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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SG付费连载-艳雀宋敛楚莺》-第7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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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不见,学会倒打一耙了,以后我打给你,必须要接。”宋敛的气息声很低,很是疲倦,但还是挤出了时间,只因为想要听一听她的声音。

        路旁有车子开过去,引擎的声音进入话筒中,宋敛思绪敏感,“你不在家里?我不是让你不要出去吗?”

        他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很强烈,尤其是自己不在楚莺身边,更想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我生病了,出来买点药。”

        谈雀景站在她身边,听得出她是在跟宋敛打电话,垂眸看向袋子里的药,退烧药中混着另一种,他知道那种药,是避孕的。

        这在他眼中,就是一种糟蹋自己的行为。

        宋敛聊得困倦,口吻却强硬,“下次让司机去给你买,我不在,你哪儿都不要去。”

        耳边是他的声音,谈雀景却站在眼前,他突然攥住楚莺的手腕,趁着她没有反抗余地的时候,将她带上了车。

        宋敛是敏锐的,怕他察觉到什么,楚莺率先关了手机,突然截断的电话,让宋敛隐隐感到不安。

      119 求你把宋敛还给然然

        车窗在耳畔颤了颤,谈雀景上了车,锁上了车门。

        楚莺没有太过激动,语调平平:“你要干什么?”

        “送你走。”

        只有三个字,却代表了谈雀景的态度,“你曾经的志向是做老师,教书育人,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

        这些是楚莺读书上学的愿望,她读书的环境那样艰难困苦,寒冬腊月里熬过来,夏暑热浪中挺过来,来了中州,进了师大,不是为了要给有钱人当情妇的。

        掷地有声的三字,颤着谈雀景的耳朵,“那为什么……”

        “这要去问你的妻子,或者说是你的前妻,她是怎么找到我爸爸,将他气进医院,如果不是急着用钱给我爸爸治病,我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楚莺的质问戳进了谈雀景的心坎中,“当年分明我也是受害者,我被你骗了感情,后果却只有我自己承担,你今天却清清白白地站在我面前问我,为什么不坚持自我,不觉得滑稽吗?”

        “不是。”

        车中散着淡淡阴寒的药香,谈雀景面孔镇静,“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完成你当时的志向,还有我没有骗你的感情,跟你在一起,我没有一刻是虚情假意。”

        楚莺眉尖一蹙,“恶心。”

        “莺莺。”谈雀景心尖像是中了刀,还是楚莺亲手捅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的虚情或是假意,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你有妻子就不该对别的女人留情,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对我对她,你都是罪人。”

        “那宋敛呢?”

        这番话,楚莺在对待宋敛时没有做到,她垂了下眸,是心虚的,“他现在是单身。”

        “他迟早要结婚的,到时候你要怎么办?”谈雀景抓住楚莺的肩膀,让她看向自己,“趁着这个时候,我可以让你回到你想要的生活。”

        “我走过了那条路,已经回不到原来的位置上了。”

        “我可以办到。”

        楚莺拿开了谈雀景的手,“我不会相信一个欺骗过我的人,何况我跟宋敛在一起很好,他喜欢我,我不让他结婚,他就会一拖再拖,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

        她的神色轻慢、散淡,透着一股子对自己人生不负责的无所谓。

        这不是谈雀景认识的她,“可你要一辈子这样吗?”

        “那我应该怎么样?”楚莺将问题丢给了他,“我爸爸去世了,我光宗耀祖给谁看?”

        没了父亲,母亲厌恶她,背着一个丧过偶的寡妇身份,在中州,只有宋敛真正爱护她。

        “别自以为是了,你只要不出现,不让宋敛知道我们的关系,就是对我最好的弥补了。”

        推着车门,却怎么都打不开。

        楚莺哑着声音,漾着哭腔,“把门打开!”

        谈雀景没动,“光宗耀祖是给自己看的,你现在这样作践自己,真的觉得开心吗?”

        “我让你把门打开!”

        肩膀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力,谈雀景搂着楚莺,掌心贴在她的发丝上,安抚着她躁动的情绪,“你可以好好考虑,宋敛回来还有一阵子,在这之前再决定也不迟,就算是他回来了,我也有办法帮你的。”

        *

        声色迷离的日子过腻了,难得清净了一回,李饶接言瑟单独去吃晚餐,这女人高傲,跟其他的庸脂俗粉有些不同,脾气更特别。

        不知哪句话说的不对,惹了言瑟不高兴。

        她上了出租车,头都不回,李饶扒在车窗上,“姑奶奶,又怎么了,你倒是说出来,我好改。”

        “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言瑟升上车窗,隔绝了李饶的脸。

        他往前跑了几步,追不上才停下,站在原地掐着腰,骂了声脏话,街道景色茫茫,高楼大厦灯光未熄,左右看了两眼,目光忽而在一个点上聚焦了下。

        楚莺从谈雀景的车上下来,谈雀景跟在她身边,神色是男人都熟知的深情,“不要吃这些东西,伤害自己的身体了。”

        他指的是那些药。

        楚莺面容与腔调都是冷的,“用不着你管。”

        宋敛年纪小,在她之前没有过女人,开了荤便一发不可收拾,又是家里娇养着的,就算是在那些事情上,都只顾自己,从不做措施。

        这还是梁书意警告她的,她不敢忘。

        “他这样对你,算是真的爱护你吗?”

