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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的位置巧妙,恰好在拐角的贴边,再往前走一步,就看到拐角那处的人了。
骆衿抬头往那边看去,音调微扬,“哦,纪聿啊。”
“你知道?”那女人有些着急的追问,“他人呢?”
那边的纪聿掸了掸烟灰,低头睨她,无声冷笑,唇畔笑意倏然没了温度。
骆衿直直迎上他视线,露齿,对他笑的明晃晃的,明艳又嚣张,冲着那边抬了抬下巴,“巧了,诺,那不就是。”
那女人顺着往前几步,果然看到拐角处的人,咯噔咯噔冲着那边上去。
“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不回,今天不是说不来吗,为什么骗我。”那女人一连串的质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在躲我!”
那边灯光有些昏暗,连带烟雾弥漫的纪聿的五官有些模糊,他依旧懒懒的倚在扶手处,那年轻女人却激烈的说个不停。
骆衿若有所思的抬头看去,二九城最出名的有三:一是玩世不恭嚣张横行的小三爷;一是白手起家创千亿家产的闻稹;最后一个则是追了纪聿七年的褚家大小姐。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那这个应该就是传闻中的褚小姐。
听闻褚大小姐对付情敌的手段阴狠至极,仗着背后的褚氏,做事横行毫不遮掩,让人恨得牙痒痒却只能忍气吞声。
那边的纪聿不知道低头说了些什么,很快安抚下来那女人,只垂眼淡淡的扫过下边的人。
骆衿眼角弯了弯,原本的杏眼微扬上挑,对他笑的明艳动人。
她转身想走的时候,手腕忽然从后边被人攥住,一股力道狠狠把她拽到墙壁,脊骨重重磕上,疼的眼泪都差点逼出来。
“骆小姐,好久不见,可让我好找啊。”
后边一个油头肥耳的富商俯身逼近,阴阳怪气的冷笑,“上次搞臭我合同那事,咱可还没清算呢,正好趁这个机会好好清算一下。”
话音未落,手不老实的钻向裙底。
骆衿皱眉,不动声色后退,眼波流转,“闻总可是在里面呢,闹的难看了,对谁都不好。”
富商笑的阴狠,呸了一口,“少拿他说事,一个被闻总玩烂了的人,他会为了你翻脸?”
“更何况,被我玩过的烂货,他闻稹还会要?”
说完,狠狠攥住她的腰,低头要凑上来。
第4章 骆小姐觉得我是以德报怨的人
骆衿后脊绷紧,恶心厌恶翻涌而上,周围空旷旷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可用的物什。
她下意识抬头往那边看过去,正对上那戏谑的目光。
那边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只有纪聿依旧站在原处。
他慵懒的吐着烟圈,手指拨弄着打火机,灯光昏暗,拢的他的五官都不清楚,居高临下的垂睨着,半点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
只一瞬,骆衿偏头,扬声,“小三爷。”
趁着富商一顿的工夫,她抬脚快步往楼梯上去。
纪聿挑眉,唇边的笑容若有若无,袖口往上折了两折,露出精瘦的手臂,带着一贯玩世不恭的懒漫。
骆衿停在他往下一层的台阶上,仰头看他,杏眼微挑,弯成下弦月,笑的风情潋滟。
下边的富商摸不清两人关系,神情微绷,脸色不怎么好看,“小三爷,我跟骆小姐之间有点事要谈谈。”
紧跟着压低声音,带着隐隐威胁,“纪氏跟我珞华那笔合同还没敲定呢,想必小三爷也不想为了不值当的人闹得太僵,是不是。”
纪聿抬手磕了磕烟灰,喉结滚动,溢出几分轻笑,“所以,你这是在威胁我?”
灯光暗淡,浓烈的烟雾拢的他五官有些模糊,他唇边笑容敛起,漫不经心中透着几分阴狠,“看来珞华最近的生意太顺了,忘了不该忘的了。”
懒洋洋的一句话,让富商脸色霎时难看。
若不是今天这一茬,他差点都忘了,二九城横行的小三爷,看似风流落魄,实则狠戾乖张。
之前珞华公司仗着家底势力试图打压他,谁知道反而被他折腾的三五年不敢掐尖冒头。
富商不甘心,咬牙再问,“所以,小三爷这是准备要保她了?”狠毒的视线盯着骆衿,像是恨不得生咬下她一块肉来。
纪聿玩味轻笑,“哦?我说这话了?”
他懒懒后仰,嗓音都带着一股抽烟后的沉哑懒倦,这副样子,根本就是打算袖手旁观。
下边富商小眼睛眯缝波动,在计较刚刚他话里的意思。
骆衿往上再走半步,几乎贴着他而站,弯唇语气微挑,故意扬高声,“小三爷刚才不还说再谈谈吗。”
她的杏儿眼内勾上翘,杏仁尖微向上挑起,踮脚贴近他,低声说:“小三爷不会见死不救吧。”
纪聿也不后退,而是顺势低头,玩味一笑,“骆小姐没听过一句话吗,天道好轮回。”
“并且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毕竟刚才你可是送我一份大礼,我可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骆衿仰头笑,“珞华港码的那批货有问题,拿这个交换够不够?”
