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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赵启宁追贺显,任谁都说她是痴心妄想、不自量力。就连贺显本人,也只有在被她汹涌的爱意淹没时,才肯垂下手摸摸她。
1:不用管
“姓名。”
“赵启宁。”
“年龄。”
“20。”
警察翻了翻面前的记录本,又为了确定什么似的多看对面的女孩一眼,狐疑地开口询问:“有人报案说,你往别人的杯子里下药,有这回事吗?”
赵启宁露出个欲言又止的神情,一时间找不到解释的话,“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很显然,这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你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不学点好呢?”
“……我要打个电话。”
被带回派出所这事儿,启宁压根没机会跟别人说。
眼下能帮她办保释手续的人,她只能想到一个人。
等待对方接通的过程很漫长,启宁顶着警察叔叔的视线硬着头皮等,几乎快要自动挂断时,那端有了动静。
一道轻飘的低沉男声,透露着些微的不耐,“什么事?”
启宁抓着手机,反应雀跃,一开口却是委屈巴巴的调调,“三哥,我这边出了点事,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男人想也不想地拒绝,“没空。”
“可是我这是因为你啊,”启宁急了,“不知道是谁说我给你杯子里加东西,但这事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你不是知道吗?”
正是因为贺显已经来派出所配合调查过,启宁才觉得他不能见死不救。
毕竟她有那个贼心和贼胆,但的确没开始行动。
今晚她好不容易碰到贺显也在,结果被人从中摆了一道。
“我不知道。”
启宁烦躁地喊了声三哥,知道他不相信她,改口道:“我不想待在这,而且被我爸知道他会骂我。”
贺显一点儿也不上心地敷衍,“找你哥。”
“你明知道赵怀西讨厌我。”
启宁咬牙牙,心里明了他这是压根不想管她,密密麻麻的凉意占满心室。
她勉强压下心凉,一改方才的态度,“你要是不帮我,这事闹大了,我是无所谓,反正我名声本来就差,你就不一样了。”
再怎么说她姓赵,都是一个圈子里的,赵怀西跟贺显又是发小。
要是传出去,说她对他居心不良还闹进派出所,那影响可比帮她保释出去麻烦的多得多。
撇去他的家庭背景不谈,贺显自己的本事也不小,华西鼎鼎有名的大律师,清贵禁欲是他的代名词。人生顺风顺水到,被启宁这样的人纠缠都能算作他的污点。
要再因为她搞出来的事弄得人人知晓,可不就是一点也不划算么。
贺显那边沉默下来,隐隐有细微的磕碰声作为背景音。
他的话一直不多,但一旦不说话,无声的压迫感蔓延开。
逼得启宁紧张地咬指甲。
她也是没办法了才放狠话。
贺显冷蔑地呵笑一声,启宁都能想象到他此时此刻的神情,要是当面的话,她这会儿估计得想着怎么跑了。
心跳的像打鼓,启宁听到贺显没什么温度的语句:“在那等着。”
仿佛不是让她等他去救她,而是让她等着报复一样。
启宁脊背发凉地打了个冷颤,还是放轻松了一些,把手机搁下。
不管怎么说,她不用一直待在这了。
启宁一心想着贺显会来捞她出去,却没想到贺显挂了电话,连个起身的动作都没有。
他把手机搁在一边,继续看眼前的牌。
左手边的人问他:“谁找你?还打不打了?”
贺显摸了张牌,赢了。
他把牌一推,眉宇间的情绪毫无起伏,“不要紧的事,不用管。”
2:投机取巧
启宁等了一晚上,贺显没来。
她心里憋闷又难受,后面实在撑不住了才眯了片刻,没多久又被人叫醒,说她可以走了。
几乎一夜未眠,启宁的状态不是很好,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有点乱,眼底的红血丝清晰可见。
看到大厅里长身玉立的男人,简单的白衣黑裤也能轻易和周围人拉开遥遥领先的距离,那是独属于贺显的与生俱来的不菲气场。
启宁多看两眼,没忘自己此刻应该生气,气鼓鼓地走过去。
越走近,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不再气势充足,眼底的委屈也越明显。
她凑到贺显跟前,仰着花了妆的小脸闷声质问:“三哥,你怎么现在才来?”