        “比起其他人而言,他对我算是很好的了。”招手叫来了出租车,楚莺上车前,在晚风中与谈雀景对视。

        远远的。

        李饶窥见了他们,楚莺的眼神复杂难辨,对待那个男人,好像有着别样的情感,可她是宋敛的女人。

        这么瞧着,李饶拿出手机,想要通风报信,宋敛却没接。

        再看去时,楚莺上了出租车,男人站在街边,望着车子驶远,楚莺坐在车中,抓着自己的手指,一路上都在想谈雀景的那番话。

        她真的要一辈子跟宋敛在一起吗?

        宋敛迟早要结婚,她起初那么说,只是为了让尤萍道歉懊悔,不会真的给宋敛做情妇。

        抵达小南楼。

        楚莺给了车钱下去,门前却停着一台陌生的轿车,车里的女人忙走下来,蓦然拉住了楚莺的手,“莺莺。”

        尤萍用哭腔喊着,拽着她,在她身前低着头,弯着腰,“莺莺,算我求你,你要我去磕头去道歉,我都可以去,只要你把是宋敛还给然然。”

        因为退婚这件事,奚父始终怪罪尤萍,奚然被人非议,颜面尽失,对她更是冷淡。

        尤萍在家里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权衡利弊之下,她只有求楚莺一条路,放下身段去求。

        楚莺将手抽出,垂眸的眼是鄙夷的,“你知道我跟谈雀景的事,怎么不告诉宋敛呢?”

        “我不想做到那一步。”

        “是不想,还是怕?”

        尤萍要是说了,楚莺一样会戳破她们的母女关系,吃力不讨好,“等你什么时候去给我爸爸磕头道歉,我什么时候再考虑离开宋敛。”

        话音一落,尤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她的母亲向她下跪,乞求着,“我今天就可以去,那你今天就可以离开吗?”

      120 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为了能尽快回去,宋敛将更多的精力都留在了工作上,这次问题棘手,项目组的所有人熬着,不眠不休许多天。

        宋敛摘下手套与眼镜,倦色浓重。

        这次相隔的时间久,足有半个月没给楚莺去一通电话,她更是安静,不撒娇不缠烦,微信上空落落的,一条消息都没有。

        蹙眉看着屏幕,宋敛心口堵着,倒是李饶,洋洋洒洒发了几十条,估摸又是一些声色场的那些事,宋敛没点开。

        这一走足有两月了。

        天最热的阶段过去了,宋敛扶着窗台,指尖手背好似瘦了一层,夹着烟抽了一口,苦涩辛辣的味道却缓解了疲惫,他抬起头,望着一轮月。

        项目组的人一同出来,灭了烟,宋敛跟上去,肩膀被蒋所拍了下,“这次是怎么了,全程心不在焉。”

        “没有。”宋敛垂眸否认,“我今晚回中州。”

        “这么着急,不去聚餐?”

        这么久没有跟楚莺联系,不知她在小南楼待得是不是发闷,原想给她打个电话,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当作惊喜更好。

        宋敛轻揉眼睛,“不去了。”

        “那总要去喝一杯。”蒋所拉着他,“这么久没见,听院里的人说你在筹备婚礼,我怎么还没收到请柬?”

        “不结了,出了点事。”

        耳边浮现一声冷哼,“该不会是你移情别恋了吧?”

        蒋所是跟宋敛是校友,毕业后又一起进了九院,在项目中是最契合的搭档,宋敛性子冷,沉默寡言,只有蒋所敢揶揄他。

        “是,我是移情别恋了。”宋敛打开柜门,将东西拿出来,工服放进去,关门时突然想到什么。

        离开这么久,女人都看重仪式感,回去总要给楚莺带个礼物。

        从前给女人买礼物都是给梁书意,包括梁家的表姐们,为楚莺挑选,宋敛要认真许多。

        首饰买了许多,楚莺不再需要,宋敛这次买了高跟鞋,楚莺喜欢华丽的,倒不是肤浅,只是穷怕了,为她买,宋敛特地挑了全钻款。

        乘当晚的班机回了中州,去小南楼路上,宋敛在车上睡了一觉,梦中很混沌,像是一场扭曲的噩梦,可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

        月当空,晚风正凉。

        风从窗口的缝隙中吹进来,鬓角的发丝抽打在楚莺的眼皮上,有些疼,她指尖的烟快要燃尽了,看着腿上放着的那一沓东西,迟迟没有下定决心。

        这些天,尤萍为了让她走,不远万里去给楚父磕了头,痛哭流涕道了歉。

        谈雀景为了将她拉上正途,安排好了所有,工作和住处生活,一样不落,只要她点头,就可以安稳离开,远离这些是非。

        男人的爱是最不可信的东西。

        二十一岁那年,楚莺就只信钱,钱可以救命可以改命,爱不行。但真的动摇的那刻,却是如此挣扎。

        “不管多久,只要你考虑好了,我就可以着手去办。”

        谈雀景轻声细语,斯文地吞吐着每一个字。

        楚莺红着眼睛侧过头,“我这次要是走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宋敛了?”

        “他将来会结婚生子,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会是自己的妻子与孩子,就算见到了,他还会记得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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