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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每次说要从沈家这堆破事儿里挣扎出来的时候,就会横生枝节。
沈书砚到医院是去看老太太的,倒是没想到在住院部楼下看到出院的江知安。
江知安手上和脑袋上都缠着绷带。
倒是江知安看到沈书砚之后,甩下江咏梅冲到她这边来。
当然,沈书砚没有给江知安动手的机会,立刻拿出手机调出相机对准江知安。
说:“你动一下手,都会成为证据。”
“沈书砚你贱不贱,是不是你找人打我的?”江知安气得不行。
在贺氏的工作岌岌可危不说,那天从家里出来,在地下停【创建和谐家园】里被人罩着麻袋就打了一顿。
还是个监控死角,什么都没拍到。
沈书砚举着手机对着江知安的脸,表示非常冤枉。
“江小姐,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可不要乱说,我可以告你诽谤的,我也不介意在追回财产的诉讼中,加一条诽谤哦。”
“你——”江知安愤愤。
但被走过来的江咏梅拦了下来,比起道行不深的江知安,江咏梅才是沉得住气。
她把江知【创建和谐家园】到自己身后,迎上沈书砚的手机,从容道:“沈小姐,你我远日无仇近日无怨的,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女儿?昔日沈家千金的招数,看来也不过如此。”
本来沈书砚就没按下拍摄键,这会儿也懒得装样子。
她收起手机,看着雍容华贵的江咏梅,回道:“的确是下三滥的招数,不过都是跟江小姐学的。”
江知安脸上是一闪而过的慌张,“你少血口喷人。”
沈书砚笑笑,没有点透,只说:“二位,我要是你们的话,我会选择老死在瑞国永不回来。我不知道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但属于我的,我绝不会松手。”
说完,沈书砚越过他两走了。
江知安还想追上去,但是被江咏梅拦住了,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江知安。
“你还没吃够苦头啊,你什么时候能像沈书砚那样长点脑子?”江咏梅低声呵斥,“还有,那天贺总奶奶生日,你跟他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江知安的确是借故把贺山南带进了房间,也偷偷点了有特殊成分的香薰。
没想到她先倒了,可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确没有衣服,而且也的确是做过的感觉……
江知安在项目失利的第二天,抱着贺山南那天留在房间的西装和马甲去找了他。
他说了渣男标配语录。
——不是你主动的吗?
——需要我负责啊?
——玩不起就别出来浪。
……
沈书砚从电梯下来的时候收到了庄拙言的信息轰炸。
庄儿:贺山南回来了!
庄儿:他带着个女孩儿回来!
庄儿:那个女孩儿看着也就十八、九,禽兽啊!
庄儿:你竟然没有追回他,说好的富贵呢?
沈书砚其实很清楚,庄拙言那么热心她跟贺山南的事情,无非是因为等她有朝一日成为真正的贺太太,好对她莫相忘。
只可惜,庄拙言押错宝了。
还没来得及回消息,沈书砚就已经走到了老太太的特护病房外。
敲了门,但是里头没有回应。
她就自己推门进去了。
巧了,贺山南带那姑娘来看老太太了。
小姑娘还把老太太逗得可乐了。
她觉得自己来得不是时候,但又已经暴露在他们的视线之中。
真尴尬啊。
于青青恍若根本不认识沈书砚一样,用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她,问老太太:“奶奶,她是谁呀?”
都把人领回来看老太太了,估摸着等人家二十的时候,真结婚呢。
沈书砚没让他们为难,脱口就是:“护工。”
穿着燕麦色长款大衣,里头是同色系毛衣搭配阔腿裤,一身一看就挺不便宜的护工。
贺山南睨了她一眼,唇角勾了个弧度。
老太太愣了一下,然后才说:“书砚,又开玩笑了是不是?”
