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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我可不可以坐你的车离开这里,”启宁还没出戏,“我怕那两个人还会回来。”
她的眼睛圆而亮,笑起来时弯弯的很甜,认真时又装着满满的信任,难以让人想象到她真实的面目。
贺显看着这双尽显干净的眼,微微出神,又不动声色地隐去,态度淡漠,“嗯。”
上了车,启宁低头回信息,长发垂下来,光洁白皙的肩颈后背没了遮挡,大方直接地映入贺显的眸中。
她虽瘦,肉感仍然有。
一个不注意,在这种地方,会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是避免不了的事。
当然这怪不着她。
贺显扶着方向盘,斟酌了下,道:“有这么热吗?”
“什么?”
贺显看着前面,淡声说起,“衣服。”
8:身份
启宁低头看看自己,顿时明了,眯起眼睛笑,歪头问他:“你不喜欢吗?”
她分明看到他的手机,以为他喜欢这个类型的。
“你觉得呢?”贺显眉头微动,展露出不满意,又补充,“不喜欢的人穿什么都没用。”
就差没直接说不喜欢她、让她别白费力气了。
启宁自我怀疑一瞬,张开手臂,小幅度展示展示给他看,“我这样不好看吗?”
对于自己的身材,启宁还是有自信的。
人是视觉动物,就算贺显不喜欢她,也不能否认她不好看。
毕竟她鲜活又灵动。
可惜了,好看也不代表什么。
贺显看向后视镜,没有给出让启宁满意的反应,淡的像水,没情没欲一样,“我对小女孩没兴趣。”
“我这也叫小女孩吗?”
她把“小”字咬得很重。
又来了。
白长了一张充满灵气的脸,跟他说话做事没忍住时又像个女流氓。
很难想象有人能同时拥有这样两种极端的标签,低级的那些,倒是很符合她私生女的不堪。
贺显再跟她继续往下扯才是无聊至极。
他转移话题,“谁让你过来的?”
启宁坐好,攥着安全带,小动作颇多,夹带私货地回他,“我是收到你的信息让我快点过来,所以我随便抓了件衣服就赶过来了。”
“我没找你。”
“我知道,可能是我哥。”
启宁想看他的态度,可他半点变化也没有。
而是极为不在意且敷衍地回,“是吗?”
贺显跟赵怀西关系不是一般的好,这种好是两人很多方面,比如身份背景都相似而产生的加固作用。
比如他们,今晚房间里的那些人,他们是一个世界的。
绝对不会因为她一句话而改变什么。
好在,贺显比赵怀西那些人要对她好多了。
启宁气赵怀西,还是没有牵连到贺显头上。
他是不一样的。
……
贺显把启宁送回赵家了,启宁还以为他特意把她送到家,张嘴甜滋滋地感谢他,才知道他只是也要回贺家。
这边是老宅,贺赵两家离得很近,几乎算得上挨着。
贺母还没休息,启宁下车看到她后乖顺地打招呼,还不忘趁机黏到贺显身边,“是三哥帮了我,还把我送回来的。”
她笑吟吟的,看向贺显的眸中有清晰可见的光。
“这么晚了,他送你回来也是应该。”贺母对启宁的态度没什么好说的。
所以,启宁也会在她身上花心思。
眼下搁贺母眼前刷了一波存在感,启宁心满意足地告辞。
那模样,要是被赵怀西看见,指定要骂她真会演戏。
贺母目送着她雀跃的背影,不免弯起嘴角,听到贺显意味不明地问了句:“您是不是也觉得她……”
后面的字眼消匿,好像不能说清楚,又好像不用说清楚彼此也会明白。
贺母转过身,笑着摇摇头,没说什么。
启宁在家一向没多少好心情,尤其是赵怀西回来后。
她记仇,昨晚耍她的事她还记着。
跟赵怀西,他俩是相看两厌,启宁自然没有好态度和好脸色。
赵怀西一早回来,两人就呛起来。
从头开始算账,先算的肖瑜在他的授意下干的事。
赵怀西没个干坏事的自觉,义正严词道:“你以前追三哥什么事没做过?多这一次少这一次有什么区别?还想当什么清白人,就你?”