贺显垂眸瞥她一眼,“说了让你等着。”
手续还差个签字,贺显捡起桌面上的笔,宽大的手掌压住纸张,他的肤色偏白,筋络更显清晰,微微突起,极具力量感。
他签了个龙飞凤舞的名字,满满的是他的个人特色。
启宁私底下模仿过很多次,总没有他的味道。
毫无疑问的,贺显从头到脚,从他的身体到他的字迹都让启宁钦慕。
她盯着看完,刚想表达一下等待一晚的不满,昨晚负责询问她的警察又过来教育她几句。
等她听完,大厅早没有贺显的影子了。
启宁急忙追出去,还好贺显没走,站在他的车边打电话,外套搭在臂弯,身姿挺拔。
他忙起来很忙,她就站在边上等着。
片刻他接完,启宁见缝插针,“昨晚的事真不是我做的。”
贺显兴致不高,跑来派出所这一趟实属浪费他的时间,“这很重要吗?”
“当然了,你不就误会我了。”
贺显意有所指地扫她,她身上还是没换过的吊带裙,很显身材的那一类,给人的第一印象只有又白又软。
搁贺显眼里,那就是刻意的投机取巧。
他看不上,也懒得看她,“类似的事,你也没少做。”
启宁心虚地移开视线,又对他误解她产生了挥之不去的不悦。
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她赵启宁为了往他跟前凑都干过什么。
可她也讲分寸,和这回不一样。
别人她可以不在意,贺显不行。
以启宁这个角度能看见男人利落分明的下颌线,和不苟言笑的嘴角,配合着他的态度,多少冷漠又不近人情了。
启宁不想被他误解,她伸手想去拉他的手臂让他消气,手还没碰上他的衣服,便被他轻描淡写地躲开了。
“说话归说话,别乱碰。”
知道他有洁癖,可启宁还是不高兴地咬了咬唇内的软肉。
不碰就不碰。
“我承认我以前是不老实,但不是我做的也不能硬让我背锅啊。”启宁气呼呼地嘀咕:“昨晚那么多人,要是我我才不会挑那个时候呢。”
贺显听力很好,听见她嘟囔什么,眉心浅浅皱起,连语气都跟着冷很多,“你知道廉耻二字怎么写吗?”
被训了。
贺显单是在年龄上,就大了启宁八岁,他和其他人不同,已然到了一个男人成稳从容的时期。在启宁还肆意活跃的性格面前,总是少不了两人身份间各种差距的压制。
3:早给他睡了
启宁习惯了,低下脑袋,又不甘心地向他解释,“我只是想说不是我……”
“我不想听,你不用跟我说。”
贺显又看了看她稍显乱糟糟的模样,肯过来已是仁慈。
他果断地别开脸,拉开车门上车。
启宁忙扒住车门,“哎,你不带我一块走吗?”
“我没答应,撒手。”
看他真有要不管不顾关门的意思,启宁不得已把手收回来,看着他开车,无视掉她的声音,当着她的面开走了。
留下两道冷冰冰的车轱辘印。
启宁摸摸冰凉的手臂,心绪复杂,愤愤不满地捏紧拳头,对着空气挥了两下,憋了一肚子气没处撒。
她的手机也没电了,走了一段路才找到一家可以充电的地方,一开机,涌进来一堆未读消息和电话。
最近一条是她小姐妹朝阳的。
启宁回拨过去,对方很快接通,担忧地问:“小起!你怎么样了?”
“刚出来,”启宁补充了句,“三哥给我捞出来的。”
“都怪我,早知道我昨晚就不告诉你他在那了。”
启宁咂了咂嘴,不满意,“这事儿是你这样算的吗?要怪就怪我不该手下留情,我要是早那么干,早给他睡了,就不会有这事了,你说是不是?”
朝阳无语几秒钟,“你认真的吗?”
“这个亏我已经吃了,早晚我得如愿以偿!”启宁猛吃一大口面包,眯了眯眼睛,“现在我得先把昨晚搞事的人揪出来。”
赵启宁大概知道是谁做的,她缺的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