沈书砚笑了笑,没答,她也不好自我介绍说是贺山南前妻。
于青青啊了一声,仿佛状况外。
老太太倒也没有挑明,看了眼贺山南,意味深长地说:“书砚现在是我的绘画老师。”
“这样呀,书砚姐姐长得跟那天在酒店纠缠南哥哥的一个女人好像哦,我差点就认错了呢。”于青青也权当不知道。
于青青也没继续那一茬儿,倒是甜甜地问老太太:“奶奶喜欢绘画吗?我小时候也喜欢,不过就是老静不下心来,我爸说我跟猴子似的。”
老人家喜欢活泼开朗的小姑娘,于青青也挺能逗老太太开心的。
而且于青青是云城于家的五小姐,怎么也得给面子的。
沈书砚无意于插嘴于青青跟老太太的对话,坐了几分钟,就借口上卫生间出去了。
本来也不是出来上卫生间的,也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会遇到陆寻。
陆寻主动跟她打了招呼,她也只好客套地回了两句。
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走廊最里头的那间病房,自然就能看到贺山南从里头出来。
他手里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出来后看到了这边跟男医生讲话的沈书砚。
他冲她偏了偏头,随即就走进了旁边的安全通道里。
“沈小姐?”陆寻发现沈书砚似乎没有在听她讲什么,目光越过他往后看去。
陆寻回头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沈书砚回神,牛头不对马嘴地回:“谢谢陆医生对老太太这么上心了,你真是个好医生。”
陆寻还想说什么,但沈书砚已经跟他说了再见。
她好像每次都在回避他的示好,他刚才是想约她吃饭呢。
第37章 牵线
贺山南不会在床以外的地方亲吻沈书砚。
接吻这种亲密缠绵又纯情的事,发生在情侣之间会更合适。
所以贺山南在楼梯间里,将她摁在角落里亲的时候,她还挺意外的。
但他吻技和他床技一样勾人,她没再去想他两接吻多不合适,沉溺于他挑弄式的亲吻里。
唇齿间沾染上他的气息,身子微微发软,细碎的轻吟声从嘴角溢出。
幸好是贴墙而站,又环着他的脖子,否则得跌在地上。
贺山南单手掌着她的后脖颈,轻轻一用力,就将她脑袋往后带了一些,贴合的唇齿分开。
她像是不满,往前凑了一些,想再加深这个吻。
男人低笑声抵入她的耳里,他清醒地看着她双眼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汽。
那水汽之后,是一层薄薄的欲念。
而他,目光是清醒的。
他淡笑着问:“亲出感觉了?”
她脑子里面的颜色废料清除大半,倒也没有全然认输,身子贴着他的,说:“我怎么觉得你也有感觉了呢?”
有,但不明显。
他意味不明地说:“一根烟的时间,来不及。”
“多抽两根。”她的手勾在他腰上。
他扣住她胡来的手,别在她身后,又低头咬她耳垂。
她被咬得痒,低哼了声,娇媚得很。
这要不是在外面,早就撕她衣服了。
男人低语声传入她耳中:“陆医生知道你随时随地都能浪起来吗?”
绕了那么大一个圈子,就为了说这么一句话啊。
她亲上他的颈侧,小声说:“他现在还不知道。”
“看上了?”他问。
沈书砚不知道贺山南什么意思,只说:“陆医生条件还不错,纯情小男生,结婚的不二选择。”
“男人有几个纯情的?”贺山南嗤笑。
沈书砚像是想到了什么,笑了笑,说:“南哥第一次就挺纯情的。”
“哦。”贺山南挑眉,“当时抖得像筛子的人,是谁?”
有些生涩,是看再多的【创建和谐家园】都没办法改变的。
她那时表现得像个老手,但在他寻到位置时,依旧紧张到紧紧地攥着他的手臂。
那天晚上之后,她好几天没下得来床,他手臂和背上,全是指甲划痕。
贺山南结束了与她的交颈相缠,正经得好似刚才跟她热吻的人不是她一样。
他单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倒是有几分好心地说:“帮你牵线。”
沈书砚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服,目光下意识往他腰以下瞥了眼,倒是没什么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