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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吗,她是贺山南前妻。”
江知安愕然又愤怒,她觉得自己好像又被沈书砚戏弄了。
冷眼旁观地看她想要攀上贺山南,实际上内心里在嘲笑她?
江知安很快又说:“那……那贺山南看到那些照片,肯定嫌弃死她了。”
她做这些,程立是默许的。
思虑片刻后,江知安小心翼翼地问:“宝贝,刚才沈书砚说的梁康,那是怎么回事啊?”
程立的表情很快沉了下来,冷斥道:“不该你问的事情,就别问。”
……
沈书砚又去了赵曼丽那里一趟,问赵曼丽为什么不跟她说。
赵曼丽只说不想让她烦心,又说这个麻将馆晦气死了。
生意没什么,倒是来了一波又一波的猥琐男人。
沈书砚没坐几分钟,赵曼丽就催促她赶紧走。
她觉得这会儿应该去白象居公寓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最好先洗个热水澡。
打车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
贺山南打来的。
她站在春日夜风里的宋城街道,冷风吹得她有点冷。
不知道是不是受凉了,鼻头和耳尖都红红的。
她接了贺山南的电话,那头的人问:“在哪儿?”
她说:“南哥,好想吃火锅啊。”
第73章 抱抱
宋城大街小巷都是火锅店。
但开在城区的连锁火锅店高评分一般都是刷上去的,老宋城人都是去那种开在居民区里的老店。
服务员也不是年轻的男男女女,而是五十多的嬢嬢。
穿着老旧的围裙穿梭在麻辣鲜香的火锅味道里。
那里的味道才是最正宗,最好吃的。
店不好找,贺山南的车子停得老远还得走过来。
沈书砚在路口等他,看到他的时候,整个人就冲了过去,直接扑到他的怀中,挂在了他的身上。
后坐力太强,贺山南托着她腿的时候,还往后退了两步。
他声音冷冷,“你和家里那条金毛一样。”
“南哥还招狗喜欢啊?”她挂他身上,偏头就亲了一下他耳垂下方的位置。
他微微一颤,那个地方比较敏感,“嗯,招狗喜欢。”
“我才不是狗呢。”
“你不是?”贺山南反问一句。
她咬他的时候,他会骂她是狗。
在床上的时候,他又会有另外一种称呼。
格外羞耻,跟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完全不符。
沈书砚回想了一下他那样喊她时候的模样,粗鲁又蛮横。
于是,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他嘶了一声,“下来。”
“我不,我想抱抱南哥。”她抱着他,很紧。
大晚上的,宋城的街道上其实人不算少,这个点有很多出来觅食的夜猫子。
路过的时候,会看他们两一眼。
路上牵手的情侣不少,但直接这么挂身上的,就他们两了。
贺山南打了一下她的【创建和谐家园】,“你挂我身上,怎么找那个破店?开犄角旮旯里,车都不好停。”
“疼。”
贺山南意味深长地说:“我看你挺喜欢。”
沈书砚到底还是从贺山南身上下来,再这么说下去,可能火锅吃不到,得直接回家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之后,又去牵他的手。
他没有出门跟人牵手的习惯,下意识就要抽手。
抽了一次,沈书砚巴巴地牵一次。
再抽一次,她再牵一次。
男人拧眉:“真烦。”
她看着他没再抽离的手,笑了笑,“南哥,和女朋友走在路上,是要牵手的。”
“我看你是教我上瘾了。”
“总归是要把这棵树栽得又大又好。”
贺山南冷嗤一声。
店不好找,又走了十来分钟才找到。
露天的还有位置,吃上火锅的话,倒也不会冷。
嬢嬢给他们拿了菜单,默认麻辣锅底。
贺山南提了一句:“嬢嬢,鸳鸯锅。”
那嬢嬢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两人,他们说的是宋城本地话,然后在这个无辣不欢的城市里,本地人跟嬢嬢说要鸳鸯锅,嬢嬢觉得他们是来砸场子的。
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真的鸳鸯锅吗?”
“嗯,不吃辣。”
嬢嬢妥协:“行蛮,鸳鸯锅。”
等嬢嬢走远了,沈书砚才小声说:“其实偶尔吃一点也可以。”
她今天就特别想吃,然后出一身汗,回家洗个澡,狠狠睡个三天三夜的。
有贺山南在的话,还能进行一下友好又激烈的身体融合运动,更有助于睡眠。
贺山南声音淡淡:“去梦里吃。”
第74章 抽你
他不温柔,也没什么耐心。
沈书砚是了解他的性格的。
没过一会儿,他们点的菜陆续上来。
她一开始倒是非常自觉地在骨汤锅里涮菜吃,但越吃越觉得不畅快。
时不时就抬头看向贺山南。
他胃口一般,只浅浅地吃了几口,便没怎么动筷子。
倒是将沈书砚试探的动作看在眼里,简直跟家里那条金毛一模一样。
他们吃饭的时候,金毛就乖觉地坐在餐厅里,眼睛时不时往桌上瞟。
有时候会有少油少盐的菜,会夹一些给它吃,吃完还会眨巴眨巴眼睛看着。
好像平日里苛待了它一样。
可能越是吃不到的,越觉得香。
沈书砚夹着毛肚在辣汤锅上试探,小声问:“南哥,我可以放里面烫一会儿吗?”
她要真放进去,贺山南其实也不会说什么,自己的身体自己顾。
可她偏生要那么问一句。
贺山南挑眉,淡淡道:“你试试。”
“那我要是不听话呢?”
贺山南往椅子上一靠,意味不明地说:“抽你。”
“怎么抽?”
“你自己想。”
沈书砚将鲜毛肚放进了辣汤锅里,甚至还冲贺山南扬扬眉,颇有挑衅的意味。
男人下意识地从口袋里面摸了烟出来,抽了一支夹在指间,但没点燃。
就是忽然间,有点想抽烟。
他把玩着指间细长的香烟,慢条斯理地说:“你今晚涮多少次辣汤锅,待会儿回去就抽你多少下。”
沈书砚感觉夹毛肚的手,都颤了一下。
后来,他们回去的时候,贺山南将她摁淋浴间玻璃上。
问她:“数了么,多少次?”
“不记得了。”她感觉身子暖暖的,胃里辣辣的,心里头痒痒的。
“行,抽到你长记性。”
再往后,她娇声求饶的时候,他问她:“长记性了没?”
她眼眶泛着红地点头,楚楚可怜的,好似他欺负了她一般。
她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他却猛地将她拉向他,哑着声儿在她耳边说:“知错就改,下次还犯,嗯?”
“不敢了……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