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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沈书砚微微挑眉,半晌之后才问,“因为江知安是沈策安女儿,程立才跟她在一块儿的?”
“反正江知安不是程立的菜。”
“你两真有意思,一个跟沈策安的私生女在一起,一个追他正房生的女儿。怎么,你们是觉得沈策安留下了什么东西吗?程立把宝押在江知安身上,你押我身上?”
晏谨之意味深长地笑,“我倒是想压你身上,你给吗?”
沈书砚表情冷了下来。
“你是真不给我半点机会。”晏谨之说,“你越是这样,我就越想得到你。从喜欢,变成执念。”
“那年在擂台上,那话不是对你吼的。我没有瞧不上你,是因为我在家里听到沈策安跟人商量,要让我跟人订婚。那时候年少气盛,觉得那个人配不上我。”
晏谨之沉默片刻,才说:“我没记恨你啊,只是遇见你之后吧,我觉得自己可以不单单是一个拳击教练。顶天了盘下个拳击馆,当个老板。”
听着,还蛮励志的。
因为遇到了一个豪门千金,觉得跟她差距很大,所以不断努力,最终获得今天的成就。
“就算不遇见我,以你的性格,也不会在拳击馆待一辈子啊。”
“你倒是真不会给自己揽功。”
“可是人都是为自己努力的啊,你说为我努力,那我让你把你现在所有的动产不动产给我,你愿意吗?”
晏谨之怔愣,倒也是认真在思考,才说:“你跟我结婚,这些就都是你的。”
“你看,你不愿意。”沈书砚直白地戳穿晏谨之,“真爱是不需要那一张证的,不爱就算有那张证也什么都不是。”
“你这么理智,怎么谈恋爱。”
“你又不是那个让我疯狂的人。”
晏谨之这辈子碰的壁加起来,都没在沈书砚这儿碰的多。
“让你疯狂的人,是点点的父亲?”
沈书砚现在已经能够熟练的应对这些猜测,淡然地说:“点点是我哥跟黎音楼的。”
晏谨之浅笑,“你说是就是吧,谁让我喜欢你,我得配合你,是吧?”
第102章 秘密
沈书砚看晏谨之的眼神有点沉。
晏谨之当即就摆手,一副怕了她的样子,说:“你这个眼神有点可怕了,感觉下一秒就要把我刀了。”
对面的人没有说话,却看了眼在树荫地下玩变形金刚的点点。
不得不说,沈书砚这个时候的确有点摄人。
但凡他说出什么不利于她的话,估计她能让他永远说不了话。
晏谨之解释道:“你不都说了么,黎音楼。她现在是维加斯的赌场里的常客,改名换姓叫Lily,跟了个华裔,没扶正的缘故是她肚子里有过一条命。人家信这个。”
沈书砚的表情依旧没有半点松懈。
晏谨之只好说:“我没打算拿这个威胁你,也没打算四处宣扬。万一你两因为孩子重新走到一块儿,那我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半晌,沈书砚才跟晏谨之说:“都查到大洋彼岸的维加斯去了,你让我相信你不会用这个威胁我?”
“也没什么好威胁的啊,大不了你就告诉人家真相呗。”晏谨之摊手。
“你想怎么样?”
晏谨之笑笑,凑近沈书砚,“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条件是,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之外。”
沈书砚往后退了两步,依旧是带着点防备地看着晏谨之。
一个能从俱乐部教练拥有今时今日的地位的人,沈书砚觉得他不可能单纯地只想要感情。
她觉得问题出在那个录音笔上。
那里头到底有什么东西,让晏谨之跟程立争相夺取的?
肯定是能拿捏大部分权贵的证据,毕竟梁家以前做的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勾当。
拿捏住人家的把柄,等到有人想要清扫梁家的时候,那就是众人推墙倒。
沈书砚思虑这些的时候,晏谨之又说:“讲道理,我还蛮佩服你的,堂而皇之地把人带到宋城来,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你是不是就拿捏住人家对沈书墨的那点子厌恶啊?”
沈书砚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晏谨之说话。
结果他反复地在沈书砚雷点蹦迪,补了一句:“说实话,点点和沈书墨也没多像啊。”
“你再说一句试试!”
