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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啊,以前没成年,什么店里要我【创建和谐家园】什么呗。”启宁不遮不掩的,大大方方地告诉他,“尤其是我以前生活的那个小地方,没那么多规矩,所以我也学到很多东西。”
关于启宁回赵家前的情况,贺显知道的寥寥,多数是从赵怀西口中听来的。
她之前被寄养在别人家,也没有跟她亲生母亲在一块。
赵怀西是从不吝啬用恶意描述那个破坏他家庭的女人的,他说赵启宁的妈生下她后跟另一个有钱人跑了。
这些事情简单地一串联起来,贺显便能得知启宁在回到赵家前过得并不好。
或许她死缠烂打、不说放弃的精神正是那样被锻炼出来的。
贺显不再说话,启宁怕吵到他,收了话匣子,享受着这难得又和谐的独处时光。
直到启宁手指累了,她试探性慢慢停下,贺显也没动静,她伸着脑袋看,发现贺显似乎是睡着了。
不安分的细胞叫嚣着,快要冲翻房顶,脑袋里有道声音告诉启宁,她不趁此刻做点什么,那就是浪费了这一晚的时间。
启宁小心地趴在他肩膀旁边,注视着贺显睡着时的模样。
明明她应该闭着眼睛也能描绘出他的细节,这会儿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反而有种新鲜感。
好像怎么也瞧不够,又好像有很多地方吸引着她。
尤其是他的唇。
启宁知道这样做不好,可她控制不住,美色当前,她总是很难控制诸如此类对贺显产生的念想。
当下也是。
她慢慢靠近,连呼吸都尽力克制,害怕会将他吵醒。
两人间的距离缩短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启宁感受到属于他的体温的温热。
触碰上的一瞬间,贺显忽然睁开眼睛。
35:不要的东西
如此近距离的四目相对,启宁的思维僵住,干坏事被抓个正着,她略显慌张地看着贺显,然后拉开距离。
一时间,她连话也不会解释了。
贺显看她这幅手忙脚乱的模样,对她刚才想趁机做点什么心知肚明。
“你在干什么?”
启宁眨巴眨巴眼睛,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想偷亲他,“没干什么啊,我看你没动静了是不是睡着了。”
她抿了抿嘴巴,脑海中还闪过方才险些贴上的画面。
再晚一秒,就一秒。
贺显不言语,静默地直视着启宁。
越看,启宁心里越毛。
不多久,贺显侧过脸不再看她,揉两下颈侧,微哑的磁性嗓音轻声道:“有多余的被子吗?”
启宁眉梢扬了下,顺势说着,“有,干净的,我去给你拿。”
她不问贺显是不是不打算走了,全然默认他要留下,一点儿反悔的机会都不给贺显,说完就去找被子。
虽然不知道贺显为什么要留下,但这对启宁来说完全是件好事,才不在乎出于什么原因。
就是家里这张沙发对贺显来说有点小了。
不用贺显开口,启宁直接把他需要用到的全部准备好了,“有事再叫我哦。”
要不是看在贺显情绪不对,她今晚怎么也不会这么老实。
躺在床上,启宁甚至可以听到一门之隔外面的动静。
比如说贺显进了浴室。
启宁心猿意马,哪提前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脑子里想什么的画面都有,最后用力锤了下床,口渴了。
她在餐厅倒完水喝,贺显套着浴袍出来了。
两人对视上,启宁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乱瞟,还是贺显不为所动地擦着短发走开。
浴袍是启宁买的备用的,尺码挺大的,但也没大到合适贺显这么个一米八多的男人穿。
所以他穿着,显得有点紧。
小腿和小臂遮挡不住,还隐约能从敞开些的领口瞥见肌肉的痕迹。
第一次见,启宁握紧杯子,缓慢地把水咽下去,开始庆幸自己晚上让贺显来了家里。
她站在这不动,贺显在客厅那边问她:“你准备站到什么时候?”
