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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放开我……”
陆晚是真不懂这个男人那来这么旺盛的精力,他回来这段日子,不是已经去找过邓氏了吗?
想到邓氏,她不由又想起花灯的事来,胸口莫名的堵塞起来。
平时她还能将就的敷衍着他,可现在心里烦闷,她就不想依他了。
她挣扎得厉害,李翊受到阻碍,顿时很不爽。
脸色阴沉下来,他咬着她的唇,冷冷笑道:“是谁说的,在那里都可以,你想反悔?”
他眸光瘆人,陆晚全身一颤,软声求道:“殿下,不要在这儿……”
李翊微微一愣——这个女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面上,他却邪魅一笑:“可本王就喜欢这儿。”
陆晚看向四周,这里虽然快到河中心,但四面开阔,也容易被人看到。
她白着脸,小声同他商量:“这里有人……”
李翊无所谓的勾了勾唇:“本王不介意。”
陆晚脸上‘涮’得一下子红得滴出血来,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这个男人,真是【创建和谐家园】、下流、卑鄙……
掌心一阵酥麻,男人又不安分起来。
李翊眸光玩味的看着她,似逗弄着手掌心里的猎物。
陆晚心里恨不得一口咬死他,面上只得唤道:“表哥……”
李翊满意笑了,终是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带进入船舱内。
进到船舱内,陆晚心里才稍稍安定一点,可等她看清眼前的一切,不觉微微愣神。
舱内没有点灯,只见头顶的船蓬与两侧的窗户洞开,满天的星河与河上点点灯火,相互辉映,连迸成潋滟的星火,映亮舱内的一切。
船舱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雕花小几,上面摆着方才他们一路上买来的各色吃食,酒杯里斟好了梨花酿,馥郁清甜的酒香充盈着船舱。
看着眼前的一切,陆晚冷静下来,心底一片冷然。
大抵又是给邓清妤母女准备的,她们来不了,就拉了她来……
李翊拉着她在案几前坐下,将酒杯推给她一杯。
陆晚恢复镇定,神情很淡:“我不喝酒,殿下自己喝吧……”
李翊侧头看了她一眼,自顾灌一下杯酒,嘲讽笑道:“为了一个花灯,生气了?”
开口间,他话里的揶揄意味再明显不过。
陆晚一愣,心里瞬间腾起怒火,笑道:“我再不济,也不会同一个小孩子争风吃醋。何况,我时刻谨记着与殿下的约定,也知道自己的身份。”
话虽如此,她脸庞却没由来的刺热发烫,怕被他看到,她连忙侧过身子看向窗外。
李翊勾唇讥诮一笑,不置可否。
他慵懒的斜倚在团枕上,慢悠悠喝着酒,眸光肆无忌惮的落在她身上。
一段日子不见,她身子丰腴了一些,倒更有韵味了。
方才一圈摸下来,感觉腰肢上多了二两肉,更柔软细腻。
这伤倒养得不错。
陆晚不用回头,也察觉到了他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
这样的目光她太过熟悉,她也知道今晚逃不过,只是平时他都是一上来就直接攻城掠地,今日倒似乎在这里过起了民间的乞巧节,却不知道他要玩什么花样?
思忖间,他伸脚过来,勾勾她的腰:“过来,给本王倒酒。”
陆晚没动。
“是要本王再带你去外面?”
陆晚知道他说到做到,连忙转过身来,替他将酒斟满。
李翊沉沉凝着她,缓缓开口道:“陆晚,若是半年之期已满,本王还是想要你,怎么办?”
陆晚握酒壶的一抖,酒洒了出来。
他睨了她一眼,陆晚还是没说话,明灭的光影里,她的脸冷若寒霜,沉默的拒绝着。
李翊冷哼一声,将酒杯扔给她。
陆晚照常给他满上。
抬头的瞬间,见李翊眸光冷戾的睥着她,明显对她不开口生气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陆晚叹息一声,无奈道:“谢谢殿下抬爱,只是殿下要以大业为重。”
言下之意,他们的关系,只会成为他身上的污点,会影响到他的声誉和大业。
李翊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眸光里深沉的冷色,一点一点积欲成积,狂野灼人。
他什么都不用说,陆晚已是明白他要干什么了。
李翊扔下酒杯,朝她伸手:“过来。”
陆晚知道逃不掉,认命的闭上眼睛。
夜风携着河面的水气拂进来,陆晚身子止不住微微地颤栗着。
李翊的手停在她剑伤口那里。
他松开她的唇,眸光朝那里看去。
那处剑伤已变得平整光滑,除了还带着一点淡粉的印记。
不得不说他送给她的去痕膏真的灵效,这才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几乎已经看不到疤痕了。
手指轻轻的在上面打着圈,李翊掀眸看向她:“还痛吗?”