沈书砚想把颜料盘糊在晏谨之的脸上。
远看,这两人像是小情侣之间的打闹。
当然了,近看就知道沈书砚真的想刀晏谨之。
没刀的原因是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她狠狠地瞪了晏谨之一眼,才拿了手机出来。
贺山南发来的消息。
两个字——皮痒?
沈书砚当时就觉得浑身一颤,下意识抬头往四周看去。
远远的,沈书砚好像看到斜前方那个平台上面转身离开的一群穿西装的。
可能被看到了。
晏谨之似乎想凑过来看她看到什么,这么一脸受到惊吓的样子。
但沈书砚很快将手机锁屏,离他八丈远。
没过一会儿,贺山南的消息又过来了。
他说:晚上,白象居。
沈书砚避开晏谨之,给他回消息:点点一个人,我不放心。
贺山南:你说的话都在放屁吗?
沈书砚迟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贺山南:你答应的。
她好像不记得答应了贺山南晚上要去白象居。
贺山南:时间,地点,我选。
贺山南:沈书砚我再信你一次我不姓贺。
沈书砚想起来了。
第103章 高看
收起手机的时候,坐在同车,跟贺山南隔着一个扶手的贺铭川,轻咳了一声。
今儿是贺氏集团贺董亲自来工地视察进度,作为项目的主要负责人,贺山南自然陪同一道前来。
贺铭川虽年过半百,但保养得当,看着也就四十来岁的模样。
也没有半点中年人的油腻,全身上下都透露出儒雅二字。
贺山南想到儒雅二字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过年那会儿他在书房里砸笔筒的模样。
那真的和儒雅没有半点关系。
旁边一身深色手工定制西服的贺铭川显然不知道自己儿子里想的是那事儿。
他淡淡开口:“这项目,算是一波多折。现在看着,也初具规模。”
这话听着不像是夸奖,贺山南神色凛然,没有开口接话。
贺铭川习惯性地从口袋里想摸烟出来,结果摸了几颗水果糖。
他啧了一声,问贺山南:“带烟了吗?”
贺山南回,“带了也不给,妈知道了得说我。”
贺铭川只好拆了手里的水果糖,有些食不知味,“这个项目本来不是什么难事儿,一开始贺氏没拿到,不见得是景明建筑的方案有多好,也不见得是他们跟上面关系多紧密。贺氏这些年势头不小,你妹夫又携人脉进入贺氏,难免遭人眼红。”
贺山南继续缄默,但神色已不似刚才那般随意。
贺铭川:“你去云城,跟于家打好关系,断了景明建筑的财路,表面上看是他们不得已而向贺氏妥协让出项目,你又怎么知道这是不是上面松口,允许贺氏参与呢?”
贺山南顿了顿,父亲深居简出,但是该知道的事情,一样不落下。
他不知道的,父亲也了若指掌。
贺铭川把玩着手里另外两枚水果糖,脸上是波澜不惊的神色。
缓缓开口:“小南,我作为你的父亲,不想看到你行差踏错。我也给了你其他人没有的自由和放纵,没有像当初我父亲管教我的方式来管教你。”
“但是,贺氏不止我一个人的心血,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还关乎着集团五万多员工的前途。你享受了身为贺家长子带来的荣耀与权利,就该担起这个位子上的责任和义务。”
这些话,贺铭川往日没有跟贺山南说过。
父子两的交流在贺山南先前去东部的时候,就逐渐减少。
上一次过年的时候,还不欢而散。
彼时,贺铭川又说:“我是欣赏你妹夫,但小南,你才是我儿子。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有所建树。”
似乎这个话题太沉重了一些,贺铭川笑了笑,“你倒也不要太有压力,毕竟要超越你老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贺山南沉默了许久,然后才从口袋里摸了烟出来。
打开盖子,往父亲那边递了一根,“抽吗?”
“算了,你妈知道了要说我。”贺铭川一改刚才的严肃与威望,只余下惧内的表情。
绝对的王者在妻子面前,照样没辙。
贺铭川思索片刻,跟贺山南说:“这一辈子要找个互相喜欢的人过日子,不容易。也多的是过两年就相看两生厌的。让老太太给你介绍对象,也不是非要催着你结婚生子,既然遇不到,就选个门当户对势均力敌的,对你没有坏处。”
贺山南依旧是沉默,但也没有点燃手里头的烟。
感觉那支烟都要被捏断了,他才沉沉开口,“我知道了。”
……
沈书砚的确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