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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固执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南哥,今天下午有人袭击了我,我有点害怕,所以刚才我看家里没电才会拿着棒球棍防身。”她攥着他腰间的衬衫。
没有看他的表情,钻进了他的怀里,将脸颊贴在他胸口上。
她说:“南哥,你今晚陪陪我,好吗?”
她感觉到他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掌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针织衫传递到她的肌肤上。
男人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公寓已经通电,有外人闯入会自动报警,这里很安全。”
“你别走,南哥。”可能在意识到对方有着强烈要走的想法时,身体会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那就是紧紧抱着他,好像只要抱着,他就不会走。
房间里面很安静,安静到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见他没说话,她松开他,踮起脚尖想要去亲吻他。
沈书砚属于女生里个子高挑的那种,但亲吻他的时候,依旧是要踮起脚的。
很快就要碰到他的唇了。
他们两在床上的时候倒也是经常接吻,比起那件事,她更喜欢亲他。
男人扣着她的后脖颈,将她摁下。
入眼的,是她泛着红的眸,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恳求。
他垂眸,到底是放软了声音,开口:“我现在有点事儿要走。”
“我今天晚上很需要你。”
他扣着她后脖颈的力道,并未减小。
他耐着性子,说:“沈书砚,是急事。”
那时候沈书砚在想,是不是她眼里的不安和紧张不够明显,所以他觉得她今天晚上一个人,也是可以平安度过的。
可她从进门就拿着棒球棍傍身这件事,还不明显吗?
或许,是看到的。
只不过,并不在意罢了。
她顿了顿,有些无措地看着他,“南哥,你今天走了,我们就分手。”
说完,她感觉到贺山南扣着她后脖颈的力道,加重了不少。
很快,又猛地松开。
他目光疏离地看着她,再开口时声音比刚才要冷几分,“沈书砚,别他妈用分手来威胁我。”
“我没有。”
“分吧。”他淡淡说完,撞过沈书砚的肩膀,径直出了公寓。
第81章 食言
沈书砚当天晚上就收拾东西去了酒店。
她在白象居的东西不多,简简单单一个行李箱就是全部的行李。
先前贺山南给她的钱,她都存在一张银行卡里没有动过。
可以自由支配的,就是晏谨之打过来的预付款。
她找了个星级酒店,看着安全的,先订了一个礼拜。
后面怎么样,再说吧。
只不过白天那事儿到底让她心有余悸,这会儿在酒店也睡不着,索性给庄拙言发了消息,问她要不要出来吃宵夜。
她问哪儿,沈书砚给她甩了酒店的地址。
庄儿:发个语音,总觉得像是仙人跳。
沈书砚:“带两瓶酒,到了给我信息,我下楼接你。”
酒店需要刷房卡才能上来,楼梯间也要刷卡才能开门。
等庄拙言来的时候,沈书砚给周尤发了消息,问下午那个男人是不是他的人。
周尤的回复依旧很简短:我现在能做的,只有这么多。
又说:有事可以找他。
附带一个电话号码。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一句:谢谢你,周尤。
周尤没再回消息。
她又点了些外卖,去接庄拙言的时候一道带了上来。
外面倒是一切正常,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
庄拙言瞧见沈书砚的时候,问她怎么变得憔悴了那么多,和老baby掰了吗?
