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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裙下臣陆晚李翊-第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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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

        李睿没想到会撞见这一幕,不觉退出房间,站在门口冷声道:“你太荒唐了……”

        李翊叹息一声:“每回好事,都被皇兄撞破,我也颇是无奈。”

        说罢,又道:“我此时不便见皇兄,还请皇兄替我关上门。”

        李睿黑沉着脸,拳手握紧,示意遇安关门。

        兰英悬着的心放下,故意提高嗓子求饶道:“殿下,奴婢是背着小姐偷偷出来见表哥的,还请殿下替我隐瞒,不要让小姐知道……”

        众人一走,房间安静下来。

        怀里的女子还在发抖,李翊探手入内,摸到一手的汗。

        陆晚从他怀里探出头,大口喘着气,紧绷的身子骤然松下,瘫软得像摊泥。

        男人的手越发不安分。

        陆晚并不挣扎,只静静看着他,冷冷开口:“若这样下去,殿下要如何两清?”

      第18章 当棋子使

        雨越下越大,乌云黑压压一片,才至申时,天色已昏沉下来。

        陆晚撑着伞离开绣线铺子,刚下台阶,就撞上从马车里下来的李睿。

        从玲珑阁开始,李睿的脸一直黑沉着,直到见到陆晚,才转了颜色。

        原来,自离开玲珑阁后,李睿心里莫名的燥闷,那怕确定了兰英确实有一个表哥在玲珑阁当差,他还是不放心。

        他逼问兰英陆晚此刻人在哪里,只有亲眼见着她,他才心定。

        兰英知道他猜忌重,若是骗他说小姐在家里,他定会去府里寻小姐,岂【创建和谐家园】帮?

        兰英告诉他,小姐出门买绣线了。他追问是哪家铺子,兰英只说不清楚,她出门早,不知道陆晚去了哪家铺子。

        兰英机智,上京卖绣线的铺子那么多,他一家家找过去,定是要花时间的,想必那时小姐已回到铺子里去了……

        李睿寻到第二间铺子就寻到了陆晚,如此,他倒相信方才她确实不在玲珑阁。

        “殿下怎么来了?”

        陆晚惊喜的迎上去,体贴的将伞撑到他头上为他挡雨。

        李睿笑道:“我恰巧路过,见到府上马车停在外面,就下车看看,没想到是你。”

        陆晚从兰草手里接过刚买的绣线,拿给他看:“殿下瞧,这是我新置的绣线,殿下喜欢哪几色?”

        她满脸娇羞色,完全一副少女待嫁的欢喜与羞涩,怎会是与李翊在榻上不知羞耻苟合的【创建和谐家园】女子?

        李睿心中的疑虑打消,随意挑了几色打发她,尔后亲自送她回去了……

        翊王府。

        大雨渐歇,屋檐积水一下一下、犹断未断的敲打着窗外几扇肥绿芭蕉叶,乌云散去,屋内的光线重复光亮。

        李翊闭眸侧卧榻上,手里捻着一颗青玉石子。

        玉子温凉,似乎还带着某种余温。

        长亭从外面回来,禀道:“主子,人送回去了。”

        榻上之人似乎睡着过去,可长亭知道他没睡,站在榻前迟疑着没有离开。

        “还有事?”

        李翊凉凉开口,长亭板正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丝难色,跪下道:“属下死谏,此女并非善类,求殿下远离!”

        李翊掀眸看着面前的长亭,好奇道:“你从不是多嘴之人,难为你说出这样的话,可是方才瞧见了什么?”

        长亭既要死谏,自不会隐瞒,于是将方才抄小路送陆晚回去后、在绣线铺子门口看到的事,一五一十禀告给李翊。

        “……若是她不想嫁给睿王,要与主子好,属下无可厚非。可她一面纠缠主子,一面又与睿王卿卿我我,分明是……”

        余下的话,长亭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翊勾唇一笑:“分明是什么?”

        长亭憋红着脸:“水性杨花,毫无廉耻……”

        那日,她在烟雨楼下冒雨等自家主子,长亭以为她是真心爱慕主子。却没想到,她与主子已有了肌肤之亲,还能对睿王深情款款,这样的女子,实在太让人不耻……

        前一刻软声哄求他上榻,后一刻已翻脸不认人,这样的女人,不但水性杨花,还无情无义。

        长亭倒没说错她。

        李翊将玉子扔回盒里,冷冷道:“死就免了,念你是初犯,罚三十军棍,下去领罚吧。”

        长亭一惊,不敢置信的看向李翊,急道:“主子,你与她不会有结果……她与睿王已有婚约,你若再娶她,莫说皇上不会答应,天下人也会笑话你……”

        “谁说本王要娶她?!”

        一声冷叱打断长亭的话,李翊双眸闪过瘆人寒芒,耳边不禁响起她对他说的话。

        若这样下去,殿下如何两清?

        将他当棋子使,用完就想两清,天下有这样的好事?

      第19章 心仪之人

        马车里,陆晚无端端的打了个冷颤,后背一阵寒凉。

        “冷吗?可是方才淋雨冻着了?”李睿关切询问,却没有要解下披风给她御寒的意思。

        陆晚摇头:“无碍。殿下方才说到哪里了?”