两个人贴的极近,鼻尖几乎抵着鼻尖,呼吸都纠缠在一起,灼热滚烫。
“想让我帮你,就凭这点筹码?”他嗓音愈暗,慢悠悠的音调从舌尖滚出。
“更别提这事纯获益的是你,一举两得,还不用损失分毫,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他唇畔若即若离的碰着她的耳边,像是情人之间的隅隅轻喃。
只是他神情寡淡,声线愈凉。
说完,他直起身来,脸庞落入一片阴影中,一言未发。
下边的富商听不清他们的对话,只能看到他们之间你来我往的动作。
只一瞬,富商落定主意,眼神阴沉了沉,迅速上前,伸手要抓骆衿手腕。
第5章 用完就扔是不是不厚道
骆衿心底一沉,还没想好对策,只下意识往前站了站,身体贴着纪聿更近,看着像是投怀送抱一样。
纪聿不躲不避,依旧站在原处。
只听到‘滋啦’一声。
紧跟着就是富商倒吸冷气的声音,“小……小三爷?”
纪聿身体微仰后撤,手臂抬了抬,猩红的烟头恰好碾灭在富商的手背上,捻了几捻。
他掀起眼皮偏头望去,唇边弧角微弯,却没半点温度,冷笑,“没看够?还想继续看?”
富商权衡之下,咽下那股恶气,咬紧牙关挤出笑容,“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小三爷可要好!好!玩!”林舟恶狠狠的瞪了骆衿一眼,转身离开。
警报解除,骆衿一直紧绷的情绪倏然松懈,转身的时候,手臂被攥住。
“怎么?用完就扔?”纪聿突然俯身压在她上方,手臂虚拢落在她腰间,属于他淡淡烟草气息,铺天盖地倾覆而来,“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他薄唇微张,滚烫的气息裹挟着耳畔,玩味轻笑,“我本来还以为你这是欲擒故纵,想方设法的来勾起我注意。”
骆衿一愣,眯眼看他,随即展颜一笑,风情万种的眨了眨眼,“如果我说是呢。”
她偏头的时候,左耳耳尖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鲜艳刺目,又带着别样的糜烂勾人。
纪聿作势低头贴近她耳尖的小痣,手指慢悠悠滑过她脊骨,轻轻摩挲,嗓音暗哑,“那光这样可不够。”
指腹停在她腰窝一顶,一股酥麻战栗咻然窜上。
而后稍稍后撤,淡淡垂眼睨她,敛了笑,漫不经心的说:“我不是说过,这点道行对付我可不够。”
“钓大鱼的话总得放长线,骆小姐这鱼饵多多少少的有点没意思。”
走廊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骆小姐?”
骆衿抬头再看他一眼,他五官隽沉,眼尾上扬,带着天生的薄寡多情,唇角弯翘像是带着几分嘲弄,眼底没半点波澜。
对视片刻,她轻笑,“总会有的。”
“骆小姐?”那边声音愈近,眼看就要到了跟前。
骆衿转身下楼,而那人恰好也走到拐角处。
“骆小姐,你刚才去哪了?”那人疑惑的看她,想探头看她身后。
骆衿眉头稍皱,不动声色往前挡了挡,“就在这边走了走。”抬手揉了揉耳尖,耳尖红痣的地方有些致命的酥麻痒意,“走吧。”
而楼上也一阵咯噔的脚步声。
纪聿手肘靠在扶手上,眼皮都懒得掀起一掀。
“我刚才怎么听到女人的动静了,你找女人了?”上边探出的脑袋兴致饶饶的追问。
纪聿碾灭烟蒂,摩挲了一下指尖,还有残余的温度,轻笑,“只是遇到一只不听话的猫儿。”
“可我刚才明明听到声音了。”上头探出脑袋的人据理力争,“肯定是个女的。”
纪聿抬眼看他,凉凉的说:“这么想女人,要不要我把你送深暮呆几天去。”
那人猛然一个哆嗦,深暮那边可是有他毕生难忘的阴影!
第6章 太蠢的手段不过徒增笑话
骆衿回去的时候,竞拍已经开始了。
这种销金窟里,拍卖会也不过就是谈生意合作的添头。
扫过屋内,人群里没看到闻稹的背影。
身边却忽然响起意料之外的让人厌烦的声音,“好久不见了,骆衿。”
刚才还站在闻稹身边耀武扬威的女人,现在端着酒杯挑衅的站在她面前。
“最近闻总可是在我那边呢。”许媚掩唇,半真半假的笑了笑,“你说他是不是真恼了你了,连提都不让我提呢。”
骆衿笑了笑,弯腰在她耳边,“如果我是你的话,绝不会问出这么蠢的话。”
许媚脸色一变,握着果汁的手腕要动,却被猛地攥住。
骆衿微微用力,一整杯果汁倾数倒在许媚身上,粘稠又冰凉,“尤其是这么蠢的手段。”
“你……!”许媚脸色煞白,咬牙切齿,“你真以为闻总会一直宠着你,当初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的话,本来站在他身边的就应该是我!”
“我告诉他的话,你就死定了。”
不管她怎么气急败坏,骆衿弯翘的眸子始终保持三分笑意,却又像是有几分冷嗤,“哦,那你就去试试。”
也就蠢笨如许媚,真觉得她能跟在闻稹身边三年,单单靠的就是那副皮相。
一场竞拍结束的索然无味。
总有几个不长眼的觉得自己嗅到了内幕,借醉凑到她跟前动手动脚的想要开价包她。
骆衿不动声色的避开,瞥了一眼旁边阴郁站着的富商,红唇轻启,故作感慨,“最近没空呢,听说城南那边有几个地皮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