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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是靠娱乐业发家的,现在想在房地产业伸一脚,正好可以跟周怀幸去取经。
而周怀幸对此乐见其成,他捧鹿一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广结人缘。
双方各怀心思,和和气气的互捧,鹿一白知道自己现在的作用是个花瓶,就坐在他身边装乖。
等到吃饭过半,饭桌上的气氛就越来越好了。
李瑶从进门之后就心气儿不顺,忍到了现在,见他们的表情都好了,便就也蹭到了周怀幸的身边,跟周怀幸撒娇。
“怀幸哥哥,我也敬你一杯呀。”
鹿一白被她嘴里的一句怀幸哥哥成功的膈应到,笑眯眯的提醒她:“李小姐当心,喝酒误事。”
她话说的很客气,李瑶眯了眯:“是误我的事还是误你的好事,怀幸哥哥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跟他喝杯酒都不行了?你说是吧,怀幸哥哥。”
周怀幸眼神温和,嘱咐了一句:“李小姐年纪小,还是少喝酒。”
他话说的客气,但李瑶就知道这杯酒是喝不成了。
这狐狸精,说话居然这么管用。
李瑶心里咽不下这口气,索性换了个方向,委委屈屈的告状:“是得少喝酒,今天上午医生还嘱咐我呢,要忌酒忌辛辣,你看我这脸,现在还在肿着。”
其实她要是不说,压根没人看得出来她脸上有什么痕迹,鹿一白虽然下手狠,手劲儿却不算大,过了这一夜痕迹早消了。
李瑶旧事重提,显然心里还是不甘心。
但有李瑞年的警告在先,李瑶没敢说的硬气,只是在周怀幸面前撒娇:“怀幸哥哥,我这辈子没受过气,你得给我做主。”
她要是撒泼,李瑞年还能说点什么。但是现在她这模样,李瑞年只能顺着妹妹的话,笑着调侃:“你看,可不就是小孩子脾气吗?鹿小姐别介意。”
这人把话递到她面前,鹿一白哪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就是想给妹妹出气呗。
鹿一白笑的冷,也不说话,周怀幸也不看她,只是慢慢开口:“李小姐,我的人惹了你,看我的面子上,你多包涵。”
他这话说的漫不经心,一边说一边捏了捏鹿一白的手。
带着点诱哄的意味。
鹿一白被他抓住手,莫名就觉得火气消了。
这人将手都伸到了她面前,她索性在他手心画字,附和着笑:“嗯,都是我的错,你多包涵。”
知道当着外人的面,周怀幸不能把她就地正法,鹿一白的狐狸尾巴就又翘得老高。
周怀幸无奈,捏住她的手,眼神警告她不准胡来。
鹿一白无谓一笑,眉眼里满是无辜。
而她这认错的态度,硬生生让李瑶看出几分盛气凌人和乖张来。
李瑶火气半分没少,反而气得脸都红了。
她看了一眼桌上,拿起酒瓶来,直接倒满了一杯酒:“都说杯酒泯恩仇,要不然这样吧,鹿小姐喝了这一杯,咱俩的事儿就算是两清了。”
她说着,又看了看周怀幸和李瑞年:“毕竟两家关系好也不能闹得太僵,你说是不是?”
李瑶拿的是个大杯子,这里面足有三两的白酒,倒是够狠的。
但她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又摆明了要拿这杯酒出气,鹿一白要是再推脱,就显得自己不懂事儿了。
鹿一白看得清楚,进门就知道今晚是鸿门宴,也没打算逃了这一遭,索性直接端起酒杯来,仰头喝了个干干净净。
这是白酒辣得很,她才喝完就咳嗽了起来。
周怀幸把茶杯推了过来,鹿一白接过喝了干净,眼角里还带了点染上的红,脸上倒是笑着:“杯酒泯恩仇,李小姐满意了吗?”
她笑容里带了点火气,但美人发怒也是美的,眼角眉梢都是风情,薄怒微嗔也带着撩人。
李瑞年甚至在那一刻有点看呆了,怪不得周怀幸把人捧在手心里。这模样、这身段,放在他这儿也得是宠着的。
“瑶瑶,不许再闹了。”
要是鹿一白不喝,李瑶还能说点什么,可现在她把酒喝干净了,又有哥哥开口,李瑶咬了咬牙,不甘心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但话里还带着讽刺:“不愧是影后,好酒量。”
她说到这儿,转而贴周怀幸说话:“今天算是我无理取闹了,怀幸哥哥不要生我的气呀。”
李瑶神情娇憨,让鹿一白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儿,茶里茶气。
她突然觉得,自己今天光喝白开水就够了,毕竟眼前这位是茶艺高手,白开水都能染上茶的味道。
不等周怀幸开口,鹿一白先说了话:“放心,怀幸哥哥不会生气的。”
这一句“怀幸哥哥”从鹿一白的嘴里叫出来,就多了点儿缱绻情深的意味。
比茶艺么,她还能差了?
而且,她更名正言顺。
说话的时候,鹿一白顺势靠在了周怀幸的肩膀上。
她刚才酒喝的急,这会儿脸上泛了红,眼睛里带了点泪意,怎么看都是楚楚可怜的模样。
靠着他的时候,鹿一白还不肯消停:“我喝多了,头晕,借我靠一会儿?”
