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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宁不得不答应和他们一起。
看样子简央真把她当贺显一个关系不错的妹妹。
启宁有苦说不出,连朝阳陪了她一次也溜了。
“你们这气氛太诡异,我实在受不了了。”
就是,除了简央外,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启宁喜欢贺显,还要表现得若无其事,也因此,简央对贺显的一些举动或语气并没有因为启宁也在而变得隐晦。
贺显呢,不热络,好歹都是正常反应,看得启宁忍不住会吃味。
她约他吃饭,他不是忙就是不用了,却三番五次来接简央,看起来也不拒绝简央的请求。
启宁每每含着怨念地盯着贺显看,跟个小醋坛子似的。
贺显要么当没看见,要么扫她一眼,暗示她别搞事的意味十足。
好在很快期末考完,不去学校,启宁总算不用继续这种当面吃醋的生活了。
可能算因祸得福,贺母得知这情况后,有空会让启宁去陪她说说话、做做糕点。
启宁求之不得,每回都积极出现。
去的勤了,也能光明正大地碰上贺显了。
“你怎么在这?”
启宁上前搂住贺母的手臂,乖宝宝似的贴着贺母的肩膀说:“阿姨叫我来的,她说教我做甜点。”
贺母也帮着她,“是啊,小起手巧,又愿意陪我,多乖啊。”
“手巧”这二字,贺显实在不能认同。
奈何她们俩人站在一条线上,启宁把人哄得高高兴兴,还能用“乖”这个字眼来形容她。
贺显无奈地用目光警告启宁,启宁搂着贺母的肩膀,丝毫不当回事。
“行,您让她陪您吧。”
“不然还能指望你呀。”
启宁得寸进尺地说:“要不然等三哥什么时候有空,让他跟我们一起呗。”
贺显声调一扬,“赵启宁,你跟我过来。”
哦豁,没掌握好皮的度。
启宁不情不愿地跟他走到一边去,自己先开脱,“阿姨有时候也会无聊嘛,我在这她挺高兴的。”
“你知道什么?”贺显欲言又止,把后续的内容压下去,转变话锋,“别再来了。”
“为什么?”
贺显看了看还在客厅翻菜谱的贺母,严肃地说:“总之没你以为的那么简单,别自以为是了。”
启宁一头雾水,“【创建和谐家园】嘛了我。”
她还觉得他太复杂了呢,好端端的干嘛非要赶她走。
“这是我家,我有权利让你别再这出现。”
启宁委委屈屈,“你去和阿姨说去。”
贺显如她所愿,“我会去说。”
他软硬不吃,并且态度坚定,启宁跟企图说通他和撞南墙一样难。
心口堵着一口气,启宁抿着唇瞪他一眼,生气地回到客厅去拿自己的包,和贺母说了两句,走了。
贺母自然要问贺显原因,贺显难得有耐心地解释:“您明知道我不喜欢她,还让她来家里。”
“你说的喜欢,具体是哪个意思?”
“所有的意思。”
贺母把菜谱扔那,“我叫她来是我自己喜欢。”
贺显认为她明知他的想法,还要跟他反着来,说话含蓄了些,“她未必这么想。”
“那我不管,你要不愿意小起来陪我,那你推掉工作陪我好了。”
“妈。”
“不说了不说了,我累了。”
贺母直接逃避对话,推开贺显上楼去了。
留贺显在原地,肉眼可见的烦躁。
等启宁下一次再来贺家时,贺家的保姆就和贺显打小报告了。
贺显在律所,接到这通电话时手上还在忙,听完启宁陪贺母做了什么后,沉默两秒,而后说:“看着她别乱走。”
保姆如实照做,又多说一嘴,“我觉得这小姑娘挺讨喜的啊,尤其是那俩大眼睛,多水灵啊。”
和小小姐还有点像。
但这句话保姆没有说出口,小小姐去世好几年了,贺家很少有人提起,否则难免伤心低沉。
就连她在贺家做保姆这些年,也是意外间看到小小姐生前的照片。
都被妥帖地收起来了。
家里有个小姑娘,总是会比几个大男人有生机一些。
或许贺母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那姓赵的小姑娘来家里。
她无意的一句话,贺显却是将手中的钢笔拍在桌子上,动静大了点,怪突兀的。
贺显冷声道:“做好交代你的事,其他的不用管。”
通话结束,贺显靠着椅背,房间陷入沉静,片刻,他起身去泡咖啡,这才发现钢笔溅了墨,有一滴染上他的衣袖。
黑色的,很显眼。
怎么清洗,颜色依然在,最多淡去许多,还是能看到墨汁的印子。
最后,贺显将这件衣服换下,丢进了垃圾桶,换了备用的。
……
启宁考完试后,又回了两趟学校办点事情,两回都碰上同一个男同学,也算是有点名了,没说过话她也知道他的名字。
长得挺帅的,家里又有钱,人缘好,校庆表演过节目挺受欢迎的。
第一次迎面碰到,打了声招呼。
第二回对方叫了启宁的名字。
41:管太多
启宁停下来想看他有什么事,男生走上前,低头看启宁,笑着问:“我们是一个班的,你记得吗?”
