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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西一想到启宁就烦,嘲讽她:“她还真能惹事。”
想到启宁答应好了会离开赵家,赵怀西也不是不能帮她,多少还是真的需要替赵家的名声着想。
他犹疑两秒,爽快地点头:“行,反正以后她就滚了,你也可以少看见她了。”
……
启宁睡了个昏沉不适的觉,一醒来脑门血管像要爆炸似的,缓了半天才缓过来。
房间里昏暗无光,勉强认得出来这是类似于酒店房间的地方。
想到些什么,启宁立刻翻身坐起来。浑身的骨头咯吱响,腰背更是酸痛,从喉咙到胃里宛若火烧过。
被子垂落到手边,她才发现自己只穿着内衣,其余的衣服放在床尾。
危险的警告在脑海中惊响,启宁脸上的血色退个干净,拼命回想昨晚,只记得有个男人将她带过来的,酒里被放了东西,再之前她好像看到段其舟在追她。
她能感觉没到最后一步,但一想到被段其舟那种人看光了,甚至于做些其他的事情,也要头皮发麻犯恶心。
一晚上的空调将湿透的衣服烘干了,启宁抖着手换上,一秒钟也多待不下去,逃跑似的逃离了这里。
裹在潮湿的被子里睡了一晚,不出意外的难受起来,启宁顾不了那么多,强撑着回到赵家所在的别墅区。
好巧不巧,她刚进大门口,后面有辆车冲着她摁喇叭,很快跟上来。
车窗降下,段其舟的脸露出来,他嚣张地打量启宁,“现在才回来呢?”
启宁一看到他,就会自动脑补一些恶心的画面,万分嫌弃地扭开脸,倍感不适,急匆匆走开。
段其舟一头雾水,问身边的人,“她刚才那是什么表情?”
回到家,赵怀西还没回来,启宁回房洗澡,搓到皮肤发红感到疼了才停下来,换了身遮挡得严严实实的衣服,依旧无法冷静,焦虑得啃着指甲走来走去。
“小起,你的朋友来找你了。”佣人敲门。
启宁立刻去开门,朝阳急得快哭出来,看到她拉着她问:“怎么搞的,你有没有事,我昨天去找你一直没找到人,好怕你遇到坏人了。”
一时间启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的确没碰上好人。
不论是赵怀西,还是段其舟。
锁上门,启宁面露沉重,虽说最后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还是像块石头堵在她心口过不去。
朝阳抱着她哭,“要不然,要不然我就答应蒋陈裕好了,等他没兴趣了就分手,我怕再这样下去……”
“不行,你千万别去,”启宁严肃地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而且昨晚的事是个意外,很快就会没事了。”
“我不放心。”
启宁捧住她的脸,再三重复,“总之你不准去找蒋陈裕,听见没有?”
朝阳低下头,“嗯。”
28:本性
病来如山倒,再抗造的身体也经不住连日来的高压,启宁后知后觉地发烧,吃过药爬到床上睡着。
睡前她还不忘提醒朝阳,一定别去找蒋陈裕。
药效起作用,这一觉睡了许久,启宁醒来发现朝阳不在,下楼问过后才知道她早就离开了。
怕她还是会去找蒋陈裕,启宁边给她打电话边出了门。
傍晚时分,贺显下班回来,隔着一段距离看见启宁心不在焉,差点被他的车擦到。
贺显停车,启宁认出他的车,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后退两步,表现出了躲避的意思。
贺显当她是因为昨晚被吓到才这样,熄火下车。
电话没接通,启宁挂断了,盯着车身说话,“怎么了?”
她开始躲了,贺显反而盯住她的脸不放,“你差点撞上我的车。”
“我没注意,对不起。”
因为发烧,她的脸色还泛着不太正常的淡红,像水蜜桃,又嫩又甜。
和她昨晚因为醉酒的红又是不一样的。
清醒时足够缠人了,昨天晚上更是让贺显见识到愈发放肆的状态。
可见她平时还在克制本性。
“一辆车也没注意到,你在想什么?”
启宁舔舔干涩的下唇,打心底开始有点不适应和男人近距离接触,即便眼前的人是贺显。
她反应慢半拍,“我有点急事,我怕我朋友去找蒋陈裕了。”
贺显将她目光中的躲闪看得一清二楚,垂眸道:“不用去找了,蒋陈裕那边已经松口了。”
太突然,启宁倏地扬起脸,“真的吗?”