第14章 狐狸精
鹿一白明晃晃的撒娇,周怀幸就由着她靠,又从餐桌上抽了张纸巾替她擦了擦嘴角的酒渍。
动作亲密的旁若无人,倒是把李瑶晾在了一边。
李瑶看着周怀幸给鹿一白倒茶水、擦嘴角、末了,还哄着摸了摸她的脸,只恨不得现在靠在周怀幸怀里的是自己。
之前周怀幸说的时候她还不信,这会儿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戏了。
周怀幸是真的被鹿一白迷得神魂颠倒。
李瑶不恨周怀幸,只在心里反反复复的骂鹿一白是狐狸精。
等到狐狸精鹿一白去卫生间的时候,李瑶再也忍不住,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也跟了过去。
……
刚刚那杯酒,鹿一白喝的太急,她也的确酒量不行,这会儿头都有点晕。
谁知才洗了把脸,清醒了一点儿,就从镜子里看到有人站在自己身后,眼神凌厉的看着她。
镜子里照出李瑶嫉恨的脸,鹿一白只看了一眼,就随手抽了张纸,继续擦脸上的水,懒得搭理她。
有些人是不能理会的,越理越来劲。
李瑶被她这态度气到,这会儿又没有外人,她也懒得再装,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嘲讽:“我是真没想到,怀幸哥这样的人也会被一个小情儿迷的五迷三道的,怪不得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创建和谐家园】。鹿一白,你好手段呀。”
鹿一白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对她的话半点不生气,还能笑眯眯的回应:“什么【创建和谐家园】,为了拍戏而已,周总不是说了吗,戏比天大。李小姐敬业,打那几巴掌没留情,我不也受了么。”
她说到这儿,话锋一转,语气里也带了点冷意:“可惜李小姐只有敬业,拍的却不怎么样。条条都不过,那就只有我来教教你。”
鹿一白这话说的太过直白,李瑶的脸色果然更黑了。
她想说什么,又顾忌今天的场合,最后只咬牙放狠话:“鹿一白我告诉你,我这辈子没受过这气,这事儿咱俩还没完呢!”
她昨天就是看到鹿一白的吻痕,才借着演戏的名义给了鹿一白两巴掌,但她没想到,鹿一白敢打回来。
而且还敢在打完人之后这么猖狂。
李瑶这模样,鹿一白半点没放在心上,甚至还能笑着回应她:“哦,好啊,那我等着。”
鹿一白这反应,让李瑶觉得自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这边怒气冲冲的,人家倒好,压根就没把自己当回事儿。
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小情人,气势摆的倒是挺足的。
李瑶咬牙冷笑,本来要走,这会儿也不走了,语气恨恨的嘲讽:“我头一次见傍人傍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她这话说的难听,鹿一白脸色如常,还能回她一句:“那当然,毕竟有些人想傍还傍不上。”
今晚这场合,鹿一白看得清楚,周怀幸显然不想得罪李家,但是李瑶这块狗皮膏药还必须得撕掉。
周怀幸不做恶人,那这个恶人就只能由她来做。
这事儿鹿一白做的驾轻就熟,况且眼前人实在是招人厌烦。
所以这会儿,鹿一白是半点都没给李瑶留脸面。
她的话说的重,直接往李瑶的心口里戳刀子。
李瑶被她话里的意思气得脸色通红,指着她骂:“你真当周怀幸拿你当个人?就是个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有什么可猖狂的?”
她哥哥在外面也养了人,哪个见她不是客客气气的,换成了鹿一白,张狂的快上天了!
这种话鹿一白听得多了,眼下半句都没有过心,还能笑眯眯的回:“我猖狂,也是小周总给撑着腰的。不过李小姐既然说我猖狂,那我就再猖狂一句给你听。昨儿那场戏演的好,台词也适合你——有我这只雀在的一天,便是凤凰也落不得他怀里,更别说……阿猫阿狗。”
鹿一白话里说的轻蔑,直接戳破李瑶的心思,还拿她当阿猫阿狗。
李瑶的脸色由红转黑,抬手就要去打她,却被鹿一白一把捏住了手。
李瑶挣脱不开,只能气哼哼的骂人:“你不就是仗了周怀幸的势?”
鹿一白捏着她的手,笑容淡漠:“没错。我今天就仗势欺人了,你猜你继续闹,我们两个谁吃亏?”
她话里带着威胁,李瑶却噎了一下。
她就算在气头上,也还留着几分理智呢。
今天来之前,李瑞年把话说得清楚,眼下这部戏有李家的投资,如果闹起来吃亏的也有李家一份。
更何况,还有一个周怀幸是他们不能得罪的。
刚刚那一杯酒已经算是一笔勾销,她可以继续针对鹿一白,但绝对不能是今天晚上这个场合。
至少,不能是周怀幸在的时候。
鹿一白松了手,李瑶就恨恨地把自己的手也抽了回来,捏着手腕,咬牙切齿:“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鹿一白只是笑:“那就不用李小姐操心了。”
李瑶再次吃瘪,转身要走,又觉得不甘心,瞪着人放狠话:“我当然不屑操你的心,一个戏子,仗着长得好,吃几年青春饭。像你这种人,永远别想他家的门。”
她说到这儿,突然想起来李瑞年跟自己说过的八卦,脸上的怒火又被笑容取代。
“哦,我刚想起来,你可能连几年的青春饭也吃不了了。”
李瑶的脸上满是幸灾乐祸,可惜鹿一白半点儿都不感兴趣,自顾的打开化妆包,连个眼神都懒得分给她。
见鹿一白没反应,李瑶咬了咬牙,笑容恶毒,继续说下去:“知道吗?齐蓝雪要回来了。”
这个名字一出,鹿一白拿口红的手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