情绪外露的人,所以很多时候需要很细心地观察,才能发现他真正的想法。启宁承认,在这之前,她忽略了这些,又或者是,某一瞬间感觉到了又被别的情绪覆盖。
进了门,贺显找出拖鞋给她,启宁却一动不动。
不管是不是她小题大做,一旦问题被摆上台面,得不到解决的话,她自然不可能忘掉。
她一定要听他回答的架势,让贺显叹气,“你那样想的,还能让我怎么办?”
“你可以公开我。”
听到她这句话后,贺显明显有几分不耐了,他转身去客厅,“那不是我会做的事。”
启宁静静抠着掌心,明知这样会惹人嫌弃,还是一根筋地继续,“如果我一定要呢?”
她想知道,他的态度如何。
最起码现在看来,她是失望的。
房间里沉默片刻,贺显又走回来,把她的包放在一边,“进来,去睡觉,明天再说。”
“我不要。”
“等你冷静了再谈。”
启宁不想,那样她今晚会失眠。
她不听,就僵持着,贺显直接将她扛起来往房间走。
启宁被吓了一跳,挣扎着,“你放我下来,你这人怎么这样,我都说了不要,谁还能睡得着……贺显!”
她鲜少连名带姓地叫他,难免透露着事情很严重的意思。
“不准叫。”贺显拍了她一巴掌。
力气有点重,启宁感觉到痛意,僵了僵,又羞又恼,“你解决不了问题,就来解决我是吧?”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我可以满足你。”
贺显踢开门,灯都没开,把人扔在床上。他站在床边,开始解扣子。
启宁被摔得【创建和谐家园】更痛了,刚翻过身,看见他的动作,起身就要跑。眼下她不想做这种事,一是因为她纠结的问题还没得到答案,二是要真做了,可想而知她今晚会死得很惨。
脚还没沾地,她就被贺显给拖回去。
“我不要,你不能逼我。”
启宁看跑不掉了,就扯过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直到裹得有安全感了,躺在那气喘吁吁地瞪着贺显。
贺显也不是真的想强行做什么,被她气笑,“行,你就这样睡吧。”
他要出去,启宁才意识到还是踩中他下的套,气得直想哭,“明天我还是同样的想法,你不说就不说,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态度,就当我这段时间犯蠢成恋爱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