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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没多久唐颂一跟贺显见面,唐颂一无意跟贺显说了下启宁的情况,主要是唐颂一好奇启宁跟她爸的关系,如此差劲,差到以赵珩的能力,启宁还要为几千块钱房租劳心劳力。
贺显停下写字的动作,“她找你帮她找房子?”
“不是,我们俩就是聊到这上面了,”唐颂一无所谓地耸肩,“不过她要是真拜托我,我抽空帮她找也不是问题。”
“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有爱心。”
唐颂一被他带偏话题,“有吗?我不是一直这么助人为乐吗?帮助漂亮小姑娘是我的天性。”
贺显用钢笔给他退到一边,还拒绝了唐颂一要下班去他朋友餐厅捧场的提议。
“为什么?”
“晚上要和其他人一块聚餐,你要是想来就来,我就不去捧场了。”
聚餐地点还没定,最后有人来问,贺显定在启宁做【创建和谐家园】的那间餐厅。
启宁隔着几张桌子看见贺显随着一群人进门,已经习惯了,之前又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没什么特别的。
她学会平静以待了。
这么平静到下班,启宁换好衣服准备走了,被经理叫去,说有个客人需要帮忙,让她顺便去看一下。
经理给她指了个方向,前面不远的窗口那。
启宁看见身影,出于习惯地问:“您好,您需要点什么?”
问完发现这个客人不是别人,是站在窗边打电话的贺显。
他侧首低睨她,跟手机那端的人收了尾,转过身,看了看启宁,“你下班了。”
“刚要走,你不是说需要帮忙,我忙完再走。”
启宁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对待贺显还是像客人的样子。
身后是大厅角落的座位,贺显后退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伸手捏眉心,“给我泡杯蜂蜜水。”
有时候高强度的工作,动用脑力,人容易疲倦,喝点酒有几率不适,启宁在餐厅见过不少这样的人,何况她见过贺显喝了酒不舒服的模样,看出他现在的状态差不多就是,于是便没有多问。
“你等一下。”
启宁去了一趟,不仅弄来了蜂蜜水,还弄来醒酒药。水有点烫,她端到贺显跟前手指头有点受不了,给的急了点。
贺显接杯子的手跟她撞上,水晃晃荡荡洒出来,小半弄到贺显的裤子上。
深灰色的裤子,水渍十分明显。
位置不太妙,启宁下意识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你没烫到吧?”
贺显抽纸擦水,看她一眼,“水没那么烫。但这要怎么处理?”
74:心理准备
毕竟是自己搞的,启宁挺不好意思,捧着盒抽纸给他用,“要不然去洗手间弄一下吧。”
不吹干去见人着实尴尬。
贺显擦了个大概,率先起身,“走吧。”
“你跟我走这边,这人没什么人。”
启宁带他去的是用的比较少的洗手间,想在门口等他出来,贺显却抓着她把她也弄进去。
“你弄的,你处理。”
启宁看着他关上门,又确定般地往他腿上看了看,有点手足无措起来,“可是你这,你自己弄不是更方便点吗?”
一片深色的水痕在男人的大腿处,靠近危险区域。
别看启宁平日咋咋呼呼,经历了那晚的事,她再一想,就容易想多了。
贺显仿佛没感觉哪不对一样,“这不是你造成的吗?我只是想喝杯水。”
启宁没说到底哪不方便了,怕贺显说她想太多,硬着头皮找到员工备用的毛巾。
贺显倚在洗手台边,缓和了些两人的身高差,启宁站在他面前,故作冷静。
她尽量心无杂念,手上动作小心翼翼,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时,她虽是后知后觉,脸还是无意识红了。
“你……你……”
两人距离算近的了,导致贺显看她,都没往常那么疏离冷淡的感觉,“这是正常反应。”
启宁要走,被贺显拉回来,她目光乱飘,“差不多了,你自己再处理下就行了。”
贺显稍一用力,启宁回到比刚刚跟他距离更近的位置,他捏着她的手,意味深长地问:“这个不解决了?”
“……你怎么,”启宁想挣脱手也脱不开,“我不知道,你自己想办法。”
她实在没想到这个走向是这样的,以致于她根本没有心理准备。
“你不知道?”