启宁耳廓发热,自知理亏,又倒了杯水,进屋前她跟个女流氓似的,吹了个短促的口哨,不正经地说:“你平时穿的那么严实好亏啊。”
说完闪人,错过贺显擦头发的动作停顿一秒,紧接着呵笑一声。
启宁一晚上没睡好,一闭眼就开始做一些燥热的梦,反反复复,又折磨又要去想。
等到起床时间,她顶着两个熊猫眼出了卧室,客厅里已经没人了。
贺显不知道何时悄无声息地走了。
启宁拍了下脑门,差点分不清昨晚到底是不是全是梦。
只有阳台上洗好晾着的浴袍可以证明。
……
经过昨晚,启宁去取订好的西装,又去贺家,一路上心情大好。
去之前她专门问过贺母贺显今天在不在,她想亲手交给贺显。
贺显是在,听启宁说完她来的目的后,神情并无变化。
他站在他家门口的台阶上,有种居于高位的压迫感,眼角眉梢尽是冷霜,“我不需要。”
“怎么不需要,你不是经常在穿吗?”
贺显并不领情,“还有事吗?”
启宁听着他这样的语气,难免会有种一腔热血被从头浇了盆冷水的落差,“这是答谢你替我找房子,没别的意思,你不用这么排斥。”
昨天不还好好的,最起码没这么冷漠吧。
“你误会了,房子是我妈出于好心替你问的,跟我没关系。”他淡淡地撇清关系。
启宁刚知道实情是这样。
之前她以为是贺显帮的,她还想着好歹他还记着她的事,那是不是说明她有机会,原来是她没搞清楚情况。
她还要答谢他,估计在他眼里,她莫名其妙还烦人。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会另外还贺阿姨这个人情。”
贺显根本不以为意。
他要进去,启宁忙拉住他的衣服,“这个,你还是收下吧,这是我专门给你订的。你不要,我留着也没用啊。”
说得这样轻松,也只有启宁知道她为了买这件西装,花了多少时间和精力,钱什么的,都不算什么了。
贺显的手中被她强行塞进装着西装的纸袋,他随便扫了一眼,不想再纠缠,拿进去了。
启宁站在门口,心情起起伏伏,现在跌至谷底。
又不想就这么走了。
来之前燃起的火苗,被贺显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加上始终如一的寡淡态度浇熄了。
看着没有温度的门板,启宁叹了口气,准备走了。
门却再次打开,贺母喊她:“启宁?你要走了吗?”
“阿姨,您还有事吗?”
“你要不着急的话,要不要进来坐坐?”
启宁当然不好拒绝。
她很少过来,可以说她虽然常出现在贺显身边,但和他有关的一些地方跟她泾渭分明。
尤其贺家同样有种严肃的威严感。
贺显不在一楼,启宁莫名松了口气。
她坐了会儿,偶然瞥见贺家的保姆抱着一堆东西要出去,其中有一样是她刚送给贺显的装着西装的礼盒。
不知情况,启宁多问了一嘴,“这些是什么?”
“都是些不要的东西,小贺先生让我拿去丢了。”
启宁放在腿上的手兀地捏紧了,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神情变得恍惚许多,怔怔地看着保姆将那些东西拿出去。
贺母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就是头突然疼了一下,不要紧。”
贺母关心地问了几句,大概是看出她因为贺显心情不好,便说:“其实贺显还有个妹妹,你知道吧?”
启宁点点头。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从小跟贺显关系最好,贺显也很疼她,所以妹妹不在了以后,对贺显的影响很大。”贺母的话中透着淡淡的忧伤,“每到这种时候,贺显的心情都会很差,他不是针对你。”
启宁对此事不知情,贺母肯告诉她,也是为她着想了。
哑口了一瞬,启宁反应过来说:“我理解,您放心,我没生三哥的气。”
36:喊她嫂子
启宁从贺家出来后,在回收垃圾处看到放在最上面的,她刚送出去不久的礼物。
包装盒完完整整的,,没有一点儿拆开的痕迹。
看了会儿,启宁连礼盒一块捡走了。
她拿回家洗了干净,又熨烫好,仔仔细细地叠起来,收在衣柜最里层。
……
这回见过面后,贺显的身边安静了一段时间。
别无其他。
他近来和简央见面的次数相对来说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