陆晚早已感受到他的欲望与冲动,无力道:“不痛了……”
“那我缓点……”
他附到她耳边,柔声的哄道。
船身摇荡得厉害,满天的星星,一颗接一颗的在陆晚的眼前轰然爆燃开来……
第106章 无情
不知过去多久,天上的星河渐渐隐去,河里漂流着的花灯也缓缓熄灭,启明星在东边的天际一闪一闪,四周开始传来虫鸟的早鸣声。
陆晚累极,却没有睡意。
她枕在李翊的胳膊上,稍一偏头,就看到他手腕上那道浅浅的疤痕。
那一个咬痕,陆晚记得,那次扯开他右手腕上的纱布时,看到这处咬痕很深,下口的人似乎用尽了气力咬下去的……
后背痒痒的,李翊也没睡,侧着身子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挑弄着她的头发。
“殿下,你这手上……是谁咬的?”
迟疑再三,陆晚终是开口轻轻问道。
问出这句话后,李翊明显感觉到怀里的人身体一紧。
李翊眸光幽然,落在她后背那颗朱砂痣上。
“你猜……”
他慵懒的随口回了她一句,手指不觉再次抚上那颗娇艳欲滴的朱砂痣,眼前全是女人妙不可言的滋味。
他不觉又心猿意马起来。
陆晚听了他的话,不觉回转身看向他:“殿下,上回你遇刺那次,我就看到你这处伤口……你是在那次受的伤吗?”
李翊低头直勾勾的盯着她,勾唇:“你想说什么?”
陆晚被他毫不遮掩的欲望吓了一跳——这个男人,折腾了半宿,又想干什么?
她吃力坐起身子,忍着身子的酸痛退到一边去穿衣裳,“殿下,马上天亮了,你送我回去罢……”
李翊支肘躺着,动都不动。
没有他,莫说回陆家,就是回到岸边都不可能。
陆晚没法,只得上前好言相劝道:“殿下,咱们回去吧,等下这河上,只怕会有渔船往来了……”
李翊瞧出她的紧张,却突然不知从那里摸出一封信来,扔到她面前,道:“别急,我还有事问你。”
陆晚一见那信封,脸色就变了。
那正是她悄悄送去巡防营托严岩交给他的告密信。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追着不放……
李翊睇着她:“说说看,你是如何知道花宴那日,刺客是冲着父皇去的?”
他这样问,已是断定这封就是出自她手了。
先前,他以为她是从李睿那里知道的刺杀计划。
可后面他从头至尾细细回想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却隐隐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现在这个阶段,太子之位未出定论之前,李睿有杀他的动机,却不可能行刺父皇。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要用苦肉计到父皇面前立功,那也会亲自上阵救驾,而不是让荣妃与陆晚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去冒险。
按长栾的描述,当时荣妃完全是吓懵的状态,不像事先知道的样子。
惟一奇怪的就是陆晚。
刺杀发生时,她明明就在高台边上,可以转身下台逃命,可她却往晋帝身边跑,一副不要命的样子……
李翊百思不得其解,只得亲自来问她。
陆晚知道瞒不过他,但令她没想到的是,他不仅猜到信是她写的,还连她知道刺客是冲着晋帝去的事情,都猜到了。
但无凭无据,她可以抵死不认。
捡起那封信随手撕碎扔进河里,陆晚淡然道:“殿下说得太神乎了,我只是那日在睿王书房偶然听到他们行刺的计划,并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是谁——但也不难猜,大抵是冲着你去的,所以才想到提醒你。”
“后面发生的事,并非我愿意——殿下是知道的,我素来最惜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