启宁气得要命,“我告诉贺显是你干的!”
“你说吧,能扯上他我本来就不知情。”赵怀西耸肩,底气十足,“再说他听你的吗?拿这事儿就想影响我跟他的关系?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身份,你去追他我都替你丢脸!”
9:你别叫
启宁知道他什么意思,拿她是私生女的身份提醒她、羞辱她呗,类似的话她不是没听过。
紧攥着手,启宁深呼吸,直视着他反驳他,“你觉得丢脸那是你的事,你别多管闲事不就行了?”
“那你从赵家滚出去,”赵怀西一把抓住启宁的衣领,将她强行拉到面前,咬牙切齿道:“我一想到你这种小三的女儿住在家里我就恶心。”
启宁抓着他的手臂,执拗地迎上他恶意满满的神情。
楼梯口处,赵珩出现在那里,远远地问了一句,“在干什么?”
赵怀西推开启宁,转过身还算克制地向赵珩解释,“在说点事情。”
“别在家里闹太大动静。”
“嗯。”
赵珩的视线在他们二人之间巡视一番,系好领带下楼。
他走后,赵怀西侧目,看启宁的眼中压不住的嫌恶。怕再待下去还会吵起来,他径直走进卧室。
启宁慢吞吞理好衣服,眉目间压抑着,也回到房间。
背靠着门,她竟是面色凝重地松口气。
还好赵珩没追问,这也是他一贯的做法。她和赵怀西之间的小打小闹,还不足以耗费他的精力和时间。
尤其是她。
如果他要管,那说明事情严重了,她的下场也不会轻。
一墙之隔,赵怀西和贺显通了电话。
“前两天的事,我搞清楚了,是我身边那个女人搞得鬼,我只是想让她给赵启宁点苦头尝尝,无意连累到你。这事儿是我没看紧。”
不是针对贺显,那就是针对赵启宁了。
贺显轻易理清这中间的头绪。
“赵启宁知道跟你有关,你们又吵架,所以才有了昨晚那一出?”
赵怀西想到昨晚,嗤笑一声,“我借你的名义找她,她就屁颠屁颠跑去了。以后她再想去烦你,估计也得掂量掂量。”
贺显不像他对针对启宁有乐趣产生,兴趣不大,“别搞这种把戏了,无聊。”
……
赵珩这次在家里待的时间长了点,启宁听说是他一个老朋友家中有喜事,他需要过去。
本来这种事一向和启宁无关,如非必要,和赵家相交的人家也不需要她一个身份说不过去的出现,有赵怀西一个足够。
但这次,赵珩提出叫她一块过去。
启宁难免惊讶,“我吗?”
“你段叔的女儿说以前跟你是同学,想跟你联系联系。”
启宁可不记得她认识哪个姓段的,又或者有,但关系一般,所以她没印象。
既然话都传到赵珩这了,启宁拒绝不了,答应下来。
到那一天,启宁和赵怀西一辆车过去。
赵怀西看到她,眉心皱起,被赵珩交代过,才没多说。
到段家后,赵怀西没管她。
一个不留神,只剩启宁一个人。
段家很大,院子里绿植成荫,乌压压一片,大多比启宁高出许多,启宁的身影在其中穿梭——他们的车停在侧门,人少,她进来后一下子摸不清哪是哪。
沿着草坪小路走,启宁听着动静向前走,一时不妨身后蹿出来一个人,利落迅速地搂着她的腰,把她带到一边。
启宁吓得下意识尖叫,嘴巴却被来人捂住。
段其舟按得她挣脱不开,上下将她扫个遍,“还真来了啊。你别叫,我就放开你。”
启宁识趣地点头。
她见过他,跟赵怀西都认识。
“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