没想到赵怀西的动作这么快。
她太激动,前一分钟还不敢看他,这下微微睁大眼睛望着他。
贺显心中发笑,不动声色地点头。
“太好了!”
那赵怀西之后就该帮她解决蒋陈裕干的破烂事了。
启宁一扫之前的阴霾,眉眼弯弯,一下子没收住,就差上手去碰贺显以表高兴了。
碰到他前,她又急刹住车,抬着两只手放下,缓缓收敛起来。
贺显毫不怀疑,换做以前,她这两只手就上来了。
今天拘束得可以。
启宁迫不及待地想把这个消息分享给朝阳,拿起手机又意识到贺显还在,脑袋一热地说:“谢谢。”
“谢我?”贺显眉峰微挑,“我可没帮过你。”
“谢你这么快告诉我,不然我还不知道情况。”
贺显倒是突然间确定了,她没想起昨晚的事,不然不能是这种表现。
他那点零星的兴致陡然间全没了,不咸不淡道:“只是怕你继续心不在焉,撞上我的车。”
启宁还没想那么多,罕见的老实巴交地点头,然后纠结着开口:“对了,昨天晚上你去……”
“滴——”
后面来了辆车,赵怀西的。门口被贺显的车挡着,他过不来。
贺显见状,回到车上把车开走。
启宁剩下的话也就没问出来。
赵怀西坐在车里,只看见刚才启宁和贺显站在一起说话,经过启宁身边,他没个好语气地问:“挡在门口干什么?”
“跟三哥说点事。”
“三哥三哥。你成天叫的倒是亲热。”
启宁不理他,“我去找朝阳了。”
赵怀西叫住她,“慢着。你那个朋友,我路上碰到了。”
“你认识她?”
“我又不是瞎子,”赵怀西呛完她,又说:“我给送回去了。”
这更让启宁惊讶了,脱口而出,“你有这么好心。”
赵怀西一噎,臭着脸说:“你们那破事我也给办了,不过姓蒋的那边还要花点时间才能搞他,你答应我的事什么时候履行?”
启宁放下心,贺显说得果然没错。
她答非所问地问:“你去搞蒋陈裕,段其舟不会说什么吗?你们不是都认识。”
别到时候又碍于交情停手。
“又不熟,况且蒋陈裕是他表弟,蒋家这几年才来华西,段其舟总不能管那么宽吧。”赵怀西嫌弃地看一眼她,“我也不全是因为你求我才插手,不过你要是早点滚了,说不定我一高兴,就快点办完了。”
启宁撇撇嘴角,“知道了。”
29:不
启宁说会搬走,但要等到事情彻底结束后。
就算蒋陈裕放弃【创建和谐家园】她故意伤人,那他三番五次骚扰朝阳,还差点强行和朝阳【创建和谐家园】的事,还要另算。
证据不够将他名正言顺地钉死在耻辱柱上,换成脏手段让他付出代价也是可以的。
启宁相信,这种脏手段,赵怀西最擅长了。
她不出意外地接到蒋陈裕的电话,他的声音听上去还挺正常,充斥着对启宁的嘲讽,“看不出来啊,你还真有点手段。”
“没你厉害。”
“我表哥还说贺显不会帮你,看样子他也不了解。我就说一个男人被求着帮忙怎么可能会坐视不管。”
启宁听着他无顾忌的话,他显然以为他说的启宁都知道。
可启宁还是很疑惑,三哥帮她了?
她顺势说道:“知道实情的人都知道该怎么做,总不能像你自欺欺人。”
蒋陈裕冷哼一声,“也就是你躲过一劫,我又没什么损失。”
启宁想说你要受的罪还在后面,懒得理他,径直挂断。
她的确收集到一些蒋陈裕骚扰她和朝阳的证据,并且之前有两次蒋陈裕也差点硬来了,有次闹得有点大,学校论坛还有人议论过。人证物证都有,不至于对蒋陈裕致命,但能作证他的确不干净。
她发给贺显看过,为的是证明她没骗人。
贺显没说什么,但听蒋陈裕刚刚话中的意思,贺显并没有无视?
那说明贺显对她也不是完全的冷漠嘛。
她还是有机会。
为此搬出去住之前,启宁没事的时候就跟着家里的阿姨学做饭。
大概她在这方面没有天赋,明明听上去感觉挺简单的事,一动手做就不是那回事了。
好不容易做出来一顿看着还可以的,她立刻拿餐盒装起来,算准了今天贺显会回家里来,送到他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