“我知道,你叫陈景绪,有什么事吗?”
“就是正好碰上,想问问你过两天有没有空,有个同学聚会,还没开始通知,想提前跟你说一声。”
这事儿启宁确实不知情,她想了想时间,抱歉道:“我可能没办法去,我已经安排好了【创建和谐家园】。”
陈景绪点点头,眼底流露出一丝失望,不放弃地继续说:“不过具体时间还没确定好,说不定赶上你有时间的时候,那这样的话我再发微信问你好吗?”
“……行,那加一下微信吧?”
陈景绪无奈地笑了笑,“前两天我已经加过你了,看来你没有注意。”
她一说,启宁才有点印象,顿时尴尬起来,干笑两声,“是吗?我一下子没想起来,那就到时候微信上再说吧。”
来学校要办的事已经办好了,启宁要走,陈景绪还问她要不要送。
对于平时只打过照面、才刚说上话的关系来讲,启宁没那么熟络,婉拒了。
之后两天,陈景绪在微信上问了启宁在哪【创建和谐家园】,定下来后又问启宁那晚有空没有,可惜的是,放了假,启宁当然要去【创建和谐家园】,他说的那个时间启宁没空。
陈景绪表现得怪可惜的,启宁倒没感觉有什么。
只是普通的同学聚会而已,又不是毕业了,缺席也正常。
结果到这天,启宁正在店里忙呢,隔着一楼的玻璃看见外面走过来一群人,正是她班上的同学。
启宁忙着别的,中间送酒水的时候她去了,有人认出她,要她坐下吃点,她哪有这个空,聊了几句就出来了。
路过其他房间时,隔着没关严实的门,里面类似于吵架的动静传出来。
听着动静还挺大,怕出事,启宁开门看了眼。
只见房间里没坐几个人,一眼望过去个个都穿得一板一眼。衬衣西裤,领带皮鞋的,此时被分成了两边,像是刚刚动了手又分别被拉开了。
启宁探着脑袋,看着离自个儿最近、背对着她的人的背影,小心地喊了声,“三哥……”
陌生的女声闯进气氛嚣张跋扈的空间里,惹得几个人都朝门口看去。
唐颂一看见她,扬了下眉梢,“哎,你来的正好,快过来,把老贺带出去,他这手割伤了。”
他边说,边拍拍贺显的手臂。
启宁这才视线下滑,看到贺显脚边的地板上滴了几滴血。
房间里其他几个不认识的,有两三个站在贺显他们的对立面,巡视的目光绕着启宁。
很快,堆积的气焰消下去,对方也有人开口和事。
其中有一个一直没吭声,看上去是和贺显动手的人。
他懒懒散散地坐下,端杯子喝酒。
启宁把门推开些,走到贺显身边,“三哥,去处理一下吧。”
她不清楚什么样的事情能让贺显跟人动手,显然眼下他周身的气息很压抑很紧绷,让人不敢轻易碰他。
唐颂一递了几张纸给贺显,贺显不动声色地接过,随便擦了两下手上的血,眉宇间郁气沉沉。
启宁关切地看着他,他擦完手要出去,低声道:“走。”
启宁跟着他出去。
员工休息室外面的走廊上,启宁找来了医疗箱给贺显处理一下。
贺显靠在窗边,手上的血已经止住了。
其实用不上特意弄,只是当时那个情形,需要一个叫停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