贺显幽幽反问,话中隐隐有暗示的意味。
他的举动也说明了,他给启宁提供了办法,她装傻是没用的。
启宁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白花,何况他的意思很明显了,她咬牙切齿,“可是这是餐厅!”
“这里是洗手间,没人过来,”贺显轻笑一声,“要不然就不止用手了。”
启宁微微瞪大眼睛,“流氓!”
解了禁的人像变了个样子,被发现了另一面,索性不屑隐藏。
启宁说不上讨厌,毕竟她不是无情无欲的人,况且她感觉有些时候贺显表现出来的,比他冷静高高在上时要更让人着迷。
或许这是新鲜感和反差感带来的【创建和谐家园】。
洗手间像被人暂停输送冷气而变得灼热无比,启宁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找到原本呼吸的节奏。
尤其被贺显盯着,她整个人快要烧起来。
怎么有这种人,好像干坏事的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
启宁庆幸自己带贺显来的是几乎没人来的洗手间,否则她的小心脏受到的【创建和谐家园】保准要更强烈。
就这,她全程还戒备心竖起,强行去注意外面的动静。最好的结果是没有。
她先出来,手上洗完的水还没擦干,明明只是水,她还是不停拿纸巾蹭着。
到外面,或许是跟贺显分开,她甚至觉得呼吸顺畅许多。
听到身后门开,启宁绷直脊背,把纸巾团成团扔掉。
刚要走,贺显把车钥匙丢给她。
启宁拿在手里跟拿着块烫手石头一样,“什么意思?”
要她开他的车,难不成还想到了他那……
想到一半,贺显看穿她基本上挂在脸上的心思,“想什么呢?”
“没,你是不是说你喝了酒不能开车,让我送你回去?”启宁殷勤地询问,生怕哪点问错了被他钻空子。
“不然你还想做什么?”
启宁放松地舒口气,“没什么,我什么都没想,走吧。”
原本启宁还担心跟贺显处在一辆车内,那躲也无处躲,离又离得近,她万一想七想八开车出神怎么办。
结果上了车没多久,贺显开始接电话。
估计是个不好解决的事情,这通电话说了很长时间,贺显的嗓音中透露出些微的疲倦,但在处理工作的状态中,他依然十分投入并且稳重。
启宁一路有惊无险地到贺显家楼下,马不停蹄地查她自己回家的地铁还有没有,忽视了贺显,被贺显突如其来的问话问懵了脑袋。
“你还有没有哪不舒服?”
“啊?”
迅速理解他话中意思,启宁模糊地摆摆手,“这都好几天了,还能不好吗。”
她唯恐被贺显发现她脸上的不自在。
贺显是因为她那天的反应强烈,他知道没收敛,毕竟情况是那么个情况,他可能察觉不到具体的影响,看启宁那样,还真怀疑过是不是太狠了。
启宁闪躲他的眸光,还是没躲掉他看清她的神态实际上是羞赧更多。
意识到这点,贺显识清她没说假话。
他开门下车,启宁也要跟下来,他制止道:“你开我的车回去。”
启宁连碰他的车都很少碰,“可你明天上班不用吗?”
“明天我有事,暂时用不上车。”
不用麻烦去坐地铁,启宁当然乐意,向他表明态度,“好,我会小心开你的车。”
“嗯。”
贺显第二天要做的事,是给贺母充当司机,带他大嫂去医院做产检。
他大哥人在外面出差,没赶得上回来,这事便落到他头上。
做完产检中午时分,送完贺显大嫂回家,贺显告诉贺母他要去开车,回头这辆车她开回去。
“你的车哪去了?”
贺显现在对去往启宁住处的路熟悉了,“在赵启宁那。”
贺母倒是没想到。
等看到启宁下楼送钥匙,贺母趁贺显下车前说:“搞不懂你们年轻人。”
关系好好坏坏,不了解的稍不注意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贺母就是。
哪怕她后面的话没说出来,贺显大致也能明白。
他没什么突兀的感受,毕竟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难以磨灭的关系,不论是发生过的,还是当下正在发生的,肯定都会和之前不同,也很难做到一模一样。
总不能非黑即白,感情千变万化,贺显不认为哪里不正常。
这点变化,是在正常范围内。
75:说话嗲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