沈书砚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庄拙言说的老baby是谁。
回到房间,她开了庄拙言带来的酒,淡笑一声,“是啊,掰了。”
庄拙言一面打开外卖包装,一面安慰:“掰了就掰了吧,女人这一辈子不谈个百八十个男人,算是白来人间走一趟。”
沈书砚没什么朋友,沈家还风光的时候,交的都是存在利益关系的狐朋【创建和谐家园】。
等到沈家破产之后,那些人跑得比什么都快。
和庄拙言谈不上多好,但却也是这时候她唯一能想起来的,可以来陪一下她的人。
虽然往常这种时候她大多是一个人睡一觉就好了,伤春悲秋不适合她这种每天疲于奔波的人。
但总归也是做不到刀枪不入。
她也说不上来今天晚上的后劲儿为什么会那么大,就是一杯接着一杯。
把医生嘱咐的,少油少盐,忌辣忌酒,忘得一干二净。
然后非常赞同庄拙言的话,打算去找百八十个男人,各色各样的,都谈一遍。
结果就是在酒店里睡了一天一夜,第三天的时候被晏谨之叫去干活。
原本沈书砚是打算画完草图他们没问题之后,她找个同行画,赚一下差价也行。
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走不了了。
这个钱就只能自己来赚。
宋城的春天还透着凉,只要不是刮风下雨,沈书砚都会去工地那边画图。
她工作的那块地方被绿幕围了起来,除了景明建筑那边给她安排的助理之外,来得次数多的,就是晏谨之了。
沈书砚一开始是看他腿打着石膏,后来石膏取了,腿还有点一瘸一拐的。
再后来,健步如飞。
天气暖和起来,她工作的时候只穿深色卫衣,破旧牛仔裤。
都是挺便宜的衣服,颜料沾在身上,倒也不必麻烦得去洗,直接丢了就是,不会多心疼。
两三点的时候,晏谨之带了下午茶过来。
她连续画了挺久的,一米多高的架子上直接跳了下来,不拘小节到以为她是个男人。
她今天的装扮也很随性,长发被潦草地卷了个丸子头,用两根筷子固定。
身上是灰色卫衣搭配一条背带裤,身上沾染着不同程度的各色的颜料。
和她平日里干净舒服的装扮不一样,和外头那些千篇一律的美女也不一样。
晏谨之将吸管【创建和谐家园】杯子里,才递给沈书砚,“天马上热了,找人给你这边装个移动遮阳棚,免得晒伤。”
“那的确是该确保一下施工人员的安全。”
“你是真不客气。”晏谨之笑。
沈书砚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微甜,加了小芋圆,温热的奶茶,可口。
喝了几口奶茶,又用叉子吃了几口丝绒蛋糕,她才开了口:“我仔细找过了,根本就没有那个所谓的录音笔。那天晚上我跑那么快,指不定掉哪儿去了。而且纸醉金迷那晚的监控全被抹了,也查不到。可能那东西,早就已经被当成垃圾丢了。”
沈书砚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她砸晕梁康之后,慌乱之中将梁康的一个录音笔当成自己的东西收走了。
录音笔里面肯定有重要的东西。
但那已经是三年多四年前的事情,沈书砚唯一能想到的就是白象居的公寓。
她过去一次,什么都没找到。
末了,沈书砚又说:“我要真有那东西,被梁康记录的那些跟他有勾当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全送进去。还用等得到现在?”
这话晏谨之是相信的。
他默了默,似笑非笑地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你在我这儿一天,他们就动不了你。”
“说得好像你不想要一样。”
“你又曲解我的心意,沈书砚你是白眼狼吧。”
沈书砚笑笑不说话,但那样子,反正就是不相信晏谨之。
晏谨之生气又想笑,更多的是无奈,“千年寒冰都得捂热了,你是万年老寒冰吧?”
可能他表过太多次的心意,沈书砚也拒绝过太多次,所以他现在再说这些,她甚至一点感觉都没有。
休息片刻,沈书砚得继续去干活了。
上架子的时候,她可没跳上去,而是走旁边的楼梯。
讲道理,她工作的时候颇有几分艺术家的气质。
晏谨之站在平地上,对着沈书砚拿起刷子的背影,拍了一张照。
收起手机的时候,晏谨之跟她说:“他回来了。”
沈书砚听闻,贺山南好像去了国外一段时间处理程妍的事情。
具体什么事,她不清楚,庄拙言都没打听到,应该是贺山南那边把消息封锁得死死的。
不过从先前林雪的只言片语里可以知道,程妍和那个男人的婚姻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