        李睿道:“我上次与姑祖母闲聊,她颇为三表妹的婚事愁心。想来也是,三表妹与你同岁,可婚事还没有着落,不怪她老人家忧心。”

        陆晚安静听着,等着他的后话。

        李睿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想来姑祖母已在为三表妹的婚事做安排,若是相中哪家儿郞,不妨告诉我,我可以帮忙搭线,毕竟没有女方向男方提亲的道理。”

        原来是来探听陆佑宁的婚事来了。

        他果然起了心思。

        陆晚心里冷笑,面上却拢起眉头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殿下一片好心,可此事颇为难办。”

        “说说看。”李睿兴致盎然。

        陆晚迟疑片刻,道:“上回去请安,听祖母的意思,似乎相中翊王殿下了……”

        李睿交握的双手不由一紧,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

        那日大长公主生辰,他坐在父皇下首,听到父皇与大长公主聊到翊王,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

        再加之昨日大长公主的那番话,更是让他确信,大长公主已经给陆佑宁拟定了夫婿人选,所以才会阻断他与陆佑宁之间的的关系。

        精明如大长公主,岂会看不出陆佑宁对他的心思?她从小在后宫长大,又浸淫后宅几十年,可不会像对面这个没见识的小庶女这般呆傻。

        也就是说,大长公主与陆家,已认定翊王会是未来的东宫太子,所以才想将最疼爱的孙女嫁做翊王妃……

        李睿心里翻起巨浪,眸子里狠戾之色一闪而过。

        陆晚冷眼瞧着他,又道:“可因着婢女一事,三妹妹颇为介怀。你也知道,她身为嫡女,身份尊贵,眼睛里容不下沙子……我觉得吧,她似乎已有心仪之人。”

        李睿眸光骤然一亮,不由想起陆佑宁对他的那些亲昵举动,心里抑不住激动起来。

        若她真的心仪自己,不肯嫁给翊王,大长公主与国公府还会支持翊王吗?

        几乎不再犹豫,李睿一脸愧疚的对陆晚道:“其实我今日来找你,是有件事想同你说……”

        陆晚温婉笑道:“殿下有话直说。”

        李睿满怀歉意道:“原定这个月十八到府上下聘,可今日进宫听母妃提起,我那早夭的皇妹却是四月没的……怕引起母妃伤怀,我想将下聘的日子往后移,避开四月……”

        陆晚大吃一惊,脸上很不开心,低着头半天没有吭声。

        李睿耐着性子哄她道:“你一向孝顺,也不想母妃伤心的,我会另选一个吉日,不会耽搁太久的……”

        陆晚假装无奈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激动得直颤抖。

        这条毒蛇,终于要从自己身边慢慢远离了……

        改日子是桩大事,李睿知道陆晚做不得住,而大长公主又太过精明不好应对,于是提出要去见国公爷陆继中。

        陆晚提出陪他一起去,若是父亲不答应,她可以在一旁帮忙劝说。

        两人下了马车径直去了陆继中的书房。

        彼时,已近黄昏,两人一进书房,就闻到一股子栀兰香味。

        李睿鼻翼翕动,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第20 父女情分

        陆晚留在外间,李睿进到内间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陆继中就亲送他出来了,看两人脸上神情,事情讲妥了。

        送走李翊后,陆继中看了眼陆晚,道:“你来得正好,为父正有事同你说。”

        陆晚低头喝着茶:“父亲有话请讲。”

        见她神情冷漠疏离,全然没有女儿家该有的温婉可爱,陆继中心里顿时生出不悦来,神情也跟着冷下几分。

        “你表妹上次推你下台阶,虽说是她的不是,但好在你人无碍,而她毕竟是在府上做客,我们不好拘着她,不如……”

        “不如将她送回她本家去。”

        陆晚闲闲接了他的话,抬头看着他,一脸真诚道:“表妹与我同岁,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女儿觉得,应该送她回家,好让姨父姨母为她相看人家,免得耽误了。”

        陆继中面色一僵,不自觉清了清嗓子,道:“鸢儿自小身体不好,燕北地处北地,气候干燥,不利她养病,所以你母亲决定留她在上京,为她在上京许配人家……”

        鸢儿?叫得还真亲热啊。

        陆晚突然出声打断他的话:“父亲,我姨娘叫什么名字?”

        陆继中没料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板起脸道:“你问这个做甚?”

        陆晚:“前几日梦到姨娘,她向我哭诉,说她死了这么多年,连个牌位都没有。她生我一场,我给她立个牌位也是应当,所以想过几日去常华寺给她供奉个牌位,可惜不知道她的名字。”

        陆继中蹙紧眉毛不悦道:“我事务繁忙,那里会记得那么多事?”

        陆晚又道:“名字记不住,那姓氏父亲总归记得吧?”

        陆继中还是记不得。

        他听出陆晚话音里的嘲讽意味,恼羞成怒的斥道:“你马上就要成睿王妃了,还记着那个贱婢做甚?况且你已经让刘嬷嬷偿命了,还想怎样?”

        陆晚生母当年就是死在刘嬷嬷手里,被她堵了口鼻绑在柴房里活活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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