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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过河拆桥沈书砚贺山南-第4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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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书砚没搭理晏谨之,越过他就走了。

        从巷子出来之后,沈书砚是跟贺山南他们反方向走的。

        晏谨之腿打石膏拄拐杖的,追不上她。

        他那小跟班,也不敢真拦她。

        消毒那话是假的,但觉得不舒服是真的。

        就挺……挺难受的,也不是没跟贺山南以外的人接过吻。

        在贺山南之前,她跟周尤在一起的时候,有过那么几次接吻。

        周尤很青涩,第一次跟她接吻的时候,舌头都不敢伸。

        后来再跟她接吻的时候,还会问一声“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沈书砚不知道怎么走的,明明是跟贺山南反方向的,绕了一圈,竟直接和他们撞上。

        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句她是这次的墙绘艺术家沈书砚。

        她听到贺山南淡淡的哦了一声,一行人与她擦肩而过。

      第64章 吃醋

        沈书砚接下来几天都在白象居画画。

        她伤在左手,她用右手画画,并不妨碍。

        工作的时候她能好几天不出门,当然也不觉得外面有多安全。

        程立的人说不定还盯着。

        白象居这儿的公寓很安全,楼下保安三班轮换,都是年轻力壮的小年轻。

        监控室里也有人时时刻刻盯着,算是对得起这里高昂的房价和物业费了。

        沈书砚那天在项目上见过贺山南之后,他就再没来过白象居。

        估摸着,是看出来那个巷子里的人是她了。

        下午画图画到脑子懵懵的时候,她给贺山南微信转了一千五,问他狂犬疫苗第二针去打了没有。

        倒是也没觉得贺山南会秒回她的信息,然后她就继续画画。

        部分图是画在iPad上的,还有的是画在白纸上的,不满意的就揉成团丢垃圾桶。

        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大概这几天日夜颠倒累的。

        感觉到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的时候,她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

        娇嫩的唇齿被碾压,好像破皮了,唇齿间弥漫着一股子腥甜的血腥味。

        在她意识抽回想要咬那人一口的时候,他好像有所察觉,单手扣着她的腮帮子。

        没办法,毫无办法。

        腿脚都被束缚着,动弹不得。

        她的拳脚功夫在绝对的力量之下,跟个摆设一样。

        何况还是在她困顿的时候被控制住,刚醒的她浑身都软绵绵的。

        男人冷硬的声音传入她耳里,“你们怎么接吻的?”

        “嗯?”她反应有些迟缓,一时间没想起来什么接吻。

        “你当我瞎吗,他唇上全是你口红印,你口红全他妈被吃光了。”

        “啊……”沈书砚反应过来,贺山南说的是那天在巷子里她被晏谨之亲的那一下。

        她唇上的口红也不是被他吃掉的,是被她自己蹭掉的。

        见她没回答,男人卡着她脖子,低头亲了下去。

        掠夺一般的,唇齿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空腔里留下的,全是他的味道。

        沈书砚几近窒息,脑子终于清醒。

        “唔……没……没有……”

        不是舌吻。

        贺山南松开她,眼神沉沉地盯着她。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要怎么解释那是晏谨之的恶作剧呢?

        沈书砚想了好一会儿,终究是迎上了贺山南的目光。

        问道:“南哥,你生气了吗,吃醋了吗?”

        那天晏谨之那般提议的时候,她脑子里面真的有一闪而过的念头。

        不过终究是被理智所摁下。

        而后几天贺山南平静的反应让沈书砚觉得她当时的选择是正确的。

        可他这时候不留余地地侵略她唇齿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很奇怪。

        黑暗中,回应沈书砚的,是他低低地一声笑。

        “我吃哪门子的醋?”贺山南回。

        “那你那么在意我的口红被他蹭掉,是怎么回事?”虽然在沈书砚看来,贺山南的这种行为可能只是出于他沾染过的被别人碰了的不爽以及占有欲作祟。

        和吃醋,的确没什么关系。

        贺山南没回答她的问题,只问:“乖乖,你知道你这张嘴,吃过什么吗?”

        显然不是吃醋。

      第65章 不谈

        沈书砚知道贺山南在晏谨之亲了他这件事上不得劲儿,所以就没心软。

        后来结束的时候,她身上是一层薄薄的汗。

        她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没什么力气地跟他说:“南哥,我好渴啊……”

        贺山南挑眉,使唤他倒是挺利索。

        他抽了条灰色运动裤套上。

        但沈书砚靠在床头,等着他从外面给她拿了瓶矿泉水来。

        瓶盖还拧着,她递还给他,可怜巴巴地说:“南哥,我拧不开……”

        他重新接过,拧开,干脆把瓶盖一道给取了下来,“喂你?”

        “那不用了。”她低低地笑,接过瓶子咕噜咕噜地灌水。

        男人视线稍稍往下,落在她翻滚的喉咙上。

        她灌了好几口矿泉水,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喝完,又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像是在喝水,又像是在咽别的什么东西。

        他意味不明地说:“是该多补点水。”

        喝了水,沈书砚感觉像是活过来了一些,她身上穿着他的衬衫,过来环着他的腰。

        问他:“南哥,你狂犬疫苗第二针去打了吗?”

        “昂。”他没正面回应,想把汗涔涔的她从身上推开,“真跟狗一样,推都推不开。”

        贺家有条金毛,他妹妹和妹夫养的。

        每次他回家,那狗就往他身上扑,还试图用它湿漉漉的狗舌头舔他。

        推也推不开,烦得很。

        “喜欢南哥呀。”她似乎并未因为被说成狗而生气,“想跟南哥谈恋爱。”

        “不谈。”贺山南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这个答案并未出乎沈书砚的预料,她说:“南哥该给我钱了。”

        “你记得倒是清楚。”贺山南拿了手机过来,一通操作之后往先前给沈书砚的那张卡里转了五十万。

        没离婚的时候,每个月给沈书砚钱这个事儿,是季舒处理的。

        这要不是沈书砚提,他是真忘了。

        他想到什么,低头看着迫不及待地把那张卡里的钱转到她自己账户上的沈书砚。

        挑起她的下巴,问:“问我打疫苗是假,找我过来给你钱呢?”

        她一张嘴,没一句话是真的。

        “南哥本来也没打狂犬疫苗啊。”她一脸无辜,“南哥那天晚上是特意送我去医院的,是不是?”

        这好像并不需要特别拎出来解释。

        但依照贺山南的性格,肯定不会直白地告诉沈书砚。

        打狂犬疫苗不过就是个幌子,她那个伤得去医院处理一下。

        贺山南淡淡地回:“你觉得是就是。”

        他这回,没有推她,而是把手扣在她手腕上。

        真要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扒拉开,有的是办法。

        沈书砚手腕吃痛,到底是松开了他的腰。

        她听到他说:“谈钱就谈钱,别把关系搞得太复杂。”

        他说的是刚才她提的谈恋爱的事儿。

        沈书砚彻底松开贺山南,撇撇嘴,“南哥你每次都这样弄的话,要加钱的。”

        “哦,你没爽?”

        ……

        话是这么说,不过贺山南转头又在微信上给她转了二十万。

        数目不大,一点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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